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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打不过就跑

    远处的苏木简直想抽死萧星月,心道:这小妮子不是挺机灵的吗?这下怎么蠢成这样了!

    苏木紧紧看着妖的动静,一步,两步,慢慢的走进萧星月藏身的石头,萧星月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儿了,右手慢慢的把剑拔出鞘,放缓呼吸声,准备随时给对方一击。

    就在离溪边一步之远的地方,那妖忽然化作一团黑烟消失不见,萧星月明明听见脚步声一脚快到了却忽然之间消失了,心中正在想着,难道他走了?正想探头出去看看,而苏木却大叫不好,想起了那日对战时那妖消失的场景,和河里的那条黑鱼。

    紫色身影瞬间出现在萧星月身后,抱起萧星月又迅速离开那块石头,果不其然,就在离开的那一瞬间,石头炸成石沫,妖的身影又由着黑烟再次出现。

    萧星月下意识抱着苏木的脖子,怔怔地看着苏木脸上的银色面具,又看见一身紫衣,衣袖上硕大一个苏家图腾,萧星月嘴角一抽,这不就是那个苏三公子,苏木吗?

    萧星月指着苏木说道:“你,你,你怎么在,在这里?”萧星月从苏木怀里挣扎出来后又说道:“你是不是跟踪我?就你一个人吗?”

    苏木淡淡的瞟了眼萧星月,嘴角一勾,右手灵力汇聚,看着那个妖冲萧星月袭来,冷笑唤道:“奇剑逍遥,现!”

    逍遥剑化作一团紫光破空而出,从天而降,为萧星月挡住那一击,妖被剑气震退,逍遥剑悬浮在空中,剑身是麒麟图腾,泛着紫光,和那日在金马河上有些不同,那日暗淡无光,如今气势磅礴,萧星月一想便知,苏木也不想娶自己,自然不会真的使出全力,萧星月想到这里眼神不自主的看向苏木脸上的面具。

    苏木走到萧星月身前,右手握住逍遥剑,说道:“现在还在想些有的没的,我托住他,你施加结界,别让这些黑光继续扩散。”

    萧星月反驳道:“这是光哎,我怎么可能把光罩住!你有本事你把太阳给我捂上呀!”

    “哼,你自己知道可不可能,只是你愿不愿意做。”苏木不再和萧星月多说,手拿逍遥剑和妖直接对打。

    萧星月微微皱眉,看看自己白嫩嫩的小手,嘟囔道:“这得吃多少东西才补的回来呀。”

    七步玲是有布结界之能,可若是想要强大到可以困住光几乎是不可能的,但是若是以血为引,也不是办不到,只是这个方法萧风一直不允许萧星月外漏,就连萧溪行都不知道。

    萧星月拔出剑,往自己左手心上一割,惊呼:“啊!疼疼疼,疼死本小姐了!”

    萧星月咬牙,拿起七步玲放在面前,左手倒覆七步玲上方,从手心流出来的血一滴不少的滴在七步玲上:“以精血为引,唤七步之玲,覆施结界,护我周全!”

    七步玲铃声脆响,萧星月慢慢施加灵力,七步玲忽然白光大振,飞向村庄上空,结界慢慢扩散,慢慢的罩住村庄,罩住黑光,待结界完成,黑光已经看不见,就像是普通的黑夜一样。

    七步玲飞回萧星月手上,萧星月一苦笑,说道:“这个死苏木,怎么每次见到他都没好事?”

    第一次碰见他遇见了一个从未见过的妖,第二次就直接使用禁术,萧星月看着还在不停流血的手掌,心道:完了,没力气包扎了。

    萧星月一下倒地,昏迷不醒,手掌还在涓涓流血,脸色苍白,毫无血色。

    而苏木和那个妖打的不分上下,苏木明显能感觉到这个妖与上次相比更放得开手脚,那上次他是在忌惮什么吗?

    妖双手化为利爪,一招招直逼苏木要害,苏木手持逍遥剑快速来回在妖身边穿梭,这妖的动作简直就是无懈可击,苏木所有的攻击他都能完全躲过,甚至都能施以反击。

    苏木又一次躲过攻击,一人一妖分开了些距离,苏木见这样拖下去实在不是办法,轻笑:“原来妖的实力如此强大。”

    那妖反应倒是一愣,说道:“你知道我是妖?原来凡人也不皆是无知之辈,一介肉体凡胎能与我不分上下也是十分难得。”

    苏木一笑:“我不过是喜欢听故事,凑巧听了些。”

    “哼,但是你知道又如何?今日你也出不去了,不过看在你能与我过上几招的份上,我且留你一具全尸。”妖周围黑烟弥漫,大有一副要吞噬一切的感觉。

    苏木看了眼萧星月,一笑:“多谢美意,但是我好像不需要。”苏木手捏咒法,灵力汇聚于逍遥剑上,逍遥剑仿佛有意识一般自己刺向妖。

    妖不屑的挥开逍遥剑,却不料到那只是一道虚影,发现有些不对劲,猛的转身,与此同时原本藏匿在妖背后的逍遥剑在空中化为无数虚影,道道虚影同时刺向妖,妖无力抵抗,直接被重伤,跪倒在地,口吐鲜血,眼神带有鄙视:“凡人原来不过背后阴人,可耻。”

    苏木走到妖面前,施加灵力将妖锁住,看着妖又是一笑,说道:“不要小瞧任何一个人,尤其是和你聊天的人,我非愚人,亦非善人,你在我人界肆意横行,你还有理?”

    苏木说完后走到萧星月身边,扶起萧星月,看了看萧星月的伤口还在流血,直接给萧星月止血疗伤,同时心中却在疑惑,这过七步玲不是本身就能施加结界吗?为何需要血祭?难道是因为这黑光不同寻常?

    而且只是一个小伤口,以萧星月这样的人来说,应该还没疼到要叫疼吧,苏木忽然觉得这个七步玲似乎没有自己想的那般简单。

    萧星月的血已经流到小溪里,血慢慢晕染开来,七步玲忽然铃声大振,与此同时,结界里出现一道人影,正是白日里和萧星月说话的那位老妇人。

    老妇人说道:“七步玲?萧家后人?可是萧星月?”

    苏木抱着萧星月看向那位老妇人,说道:“你就是鬼婆?”

    老妇人伸手探向结界,七步玲响的更加剧烈,老妇人的手抹上结界却被弹开,一笑:“果然是七步玲,离殇,来了多少人?”

    被苏木锁住的妖回答道:“回青姑姑,两人,卧龙深处苏木,白鹭湾萧星月,萧星月失血过多,昏迷不醒,属下无用不是苏木对手,惊扰到了青姑姑,还望姑姑恕罪。”

    苏木认真打量离殇口中的青姑姑,一身黑衣,头发随意披散着,容颜已是四十多岁的老妇人,眼中空旷,身上并无妖气,也无灵力,但是听两人谈话,很明显这个这个青姑姑并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只见青姑姑手一挥,被锁住的离殇化成黑烟消失不见,同时青姑姑身后也出现一团黑烟,离殇进了结界,但身受重伤,无力支撑直接倒地。

    苏木抱起萧星月,远离数步,才问道:“你究竟是何人?”

    “你不用害怕,我对你们两个并无恶意,只是我想朝萧星月借一样东西。”青姑姑直接徒步走出结界,就仿佛这个结界在她面前就是个摆设。

    “借东西可要人家亲口答应,现在萧星月昏迷不醒,恐怕你是借不了了。”

    苏木心头一颤,把萧星月搂的更紧,心想:她竟然不凭一丝灵力直接走出来,还毫发无伤。

    青姑姑说道:“你不是她的夫君吗?你答应即可。”

    苏木说道:“你好像误会了,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唔?她娘不是亲自为你们俩定下婚约吗?怎么会没有关系?若你说真是没关系,你不知你可否把她交给老婆子我?我等她清醒后亲自问。”

    苏木嘴角一抽,心道: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苏木感觉来者不善,再者自己也不是傻子,冷哼一声,逍遥剑直接飞上天空,苏木纵身一跃,抱着萧星月直接离开。

    青姑姑一笑:“你们会回来的。”

    第二日清晨,萧星月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已经回到客栈了,左手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七步玲规整的放在枕边,正在疑惑之时,秋韵端着水进来了。

    “小姐你醒了呀,你可吓死我了。”

    萧星月以为苏木把昨晚的事情告知给了秋韵,正想安慰,却不料秋韵又说道:“我自小就照顾你,还不知道你会梦游,要不是沐三公子从狗窝里把你捡回来,你今日肯定会受寒的。”

    秋韵把毛巾洗净,走到床边,还不等萧星月消化完,就说道:“还有呀,小姐你手上的伤口是沐三公子包扎的,一会儿你理应去谢谢人家,不知你是在哪里弄的伤口,一直血流不止,费了一整瓶止血药,沐三公子还勒索了我五两银子呢。”

    萧星月双眼冒着怒火,心道:狗,狗窝?血流不止?合着那个苏木是直接把我扔到客栈的,对我不管不顾了,好你个苏木,你就祈求别落在本小姐手上,不然你就等着裸奔,扫茅房,倒夜香吧!

    正在房间销毁衣服的苏木猛的打了一个喷嚏,苏木揉揉鼻子:“是谁在骂我?”

    手中的衣服悉数变为灰烬后苏木才收回灵力,走到桌边为自己倒了一杯凉茶,昨晚抱着萧星月回来时,发现萧星月手上的那么一个小伤口一直血流不止,慌乱之下,把她带到了自己屋里,给她服下了一颗灵丹,灵丹有内疗重伤,外治伤口之效,就算是胳膊断了,服下此药也会慢慢停止流血,可是萧星月却没有半点反应,看天色即将破晓,若是被人发现自己和萧星月独处一室,那可就大事不妙。

    听见后院有犬吠声,嘴角邪笑,便有了梦游至狗窝一游之事,回来后发现刚刚换下的校服上有血迹,自然就要销毁,可是这校服材质极好,烧了一早上才烧完。

    镇外鬼村内,一所茅草屋里躺着一名男子,青姑姑慢慢走到床边,和衣而卧,这个动作很熟练,就如同做了千百遍一样,青姑姑眼睛落泪,嘴角却带笑:“相公,你看,我今天不小心把手磕到了,好痛。”

    屋子里很静,只有一道呼吸声,床上的男子大概二十岁左右,脸色苍白,静静地躺着,睡着,就如同与世隔绝一般,这青姑姑正是二十多年前的青葙,而床上的男子也正是杜若。

    “相公,我这几日有好好吃饭,头已经不是很疼了,只是饭还是做的很难吃,不及相公做的一半好。”青葙轻搂着杜若,自言自语。

    二十年时光流逝,青葙已经满头白发,而杜若的时间仿佛就定格在那一晚,不再改变半分,原来的村子已经变成了外人口中的鬼村,消失在世人眼中,只是村子模样还如同青葙第一次来到村子的那样,只是少了村民,少了那个同她说话的眼盲书生。

    “相公,你再忍一忍,好不好?马上,马上你我就能相见,你我就能白头到老。”

    一滴泪水滴在杜若的头发上,泪水顺着发丝慢慢滑落,停住时沾湿了几根头发,杜若的头发慢慢变白,直至满头青丝变成苍苍白发,只是青葙看不见。

    门外离殇说道:“青姑姑,这结界实在厉害,属下无能。”

    青葙一笑:“若是这结界你能破开,那七步玲岂不是浪得虚名?你不用着急出去找他们,不出三日,他们二人自会回来。”

    七步玲奈是萧夫人所炼制的旷世绝物,只是世上两人用过,第一个就是萧夫人,一人一玲曾令三百位妖将死无全尸,可见七步玲的可怕之处,这第二人嘛,萧星月只是一个小姑娘,就七步玲现在在她手中的威力远不足萧夫人五分之一,这个结界也不过只能支撑三日,她是自然会回来的。

    青葙又说道:“等他们二人来了之后你有一苦战,你且先下去调息吧。”

    “是。”

    七步玲,铃响七步,一步生,二步老,三步病,四步死,五步爱离别,六步怨恨会,七步求不得,七步亦七苦,萧夫人,你当年死于七步玲,不知你可悔?

    镇子里如往常一样,唯独不同的是。。。。

    “啊!小姐,你快下来!”秋韵着急的喊着。

    大街岔口处很宽敞,一家舞狮表演常常在这里表演卖艺,表演过半,领头人为了活跃气氛喊了一声:“那位壮汉前来戏耍一番?”

    在场的男子都是望却止步,只有路过的萧星月来了兴趣,今日萧星月换了一身干练的女装,看上去有几分飒爽,有点像江湖人。只是配上萧星月那带有几分可爱的小脸就这么也找不到女侠的强悍,反倒像是闺中小姐出门游玩特地打扮的。

    萧星月直接冲进舞狮队里挑了一个漂亮点的狮子,从秋韵挥挥手:“你玩不玩?”

    秋韵的语气里已经带有哭腔,说道:“小姐呀!你伤口还没好,快点下来呀!”

    萧星月最受不了秋韵这副软弱的模样,唯恐秋韵哭出来,连忙哄道:“好了,好了,我就玩一小会会儿,你且等等,我会小心点的。”

    萧星月说完就照葫芦画瓢的跟着前面那头黄色狮子在木桩上来回折腾,老板因为看萧星月是名女子,所以也让一名女舞狮做萧星月搭档,对面的那头黄色狮子看萧星月学的有几分模样,又见萧星月身法轻盈,自然晓得了萧星月有些武功底子。

    黄色狮子忽然顺杆儿爬,那杆子足有三层茶楼那么高,黄色狮子爬上杆子后从萧星月摇摇头,摆摆尾,一副懒散模样,在场有两根木杆,相隔数米远,两根杆子间用一根铁丝相连,铁丝上吊挂着一些舞狮袍,五颜六色皆有,一字排开。

    狮头沉重,萧星月左手手掌已经又开始泛疼,可是黄狮子在在杆上的懒散模样,在萧星月眼里却是挑衅,萧星月忍着左手疼痛,直接飞身上杆,摇摇头冲黄狮子显摆。

    秋韵喊道“啊!小姐!你小心点呀!快下来吧。”

    换做平时秋韵也不会这么紧张,可是昨晚萧星月血流不止的模样实在是把秋韵吓到了,只是流了这么多血第二天就在大街上活蹦乱跳的,恐怕说出去也没多少人相信。

    萧星月听见秋韵喊自己,下意识回去找秋韵的身影,可是往下一探头,紧接着就是一股头晕目眩,身体也忽然乏力,直直的往下掉去,萧星月身后的那名女舞狮一晃神也没抓住萧星月。

    萧星月现在是哭得心都有了:秋韵,我就不该回头找你的,这下完了。

    “哇!”

    下面的人先是为萧星月一惊,后有是一喜。

    苏木忽然现身,在空中稳稳的接住萧星月,一紫一白,从空中慢慢飘落,萧星月看着苏木的脸,双手紧紧的抓住苏木的衣裳,疑惑道:“沐三,我怎么感觉你和一个人那么像呢?”

    苏木心中一紧,害怕萧星月再看出些端倪,在落地之际,“啪唧”一声,两人同时摔倒在地上。

    客栈里。

    秋韵给萧星月的手重新换上了药,苏木也把自己的脚踝接回去,萧星月猛的一拍桌:“啊!疼疼疼!”

    秋韵连忙说道:“哎!小姐,你小心一点嘛!刚换的药呀!”

    苏木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把靴子重新穿回了脚上,下地活动活动,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水。

    萧星月又换了一只手拍桌,说道:“你到底是谁?”

    苏木一尬笑:“不是说过了吗?江湖说书人,昨晚把你从狗窝里捡出来的救命恩人,刚刚为了接住你自己却崴了脚的潇洒公子,名叫沐三,你不必多谢,嗯,刚刚救你那一下你给个五十两吧,然后我为了你身受重伤给个十两吧,一共六十两。”苏木又想了想,伸出手,说道:“对了,昨晚捡你回来五十两,你这也算是老顾客了,给你摸个零,一百两就好。”

    “。。。。。”两人嘴角一抽,实在不明白为何这个动作,这句话再加上这张脸有种想揍他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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