第22章 巨人初现
我又记起很多很多个第一次。
第一次从山村进入到城市，满天的飞行器，看似杂乱实则有序运行着，那种震撼！
第一次逃课去网吧，戴上真实体感游戏头盔的那一刻，感觉自己就像是在做梦，拥有了第二个人生，游戏里面的所有东西都是那么真实。触感，嗅觉，痛感……
第一次了解到月球上还有人居住，第一感觉是不可置信，觉得自己活在了侏罗纪的时代，这个世界给我的感觉是那么不真实，第一次接触真相的激动和渴望……那月球的天地，迟早有我的一份。
第一次接触到火星上有一群修仙族，觉得自己曾经看过的修仙小说历历在目，甚至觉得写出这些小说的作者都曾经在火星上修过仙。
无数个第一次，在这湛蓝海洋里，拖着我上浮的海洋里，暖着我心窝的海洋里，温暖我灵魂的海洋里，不知不觉就浮起，像走马灯般，不自觉就浮起。
随着越漂越高，虽然我不知道虚空中哪个方向算是高的方向，但我只是这么觉得，越漂越高。
我本以为随着我越漂越高，记忆里浮现的第一次越来越多，那我也应该不会被献祭，会从这虚空中回到躯壳。
但慢慢我发现，现实不是这样。
随着第一次的记忆被挖掘干净，又浮现其它的记忆。
越来越多的记忆。
而随着这些新记忆的浮起，那些旧的记忆我就会慢慢忘记，就好像满存的sd卡，要存进新的东西，就得把以前的删除干净。
现在的我就是这种感觉。
记忆重新编码，往事随着越来越多记忆的浮现也越来越模糊，独属于自己的灵魂正在被剥夺。
这种感觉真糟糕，我努力去克制，不让自己回忆，却怎么也控制不住。
我似乎不再是我了。
这闪电，它在剥夺我的记忆。
它，想要成为我！
我恐惧不已，躺在湛蓝海洋里的灵魂剧烈挣扎着，我想要摆脱这里。
命运随时被人操纵的感觉，我再也不想要了，可随着越浮越高，我渐渐的，连这种反抗精神都变淡了，直到一丝不剩。
闪电似乎觉得差不多了，就开始分出一缕蓝芒，沟通我丹田里藏着的神族人灵魂，以之取代它成为新的祭品。
我的丹田某一条裂缝里，一个意识模模糊糊苏醒，睁眼的那刹那，那一缕蓝芒也到了，顿时裂缝大开。
看着丹田大开，里面的意识一喜，“这是成功了？”
可不等心中的喜悦表现出来，他就发现不对劲了，因为在门户大开的同时，一缕充满危险的蓝芒也随之而来。
眼角一跳，心脏砰砰砰的跳个不停。
他不假思索，一跃而起，躲开奔向他的蓝芒。
尽管他反应的很快，可那蓝芒比他还快，就待他在新地点落下还未站稳，那缕蓝芒就来到了他的眼前，根本不给他一丝一毫的反应时间，待他想要躲避之时，身体已然被捆绑的结结实实。
“咻”的一声，这藏在丹田里面的意识就被抓走，不见了踪影。
丹田裂缝重新关闭。
一切归于宁静。
却是没人发现，在这个丹田的某一个角落的另一条非常不起眼的不知名裂缝里面。一样的大海的世界，这里早已掀起惊涛骇浪，一股恐怖的气息在里面弥漫、熏染，蓄势而发。
海的尽头，一尊顶天立地的巨人，踏着浪花前进，若是仔细看去，这尊巨人居然长得和我一模一样。
巨人不慌不忙，每踏一步都蕴含着摧天灭地的力量。
周围的浪花一朵朵击起，然后被无形气势蹦的粉碎。
无敌般的恐怖气息漫天散去，深海之中有恐怖生物蛰伏，皆是跪倒于深海之底，不敢起身，浑身颤抖。
天空之中有巨龙盘首飞旋，目露敬意。
这是一个怎样的世界，实在匪夷所思……
巨人看似踏的每一步都很小，也很缓慢，可稍愣神片刻，它就会出现在很远的地方。
天之涯海之角，巨人在这里停下。
因为这里已经没有路了，前方是天和海的交际，一片灰蒙蒙的雾气阻隔了路径。
海水无量，却在这里有了归处。
它像个撒欢的孩子，有时平静，有时闹腾。
平静时就好像世界会在这里变成永恒，闹腾时又像千军万马要闯进敌城。
可每一次冲击都憾不动雾气半分，偶尔会有一两滴海水溅进灰蒙蒙的雾气中，但很快就会消失不见，似乎被同化成雾气的一部分。
这就好像是一张大网，把连成整体的海水网住，而溅起的水滴则轻易穿过网格之间的小洞，逃脱成功，可你觉得自己终于脱离了苦海，却未知那才是真正的毁灭。
水滴湮灭的无影无踪不正好说明了这个问题吗？
回到正题，当巨人想要徒手撕开灰蒙雾气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根本憾不动半分。
他怒吼一声，又一次尝试，这次见到一丝裂缝出现，巨人大喜，嘴角咧开，挂着冷酷的笑容，又一次撕了起来。
……
外界，无尽虚空的蓝海之中。
我的灵魂逐渐失去意识，和记忆。
如果说灵魂之中还有灵魂的话，那我的灵魂正在失去它的灵魂。
人没了灵魂是行尸走肉，那灵魂没了灵魂是什么？
这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究竟是虚无、湮灭，还是成为容器，或者干脆是死物。
我的知识和层次告诉我，这些东西都是我所不知道和所无法企及的。
那缕分出去的蓝芒没多久就回来了，汇入了蓝芒之海，里面还夹带着一个极度扭曲疯狂挣扎着的灵魂，我不知道那个是谁的灵魂，但我知道那一定是个倒霉的替死鬼。当然，替死的活肯定少不了我的份。
……真的是倒霉的替死鬼么？如果我知道那个灵魂真正的面目，兴许就不会这样觉得了。
那个灵魂，占据我的肉体，摒弃我的灵魂和感知，和佳人享受百年好合之欢，又欲把我的灵魂献祭。如果我知道了这一切，肯定会癫狂！
第一次从山村进入到城市，满天的飞行器，看似杂乱实则有序运行着，那种震撼！
第一次逃课去网吧，戴上真实体感游戏头盔的那一刻，感觉自己就像是在做梦，拥有了第二个人生，游戏里面的所有东西都是那么真实。触感，嗅觉，痛感……
第一次了解到月球上还有人居住，第一感觉是不可置信，觉得自己活在了侏罗纪的时代，这个世界给我的感觉是那么不真实，第一次接触真相的激动和渴望……那月球的天地，迟早有我的一份。
第一次接触到火星上有一群修仙族，觉得自己曾经看过的修仙小说历历在目，甚至觉得写出这些小说的作者都曾经在火星上修过仙。
无数个第一次，在这湛蓝海洋里，拖着我上浮的海洋里，暖着我心窝的海洋里，温暖我灵魂的海洋里，不知不觉就浮起，像走马灯般，不自觉就浮起。
随着越漂越高，虽然我不知道虚空中哪个方向算是高的方向，但我只是这么觉得，越漂越高。
我本以为随着我越漂越高，记忆里浮现的第一次越来越多，那我也应该不会被献祭，会从这虚空中回到躯壳。
但慢慢我发现，现实不是这样。
随着第一次的记忆被挖掘干净，又浮现其它的记忆。
越来越多的记忆。
而随着这些新记忆的浮起，那些旧的记忆我就会慢慢忘记，就好像满存的sd卡，要存进新的东西，就得把以前的删除干净。
现在的我就是这种感觉。
记忆重新编码，往事随着越来越多记忆的浮现也越来越模糊，独属于自己的灵魂正在被剥夺。
这种感觉真糟糕，我努力去克制，不让自己回忆，却怎么也控制不住。
我似乎不再是我了。
这闪电，它在剥夺我的记忆。
它，想要成为我！
我恐惧不已，躺在湛蓝海洋里的灵魂剧烈挣扎着，我想要摆脱这里。
命运随时被人操纵的感觉，我再也不想要了，可随着越浮越高，我渐渐的，连这种反抗精神都变淡了，直到一丝不剩。
闪电似乎觉得差不多了，就开始分出一缕蓝芒，沟通我丹田里藏着的神族人灵魂，以之取代它成为新的祭品。
我的丹田某一条裂缝里，一个意识模模糊糊苏醒，睁眼的那刹那，那一缕蓝芒也到了，顿时裂缝大开。
看着丹田大开，里面的意识一喜，“这是成功了？”
可不等心中的喜悦表现出来，他就发现不对劲了，因为在门户大开的同时，一缕充满危险的蓝芒也随之而来。
眼角一跳，心脏砰砰砰的跳个不停。
他不假思索，一跃而起，躲开奔向他的蓝芒。
尽管他反应的很快，可那蓝芒比他还快，就待他在新地点落下还未站稳，那缕蓝芒就来到了他的眼前，根本不给他一丝一毫的反应时间，待他想要躲避之时，身体已然被捆绑的结结实实。
“咻”的一声，这藏在丹田里面的意识就被抓走，不见了踪影。
丹田裂缝重新关闭。
一切归于宁静。
却是没人发现，在这个丹田的某一个角落的另一条非常不起眼的不知名裂缝里面。一样的大海的世界，这里早已掀起惊涛骇浪，一股恐怖的气息在里面弥漫、熏染，蓄势而发。
海的尽头，一尊顶天立地的巨人，踏着浪花前进，若是仔细看去，这尊巨人居然长得和我一模一样。
巨人不慌不忙，每踏一步都蕴含着摧天灭地的力量。
周围的浪花一朵朵击起，然后被无形气势蹦的粉碎。
无敌般的恐怖气息漫天散去，深海之中有恐怖生物蛰伏，皆是跪倒于深海之底，不敢起身，浑身颤抖。
天空之中有巨龙盘首飞旋，目露敬意。
这是一个怎样的世界，实在匪夷所思……
巨人看似踏的每一步都很小，也很缓慢，可稍愣神片刻，它就会出现在很远的地方。
天之涯海之角，巨人在这里停下。
因为这里已经没有路了，前方是天和海的交际，一片灰蒙蒙的雾气阻隔了路径。
海水无量，却在这里有了归处。
它像个撒欢的孩子，有时平静，有时闹腾。
平静时就好像世界会在这里变成永恒，闹腾时又像千军万马要闯进敌城。
可每一次冲击都憾不动雾气半分，偶尔会有一两滴海水溅进灰蒙蒙的雾气中，但很快就会消失不见，似乎被同化成雾气的一部分。
这就好像是一张大网，把连成整体的海水网住，而溅起的水滴则轻易穿过网格之间的小洞，逃脱成功，可你觉得自己终于脱离了苦海，却未知那才是真正的毁灭。
水滴湮灭的无影无踪不正好说明了这个问题吗？
回到正题，当巨人想要徒手撕开灰蒙雾气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根本憾不动半分。
他怒吼一声，又一次尝试，这次见到一丝裂缝出现，巨人大喜，嘴角咧开，挂着冷酷的笑容，又一次撕了起来。
……
外界，无尽虚空的蓝海之中。
我的灵魂逐渐失去意识，和记忆。
如果说灵魂之中还有灵魂的话，那我的灵魂正在失去它的灵魂。
人没了灵魂是行尸走肉，那灵魂没了灵魂是什么？
这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究竟是虚无、湮灭，还是成为容器，或者干脆是死物。
我的知识和层次告诉我，这些东西都是我所不知道和所无法企及的。
那缕分出去的蓝芒没多久就回来了，汇入了蓝芒之海，里面还夹带着一个极度扭曲疯狂挣扎着的灵魂，我不知道那个是谁的灵魂，但我知道那一定是个倒霉的替死鬼。当然，替死的活肯定少不了我的份。
……真的是倒霉的替死鬼么？如果我知道那个灵魂真正的面目，兴许就不会这样觉得了。
那个灵魂，占据我的肉体，摒弃我的灵魂和感知，和佳人享受百年好合之欢，又欲把我的灵魂献祭。如果我知道了这一切，肯定会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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