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行动进行时
顾墨依旧没有说话，一时让李文山摸不着头脑，好在眼神有所收敛，让李文山能硬着头皮说下去。
“其实早在第一眼看到柳思雨的时候，她那温柔美丽的身影就已经让我念念不忘了。”
“后来执行任务，托你和路雪的福，我们接触的次数逐渐增多，我对柳思雨也是越发了解。”
“她真是一个很善解人意的女孩子，也许你们对她有什么偏见，总之，我并不在乎她的过去。”
“后来，我们加了联系方式，从每天的嘘寒问暖，到不久后的无话不谈，彼此间越来越熟悉。”
“直到上周六，也就是你准备锻造武器的那天，我鼓起勇气向她告白了。”
“她跟我的话，我到现在都记得很清楚，她说，在篝火旁怎么会感受不到温暖呢。”
顾墨震惊了，不是对于两人在一起时的甜蜜蜜，而是李文山在说这件事时的深情，思路清晰，谈吐得体，看上去脑子都好用了不少。
“可以了可以了，已经吃饱了，既然你坚定的认为柳思雨就是你的另一半，那我再做阻拦，倒显得有些不近人情了。”
“你也是个成年人了，现在有女朋友，就自己扛起责任，别什么事都麻烦你爹，他也挺不容易的。”
“不愧是我的好兄弟啊！替我想着就算了，还忘不了我爹！不像路雪，前几天我好心请她吃饭，她还逮着我骂了一顿。”
听到顾墨说不再阻拦自己和柳思雨在一起，李文山心花怒放，根本没察觉到顾墨最后这句话隐藏的含义。
“额，我是觉得你爹有你一个就快疯了，如果再牵扯进柳思雨的事情，就没时间帮我办事了。”
顾墨的现实，给了李文山当头一棒，只感觉终究是错付了，现在迫切的需要柳思雨的抚慰。
“差不多了，匕首我这几天抽空锻造，记得....”
“60积分，不打折，我知道。”
“聪明！”
看了一眼手机的消息，顾墨果断撂下还在发愣的李文山，独自离去。
而能让顾墨如此上心的事情，除了即将动乱的清运帮，怕是很难再找到第二个了。
李佑国在得知顾墨完成锻造后，才刚开完会不久，就赶忙给顾墨发去了消息。
因为阮家、清运帮双方大战在即，治安管理处情报科的任务尤为繁重，需要探明的帮派地点是一个比一个复杂。
好在有李佑国提前安插的卧底，这才让情报收集的速度有所提升。
但到目前为止，仍有三处地点渗透困难，甚至没有丝毫进展，正是清运帮大力资助的两所养老院和一所孤儿院。
自那日王戈递交侦察资料后，三所福利机构的护工便接连被辞退，情报科伪装的应聘人员也都被拦在门口。
据此，李佑国大胆猜测，这很可能就与当初鸿鸟仓库出现的实验体有关。
到现在，鉴定科的报告还摆在李佑国的办公桌上，照片中那些老人的惨状也是历历在目。
同时，李佑国也担心，鸿鸟仓库于德运不是个例，清运帮大概真的在进行着某种禁忌实验。
如果不探查清楚，很难说会不会影响战局的最后走势，所以自然是马虎不得。
顾墨这边答应的也很痛快，破军的异变少不了于德运虫衣的加持，在看到李佑国的推断后，更是对那三所福利机构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万一运气好点，再搜刮，不，捡到什么稀有材料，那下一把武器都有着落了。
尤其是现在有了巫鬼，这个替死bug级技能的兜底，没有了死亡的威胁，顾墨行事变得毫无顾忌起来。
“老李，可以是可以，但咱们先说好，现在我的实力今非昔比，出手费可不便宜。”
“行了，别跟我玩什么自吹自擂了，这次是处长批的条子，用的治安管理处的经费，很宽裕，随你怎么报价！”
“呵呵，公家的钱花着不心疼是吧，这件事包在我身上，福利院真有问题，我顺手帮你摆平，也不枉你我狼狈为奸的情分！”
见这次行动有狗大户可宰，顾墨更开心了，简直是一举两得，站着把钱挣了！
“说的这么难听，那是英雄所见略同，是我高看你了，没想到你和我儿子一样是九漏鱼，这次行动会有人和你接头，具体情报待会儿发给你。”
说完，不等顾墨反驳，李佑国就将接头地点和人员信息发了过来。
“都这么大年纪了，还搞小孩子那套，当爹的为老不尊，做儿子的呆头呆脑，真不愧是一家人。”
大致扫了一眼资料，顾墨心里有底，便选择先回宿舍拿装备。
说是装备，其实就一副暴徒的鬼面而已，现在要给破军刷武炼次数，墨舞就只能先暂时搁置。
如果不是有虚化限制，说实话顾墨也挺想把墨舞一起虚化的，毕竟黑炎是个非常无解的能力，哪怕在对敌时短期内没有明显效果。
可之后痛彻心髓的感觉，一定非常折磨！
说起黑炎来，顾墨不自觉的想到了，鸿鸟仓库一战即逃的大当家齐光雄。
当时看他们三个亲如兄弟，还想着一起送上路来着，没想到看似重情重义的齐光雄，实际上是个软骨头。
本以为之后他会伺机捣乱，没想到，都一个星期过去了，也没听到齐光雄显露踪迹的消息。
顾墨猜测死肯定是没死，毕竟人家背靠清运帮，就算清除不了如跗骨之蛆般的黑炎，但肯定有办法限制。
最大可能就是齐光雄被清运帮限制行动了，或许被当成了至关重要的棋子，在和阮家交锋的时候，能蹦出来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甚至，就藏在这次自己要探查的三所福利院之一也说不定。
如果遇到了，有破军在手，顾墨必然不会再给齐光雄逃跑的机会，毕竟相较于放虎归山，还是斩草除根更让人放心。
回到宿舍，顾墨选择先美美的睡了一觉，毕竟大白天玩潜入那一套，多少还是有点不合适。
等再次醒来，天色已经完全被黑暗吞没，窗外透着一丝清爽的风，很快让顾墨清醒过来。
洗漱一番，拿上面具，环视一周，仍感觉少了些什么，突然间，顾墨看向了抽屉。
“上次能在鸿鸟仓库七进七出，多亏了这些宝贝，模样小小的，伤害大大的。”
没错，抽屉中整齐摆放着的，正是顾墨用起来颇为顺手的微型炸弹。
本来上次就已经用完了，没想到在顾墨锻造期间，李佑国让光头又送来了一批。
这也是刚才李佑国给予的，资料中提及到的，顾墨差点就忘了。
可不要小看这些微型炸弹，虽然材料非常常见，但因为不能流水线量产，需要火药工程师职业一个个纯手搓，所以价格一点也不便宜。
甚至作为王朝的管制品，在整个洛水都是有市无价，只会在官方组织内部流通。
得益于李佑国职位的提升，这才能搞来这么多微型炸弹，供顾墨随意挥霍。
“老李以为我会感激他，纯纯是他想多了，这就是我应得的，没有人能让我顾墨欠人情！”
拿出十颗揣进兜里，顾墨这才信心满满的走出宿舍。
此时佑国安排的专车也来到了门口，但司机却是让顾墨一愣。
“你是，齐名？”
“哈哈哈，真没想到，都过去这么久了，顾兄弟还记得我。”
这人正是当初负责纵火犯案件的，治安管理处情报科调查员，因为其身材魁梧，没有丝毫书生气，所以顾墨对他印象很深。
“让齐大哥见笑了，我是没想到李处长会让你来接我，倒是麻烦你了。”
“顾兄弟客气了，清运帮福利机构那边是我负责的，可惜迟迟没有进展，现在顾兄弟愿意出手，是我麻烦你才对。”
顾墨没想到，这么个大块头，说话还彬彬有礼就算了，对自己一个学生还客气有加。
“上车吧，路上说，对了，顾兄弟吃饭了没，没吃的话我顺道买了四个煎饼果子，不介意的话可以将就一二。”
“这有什么介意的，齐大哥既然张口了，那我可不会客气。”
车上，顾墨爽快的接过齐名递来的煎饼果子，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对此，齐名露出爽朗的微笑，边开车边给顾墨降解自己了解到的情报。
福利机构那边，齐名等八名情报科调查员，已经连续布控监察一个星期了，但只收集到了有限的外围情报，甚至福利院内部现在什么样都不知道。
只有从数据库调来的，当初建造时的结构图能参考。
自从护工被辞退后，这三所福利机构除了运送物资的车辆外，就没有任何外来人员可以进入。
期间，他们尝试了许多办法，什么假扮记者采访、水电维修工甚至家属都找来了，但都被对方以，遵守当事人签署的合约为由挡在了门口。
所谓的当事人正是选择入住的老人以及被收留的孤儿，至于合约，简而言之就是阉割版的“卖身契”。
至于潜入，没被发现还好，一旦被抓住，牵扯到了背后的李佑国，那整件事就会变得麻烦起来。
并且这三所福利机构，似乎与当地的官员还存在某种交易。
尤其是现在的特殊时期，高层为了洛水政治局势的稳定，也选择拒绝签发搜查令。
这就让齐名等人犯了难，李佑国需要他们用最快时间摸清楚福利机构的底细，可没有搜查令，对方又有法律条例作为支撑，因此就这样僵持住了。
“其实早在第一眼看到柳思雨的时候，她那温柔美丽的身影就已经让我念念不忘了。”
“后来执行任务，托你和路雪的福，我们接触的次数逐渐增多，我对柳思雨也是越发了解。”
“她真是一个很善解人意的女孩子，也许你们对她有什么偏见，总之，我并不在乎她的过去。”
“后来，我们加了联系方式，从每天的嘘寒问暖，到不久后的无话不谈，彼此间越来越熟悉。”
“直到上周六，也就是你准备锻造武器的那天，我鼓起勇气向她告白了。”
“她跟我的话，我到现在都记得很清楚，她说，在篝火旁怎么会感受不到温暖呢。”
顾墨震惊了，不是对于两人在一起时的甜蜜蜜，而是李文山在说这件事时的深情，思路清晰，谈吐得体，看上去脑子都好用了不少。
“可以了可以了，已经吃饱了，既然你坚定的认为柳思雨就是你的另一半，那我再做阻拦，倒显得有些不近人情了。”
“你也是个成年人了，现在有女朋友，就自己扛起责任，别什么事都麻烦你爹，他也挺不容易的。”
“不愧是我的好兄弟啊！替我想着就算了，还忘不了我爹！不像路雪，前几天我好心请她吃饭，她还逮着我骂了一顿。”
听到顾墨说不再阻拦自己和柳思雨在一起，李文山心花怒放，根本没察觉到顾墨最后这句话隐藏的含义。
“额，我是觉得你爹有你一个就快疯了，如果再牵扯进柳思雨的事情，就没时间帮我办事了。”
顾墨的现实，给了李文山当头一棒，只感觉终究是错付了，现在迫切的需要柳思雨的抚慰。
“差不多了，匕首我这几天抽空锻造，记得....”
“60积分，不打折，我知道。”
“聪明！”
看了一眼手机的消息，顾墨果断撂下还在发愣的李文山，独自离去。
而能让顾墨如此上心的事情，除了即将动乱的清运帮，怕是很难再找到第二个了。
李佑国在得知顾墨完成锻造后，才刚开完会不久，就赶忙给顾墨发去了消息。
因为阮家、清运帮双方大战在即，治安管理处情报科的任务尤为繁重，需要探明的帮派地点是一个比一个复杂。
好在有李佑国提前安插的卧底，这才让情报收集的速度有所提升。
但到目前为止，仍有三处地点渗透困难，甚至没有丝毫进展，正是清运帮大力资助的两所养老院和一所孤儿院。
自那日王戈递交侦察资料后，三所福利机构的护工便接连被辞退，情报科伪装的应聘人员也都被拦在门口。
据此，李佑国大胆猜测，这很可能就与当初鸿鸟仓库出现的实验体有关。
到现在，鉴定科的报告还摆在李佑国的办公桌上，照片中那些老人的惨状也是历历在目。
同时，李佑国也担心，鸿鸟仓库于德运不是个例，清运帮大概真的在进行着某种禁忌实验。
如果不探查清楚，很难说会不会影响战局的最后走势，所以自然是马虎不得。
顾墨这边答应的也很痛快，破军的异变少不了于德运虫衣的加持，在看到李佑国的推断后，更是对那三所福利机构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万一运气好点，再搜刮，不，捡到什么稀有材料，那下一把武器都有着落了。
尤其是现在有了巫鬼，这个替死bug级技能的兜底，没有了死亡的威胁，顾墨行事变得毫无顾忌起来。
“老李，可以是可以，但咱们先说好，现在我的实力今非昔比，出手费可不便宜。”
“行了，别跟我玩什么自吹自擂了，这次是处长批的条子，用的治安管理处的经费，很宽裕，随你怎么报价！”
“呵呵，公家的钱花着不心疼是吧，这件事包在我身上，福利院真有问题，我顺手帮你摆平，也不枉你我狼狈为奸的情分！”
见这次行动有狗大户可宰，顾墨更开心了，简直是一举两得，站着把钱挣了！
“说的这么难听，那是英雄所见略同，是我高看你了，没想到你和我儿子一样是九漏鱼，这次行动会有人和你接头，具体情报待会儿发给你。”
说完，不等顾墨反驳，李佑国就将接头地点和人员信息发了过来。
“都这么大年纪了，还搞小孩子那套，当爹的为老不尊，做儿子的呆头呆脑，真不愧是一家人。”
大致扫了一眼资料，顾墨心里有底，便选择先回宿舍拿装备。
说是装备，其实就一副暴徒的鬼面而已，现在要给破军刷武炼次数，墨舞就只能先暂时搁置。
如果不是有虚化限制，说实话顾墨也挺想把墨舞一起虚化的，毕竟黑炎是个非常无解的能力，哪怕在对敌时短期内没有明显效果。
可之后痛彻心髓的感觉，一定非常折磨！
说起黑炎来，顾墨不自觉的想到了，鸿鸟仓库一战即逃的大当家齐光雄。
当时看他们三个亲如兄弟，还想着一起送上路来着，没想到看似重情重义的齐光雄，实际上是个软骨头。
本以为之后他会伺机捣乱，没想到，都一个星期过去了，也没听到齐光雄显露踪迹的消息。
顾墨猜测死肯定是没死，毕竟人家背靠清运帮，就算清除不了如跗骨之蛆般的黑炎，但肯定有办法限制。
最大可能就是齐光雄被清运帮限制行动了，或许被当成了至关重要的棋子，在和阮家交锋的时候，能蹦出来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甚至，就藏在这次自己要探查的三所福利院之一也说不定。
如果遇到了，有破军在手，顾墨必然不会再给齐光雄逃跑的机会，毕竟相较于放虎归山，还是斩草除根更让人放心。
回到宿舍，顾墨选择先美美的睡了一觉，毕竟大白天玩潜入那一套，多少还是有点不合适。
等再次醒来，天色已经完全被黑暗吞没，窗外透着一丝清爽的风，很快让顾墨清醒过来。
洗漱一番，拿上面具，环视一周，仍感觉少了些什么，突然间，顾墨看向了抽屉。
“上次能在鸿鸟仓库七进七出，多亏了这些宝贝，模样小小的，伤害大大的。”
没错，抽屉中整齐摆放着的，正是顾墨用起来颇为顺手的微型炸弹。
本来上次就已经用完了，没想到在顾墨锻造期间，李佑国让光头又送来了一批。
这也是刚才李佑国给予的，资料中提及到的，顾墨差点就忘了。
可不要小看这些微型炸弹，虽然材料非常常见，但因为不能流水线量产，需要火药工程师职业一个个纯手搓，所以价格一点也不便宜。
甚至作为王朝的管制品，在整个洛水都是有市无价，只会在官方组织内部流通。
得益于李佑国职位的提升，这才能搞来这么多微型炸弹，供顾墨随意挥霍。
“老李以为我会感激他，纯纯是他想多了，这就是我应得的，没有人能让我顾墨欠人情！”
拿出十颗揣进兜里，顾墨这才信心满满的走出宿舍。
此时佑国安排的专车也来到了门口，但司机却是让顾墨一愣。
“你是，齐名？”
“哈哈哈，真没想到，都过去这么久了，顾兄弟还记得我。”
这人正是当初负责纵火犯案件的，治安管理处情报科调查员，因为其身材魁梧，没有丝毫书生气，所以顾墨对他印象很深。
“让齐大哥见笑了，我是没想到李处长会让你来接我，倒是麻烦你了。”
“顾兄弟客气了，清运帮福利机构那边是我负责的，可惜迟迟没有进展，现在顾兄弟愿意出手，是我麻烦你才对。”
顾墨没想到，这么个大块头，说话还彬彬有礼就算了，对自己一个学生还客气有加。
“上车吧，路上说，对了，顾兄弟吃饭了没，没吃的话我顺道买了四个煎饼果子，不介意的话可以将就一二。”
“这有什么介意的，齐大哥既然张口了，那我可不会客气。”
车上，顾墨爽快的接过齐名递来的煎饼果子，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对此，齐名露出爽朗的微笑，边开车边给顾墨降解自己了解到的情报。
福利机构那边，齐名等八名情报科调查员，已经连续布控监察一个星期了，但只收集到了有限的外围情报，甚至福利院内部现在什么样都不知道。
只有从数据库调来的，当初建造时的结构图能参考。
自从护工被辞退后，这三所福利机构除了运送物资的车辆外，就没有任何外来人员可以进入。
期间，他们尝试了许多办法，什么假扮记者采访、水电维修工甚至家属都找来了，但都被对方以，遵守当事人签署的合约为由挡在了门口。
所谓的当事人正是选择入住的老人以及被收留的孤儿，至于合约，简而言之就是阉割版的“卖身契”。
至于潜入，没被发现还好，一旦被抓住，牵扯到了背后的李佑国，那整件事就会变得麻烦起来。
并且这三所福利机构，似乎与当地的官员还存在某种交易。
尤其是现在的特殊时期，高层为了洛水政治局势的稳定，也选择拒绝签发搜查令。
这就让齐名等人犯了难，李佑国需要他们用最快时间摸清楚福利机构的底细，可没有搜查令，对方又有法律条例作为支撑，因此就这样僵持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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