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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被追杀的日子(6)

    那里,宛若神明降世一般,仿佛兮若青云之蔽月,仿若飘飘兮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娇弱太阳升朝霞,珀尔察知,卓若芙蓉出绿波,在一恍然,腾空而起,在空中旋转,光幕斩灭了激射而来的刀光,长剑挥洒,宛如灿烂的银光般直冲而起,所过之处,血流一片,整个山谷,厮杀声,怒吼声,刀光剑影,整整打了半夜。

    山谷到处,都是黑衣人的尸首iu,顾寕嗤笑一声,“不是人人闻风丧胆的神机营将领吗?怎么如此的不堪一击。”

    话还没说完,后背,突然传来了声响,顾寕震惊之际,连忙回头,迎面一支长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逼顾寕的心房,顾寕脸色一骇,连忙闪身躲开,可长箭来势汹汹,顾寕被射中了肩膀,肩胛骨处似乎断裂了开来,可见,此人内功之深厚。

    “金羽箭?!宁卓宗!”箭伤有毒,顾寕彻底的晕了过去。

    既然村子农收良好,还有余粮可卖,怎么会来这儿被迫打猎为生,顾寕又环顾着看了四周几眼。

    “两位姑娘,庄户人家,没有茶,二位喝些清水去去劳累。”那大娘端着一壶茶走了过来。

    茶被放到了石墩上,顾寕随口问了句,“大娘,怎么称呼?”

    “哎,叫我王婶子就好。”王婶子倒了两杯水放到了顾寕二人的面前,说道,“喝吧,喝完了去休息一会儿,老婆子我给你们做饭。庄户人家,也没有什么好吃的,你们凑合点。”

    顾宛华闻言,连忙道,“婶子辛苦了。”

    “不客气。”

    “婶子,看您的样子,应该已经生过孩子了吧,在哪里高就啊?“顾寕笑着问道。

    王婶子笑眯眯的打哈哈道,”早就在外当兵死了,后来啊,也没回来过。“

    说着,那王婶子也不走,直勾勾的盯着顾寕二人,顾宛华被看的不自在,拿起了石墩上的水杯,顾寕接过,喝了一口道,“如厕在哪里?”

    “你做什么?”

    “你闭嘴。”顾寕吼了一声。

    王婶子指了指西面的茅坑,顾寕拉着顾宛华就往如厕去了。

    ”你发现了什么?”很明显,顾宛华也感觉到了不对劲。

    “你进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东边被那公子吗锁着的那间屋子,我特意注意了一下,觉得里面应该关着人,还有,这婶子明显谎话连篇,她与那王叔都不是一家人,更像是合作伙伴,这么大年纪了,就算是有个儿子死了,也早该孙辈环膝的生活了,你瞧瞧,那院子里有一点庄户人家生活的样子吗?在者,你没发现,院子里打猎的工具不像是涌来狩猎的,而是更像是杀人的--”

    “照你的意思,他们是京城派来捉我们的?”顾宛华心思一怔。

    如厕内,臭气熏天,顾寕隐忍的皱了皱眉。

    “不像,这些人的声音语气都像是本地人。”

    “那你什么意思?”顾宛华皱眉。

    顾寕瞅了眼外面,“我们可能落入江湖中所说的贼窝了,这些人都是人贩子。”

    人贩子,专门对农村里的年轻小妹下手,掳走了拐到县城里里的瓦舍去卖,其中的利润高到你难以想象。

    这王婶子说附近的村子很多,那边说明年轻的女子多,常年游走在这一代的人贩子,毒害村子里的女子,真是可恶。

    “人贩子?!”顾宛华从小在京城长大,在安定王港府繁盛的时候,从小是在王府的羽翼之下安稳长大的,没有见过这世间的那么多肮脏,只是,后来,安定王港府没落了,顾宛华才变成了如今的样子,恨上了她曾经最爱的阿姐。

    “就是买卖人口的,没有官衙的文书,这就属于私通人口贩卖,是违法的。”顾寕解释了一句。

    顾宛华闻言,无奈叹了口气,继而瞧向顾寕的脸蛋儿,“那你打算怎么办?”

    话刚落,外头,就传阿里了那王婶子的喊声,继而顾寕从石头缝隙中看到了几个粗鲁的大汉头戴毡帽,身披绿蟒袍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手上还拿着碗口般粗大的刀,身后,跟了一群的小弟。

    只见那王叔立马迎了上去,“潘爷,您来了。”

    “潘爷,这次怎么劳您亲自大驾。”王婶子一脸谄媚的也迎了过去。

    “潘虎?!竟然是他?”一个启岭山的土匪头子,不仅卷土重来,竟然还干起了违法的勾当,顾寕眯眼看向了院子。

    “你认识那人?”

    顾寕点头,“是一个土匪头头,之前跑了,没想到竟然来这儿做起了贩卖人口的勾当。”

    “武功高吗?”顾宛华问道。

    顾寕点头,“有几把刷子,如今,我受伤,暂时不想惹怒几人,我们见机行事。”一顿,顾寕又朝着宛华看了眼道,“他们给的东西,不要随便乱吃。”

    听此,顾宛华想起了之前的水,忙点了点头。

    两人正往外头看呢。

    “潘爷,来了两个新货,模样很是标致,身段也不错,卖到宜春院去啊,准是一个好价钱。”

    “哟,王婶子,什么样的妞啊,都被您夸上天了,真有这么好啊,先让大哥尝尝鲜,哈哈哈--”

    ‘就是就是,什么样的女子,来开门给我等瞧瞧。“

    一群小弟闹哄着,而潘虎已经坐到了石凳上,那王婶子一甩腰,调笑道,:你们几个皮猴,少说浑话,对了,这批货打算我那个哪里运?“

    ”一栋多少人?“潘虎问道。

    王婶子回道,“十几个,村子里最近丢失的女子有些多,城里头派官兵来查了,不敢张扬,便没再出手,这批货走后,我跟老头子往下一个基地去,这边暂时先不弄了。”

    潘虎闻言,道,”你们二人就先留在这儿,附近的村子居多,姑娘们也多,等这阵子风声过去了,你们再动手。“一顿,潘虎又道,“对了,有没有姿色上号的,往贵族里头塞几个进去。”

    “模样都拍呢中等,不过--”那王婶子一顿,指了指顾寕二人所在的如厕道,“今个儿晌午来的这两妞,水灵灵的,应该可以往员外府里头塞进去。”

    说完,那潘虎往过瞧了几眼,”去,把人带出来。“

    ”别别别,你们几个大老粗,吓坏姑娘们了,我去,我去。“王婶子笑眯眯的眯着一双小眼睛晃着粗狂的腰就往如厕来了。

    顾寕二人顺势也就走了出来,迷茫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来来来,快过去,今个儿,有客人来了。“王婶子热情的拉着顾寕二人,往潘虎的方向而去。

    而潘虎正喝水呢,一抬眸,看到了当年恨之入骨,杀了他寨子里所有兄弟的罪魁祸首的女人,一口水恰在喉间差点没噎上来,顾寕慢慢的走近,再走近,潘虎扑腾一下起身,大步走了过去,”是你。“

    阴测测的声音再次响起,顾寕浅浅一笑,”二当家的,好久不见。“

    ”你你们认识?”王婶子一惊。

    “没想到书别多年,竟是折后只能怪发那个是相见。”潘虎摸着自己下巴的胡须,轻飘飘的说道。

    顾寕看着那张恶心不已的脸,嗤笑道,“说起来,我还是二当家的救命恩人呢。”顾寕环胸,做一副无辜之状。

    “救命恩人?!”潘虎扬天哈哈大笑,“一个女人,毁了我启岭山一生的心血,杀我兄弟,屠我族人,今个儿,真算是老天开了眼了,让我在这儿找到了你。”一顿,潘虎转过头,继续道,“对了,那个宁小七呢,他那里去了?”

    “宁小七、!”顾寕突然莞尔,“那人哪里是什么宁小七啊,潘虎,你啊可还记得孙文琦此人?”

    “你什么意思?”潘虎警惕的看着顾寕,向来,这个女人狡猾的很。

    “孙文琦乃是皇后胞弟,与当朝左相宁卓宗交往甚密,当年孙文琦回了京城之后,土匪却未被灭,你大哥齐郭杉又带领着兄弟为祸永州一带,百姓不得安生,永州城内住着一个侯爷,是当年京城极具威望的老一辈,回了永州养老,听说了这件事后,便上书了朝廷,那宁卓宗这才亲自来永州剿匪,所以啊,哪里有何么宁小七,那人,可是当今官家最宠爱的爱卿左相宁卓宗!”

    顾寕会所这一番话的时候无不讽刺,冷笑中带着淡淡的悲哀,众人看着,莫名的觉着怪异。

    “你是谁?!”潘虎眯眼,警惕的看着顾寕。

    顾寕淡淡摆手一笑,“二当家怕什么,我啊,就是一个弱女子,那宁卓宗斯文败类,掳我为妾不说,还屠杀了我的阿爹阿娘,导致我无家可归,他回了京城之后,便将我丢在了这儿还日日派人追杀与我,生怕我将他的斯文败类给公之于众。”

    众人一愣。

    顾寕又道,“所以啊,我们有个共同的敌人——宁卓宗!”

    “你这经历倒是跟那高州城里传出来的一个人极为相似。”这时,潘虎手下的一个小弟打诨的笑道,“传说啊,那左相宁卓宗,为了升官进爵,再娶那什么安乐县主,最后啊,却生生的屠了安乐县主的满门,据说啊,都是咱们那朝廷龙椅上坐着的人合谋的,你说说,那王府的嫡女啊,惨不惨,就这样被生生算计了,据说啊,现在也还很惨呢,被冠上了密谋的罪名,赶出了相府,更是赶出了京城,听人说,还被追杀,瞧瞧,这宁卓宗这个大奸臣,还真是一手遮天了。”

    说这话的时候,潘虎死死的盯着顾寕,却见顾寕并没有什么反应,他皱了皱眉,“杀宁卓宗,可不是我们能做到的。”

    “二当家的基地遍布这九州大地,前几日,我听人说,那宁卓宗就往高州的方向去了,您若是想报仇啊,就去高州闹上一通,保管让宁卓宗吃一壶。”

    这话一出,潘虎嘿嘿一笑,”你倒是会算计。“不过,这宁卓宗杀我兄弟,害我大哥,此仇一定要报。”

    “二当家的好勇气,够爷们。”顾寕浅浅一笑。

    潘虎闻言,又加了句,“但是你的跟我一同去。”

    以为顾寕会不同意呢,却没有想到顾寕答应的十分爽快,“没问题,明天我们就一起出发,去高州。”

    身后,顾宛华悄悄拉拉顾寕的衣袖,顾寕没有理会,依旧和潘虎聊着。

    “哎哟喂,真是河水冲了龙王爷的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王婶子惯会见风使舵,连忙出来给顾寕赔罪,又朝着潘虎道,“这西屋里头还有十几个姑娘呢,明个儿就得带走了,万一官府派人来查,事情可就暴露了。”

    “走,去瞧瞧货色。”

    几行人朝着西屋去,打开门,灰扑扑的一片,角落里,十几个姑娘可怜兮兮的蜷缩在一起,无助的盯着走进来的一行人,顾寕瞧见,人都被绑着,嘴巴上还上了封条,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呼叫声,心陡的一凉。

    顾宛华站子啊门口,看着顾寕前面的背影,握紧了拳头,眼眸森森,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大哥,这都憋了好些天了,要不你就让兄弟们先释放释放,得了空,明个儿就又要忙了。”

    这时,有小弟忍不住,竟要现在--顾寕听着,藏于袖里的拳头紧紧的握住,那些姑娘显然听懂了这些人的话,拼了命的摇摇头。

    “就是啊,大哥,左右都是要卖到勾栏的,还不如先让兄弟们痛快痛快。”

    “大哥,行不行吧,您就发个话。”

    潘虎闻之一笑,“你们都提要求了,怎的,我还能卆了你们不成。”

    顾寕心头一凉,率先扭过了头,出了西屋,回到了院子里,不过多久,那些兄弟们,一个接一个陆续的提着裤子走了出来,顾寕微阖着眼,一句话也不说,将顾宛华拉在身后,一夜没有睡。

    第二日,那群人日上三竿才起来,看到了就睡在院子里的顾寕二人,也米有多问,各自忙各自的事儿去了。

    “二当家昨个儿休息的可好?”顾寕看到了潘虎,起身笑道。

    潘虎闻言,伸了伸懒腰,“我嘛,休息的挺好,就是姑娘看起来似乎还是在放着我们兄弟。”

    “二当家多虑了,这儿屋子少,我们姐妹二人就不占主人家的地儿了。”

    “哈哈哈,着呢是有趣。”潘虎大笑。

    潘虎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找来的马,足足有十几二十匹,还有类似于囚笼的笼子,将那些姑娘们全都给关了进去,辞别了那王婶子二人,一行人就往南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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