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怎么样。”一个水晶球的旁边站着一个弯着腰的老者,从微弱的光亮里看不清楚他的脸颊,只能看到白色的胡须。

    “他挺好看的。”白衣女子用手不停捋自己的长辫子。

    “我问的不是这个。”

    “唉,怎么说也得尊重别人的颜值啊,”

    “在这里有不好看吗,真是的,”

    “那也要看审美啊,审美不行,能变出什么幺蛾子来。”

    “好啦,别贫嘴了,言归正传。”

    “嗯,”白衣找了个自己认为舒服的凳子坐了下来,“他实力不简单,而且在刻意隐藏,你给我的镜子差点没有照出来,难怪就连袖神,静怡,都没有看出来。”

    “袖神注意力,恐怕没有一点在饼桶身上吧。”

    “你真的,你这老头,真的烦人呐!”

    “就许你皮一下子,不允许我皮?”

    “小老头!”

    “不过,他们这样我就更加放心了,自从袖神和静怡确定关系之后,他们两的注意力绝大多数都被分散了,爱情可真是个好东西,能让人清醒,也能让人迷糊。”

    “需要注意一下眼,他一直在盯着饼桶。”

    “他,大可不必过分担心,”老者也坐了下来,坐在最隐蔽的角落,“你需要提防的是那只猫头鹰。”

    “你是说,鹄?”

    “咳咳,那读鸮。xiao,鸮。”

    “……”白衣,“好吧。”

    “明面上看起来鸮和其他领导者们一样,都鄙视眼,甚至他更加极端,常常当面去打击嘲笑。其实,那是因为他看到了最初的自己,鸮一开始的时候,选择的是实验者,但是他操作能力不行,常常犯错,每次都被其他实验者讥讽,骂他想让他早点离开这个需要身体协调的部门,鸮啊,受的冷落可不比眼少。后来他意外发现了潜伏者的行动,就绝地翻身了,被休点名表扬,并且还被提拔为观察者最高长官。”

    “所以,鸮其实是在以一种极端的方式激励眼?”

    “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

    “那么,眼提出的建议,他一定会关注!”

    “是的。这正是我要提醒你的。”

    “差点误了大事!”

    “还好,饼桶和我年少时不一样,没有那么冲动和鲁莽,”

    “那么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听说大排查就要开始了。”

    “是的,三个部门都已经在动员了。”

    “看来那次惊天动地的潜伏者事件,确实是令明势力伤了骨头了,这都过去多久了,他们竟然还没有忘记。”

    “恐怕,会一直提心吊胆吧。”

    “我看啊,顶多是纪念和做做样子罢了,”老者站了起来,望向窗外,“你看他们有几个认真的在做事,三分之一的在摸鱼,三分之一的在妨碍别者做事,剩下的三分之一是在认真做事,可惜啊,就这三分之一了,这些领导者们还不重视嘞。”

    “休的独裁统治迟早会被推翻,他所掌控的实验也早晚会被毁灭。”

    “话不能说太满,现在才只是刚刚起步,走一步看一步吧。”

    “是。”

    “你是不是该去和他见一见了?”

    “谁?”

    “明知故问。”

    “您是说饼桶啊!”

    “还能有谁。刚刚好,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办。”

    “什么事?”

    “你带上万可,我都和她说过了。她最近可闲坏了,整天给我整恶作剧,吓得我心脏病都要出来了。”

    “哈哈!”白衣笑的合不拢嘴,“我把她带走。”

    “万事小心。”

    “放心吧。”

    “去吧,”

    “好的,不打扰您休息了。”

    白衣从一个门里透出来,又变成了只有上衣的模样,不过这次多了一枚扣子,是带点粉的白扣子。

    “啊,主者啊,可焖死我了!那个老头太无聊了哎!”白粉扣子突然间就长了一张大嘴巴,一张一合有点吓者。

    “你啊,太调皮了,只有我才能包容你的那些恶作剧。”

    “哼,”扣子万可把嘴都撅上天了,暗地里已经把白衣盖住臀部的衣服掀了起来。

    “说吧,老者给你交代了什么。”

    “请我吃蛋糕。”

    “你就不怕变成一只肥猪扣?”

    “我就要吃嘛!”

    “行行行,给给给!”

    白衣袖上出现一纸盒,里面是水果味的巧克力蛋糕。

    “这也太小了吧!”

    “这还小?我都三顿吃不完!”

    只见万可嘴巴突然变得巨大,一口将蛋糕连盒带纸一块吞了。

    白衣满脸无语,一心嫌弃,咦,傻妞!

    “我还要,我还要!”

    “好好好……”

    ……

    “老者说了,饼桶身边的不可有问题。”

    “有问题?什么问题?”白衣心咯噔一下子,自己竟然没有发现。

    “不可本身没有问题,问题出现在眼那边,他呢全程在关注着饼桶,甚至到了变态的地步,比观察者都敬业,一刻都没曾松懈,时不时还回放。”

    “可惜了,没者愿意相信他。”

    “这样的话,迟早也会被发现的吧。”

    “所以,老者给你说了什么法子。”

    “老头给我安插了一个干扰源,只要我一靠近不可,那么干扰源就会转移到不可身上,这样一来,眼那边看到的就是老头刻意安排的假画面了。”

    “牛!”

    视线回到饼桶这边,不可正在和他的主者抱怨呢,“看来我们很快就要分别了,唉,哪来回哪,唉,还回不去了,还得重新循环一次,下次还真不知道是猪是狗,也有可能是厕所的一泡尿或者一坨屎……”

    “你别这么恶心行不行。”饼桶已经快要麻了。

    “我说的是实话,真的不想循环的话,大哥,我求求你,下次努力一点好吧!”

    饼桶无语。

    “唉,……唉……唉……唉!”

    就在不可连声叹气的时候,有者来了。

    “饼桶。”

    一声饼桶,这声线简直酥麻了,谁来了心都要少跳一个节拍。

    不可和饼桶齐刷刷的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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