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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皇后地思考

    恬苟已经不能继续呆下去了,他神情激动,恼怒充斥了全身,这使他战栗不已。

    他匆匆告别了首相,径直走了。

    只剩下了陷入深深的思虑和忧愁之中的胡弗朗一人。

    思虑重重,头脑发胀的并非胡弗朗一个人。

    皇后躲在她的禁宫里,深深的埋藏着自己的忧愁和怨恨,用那已经破碎的心回顾自己的悲剧,用一双忧虑的眼睛审视着法月河流域发生的事情。

    她现在是一个心焦如焚的女人,一个王位不稳的皇后。

    皇帝已经跟她断绝了任何关系,只要继续沉醉于酒色之中,只要她仍然傲慢沉默,那么他俩之间重归于好是不可能的。

    使她更为痛心的是皇帝由于美色而忘记了一切,他完全放弃了自己的崇高职责,而是把他所有的权力集中到胡弗朗的手中。

    她并不怀疑首相对王室的忠诚,只是恨皇帝的荒淫无度,昏庸至极。

    经过长时间苦苦思虑以后,她下决心继续她力所能及的工作。她召见了胡弗朗,命令他将所有需要向皇帝呈报的事务都向她汇报,以此发泄她的愤怒并承担国法的责任。

    胡弗朗长叹一口气,顿时感到压在他肩上的重负终于减轻了,心中也感到一些快意。

    皇后召见首相,收下了从全国各地寄来的请愿书。

    她耐心地读着发自帝国最有才识地这部分人地共同请求,感觉到了隐藏在字里行间地严重危险。

    她不安地问自己,假如祭祀们知道皇帝置他们的请求于不顾,那将是一种什么情形?祭司们是一股强大的势力,他们享有民心。

    无论在学校里,寺庙里,还是太学里,人民都听从他们的说教,信任他们的道德,把他们作为最高楷模。一旦这些人对皇帝失去信心,时局会怎样发展?当他们看到,目前的政策是过去光荣的历史上任何朝代都未曾有过的,而他们力图改革又无能为力时,他们会如何行动呢?

    时局严重而又复杂,分裂的潮水正在冲破沉醉在帕格拉斯岛上的皇帝和他的忠实臣民之间的联系,胡弗朗仅仅以他的忠实是无法挽回的。

    皇后决定自己应该做点事情,如果让时局任其发展下去,将会带来严重的麻烦。

    她必须尽力抹去她的祖国月之国的脸上出现的愁云,使其回到原来平静和美丽的状态。

    她怎么办呢?

    昨天,她曾经希望说服她的丈夫回到真理上来,但是今天她已经不存在任何希望了。

    她还没有忘记他对她自尊心的猛烈刺伤,从那以后她伤心失望地抛开了她,他要寻找一条心的途径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但是她的目的是什么?

    她考虑了一下,然后对自己说:我要达到目的,就是使皇帝把剥夺祭司们的土地还给他们。

    但是怎么办呢?皇帝骄横跋扈,他不会在任何人面前退让。

    他在盛怒之下命令没收寺庙的土地,即使他的愤怒消失了,也会把这些土地据为己有。

    谁只要了解帕格拉斯岛的秘密以及皇帝在那里花费地黄金,谁就不会怀疑这一点。

    人们已经把帕格拉斯岛叫做黄金岛,因为那里的所有家具和陈设都是用黄金累成的。

    假如不堵上那张吞食帝国钱财的口,要皇帝归还祭司们的土地就是不可能的

    她不幻想皇帝会离开那个美人,只希望他的奢侈能够有个限度。她叹口气对自己说:

    “现在我的目的明确了,必须首先说服皇帝不要挥霍无度,然后再进一步说服他归还祭司们的土地。但是如何说服皇帝?她已经对皇帝不抱任何希望了,但是办任何事情又得必须通过他。她没能说服皇帝,胡弗朗和恬苟也同样不会。谁能说服沉迷不误的皇帝,想到这里,她不禁打了一个寒战,因为她十分清楚,这是一个可怕而又痛苦的事实。每当她想起是帕格拉斯岛上的那个美人,完全控制了她的君主,并无情的抛弃了她时,她就痛苦不已。

    这虽是一个既成的事实,但她是多么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呀,就像每个人都不愿意承受疾病,衰老和死亡一样。”

    皇后是一个不幸的女人,但她又是一位伟大的,目光深远的皇后。她尽量忘掉自己是一个普通女人,尽管她的心始终丢不开她的丈夫和那个夺走了她的女人。

    她没有忘记自己是一位皇后,从未忽视自己的职责,她下决心拯救王位,使它不受伤害。

    看,她下了这样的决心,仅仅是责任心的驱使吗?

    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动机?人的思想经常是围绕着自己所爱的人和所恨的人转,就像飞蛾扑火一样,被一种隐蔽的力量吸引着。

    开始,她感到自己有一种愿望,想见见则会个众说纷与的纳若斯。但这是什么意思呢?

    她跟她去谈国家大事吗?

    难道她--伊丽莎白皇后亲自去找那个出卖身体的美人,求她以爱护皇帝的名义,劝他放弃荒淫无度的生活,担负起自己的职责吗?

    多么可耻的局面。

    皇后对自己的独处已经不耐烦,隐约的感情和明确的义务迫使她从长期的沉默和禁锢中走出来。

    她再也忍耐不住了,她劝自己说,她的义务要求她做一点事情,要求她再做一次尝试。

    她迟疑了,难道她真的应该去见这个女人,求他把皇帝从对她的迷恋中拯救出来吗?

    她长时间地陷入犹豫和痛苦之中。但是她终于没有后退,而是更加坚定,如一股洪水向着下游冲去,不可阻挡。

    这股洪水是在愤怒和不安中往下冲去的。

    思想斗争的结果,她对自己说:“我要去”

    第二天上午,她只等到皇帝回来以后,便乘上船,前往帕格拉斯岛那座白色地用金银铸成的宫殿。

    她心情烦躁而忧伤。

    她没穿王袍,只着素装。

    御船停泊在白宫前面的阶梯旁,她下了船,一个家奴迎了上去。她告诉他,她是一个来访者,要求见女主人。

    他把她领到会客厅里,那一天很冷,寒风透过光秃的树枝,不时吹进来。

    她独自一人坐在会客厅里等着,感到寂寞和惆怅。

    她自我安慰,皇后为了崇高的职责,也要屈尊。

    她觉得等的时间太长了,心想她是不是也跟对待男人一样,让她也等很长时间?

    她很烦躁,后悔不该来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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