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白米的身世

    清晨,鸟语花香,太阳光照在房内。

    白米整个人贴在张源的胸前,一脸疲惫,明显昨晚被折腾地够呛。

    两人此时都已睡醒,但迟迟没有起身。

    张源看着白米的模样,又开始缠绵。

    太阳慢慢升起,过了许久,两人这才清醒地从床上站起。

    白米满面涨红,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她不断摸索着床上的被褥。

    张源看到后询问道:“你找什么?”

    白米身形一僵,随后眼泪就吧嗒吧嗒落了下来。

    “源郎...没有...找不到落红!”白米哭着,随即看向张源的眼神充满愧疚,“源郎...在昨晚之前,我没有干过这种事,你要相信我!”

    白米越说越委屈,眼角的泪珠直流,她依旧翻找着被褥。

    张源顿时一笑,将她那急迫翻找的手拉住:“傻呆子,不是每个女子都会落红。

    昨夜我办事前做了这么多,就是不想你落红,也不想你疼。”

    白米一怔,楚楚可怜望着张源:“真的?”

    “千真万确,你急得掉眼泪不就怕我误会吗?现在怎么还不相信我...”

    张源替白米擦了擦眼角的泪,白米觉得张源说的有道理...

    昨晚确实也没有书上说的那般夸张,什么痛不欲生等等...

    “好了,你先去洗漱吧,我要去找张渊一趟...”

    “好”

    白米情绪来的快,走的也快,听到张源这么说后,立马止住了泪水,甜甜地回应了一句。

    张源离开竹院后,表情陷入了纠结。

    如今与白米虽然没有拜堂成亲,但也有了夫妻之实。

    这说明往后自己会多了一个拥有世俗关系的弱点。

    但张源权衡利弊过后,并不后悔......

    他只希望自己走得快些,白米也变得强些,这样弱点就不复存在了...

    说一千道一万,还是不够强大才会担惊受怕!

    张源徘徊在张府内,向下人打听了张渊的位置,得知他正在茶室里。

    张源要去找他问清楚关于白米身世的问题,还有就是炼制银骨丹的天材地宝有没有准备好。

    走到茶室,张渊就在里边,小丸子也在一旁服侍着。

    踏步而入,张渊看到张源走来,顿时一笑:“起得太晚,早晨还是不要过多放纵才好”

    这话一出,小丸子顿时脸红,为张源沏茶之后便退了出去。

    张源盯着他直看。

    张渊明白张源这般的原因,他开口解释道:“放心,我并不是那种窥探自己弟弟与弟媳做事的人,只是...微微感受了一番。”

    “东齐当朝宰相如此油嘴滑舌,这国看来也是腐朽不堪。”张源冷冷地呛了张渊一句。

    张渊毫不在意,甚至笑意更浓,他将一旁的木箱往张源的方向推了推:“这是你要的东西”

    这里边应该是银骨丹的天材地宝,张源将箱子接过后,也没有立刻翻看,而是继续看着张渊。

    张源抿了一口茶水,知道张源想要他说什么,他便直接开门见山道:

    “白米啊...其实是捡回来的,说起来与我们家颇有渊源。

    那年我六岁,你未生,啊爹啊妈也还活着,我跟着啊爹进山打猎,回村时却发现村口有一襁褓中的女婴与一袋白米

    啊爹带着我将女婴抱回了家,啊爹啊娘心善,想要收养,因为旁边有一袋米的缘故,因此取名为‘白米’”

    说着,张渊突然一笑:“说起来白米算你的姐姐...也就是你昨夜的枕边人”

    面对张渊突如其来的打岔,张源并无理会,默不作声着。

    张渊紧接着道:“将白米养到了两岁时,你出生了,啊爹啊娘就说等你和白米长大,就让她当你媳妇。

    可...三年一次的祭拜来了,那山土,也就是山老爷发现了白米孽的气息。

    之后它便让村里的那些子嗣与村民逼迫啊爹啊妈交出白米,不然我们一家都会遭殃。

    啊爹啊妈痛心疾首,但白米终究不是亲生血脉。

    白米被交了出去,之后的事你也知道了,啊爹啊妈因病离世了,我就一人把你拉扯到大。

    我们一直以为白米应该被山老爷吃了,或者淹死在那片水沟里。

    但直到你八岁时贪玩,跑到了祠堂后边,我才发现白米并没有死,一直被囚禁着,也不知是怎么被养大的。”

    张源突然打断了张渊的讲述,诧异道:“不对...白米每年过节都会被放出来...你不可能没察觉”

    “那是你的功劳,只能说你与白米是天生一对,不知怎么,当时十岁的她见到你以后,就迷上你了一般...

    不惜自裁威胁村长,村长很害怕白米身死,他不得已妥协每年过节放白米到我们家来。

    所以在你遇见她之前,她一直被关在宗祠里暗无天日。

    村长害怕白米死亡是因为山老爷的命令,它让村长保护她,不能让她有任何意外,更不能让她死。

    这便是白米完整的身世,你不知道很正常,当时你还小,后来你长大我也没有将这些事情告知你。”

    听完张渊的话,张源缓缓开口:“那山老爷为何要这么做?”

    “当时我也很诧异,山老爷为何要让村长圈养白米,难道仅仅是因为她是个孽吗?

    直到后来,你有了自力更生的能力,我变成了祭品,我就想着不逃也是死,我就利用计谋开始逃跑,没想到真的逃出了洛山!”

    先不提其他,也不说张渊口中的计谋是什么。

    只说他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靠着计谋就逃出了那连绵不断的大山,可以说他确实是天人之姿。

    “我逃了出去后,经历了种种,慢慢变得强大,入了这东齐,我才搞清楚山老爷为何会如此。

    你应该知道山老爷是卢国邪祟五大王吧?它一个山海境的邪祟能成为五大王之一,完全是因为它是两名邪祟所生”

    张源瞬间眯眼,他之前就对山老爷为何能成为五大王这件事产生过疑惑。

    只不过因为当时忙于赶路便没有去细想,没想到这件事还与白米有关。

    “邪祟与邪祟之间也能诞下子嗣?”张源问道。

    只见张渊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当然,邪祟诞生有两种,在天地之间接触了沾染邪祟之气,之后通过吞人血肉成为邪祟。

    或者就像是山老爷,由两名邪祟孕育而成,是真正的邪祟子嗣!

    你应该知道山老爷是跟卢国国都的万里境邪祟一起入卢国的吧?”

    张源抿了抿嘴:“那两名万里境邪祟是槐水神君的从属...你的意思是山老爷是槐水神君的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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