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功劳兑换，升职武学二选一
曹承见到总武师鹤山时，他正从院子里的水井里打水起来，一桶接一桶的往身上淋。
那对于普通人来说大小合适的木桶，在他手里就如同小孩的玩具。
“回来有事？”
鹤山放下“小”水桶，大手挤着头发。
曹承先抱拳施礼，方才开口：
“送鹿妖的鹿角回来。”
“这么快？没受伤？”
和阮洪一样，鹤山也表现出了很明显的惊讶。
曹承将刚才在村口对阮洪的解释又复述了一遍，鹤山这才点了点头，
“行，你在庄子里歇一晚，明早与我一同进城。”
鹤山不是个话多的人，曹承目前也不似王秀和阮洪是他的左膀右臂，所以对于曹承，他也没什么话说。
曹承拱手告退，鹤山随意点了点头，抽出棉布开始擦拭身上的水珠。
阮洪没有随着离开，而是在曹承离开后，方才轻声问道：
“总武师，您信他说的吗？”
“很重要？”
背对着阮洪的鹤山回头反问。
阮洪愣了一下，像似想通了什么一般，咧嘴一笑，
“是不重要！”
鹤山无语。
显然是看出了阮洪领会错了自己的意思，便罕见的耐着性子多解释了一句：
“我交给他的事情，他完成了，至于是怎么完成的，不重要，你比王秀强的地方就是想得多，你不如王秀的地方也是想得多。”
阮洪：“……”
“属下谨记总武师的教诲。”
鹤山摆了摆手，
“你去准祭品吧，我入五境也就这两天了。”
说完，将棉布扔到水桶里。
阮洪听完，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告退离开了院子。
……
曹承回到之前自己所待的院落。
推开门，看上去倒是还算干净整洁，只是伸手在桌上轻轻一抹，就能明显看到指肚上沾着一层的灰，桌上也有数道浅痕。
显然，他没在的这五六天时间里，也没人来给他打扫。
不过曹承也懒得打扫，转身到了院中，开始吞吃玉珠，演练拳法。
《十三步血杀拳》的招式要点对于曹承来说已经烂熟于心，呼吸吐纳也被他完全融于了行走坐卧之间。
但这还不够。
熟读拳谱千遍，演练拳法万遍，他如今还差得很远。
不过他也并不急，习武练拳这种事情，你怎么敷衍它，最后它也会怎么敷衍你。
所以曹承每一次阅读拳谱都是逐字逐句，深思熟虑；每一次演练拳法都是一丝不苟，认认真真。
从而才有了他如今只要一抬手，不论是身体肌肉，还是内气运行，都会下意识的自动调整到最合适的状态。
……
曹承一遍接一遍的演练拳法，一粒接一粒的吞吃玉珠。
直到后半夜，天空下起了细雨，方才将他从演武的沉浸中唤醒出来。
肚子里立马传来一阵呱呱声响。
曹承摸黑去伙房，找了些生冷的馒头，就着一些腐乳酱油，吃饱后返回自己的屋子，抱刀和衣而眠。
……
翌日，天空放晴，只有略显泥泞的土路，以及路边青青野草上尚未蒸发的水珠，张示着昨晚下过一场短暂的小雨。
鹤山依旧骑着他的那匹“瘦”马走在前面，曹承牵着黑驴，黑驴拖着装载鹿角的木板车，走在最后。
临琉城外的流民棚基本上已经被拆除干净，流民也大多也都被城防辅兵驱散到了城外四野。
至于这些被驱散的流民是返回故土，还是继续流浪，是上山落草，抑或是死在某处，城里的百姓不在意，城里的老爷更不在意。
凡人之于天家，便如羊群之于牧民，纵使千头万头，亦不过任杀任剐，予取予夺。
……
依旧是临琉东市的那座大宅院。
这次鹤山和曹承都没去左右二使所在的大殿，而是径直来到了库房。
库房的管事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曹承不动声色的听他的呼吸，发现真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普通老头。
库房这种你重要的地方，会里都不安排武夫负责？
真就不怕被偷吗？
曹承有点不理解。
但你转念一想，自己想这些作甚？
三花娘娘都不担心“禾苗”死了，自己一个“蚜虫”还担心“禾苗”营养流失？
将那些有的无的都抛出脑袋，看着那老头将鹿角登记入库。
“总武师大人，您的入库凭据！”
老头将一页看起来像是银票的纸张递给鹤山。
鹤山接过看了一眼，便随手给了身侧的曹承，并开口说道：
“你这次功劳尚可，现在我可以破例提拔你成为大羊镇分堂堂主，或者……”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犹豫，
“或者，进入藏武楼，选择一部武学。”
“我想选择一部武学。”
曹承毫不犹豫的躬身抱拳。
鹤山的眼里顿时流露出几分复杂，不过很快他就将这几分复杂收起，语气冷淡的点了点头：
“可。”
……
再次来到藏武楼前。
距离他上次进入藏武楼也才十来天。
他应该算是娘娘会成立以来进入藏武楼最频繁的了吧。
“一炷香的时间。”
总武师鹤山推开厚重的大门，然后侧身站在一旁。
上次好像都没有一炷香时间的规定？
曹承想问，但看到总武师那张没有表情的面容后，再略微一思量，便明白了问题出在哪里。
鹤山给的是两个选择，也是一次试探。
上头看欲要重用一个人，却并不是首重能力，而是这个人是不是自己人，能不能成为自己人。
选择晋升堂主，便说明曹承是自己人，或者说是有要成为自己人的想法的。
而曹承选择了武学。
不过曹承也并不后悔。
归属感这种东西，哪怕他已经穿越到这个世界快两个月了，却也依旧没有半点。
进入藏武楼，曹承直奔刀剑分类。
一共两个木架，差不多有三十来本，曹承舍了剑术、斧法等，直接在刀法中选择。
其中大多数都是《杨氏二十一刀》、《陈氏裂地刀法》之类的冠以某个的刀法。
这杨氏陈氏曹承也不熟悉，也不知道算什么档次，便不敢乱选，倒是一本名叫《沧澜河龙君截江刀术》的刀谱引起了他的注意。
翻开封皮，便见其上写着：
“余李鸿鹄，本沧澜河中一渔夫，一日捕鱼犯困，于山船头下打盹，梦中得沧澜河龙君授此刀术，后日日勤练，不记春秋，不分冬夏，无奈资质愚钝，苦练二十余载也仅小成……”
“砰砰砰！”
“曹承，时间到了。”
大力的拍门声响起，同时传来鹤山的提醒。
曹承立马合上刀谱，随手放归原处，并抽出之前看过的一本感觉更加靠谱的刀术——《桃花山杀妖刀术》，走向门口。
那对于普通人来说大小合适的木桶，在他手里就如同小孩的玩具。
“回来有事？”
鹤山放下“小”水桶，大手挤着头发。
曹承先抱拳施礼，方才开口：
“送鹿妖的鹿角回来。”
“这么快？没受伤？”
和阮洪一样，鹤山也表现出了很明显的惊讶。
曹承将刚才在村口对阮洪的解释又复述了一遍，鹤山这才点了点头，
“行，你在庄子里歇一晚，明早与我一同进城。”
鹤山不是个话多的人，曹承目前也不似王秀和阮洪是他的左膀右臂，所以对于曹承，他也没什么话说。
曹承拱手告退，鹤山随意点了点头，抽出棉布开始擦拭身上的水珠。
阮洪没有随着离开，而是在曹承离开后，方才轻声问道：
“总武师，您信他说的吗？”
“很重要？”
背对着阮洪的鹤山回头反问。
阮洪愣了一下，像似想通了什么一般，咧嘴一笑，
“是不重要！”
鹤山无语。
显然是看出了阮洪领会错了自己的意思，便罕见的耐着性子多解释了一句：
“我交给他的事情，他完成了，至于是怎么完成的，不重要，你比王秀强的地方就是想得多，你不如王秀的地方也是想得多。”
阮洪：“……”
“属下谨记总武师的教诲。”
鹤山摆了摆手，
“你去准祭品吧，我入五境也就这两天了。”
说完，将棉布扔到水桶里。
阮洪听完，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告退离开了院子。
……
曹承回到之前自己所待的院落。
推开门，看上去倒是还算干净整洁，只是伸手在桌上轻轻一抹，就能明显看到指肚上沾着一层的灰，桌上也有数道浅痕。
显然，他没在的这五六天时间里，也没人来给他打扫。
不过曹承也懒得打扫，转身到了院中，开始吞吃玉珠，演练拳法。
《十三步血杀拳》的招式要点对于曹承来说已经烂熟于心，呼吸吐纳也被他完全融于了行走坐卧之间。
但这还不够。
熟读拳谱千遍，演练拳法万遍，他如今还差得很远。
不过他也并不急，习武练拳这种事情，你怎么敷衍它，最后它也会怎么敷衍你。
所以曹承每一次阅读拳谱都是逐字逐句，深思熟虑；每一次演练拳法都是一丝不苟，认认真真。
从而才有了他如今只要一抬手，不论是身体肌肉，还是内气运行，都会下意识的自动调整到最合适的状态。
……
曹承一遍接一遍的演练拳法，一粒接一粒的吞吃玉珠。
直到后半夜，天空下起了细雨，方才将他从演武的沉浸中唤醒出来。
肚子里立马传来一阵呱呱声响。
曹承摸黑去伙房，找了些生冷的馒头，就着一些腐乳酱油，吃饱后返回自己的屋子，抱刀和衣而眠。
……
翌日，天空放晴，只有略显泥泞的土路，以及路边青青野草上尚未蒸发的水珠，张示着昨晚下过一场短暂的小雨。
鹤山依旧骑着他的那匹“瘦”马走在前面，曹承牵着黑驴，黑驴拖着装载鹿角的木板车，走在最后。
临琉城外的流民棚基本上已经被拆除干净，流民也大多也都被城防辅兵驱散到了城外四野。
至于这些被驱散的流民是返回故土，还是继续流浪，是上山落草，抑或是死在某处，城里的百姓不在意，城里的老爷更不在意。
凡人之于天家，便如羊群之于牧民，纵使千头万头，亦不过任杀任剐，予取予夺。
……
依旧是临琉东市的那座大宅院。
这次鹤山和曹承都没去左右二使所在的大殿，而是径直来到了库房。
库房的管事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曹承不动声色的听他的呼吸，发现真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普通老头。
库房这种你重要的地方，会里都不安排武夫负责？
真就不怕被偷吗？
曹承有点不理解。
但你转念一想，自己想这些作甚？
三花娘娘都不担心“禾苗”死了，自己一个“蚜虫”还担心“禾苗”营养流失？
将那些有的无的都抛出脑袋，看着那老头将鹿角登记入库。
“总武师大人，您的入库凭据！”
老头将一页看起来像是银票的纸张递给鹤山。
鹤山接过看了一眼，便随手给了身侧的曹承，并开口说道：
“你这次功劳尚可，现在我可以破例提拔你成为大羊镇分堂堂主，或者……”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犹豫，
“或者，进入藏武楼，选择一部武学。”
“我想选择一部武学。”
曹承毫不犹豫的躬身抱拳。
鹤山的眼里顿时流露出几分复杂，不过很快他就将这几分复杂收起，语气冷淡的点了点头：
“可。”
……
再次来到藏武楼前。
距离他上次进入藏武楼也才十来天。
他应该算是娘娘会成立以来进入藏武楼最频繁的了吧。
“一炷香的时间。”
总武师鹤山推开厚重的大门，然后侧身站在一旁。
上次好像都没有一炷香时间的规定？
曹承想问，但看到总武师那张没有表情的面容后，再略微一思量，便明白了问题出在哪里。
鹤山给的是两个选择，也是一次试探。
上头看欲要重用一个人，却并不是首重能力，而是这个人是不是自己人，能不能成为自己人。
选择晋升堂主，便说明曹承是自己人，或者说是有要成为自己人的想法的。
而曹承选择了武学。
不过曹承也并不后悔。
归属感这种东西，哪怕他已经穿越到这个世界快两个月了，却也依旧没有半点。
进入藏武楼，曹承直奔刀剑分类。
一共两个木架，差不多有三十来本，曹承舍了剑术、斧法等，直接在刀法中选择。
其中大多数都是《杨氏二十一刀》、《陈氏裂地刀法》之类的冠以某个的刀法。
这杨氏陈氏曹承也不熟悉，也不知道算什么档次，便不敢乱选，倒是一本名叫《沧澜河龙君截江刀术》的刀谱引起了他的注意。
翻开封皮，便见其上写着：
“余李鸿鹄，本沧澜河中一渔夫，一日捕鱼犯困，于山船头下打盹，梦中得沧澜河龙君授此刀术，后日日勤练，不记春秋，不分冬夏，无奈资质愚钝，苦练二十余载也仅小成……”
“砰砰砰！”
“曹承，时间到了。”
大力的拍门声响起，同时传来鹤山的提醒。
曹承立马合上刀谱，随手放归原处，并抽出之前看过的一本感觉更加靠谱的刀术——《桃花山杀妖刀术》，走向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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