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幕：死者之间的联系
不夜异闻报作为一家娱乐行报纸，虽然没有不夜日报的权威性，但由于其老少皆宜的属性，其影响力自然不菲。
当于素看到报社所在的公馆华丽至极，便知这家报社的流水肯定不差。
于素跨步入内，立马被一名原来在门口招待柜前奋笔疾书的女子拦下了。
“先生，你找谁？”她问。
这些记者和守秘人一样，都看重秘密。
只不过，他们称之为新闻素材罢了。
而有些独家素材一旦泄露出去其价值就大大缩水，就像秘密一旦人尽皆知，就不再是秘密。
所以，于素很理解她，恭敬地说：“小姐你好，我想找罗涛先生。”
“你是？”女士怀疑地望着于素。
“我是罗涛先生的故友，也是某件案子的搭档，你告诉的我姓何他自然知道。”
女士将信将疑地离开了柜台，并叮嘱于素不要到处乱走。
不一会儿，罗涛出来了：“何先生，好久不见。”
于素与他握手：“好久不见。”
“我本以为会在凶案现场遇到你，”这时，罗涛注意到了于素腹部的伤口，以及一身病服，“不过，我大概明白你晚点的理由了。”
“罗先生，我想你也明白我的急切吧。”
“当然，”罗涛说，“里面请。”
罗涛将于素带到办公室，然后开门见山：“今日警方发现女尸的事情我想你已经从报纸上了解了，死者的右肺被刺穿。”
于素闻言脱口而出：“金木水土，下一个就是心火了。”
“嗯，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
“有什么头绪吗？”
罗涛无奈地摇摇头：“虽然我猜到了犯人犯罪的其中一个规律，但是这点信息不足以让犯人暴露踪影，我猜不到他下次犯案的地点。”
于素闻言，忽然灵光一闪：“也许，我们不需要他犯案的地点。”
“什么意思？”罗涛不解。
“事件有三者，时间、地点、人物，既然前两者我们无法准确推理出来，为何不试着找找受害者呢？”
罗涛听后沉思了几秒，然后给出反驳：“受害者可能只是路人。”
而亲眼目睹过凶手犯案过程的于素，当然知道那不可能是路人。
但他不敢如实说出，以罗素的聪明才智，所不定能通过某些蛛丝马迹推理出于素与其中某件案子有直接关联。
于是他撒谎道：“若是说前两起，你说的倒挺有道理，不过，市民谁人不知活跃在夜间的、专杀女性的连环杀人魔，难道会有谁选择在这个时期出门？”
罗涛思考了一阵，觉得于素言之有理，当即答道：“你的意思是受害者是犯人提前选择的目标？我们则要寻找下一个目标，为此，我们必须调查清楚死者的身份，是这样没错吧。”
于素微笑点头，他从未怀疑过罗涛的智商，只要稍微点拨，他就可以自己得出结论。
两人即刻动身，前往警察局。
得意与罗涛的职业便利，两人不费周章地就拿到了四名死者的身份信息。
第一位，是个风尘女子，在一家高端会所里服务。
第二位，是个千金小姐，家里在不夜城做珠宝生意。
第三位，夜总会的歌女，但并不是名角，待遇甚至不如夜总会任人抚摸的服务员。
第四位，即今日的死者，警方没有查明其身份，但应该从事的服务员之类的职业。
“这几个人的身份似乎没有什么联系，”罗涛总结道。
于素点点头：“第四位没查清楚地不谈，第一和第三位的职业性质其实差不多，但第二位是怎么被凶手盯上的呢？”
此刻，他满脑子疑问，他本以为所有应该存在某个共同点，然而，事实是能一点联系都找不到。
于素甚至怀疑自己的推测错误了，这些不过是犯人随便抓来的人。
不过，现在除此之外，一点线索也没有了，倒不如硬着头皮查下去。
而要深度挖掘死者的信息，并非易事。
第一和第三位死者，无疑怀着富贵梦进城来的乡下人，她们在城中难有谈心朋友，更别谈至亲血脉。
而第四位警方都没有头绪，更别说两个百姓了。
所以，现在唯一能调查的只有那位富家千金。
两人决定前往死者父亲的珠宝店探访一番，希望能查到什么信息。
老头对于素和罗涛的到来并未感到反感，但也没有什么热情。
“她是个好女孩，是个大学生，”老头说，“若是我在多几个子儿，我还要送她去国外留学，让她去当个洋人，至少不像这不夜城的市民这样窝囊。”
于素和罗涛对老人的不幸表达遗憾，并说了不少安慰的话。
“你们不用同情我，”老头说，“一切都是我的问题，不是我，我的女儿也不会死。”
听到这里，于素、罗涛不约而同地看向对方，他们预感到自己来对地方了。
“此话怎讲？”于素问。
“我一直以为我女儿疯了，原来疯子竟是我自己，”老头脸上浮满懊悔与悲伤。
于素敏感地察觉到，事情也许往自己所猜测的方向发展：“疯子？”
老头抬起眼，想于素投去目光，然后死死盯着两脚之间。
良久后，他道：“一个多月前，我女儿突然做出许多怪异行为，我以为她是受了什么人的蛊惑，准是个野小子什么的。但是我错了，她的行为愈发疯狂且恐怖起来，没有任何理智和情绪，我顿时醒悟，她要么中了什么邪，要么发疯了。
我请了道士、和尚，就连著名的刘婆婆都花重金请来了，但还是无济于事。
某天，我听说，在河口有家不正常人类研究中心。我这个天杀的父亲，丧尽天良的食子毒虎，竟然把女儿送进疯人院！
某天，医院通知我，我的女儿逃走了，过几天，警察告诉我，她死了。”
说到这，老头突然跪下：“现在你们知道是我杀了我女儿吧，我是个罪人，但警察不愿意抓我，我求求你，求求你们，杀了我，砍头也好，枪毙也好，给我定个罪吧。”
“不，”于素把他扶起来，“你和你的女儿一样，是个受害者。”
安抚好老头后，于素带领罗涛走出这家小店。
罗涛问：“你想到了什么？”
于素笑了笑：“这件案子，绝对不是单人犯案。”
“哦？”
“跟我再去一个地方，就能证明我的话，”于素说，“一个，你也熟悉的地方。”
当于素看到报社所在的公馆华丽至极，便知这家报社的流水肯定不差。
于素跨步入内，立马被一名原来在门口招待柜前奋笔疾书的女子拦下了。
“先生，你找谁？”她问。
这些记者和守秘人一样，都看重秘密。
只不过，他们称之为新闻素材罢了。
而有些独家素材一旦泄露出去其价值就大大缩水，就像秘密一旦人尽皆知，就不再是秘密。
所以，于素很理解她，恭敬地说：“小姐你好，我想找罗涛先生。”
“你是？”女士怀疑地望着于素。
“我是罗涛先生的故友，也是某件案子的搭档，你告诉的我姓何他自然知道。”
女士将信将疑地离开了柜台，并叮嘱于素不要到处乱走。
不一会儿，罗涛出来了：“何先生，好久不见。”
于素与他握手：“好久不见。”
“我本以为会在凶案现场遇到你，”这时，罗涛注意到了于素腹部的伤口，以及一身病服，“不过，我大概明白你晚点的理由了。”
“罗先生，我想你也明白我的急切吧。”
“当然，”罗涛说，“里面请。”
罗涛将于素带到办公室，然后开门见山：“今日警方发现女尸的事情我想你已经从报纸上了解了，死者的右肺被刺穿。”
于素闻言脱口而出：“金木水土，下一个就是心火了。”
“嗯，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
“有什么头绪吗？”
罗涛无奈地摇摇头：“虽然我猜到了犯人犯罪的其中一个规律，但是这点信息不足以让犯人暴露踪影，我猜不到他下次犯案的地点。”
于素闻言，忽然灵光一闪：“也许，我们不需要他犯案的地点。”
“什么意思？”罗涛不解。
“事件有三者，时间、地点、人物，既然前两者我们无法准确推理出来，为何不试着找找受害者呢？”
罗涛听后沉思了几秒，然后给出反驳：“受害者可能只是路人。”
而亲眼目睹过凶手犯案过程的于素，当然知道那不可能是路人。
但他不敢如实说出，以罗素的聪明才智，所不定能通过某些蛛丝马迹推理出于素与其中某件案子有直接关联。
于是他撒谎道：“若是说前两起，你说的倒挺有道理，不过，市民谁人不知活跃在夜间的、专杀女性的连环杀人魔，难道会有谁选择在这个时期出门？”
罗涛思考了一阵，觉得于素言之有理，当即答道：“你的意思是受害者是犯人提前选择的目标？我们则要寻找下一个目标，为此，我们必须调查清楚死者的身份，是这样没错吧。”
于素微笑点头，他从未怀疑过罗涛的智商，只要稍微点拨，他就可以自己得出结论。
两人即刻动身，前往警察局。
得意与罗涛的职业便利，两人不费周章地就拿到了四名死者的身份信息。
第一位，是个风尘女子，在一家高端会所里服务。
第二位，是个千金小姐，家里在不夜城做珠宝生意。
第三位，夜总会的歌女，但并不是名角，待遇甚至不如夜总会任人抚摸的服务员。
第四位，即今日的死者，警方没有查明其身份，但应该从事的服务员之类的职业。
“这几个人的身份似乎没有什么联系，”罗涛总结道。
于素点点头：“第四位没查清楚地不谈，第一和第三位的职业性质其实差不多，但第二位是怎么被凶手盯上的呢？”
此刻，他满脑子疑问，他本以为所有应该存在某个共同点，然而，事实是能一点联系都找不到。
于素甚至怀疑自己的推测错误了，这些不过是犯人随便抓来的人。
不过，现在除此之外，一点线索也没有了，倒不如硬着头皮查下去。
而要深度挖掘死者的信息，并非易事。
第一和第三位死者，无疑怀着富贵梦进城来的乡下人，她们在城中难有谈心朋友，更别谈至亲血脉。
而第四位警方都没有头绪，更别说两个百姓了。
所以，现在唯一能调查的只有那位富家千金。
两人决定前往死者父亲的珠宝店探访一番，希望能查到什么信息。
老头对于素和罗涛的到来并未感到反感，但也没有什么热情。
“她是个好女孩，是个大学生，”老头说，“若是我在多几个子儿，我还要送她去国外留学，让她去当个洋人，至少不像这不夜城的市民这样窝囊。”
于素和罗涛对老人的不幸表达遗憾，并说了不少安慰的话。
“你们不用同情我，”老头说，“一切都是我的问题，不是我，我的女儿也不会死。”
听到这里，于素、罗涛不约而同地看向对方，他们预感到自己来对地方了。
“此话怎讲？”于素问。
“我一直以为我女儿疯了，原来疯子竟是我自己，”老头脸上浮满懊悔与悲伤。
于素敏感地察觉到，事情也许往自己所猜测的方向发展：“疯子？”
老头抬起眼，想于素投去目光，然后死死盯着两脚之间。
良久后，他道：“一个多月前，我女儿突然做出许多怪异行为，我以为她是受了什么人的蛊惑，准是个野小子什么的。但是我错了，她的行为愈发疯狂且恐怖起来，没有任何理智和情绪，我顿时醒悟，她要么中了什么邪，要么发疯了。
我请了道士、和尚，就连著名的刘婆婆都花重金请来了，但还是无济于事。
某天，我听说，在河口有家不正常人类研究中心。我这个天杀的父亲，丧尽天良的食子毒虎，竟然把女儿送进疯人院！
某天，医院通知我，我的女儿逃走了，过几天，警察告诉我，她死了。”
说到这，老头突然跪下：“现在你们知道是我杀了我女儿吧，我是个罪人，但警察不愿意抓我，我求求你，求求你们，杀了我，砍头也好，枪毙也好，给我定个罪吧。”
“不，”于素把他扶起来，“你和你的女儿一样，是个受害者。”
安抚好老头后，于素带领罗涛走出这家小店。
罗涛问：“你想到了什么？”
于素笑了笑：“这件案子，绝对不是单人犯案。”
“哦？”
“跟我再去一个地方，就能证明我的话，”于素说，“一个，你也熟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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