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青楼谁是爹

    朱永:“与其用现代人的经商模式在古代也未必能复刻,不一定能有富商信你,何况我现在是声誉极差的太子,定然没人愿意合作。”

    朱永:“古代什么最挣钱,盐铁官营,不如利用太子之便获得盐商资格,这一本万利的买卖也没什么风险,先积累一笔本金再说。”

    想罢明日便准备找吏部报备。

    第二日,丘陀:“不好了殿下,二殿下来东宫了。”

    朱永:“何意,二皇子来了为何不好了?”

    丘陀:“听闻这二殿下是奉陛下之命来教训殿下的,说是殿下在母亲病危的时候还去‘小武林’玩耍,这次来肯定是要给您难堪的。”

    朱永心想:“这二皇子历史上凭借好名声最终赢得了皇位之争,可没过几年便露出了马脚,荒淫无度,眼下这般正人君子,仁孝严己都是伪装的。”

    朱永心生一计:“丘陀,你就说我不在这里,在‘小武林’,叫二皇子去那里见我。”

    丘陀一惊:“这,这不妥吧,殿下不怕二殿下在陛下那里告状?眼下您还被罚禁足了。”

    朱永秘密吩咐丘陀:“……如此这般。”

    丘陀惊慌:“我素来听闻二殿下不好女色,殿下这招怕是行不通啊。”

    朱永:“哼,非也,他不过尼姑庵中假和尚是也,你就照我说的做。”

    二皇子朱谧听到大哥又去了‘小武林’,当即怒其不争:“我这个昏兄,真是不成气候啊,今日就算犯了兄弟之仪也要好好教训他一番。”

    “皇兄何在?还不快出来见我?”

    “你们这些轻浮女子穿成这样简直伤风败俗,快叫我那混账兄长出来见我!”

    “官人难道不想见我们吗?姊妹们给官人秀个一字马。”

    “混账简直有辱斯文!”

    “!混账你们这里没有雅间吗?光天化日之下成何体统。”

    “呵呵呵,快请官人到雅间一叙。”

    丘陀连给朱永报喜:“殿下,果真妙计,二殿下已经就范。”

    朱永歪嘴一笑:“这伪君子不出所料。”

    朱永去了吏部索要盐引,吏部侍郎假装客气道:“殿下有所不知,这盐引每年都有固定份额,如今早已分完,吏法也有明文规定贩盐不得私增名额,乱了官商规矩。”

    朱永:“卿可否通融一下?”

    这吏部侍郎嘴角轻笑似一抹嘲讽,虽一闪而逝但还是被朱永眼尖看到了,朱永内心大怒:“这个狗奴才,竟敢藐视我。”

    朱永大怒:“我身为太子,连个盐引都拿不到吗?混账,不怕我治你的罪?”

    吏部侍郎丝毫不惧,风轻云淡笑道:“殿下可知如何制盐?民以食为天,盐乃百味之首,制盐马虎不得,百姓吃坏了身体我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这下把朱永问住了,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制盐。朱永随即大怒道:“放肆!我只需收钱即可,制盐自会找懂的人来做!”

    吏部侍郎不卑不亢:“只需收钱即可,这叫下官如何放心交予殿下?历来制盐资质审核严苛,而殿下却只想着敛财扩充园林,叫我等羞愧。”

    朱永掀了他的桌子:“混账,我的钱用作何途是你这小官能议论的!我今日必杀汝!”

    这吏部侍郎突然跪下,热泪纵横:“殿下今日可杀我,魏太师若是知道了想必也会替我昭雪,臣为国为民死而无憾,只愿青史留名。”

    朱永一下停住了手,心中明白了此刻的处境:“这狗贼把权倾朝野的魏太师搬出来保命,然后把自己架在忠臣的位置上,自己杀了他岂不是落了昏庸之名,到时候魏太师再一控制庙堂舆论自己这个太子之位必然不保,今日已成败局。”

    朱永绣袍一挥,气愤离开,心中暗自盘算:“妈的,这盐利全被魏太师占了去,嘴中肥肉岂会让与他人,看来贩盐是行不通了。”

    吏部侍郎看太子走后,站起身拍了拍膝上灰尘,嘲讽一笑:“一个傻儿子,太子之位朝不保夕,跟我斗,今日我跪你,他日便要你跪我。”

    “历史上魏太师在当今皇上朱立在位时是第一权臣,虽有贪污但也算是恪尽职守在朝中颇具威望,朱立对他的劣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后面辅佐二皇子即位,权利更甚,又以欢淫无道理由废黜了朱谧,独揽朝政,此后大月国陷入内斗局面,兵变起义不断,北方强大起来的夏人乘机灭了大月国,而魏太师也成了最大的卖国贼,亡国时家中私产竟富可敌国。”

    朱永越想越气:“这魏太师一定要趁他羽翼未丰之时灭了他。”

    一阵苦恼:“然,我现在有什么资本和他斗呢,我这傻太子的名声根深蒂固,在朝中也拉拢不了其他势力,独木难支。”

    “用暗杀?”

    朱永突然欣喜若狂:“笨啊,我有皇后赐的九十九条命,直接眀杀即可,何须暗杀。先折掉他的羽翼!”

    今日是花冠楼新一任花魁出世的日子,京城里的名流都不会错过这个风雅的日子。

    “不好了,快告知老鸨太子他来了!”

    老鸨听到消息后深感不安:“这太子几年不曾来过我这里了,说什么这里尽是些附庸风雅的事,连裤子也不让脱无趣的紧,这次来八成是为了掳走新花魁,这可不妙。”

    老鸨当下做出决定,要弃车保帅:“快把双儿叫来,送给这太子爷,赶紧把他打发走,还有叫赤儿、橙儿、黄儿、绿儿、青儿、蓝儿、紫儿赶紧出来接待,把太子拉去西厢,今天要是让太子能下的了床,我就治她们的罪,还有还有,吩咐那些姐妹绝不能让太子上二楼,给我盯死了。”

    “是。”

    朱永此次前来花冠楼就是为了故意找茬然后借机杀死魏太师的党羽,他刚准备上楼梯就立马被一群香艳围住,彩虹姐妹团温软的胳膊牢牢锁死了他让他动弹不得。

    朱永:“你们且让一让,我上去办点正事。”

    赤儿笑容妩媚:“呦,太子爷在哪儿不是办正事啊,去姐妹们的闺房办啊,今天听到太子爷来了,姐妹们特来接待,有诸多雕虫小技想与太子切磋一番,如今太子连我们正眼都不看一眼,可教我们心伤啊。”

    朱永尬笑道:“改日,改日。”

    青儿声音娇媚甜美:“太子爷瞧我们一眼,姐妹们特意为您打扮,可要遂了我们的心愿。”

    朱永这才正眼看了她们,只见她们手指轻轻撩拨,玉体微露,欲迎还羞的姿态看的朱永顿时气血翻涌。

    朱永定了定神,这地方朝中老臣颇多不能失了身份。他伸手准备拨开身边这些女子,没想到她们反而迎了上来,推搡间耳鬓厮磨,温润留存,朱永简直要失了方寸。

    赤儿看出太子此刻已经心猿意马,娇笑了一声:“姐妹们,抬去我的闺房,我给公子吹奏一曲。”

    朱永就这样被七个女子架的双脚悬空,抬走了。

    这出戏自然被楼中客官尽收眼底,不少人眼红得嗤之以鼻,一老头骂道:“伤风败俗,不过是一个马上要被废了的太子而已,这老鸨着实妇人短见,巴结他做甚,巴结我啊!”

    朱永被锁在了赤儿的闺房,七个女子围着他莺莺燕燕,朱永想要离开又有些舍不得,不得感叹:“女人只会影响我拔刀的速度啊。”

    赤儿媚眼如丝:“太子是想先听奴家弹唱一曲还是?”

    朱永:“你先弹唱一曲吧。”

    朱永看到门外站着一个人:“丘陀进来。”

    青儿嬉笑道:“叫一个太监进来做什么,干瞪眼吗?还是,还是搭把手?”

    朱永附在丘陀耳边:“你有何法把这七个女人搞定?我还要去二楼办正事。”

    丘陀:“了解,殿下是要保存体力,留给对的人。”

    朱永:“……”

    朱永:“问你有何计策搞定这几个女人。”

    丘陀说到伤心处:“奴才没有金刚钻揽不了瓷器活啊。”

    朱永:“难道我心里没数吗?是问你有没有办法让她们呆着别动。”

    丘陀拿出一包药粉:“殿下是这个意思吗?”

    朱永:“这是什么东西?”

    丘陀:“麻沸散。”

    朱永:“你为何随身携带这个东西。”

    丘陀不解:“殿下不是让我家中常备吗?行走江湖总会遇到几个刚烈女子不从,又武艺高强,这东西好用啊。”

    朱永笑道:“你这畜生,那她们我就放心交给你了。”

    丘陀疑惑:“这是在夸我吗?”

    朱永推开房门准备离开,青儿快步拦了过来,双手一张,挺起胸脯二两肉:“殿下这是要去哪里?此间不乐吗?”

    朱永:“有点急事,稍后便来陪你们。”

    其余几女纷纷过来拉扯朱永:“公子有什么急事急得过我们啊。”一人一手牢牢锁紧朱永,朱永只感觉香风阵阵。

    朱永佯装大怒:“放手,本王尿急!”

    众女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妈妈交代了不能让太子离开房间半步,但不放太子离开又说不过去,也不知太子是否会一去不回。

    几女子急中生智,几乎异口同声道:“奴婢陪殿下去。”

    朱永:“……”

    丘陀拿出麻沸散:“几位姐姐快看殿下给你们带了什么礼物。”

    丘陀:“几位姐姐凑近点看。”

    丘陀一口气一吹,麻沸散飘散,彩虹姐妹团瞬间昏迷了过去。

    丘陀将七位佳人纷纷扛上床榻并排铺好,喘了口气:“如此良辰美景,只有恨啊。”

    朱永摆脱掉这几位佳人,刚准备上二楼,又被眼尖的老鸨看到了,忙拉着双儿过来救场,“殿下,殿下,那七位丽人难道都不合口味吗?”

    朱永知道她是有意使绊,愠怒道:“你这婆娘,本王想做什么便做什么,用得着你安排吗?”

    老鸨佯装害怕:“是,是,殿下说的是,只是今日本店繁忙,二楼没有空位怕招呼殿下不周,这双儿想去殿下府上服侍您,如果服侍的您高兴这双儿便送给殿下了。”

    朱永知道这是下的逐客令,“想不到我这名声臭的青楼都不待见了。”

    老鸨推出双儿:“殿下您看这二双,龙凤双胞胎,年芳十二,弟弟生的玉面玲玲雌雄难辨,姐弟俩外貌毫无二致,纵使放眼天下绝对称得上是凤毛麟角。”

    老鸨接着怂恿道:“如此稀世珍品妙处自然不言而喻,这本来打算训练好送给四王爷的,如今殿下先到了便成人之美吧。”

    朱永:“这二人只有十二岁?”

    老鸨喜道:“正是,刚好花季妙龄,不多不少绝无半点虚言,还都是处子之身。”

    朱永想到这个朝代达官贵族喜好幼童,果然名不虚传。

    朱永:“他二人就是专门训练给权贵送礼的?”

    老鸨疑惑,不知为何会这么问,但还是答道:“正是。”

    朱永看了一眼这双胞胎,生的粉雕玉琢,虽陷红尘,但天真稚气还未泯灭,一双眼睛还留有孩童才有的皎洁。

    想起这类孩童的悲惨命运,朱永不由生出怜悯之意:“我收下了,送去我府上。”

    老鸨顿时大喜,终于打发走了这个瘟神:“来人,送殿下和双儿回府。”

    朱永没有理会老鸨,径直朝楼上走去。

    老鸨忙拦着朱永:“哎哎,太子爷,咱们不是说好了回东宫,今日花冠楼就不招待您了吗?”

    只听“哎呦”一声惨叫,老鸨被朱永一脚踢下了楼:“你这老婆子,甚是碍事,这一脚就权当教训了,再拦我有你好看。”他本来就厌恶这拉皮条的,逮到机会自然要出手教训一番。

    这一脚在场的人都看见了,也十分符合骄纵太子的人设,大家也都见怪不怪了,自然没人出手阻拦,谁会和一个恶少讲道理呢。

    再没有人阻拦朱永,毕竟太子耍起横来,一般人还是都要避让三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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