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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卑鄙的背叛

    皇帝正在恼怒中,但他不知道怎样驳回祭司的请求,他感到所有的目光一致朝向他,热切的期待他下命令,于是对一个侍卫说:

    “你到法月河神庙去,请坎达尔各部落首领来。”

    侍卫遵命而去。

    大家在静静中等待着,脸上显出惊疑的神色,人人都想与旁边的人交换一下思想,但他们不得不克制自己。

    胡弗朗忧心忡忡的想着心思,不时偷看皇帝,担心可怕的时刻就要到来。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令人焦急的过去,每前进一步都要牵动一下他们的筋骨。

    皇帝坐在他的御椅上,注视着不安的总督和低头不语的祭司们,他的眼神几乎隐藏不住内心的激动。

    突然,大家似乎觉得远处传来了嘈杂声,于是全神贯注,侧耳倾听起来。

    接着,嘈杂声接近了皇宫广场,原来是一片呼喊声越来越近,越来越高,直到响彻云霄。

    呼声是混杂的,不易辨别清楚。

    皇帝命令一个侍卫到阳台上去,看看那里发生了什么情况。

    侍卫离开了一会儿,然后跑回来,对着皇帝低声说:

    “人群聚集在广场上,包围着坎达尔人的车子。”

    “他们喊什么?”

    “他们欢呼和平协定和从南方来的使者。”

    那人犹豫地顿了一下,接着悄声说道:

    “陛下,他们还欢呼和平协定的缔造者鲁伯特。”

    皇帝听了此话,气的脸都发了黄,心想:

    “这些欢呼和平协定和欢迎坎达尔首领地人,他怎么能够动员起他们去打仗?无奈,他只有愤愤地等待。”

    一个禁卫军军官宣布代表团到。

    大门打开,代表团走了进来,团长走在前面。

    他们一行十人,高大的身躯上只缠着一块腰布,头上戴着用树叶编成的头圈。

    这些人进门后就跪在地上,然后匍匐到御座前,亲吻了皇帝面前的地板。

    皇帝伸出王杖,他们又吻了王杖。

    皇帝命他们平身,他们才毕恭毕敬地站了起来。

    代表团团长用月之国方言说道:

    “法月河流域的主宰,各部落膜拜的宗主,崇敬月之国皇帝陛下:我们来圣宫朝觐,是向皇帝陛下表示敬畏与服从,感谢陛下曾赐予我们的恩惠使我们永远和平。”

    皇帝举手向他们祝福。

    众人一致向他看去,期待着他问问这些人是从哪里来的。

    皇帝勉强问道:

    “你们是哪个部落的?”

    “神圣的陛下,我们是永远忠于您的坎达尔部落的首领。”

    皇帝沉默了一下,不愿再问下去了。

    在这他讨厌那个地方,而且还讨厌这些所有在座的人。

    他只说了一句:

    “皇帝感谢你们,忠实的仆从,我祝福你们。”

    皇帝把王杖伸过去,他们又吻了一次,然后躬身退出,

    他们的前额几乎触到了地板。

    皇帝这时怒火中烧,五脏六腑都感到了一种无法比拟的痛苦。

    他面前的这些祭司们,在只有他和他们才知道的一场隐秘的斗争中,给了他致命的一击。

    他为自己的失败而大发雷霆,语气强硬的说:

    “这封信是不容置疑的。不管叛乱的部落是否属于这些首领,有一件事是肯定的,那就是有人想要造反,要叛变,而我们已被包围了。”

    总督们又活跃起来,比斯总督立刻说道:

    “陛下的主张如神灵般英明。我们的兄弟此时正在等待援助,我们根本就不应该把时间浪费在无益的争执上,事实是明摆着的。”

    皇帝厉声宣布:

    “各省总督,我现在取消你们参加法月河节庆典活动,你们面前有更加崇高的义务,就是要立即回到各省各地去组织军队,如果浪费一分钟我们就会造成重大的损失。”

    皇帝说完就站了起来,宣布结束召见。

    众人站起来,躬身向他致敬。

    皇帝回到自己的禁宫,立即召见了胡弗朗和恬苟。

    两人应召急往,心里也充分估计到了局势的严重性,因此很紧张。

    他们发现皇帝仍未息怒,疯狂地走来走去,看见他俩来了,便瞪大眼珠子看着他们,眼中冒出火星:

    “叛上..我已经闻到了那卑鄙地背叛的味道。”

    恬苟脸色突变,低声说道:

    “陛下,我不否认出现了不幸的预兆,但现在还不至于发展到背叛的程度。”

    皇帝用脚跺地,怒气冲冲的说:

    “为什么这个可恶的代表团要来?他们为什么偏在今天来?为什么是今天?”

    胡弗朗沉吟着:

    “难道这会是不幸的巧合?”他心情很沉重。

    皇帝奇怪的说:

    “巧合?不,不,是卑鄙的背叛,我发现了隐藏在恭顺后面的那张脸。不,首相,这决不是偶然,是有人驱使他们,来跟我唱反调,我说要战争,他们却说要和平。我的敌人就这样给了我猛烈的一击,而他站在我面前时,却是那么忠诚,恭顺的站在我的面前。”

    恬苟露出诅丧的神色,而胡弗朗则失望地垂下了头,思考着,自言自语地:

    “如果是背叛,那么谁是叛贼呢?”

    皇帝挥起拳头:

    “是的,谁是叛贼?难道这还用问吗?我不会背叛自己,胡弗朗和恬苟不会背叛我,纳若斯也不会。那么,只有那个可恶的信使了。不幸啊,纳若斯受到了欺骗了。”

    “我这就去把他揪来,问个究竟。”

    恬苟说着,两眼发着光。

    皇帝摇摇头:

    “慢着,恬苟,不要着急。罪犯是不会等着你去捕他的,也许他现在已经躲在了一个安全的地方,享受着他罪恶的报酬,只有祭司们才知道他躲藏在哪儿。阴谋是怎样策划的,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向法月河神起誓,他们肯定在信使动身以前就知道了信的内容,于是派去了他们自己的信使。当我的信使回来时,他们的信使也随着代表团回来了。背叛,出卖,在自己的臣民中我的生活像是一个俘虏。让众神诅咒这些人吧。”

    两人同情的听着。

    恬苟伤心的偷看皇帝,他想给暗淡的气氛带来一线希望,便说:

    “我们必须给他们以致命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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