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吃到了难得的美味
“需要帮忙吗？”一道缥缈的声音很突然的在他耳边响起。
楚昭差点提刀剁了手，正全神贯注，拿着刀比划怎么料理呢，这祖宗突兀的又来了。
楚昭无奈，叹气道：“亲哥哥唉，不要每次都这么突然好不好，提前打个招呼嘛，辛亏我沉得住，心有静气，不然今天多半得见血，不吉利。”
簇起有些讪讪，觉得自己又把他吓着了，有些不好意思，道：“那我下次提前打招呼，在屋外我就喊我要来了。”
“那你可得喊大声点，不然我怕我听不到。”一想起簇起在屋外仰着脖子，鼓着嘴巴，大喊着“我要来了”的画面，楚昭都有些期待了，他暗自脑补了一番，觉得很可乐。
“来，把那活鱼处理一下，开膛破肚，洗涮干净。”既然它自告奋勇的来帮忙，楚昭也没客气，直接使唤。
还别说，簇起处理起来还挺上手的，很是娴熟，游刃有余，就是杀鱼的时候皱了一下眉头，似是不想沾染生灵血，不过也仅仅是皱了下眉头而已，眼神犀利还带上了杀意，下刀快准狠，一刀毙命，要不是收着力，看那架势，菜墩都要被他一切两半了。
看的边上的楚昭都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哥哥哥哥，不必这般，一条鱼而已，没啥生死大仇。你看，死的都不能再死了，一刀两断，切口平整，足见刀工。”楚昭看它那股子凌厉的气势还没下去，赶紧说道，顺便还适时的夸了一下。
奈何话音刚落，那鱼的下半截身子突然剧烈的摆动了起来，本来人家那是正常现象，但是，簇起可不这么认为，突然一道寒光乍现，带着一股冷冽杀机，轰的一声砸在了菜墩上。
那楚昭被捡来之前就存在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包浆菜墩直接四分五裂，而后，碎块又化成了木屑，木屑又化成了木灰，扬洒一地。
楚昭惊得目瞪口呆，本能的哆哆嗦嗦，双脚又要软了，要不是手掌死死撑着灶台，估计直接就跪了，他大气不敢喘，牙齿在不由自主的咔咔咔打颤。
簇起严肃的盯着化成碎块的鱼，指尖剑光喷涌，无比刺目，防止它再次“诈尸”。
那鱼倒是没化成“肉灰”只是包括鱼头在内被规规整整的分成了16块，切口光滑如镜，像是被冻住了一般，鱼肉上似是结冰了一样，凝结出许多冰花。
楚昭惊呆了，不敢出声，不敢去抬头看那祖宗，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嘴角一个劲儿的抽搐，盯着鱼肉碎块，瞳孔剧烈地震，一阵阵猛烈地收缩。
双手终于是撑不住了，膝盖一软，跪在了地上。心中被震撼与惊惧占满，大脑一片空白，思维都要停滞了，连为“祖传”的包浆菜墩哀嚎与惋惜都忘了。
直到许久之后，簇起才收敛气息，和声道：“你看吧，刚刚你说的不对，这回才是真死了。”
他转头看着跪在地上的楚昭，有些不明所以，诧异道：“怎么还跪在地上了？你们这边杀生灵还有这种仪式吗？挺有意思的，这是祷告的一种吗？尊重敬畏生命倒也是一种道的体现，看来古早修行时期对你们后世的影响也不是彻底消失了。”
簇起在那里自顾自强行解释，完全没看到楚昭现在一幅吓蒙了的状态，见楚昭双膝跪地还低着头，只以为是在举行某种仪式，这种仪式可不能打断，它在边上安静的等了起来，闭目，嘴里嘟嘟囔囔，似乎也在诵念某种超度的咒语经文。
很长时间后，楚昭才缓过劲儿来，没敢直接抬头，先是凭借超强的精神，很认真仔细的感知了一下周围。
刚刚那股浓烈到极致的冰寒刺骨充满杀机的气息消失了，那股气息犹如要让他溺水一般，喘不来气，压抑的他仿若快死去一样，真是极为可怕的体验。
不过，真的是强大啊，超乎想象的伟力。他缓缓的抬起头来，看着自己这本家，神色复杂，有害怕，有惊惧，有向往，有希冀，还有一丝渴望。
可是很快又将渴望与希冀以及向往隐藏了下去，他害怕，他不知道拥有这种力量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他现在拥有的这一切已经很好了，吃的饱，穿的暖，有心疼他的姐姐，有照顾她的安姨王叔，有遮挡风雨的屋子，这一切真的已经很满足了，他不想在经历当年的悲伤了，实在太痛苦了。
他站起身来，还带着不受控制的颤音，故作轻松道：“杀个鱼，不至于这样吧，不至于，起哥，本家哥哥，祖宗哎……”
这时他有些心疼菜墩子了，要是成块，用铁丝箍一箍还能用，可是这都成灰了，至于吗，他又摸了摸灶台，幸亏灶台没事，不然损失太大了，梁姐回来，万一看到做个饭把灶台做没了，那她还不得边哭边发飙啊。
簇起见他起身，自己也停止了超度，开口道：“杀鱼不是这样杀吗？虽然很少杀鱼，但我以前都是这么杀的，鱼这东西不好杀，总是容易‘诈尸’，这次我还收了力道。不过之前我都是杀的那种很大很大的鱼，嗯，总之比你这条要大上太多，之前你买的时候，我还愣了一下，这东西居然也叫鱼，不知道好不好吃，一会做好了我可以尝尝吗？”
显然，这次簇起从根子上觉得自己做的没什么不妥，很正确，杀鱼嘛，就得那么杀。
楚昭反应了过来，怪不得之前杀鱼的时候它要蹙一下眉头，估计是在计算自己用多大力道才好，才不至于把楚昭住的这屋子砍翻，果然两地诧异太大了，楚昭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对自己本家竖起大拇指，道：“说的没错，鱼就该这么杀！”
说着楚昭掀开地柜又拿出一块菜墩，躺了几年的备用菜墩终于是派上了用场。
“我来收拾了，这地上的灰烬太多了，影响做菜的心……”
楚昭话还没说完，只见簇起一甩雾化的衣袖，地上的那些杂七杂八一瞬间消失无迹。
楚昭愕然，只得把还没说完的话咽了回去，心想有神异之力就是方便，即便以后去做家政，凭借这一手再加上自己超高的做饭手艺也能发家致富。
接下来楚昭可不敢再让它动刀了，就是只让它做些洗洗涮涮，调调酱料等“轻柔”些活计。
没多久，楚昭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口道：“起哥，有没有什么你那边的本地特产给我尝尝不。”
楚昭也是从小爱吃，早些时候他竟然没想起这茬，让他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转了性子了。
以前可是瞅着啥都要尝尝的，连冬天门口的铁锁都要上去舔一舔，次次都被粘舌头，没少被左邻右舍解救，少不了一波笑话。
后来实在没办法，梁姐狠心花了大价钱，把铁锁换城了密码锁，密码锁也没挡住幼时楚昭那颗想舔的心，不过这次倒不怕被粘住了，梁姐也就由着他去了。
簇起皱眉想了一下，笑道：“还真有，有酒水，还有一些香草调料，调味的”
说着它便一样一样往出取，不多时就堆满了一灶台，“对了，还有一块熊肉，魔灵熊的”哐当一声，一大块熊肉落在了厨房的地板上，几乎要挤压满了整个厨房，石质地板都压裂了，道道裂缝蔓延，一直穿过客厅到了门口，幸亏这是平房，而且地基厚实，这是要楼房怕是整栋楼都要被压塌了。
楚昭龇牙咧嘴，这下完犊子了，拆家啊，太可怕了，这只是那灵熊的一块肉而已，就这么大这么重，那要是整个灵熊，该是何等恐怖的体量，简直无法想象。
他敛去吃惊，心有忐忑的问道：“起哥，你看，这裂开的地面还能恢复不？”
他不能不问，这事要是处理不好，他都没办法向梁姐交代，编个地震的理由？傻子才信，别家都没事，就自己家地震了？很不合理。
簇起闻言，看了下地面，知道自己又闯祸了，顿时脸色看着都有点泛红了，一不留神就会闯祸，看来自己日后还是得多注意一些才行，这种动静对自己来说习以为常，可是真的是会吓坏凡俗生灵的。
它有些心虚的道：“可以可以可以，小问题。”说罢，它又是衣袖一摆，瞬间地面恢复如初，接着他又补充道：“我还加固了一下，以后放心用，凡俗力量几乎不可能把它弄裂。”
楚昭听闻，顿时安心了下来，恢复如初就行，至于加固不加固的不重要，自己这点小体重，平时的那些个小动作，即使不加固也裂不了地面。
接着楚昭回头继续打量的那块肉，用刀比划了两下有些切不动，簇起见状赶紧搭手，很是主动，只见它右手指尖露出锋芒，哧哧哧几指下去，就切下了一堆肉片，楚昭赶紧就要拿盆子去接。
“不急，我来，可能有些重。”簇起开口，左手施法，将切下的肉片悬浮在了空中，没有直接落在楚昭怀里的大铁盆中，这次它多了个心眼，考虑的周到了一些。
看刚刚灵熊肉砸地板那架势，这肉片兴许眼前这小家伙接不住，对他来说可能太重了。
终究没再出现什么意外。
楚昭觉得这东西他料理不了，凡俗的刀具切都切不动，更不说煎炸蒸煮炖了，怕是铁锅都能被它压穿，自己根本没戏。
他不得不求助簇起：“起哥，这东西你可以帮忙拾掇么？我可能料理不了，这熊肉毕竟是灵宇宙特产，神异非常。我只会凡俗的那些做饭手段，估计在这些肉上派不上什么用场，根本没用。”
簇起也是有此意，这东西凡俗怕是根本们办法烹饪，生吃都能硌掉牙，它没有犹豫道：“本来也是准备我自己烹饪的，算是为了感谢你……感谢你……”
感谢了半天，语塞了，说不出来到底感谢啥，看这状况，楚昭急忙接过话茬：“感谢冥冥之中我们相遇，感谢缘分，感谢命运，感谢因果！”
簇起觉得他这感谢的有点大了，什么因果，什么命运这都太空、太宽泛了，不过大致意思它能体会的到，跟着附和：“对！感谢缘分，感谢一切……”。
说的簇起自己都有些热情洋溢了，情绪激动，拎着肉就去客厅烤了起来。
没有实质的木材，只是随手在虚空中抓出一团赤红的火焰，火焰并不刺目，也没有炙热的温度，只是单纯的红，红的有些不正常。
楚昭在现实中没有见过这种颜色的红，红色火焰上有一些黑色的纹路流窜，黑色纹路之上似乎还有一些紫色的脉络，整团火焰像是有生命般在一呼一吸，很是奇特。
随后，簇起操控着一片片熊肉，烤制了起来，手法熟练，一看平时就没少自己做着吃
楚昭看着这团新鲜玩意也跟着过去了，这东西一看就不凡，他没敢莽到上手去触碰，只是隔着一些距离用手背感知了一下，居然没有温度，果然神奇的灵宇宙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有，没有温度的火焰还叫火焰么，楚昭想不通。
不过那凡俗无法烹饪的熊肉，确实变色了，开始滋滋冒油，还没加作料就闻到了烤肉的香气，让人食指大动，楚昭忍不住咽了两嗓子口水
簇起动作很快很麻利，不多时就将烤肉全部烤好了，楚昭在边上早就等不及了，盯着烤肉目不转睛，一个劲的擦口水，眼睛都有些泛绿光了。
他迫不及待的就向一片熊肉抓去，可是太沉了，他愣是没扯动，试了几下都无果。
只能可怜巴巴的望向簇起：“起哥，施法吧，太沉了，吃不到啊，这么扯都没扯烂，这放到嘴里这也咬不动啊。”
簇起看他这幅样子，嘴角带笑，大袖一挥，所有的熊肉都缩小变轻，落在了一个盘子里。楚昭火急火燎的向盘子抓去，就要品味这从未吃过的一等一美味。
“啊，舒坦，简直如入仙境啊，什么也不去想，什么也不去管了，就让我这么一直沉醉下去吧……啊……啊……”
楚昭终于吃到了难得的美味，在那里舒坦的一个劲的叫唤，胡言乱语，整的簇起都有些无语了，实在受不了，只得再次施法，将他从那种状态中拉了出来。
楚昭差点提刀剁了手，正全神贯注，拿着刀比划怎么料理呢，这祖宗突兀的又来了。
楚昭无奈，叹气道：“亲哥哥唉，不要每次都这么突然好不好，提前打个招呼嘛，辛亏我沉得住，心有静气，不然今天多半得见血，不吉利。”
簇起有些讪讪，觉得自己又把他吓着了，有些不好意思，道：“那我下次提前打招呼，在屋外我就喊我要来了。”
“那你可得喊大声点，不然我怕我听不到。”一想起簇起在屋外仰着脖子，鼓着嘴巴，大喊着“我要来了”的画面，楚昭都有些期待了，他暗自脑补了一番，觉得很可乐。
“来，把那活鱼处理一下，开膛破肚，洗涮干净。”既然它自告奋勇的来帮忙，楚昭也没客气，直接使唤。
还别说，簇起处理起来还挺上手的，很是娴熟，游刃有余，就是杀鱼的时候皱了一下眉头，似是不想沾染生灵血，不过也仅仅是皱了下眉头而已，眼神犀利还带上了杀意，下刀快准狠，一刀毙命，要不是收着力，看那架势，菜墩都要被他一切两半了。
看的边上的楚昭都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哥哥哥哥，不必这般，一条鱼而已，没啥生死大仇。你看，死的都不能再死了，一刀两断，切口平整，足见刀工。”楚昭看它那股子凌厉的气势还没下去，赶紧说道，顺便还适时的夸了一下。
奈何话音刚落，那鱼的下半截身子突然剧烈的摆动了起来，本来人家那是正常现象，但是，簇起可不这么认为，突然一道寒光乍现，带着一股冷冽杀机，轰的一声砸在了菜墩上。
那楚昭被捡来之前就存在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包浆菜墩直接四分五裂，而后，碎块又化成了木屑，木屑又化成了木灰，扬洒一地。
楚昭惊得目瞪口呆，本能的哆哆嗦嗦，双脚又要软了，要不是手掌死死撑着灶台，估计直接就跪了，他大气不敢喘，牙齿在不由自主的咔咔咔打颤。
簇起严肃的盯着化成碎块的鱼，指尖剑光喷涌，无比刺目，防止它再次“诈尸”。
那鱼倒是没化成“肉灰”只是包括鱼头在内被规规整整的分成了16块，切口光滑如镜，像是被冻住了一般，鱼肉上似是结冰了一样，凝结出许多冰花。
楚昭惊呆了，不敢出声，不敢去抬头看那祖宗，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嘴角一个劲儿的抽搐，盯着鱼肉碎块，瞳孔剧烈地震，一阵阵猛烈地收缩。
双手终于是撑不住了，膝盖一软，跪在了地上。心中被震撼与惊惧占满，大脑一片空白，思维都要停滞了，连为“祖传”的包浆菜墩哀嚎与惋惜都忘了。
直到许久之后，簇起才收敛气息，和声道：“你看吧，刚刚你说的不对，这回才是真死了。”
他转头看着跪在地上的楚昭，有些不明所以，诧异道：“怎么还跪在地上了？你们这边杀生灵还有这种仪式吗？挺有意思的，这是祷告的一种吗？尊重敬畏生命倒也是一种道的体现，看来古早修行时期对你们后世的影响也不是彻底消失了。”
簇起在那里自顾自强行解释，完全没看到楚昭现在一幅吓蒙了的状态，见楚昭双膝跪地还低着头，只以为是在举行某种仪式，这种仪式可不能打断，它在边上安静的等了起来，闭目，嘴里嘟嘟囔囔，似乎也在诵念某种超度的咒语经文。
很长时间后，楚昭才缓过劲儿来，没敢直接抬头，先是凭借超强的精神，很认真仔细的感知了一下周围。
刚刚那股浓烈到极致的冰寒刺骨充满杀机的气息消失了，那股气息犹如要让他溺水一般，喘不来气，压抑的他仿若快死去一样，真是极为可怕的体验。
不过，真的是强大啊，超乎想象的伟力。他缓缓的抬起头来，看着自己这本家，神色复杂，有害怕，有惊惧，有向往，有希冀，还有一丝渴望。
可是很快又将渴望与希冀以及向往隐藏了下去，他害怕，他不知道拥有这种力量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他现在拥有的这一切已经很好了，吃的饱，穿的暖，有心疼他的姐姐，有照顾她的安姨王叔，有遮挡风雨的屋子，这一切真的已经很满足了，他不想在经历当年的悲伤了，实在太痛苦了。
他站起身来，还带着不受控制的颤音，故作轻松道：“杀个鱼，不至于这样吧，不至于，起哥，本家哥哥，祖宗哎……”
这时他有些心疼菜墩子了，要是成块，用铁丝箍一箍还能用，可是这都成灰了，至于吗，他又摸了摸灶台，幸亏灶台没事，不然损失太大了，梁姐回来，万一看到做个饭把灶台做没了，那她还不得边哭边发飙啊。
簇起见他起身，自己也停止了超度，开口道：“杀鱼不是这样杀吗？虽然很少杀鱼，但我以前都是这么杀的，鱼这东西不好杀，总是容易‘诈尸’，这次我还收了力道。不过之前我都是杀的那种很大很大的鱼，嗯，总之比你这条要大上太多，之前你买的时候，我还愣了一下，这东西居然也叫鱼，不知道好不好吃，一会做好了我可以尝尝吗？”
显然，这次簇起从根子上觉得自己做的没什么不妥，很正确，杀鱼嘛，就得那么杀。
楚昭反应了过来，怪不得之前杀鱼的时候它要蹙一下眉头，估计是在计算自己用多大力道才好，才不至于把楚昭住的这屋子砍翻，果然两地诧异太大了，楚昭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对自己本家竖起大拇指，道：“说的没错，鱼就该这么杀！”
说着楚昭掀开地柜又拿出一块菜墩，躺了几年的备用菜墩终于是派上了用场。
“我来收拾了，这地上的灰烬太多了，影响做菜的心……”
楚昭话还没说完，只见簇起一甩雾化的衣袖，地上的那些杂七杂八一瞬间消失无迹。
楚昭愕然，只得把还没说完的话咽了回去，心想有神异之力就是方便，即便以后去做家政，凭借这一手再加上自己超高的做饭手艺也能发家致富。
接下来楚昭可不敢再让它动刀了，就是只让它做些洗洗涮涮，调调酱料等“轻柔”些活计。
没多久，楚昭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口道：“起哥，有没有什么你那边的本地特产给我尝尝不。”
楚昭也是从小爱吃，早些时候他竟然没想起这茬，让他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转了性子了。
以前可是瞅着啥都要尝尝的，连冬天门口的铁锁都要上去舔一舔，次次都被粘舌头，没少被左邻右舍解救，少不了一波笑话。
后来实在没办法，梁姐狠心花了大价钱，把铁锁换城了密码锁，密码锁也没挡住幼时楚昭那颗想舔的心，不过这次倒不怕被粘住了，梁姐也就由着他去了。
簇起皱眉想了一下，笑道：“还真有，有酒水，还有一些香草调料，调味的”
说着它便一样一样往出取，不多时就堆满了一灶台，“对了，还有一块熊肉，魔灵熊的”哐当一声，一大块熊肉落在了厨房的地板上，几乎要挤压满了整个厨房，石质地板都压裂了，道道裂缝蔓延，一直穿过客厅到了门口，幸亏这是平房，而且地基厚实，这是要楼房怕是整栋楼都要被压塌了。
楚昭龇牙咧嘴，这下完犊子了，拆家啊，太可怕了，这只是那灵熊的一块肉而已，就这么大这么重，那要是整个灵熊，该是何等恐怖的体量，简直无法想象。
他敛去吃惊，心有忐忑的问道：“起哥，你看，这裂开的地面还能恢复不？”
他不能不问，这事要是处理不好，他都没办法向梁姐交代，编个地震的理由？傻子才信，别家都没事，就自己家地震了？很不合理。
簇起闻言，看了下地面，知道自己又闯祸了，顿时脸色看着都有点泛红了，一不留神就会闯祸，看来自己日后还是得多注意一些才行，这种动静对自己来说习以为常，可是真的是会吓坏凡俗生灵的。
它有些心虚的道：“可以可以可以，小问题。”说罢，它又是衣袖一摆，瞬间地面恢复如初，接着他又补充道：“我还加固了一下，以后放心用，凡俗力量几乎不可能把它弄裂。”
楚昭听闻，顿时安心了下来，恢复如初就行，至于加固不加固的不重要，自己这点小体重，平时的那些个小动作，即使不加固也裂不了地面。
接着楚昭回头继续打量的那块肉，用刀比划了两下有些切不动，簇起见状赶紧搭手，很是主动，只见它右手指尖露出锋芒，哧哧哧几指下去，就切下了一堆肉片，楚昭赶紧就要拿盆子去接。
“不急，我来，可能有些重。”簇起开口，左手施法，将切下的肉片悬浮在了空中，没有直接落在楚昭怀里的大铁盆中，这次它多了个心眼，考虑的周到了一些。
看刚刚灵熊肉砸地板那架势，这肉片兴许眼前这小家伙接不住，对他来说可能太重了。
终究没再出现什么意外。
楚昭觉得这东西他料理不了，凡俗的刀具切都切不动，更不说煎炸蒸煮炖了，怕是铁锅都能被它压穿，自己根本没戏。
他不得不求助簇起：“起哥，这东西你可以帮忙拾掇么？我可能料理不了，这熊肉毕竟是灵宇宙特产，神异非常。我只会凡俗的那些做饭手段，估计在这些肉上派不上什么用场，根本没用。”
簇起也是有此意，这东西凡俗怕是根本们办法烹饪，生吃都能硌掉牙，它没有犹豫道：“本来也是准备我自己烹饪的，算是为了感谢你……感谢你……”
感谢了半天，语塞了，说不出来到底感谢啥，看这状况，楚昭急忙接过话茬：“感谢冥冥之中我们相遇，感谢缘分，感谢命运，感谢因果！”
簇起觉得他这感谢的有点大了，什么因果，什么命运这都太空、太宽泛了，不过大致意思它能体会的到，跟着附和：“对！感谢缘分，感谢一切……”。
说的簇起自己都有些热情洋溢了，情绪激动，拎着肉就去客厅烤了起来。
没有实质的木材，只是随手在虚空中抓出一团赤红的火焰，火焰并不刺目，也没有炙热的温度，只是单纯的红，红的有些不正常。
楚昭在现实中没有见过这种颜色的红，红色火焰上有一些黑色的纹路流窜，黑色纹路之上似乎还有一些紫色的脉络，整团火焰像是有生命般在一呼一吸，很是奇特。
随后，簇起操控着一片片熊肉，烤制了起来，手法熟练，一看平时就没少自己做着吃
楚昭看着这团新鲜玩意也跟着过去了，这东西一看就不凡，他没敢莽到上手去触碰，只是隔着一些距离用手背感知了一下，居然没有温度，果然神奇的灵宇宙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有，没有温度的火焰还叫火焰么，楚昭想不通。
不过那凡俗无法烹饪的熊肉，确实变色了，开始滋滋冒油，还没加作料就闻到了烤肉的香气，让人食指大动，楚昭忍不住咽了两嗓子口水
簇起动作很快很麻利，不多时就将烤肉全部烤好了，楚昭在边上早就等不及了，盯着烤肉目不转睛，一个劲的擦口水，眼睛都有些泛绿光了。
他迫不及待的就向一片熊肉抓去，可是太沉了，他愣是没扯动，试了几下都无果。
只能可怜巴巴的望向簇起：“起哥，施法吧，太沉了，吃不到啊，这么扯都没扯烂，这放到嘴里这也咬不动啊。”
簇起看他这幅样子，嘴角带笑，大袖一挥，所有的熊肉都缩小变轻，落在了一个盘子里。楚昭火急火燎的向盘子抓去，就要品味这从未吃过的一等一美味。
“啊，舒坦，简直如入仙境啊，什么也不去想，什么也不去管了，就让我这么一直沉醉下去吧……啊……啊……”
楚昭终于吃到了难得的美味，在那里舒坦的一个劲的叫唤，胡言乱语，整的簇起都有些无语了，实在受不了，只得再次施法，将他从那种状态中拉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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