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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刘姥姥一进荣国府

    第二天,中午时分,贾瑛看见是个极好的天气。

    就支撑着棍子走出了院子,走到一半,听见司阍过来报道到。

    “瑛二爷,我早上可遇见了一个奇事。”司阍绕着弯子说话道,希望能够勾引器贾瑛的兴趣。

    “大太阳天的,有什么新鲜事情!”贾瑛拄着拐杖挣脱到了司阍跟前。

    两个人分别坐在两张小凳子上,司阍道:“爷,你听我说完。”

    “早上我我一早在才起床,在那里看门,就听见砰砰砰的敲门声。”

    “我以为是哪个大爷,或者是讨饭的。”

    “但是,都不是。”司阍咽了一口气,同时接过了锦儿的递来的香飘飘茶水。

    “二爷,你猜这人是谁?”

    厮混钓着贾瑛的胃口询问道:“猜不出来吧!”

    “不是,这贾府虽然人口不多,但从上到下也有三四百。”

    “又有俗话说的好,皇帝家也有三门子穷亲戚,这人正是贾府王熙凤姐姐的亲戚。”

    “起码据她说来是这样子的,我们也不知道真相。”

    “那人长得什么模样啊?”贾瑛道。

    “爷终于问到点子上来了,这人叫刘姥姥。”司阍想要说下去,但是被贾瑛的惊讶表情制止住了。

    “什么,刘姥姥!”

    “怎么,哥认识她吗?别逗了,他都老妇人了,已经将近古稀了。”司阍道。

    “我随着她去找了王熙凤,王熙凤不在,就随着他去见了老太太呢?”

    “老太太说你真是算的如神,上次你胡言乱语说有个刘姥姥。这会子真的来了个刘姥姥,就是不知道这个刘姥姥和瑛哥说的刘姥姥是不是一个人。”

    “这人什么来历,说清楚了吗?”贾瑛急忙询问道,贾瑛知道这个人就是将来挽救贾府大厦将倾倒的人。

    于是,道:“烦请刘姥姥来我这,我有话要对他说呢?”

    贾瑛惊讶的思虑到,世人都在黑化刘姥姥,有说他可以倒把垂杨柳,又说刘姥姥火烧草料场的……

    司阍便听了贾瑛的话,出去将刘姥姥引了过来。

    刘姥姥听了谢过老太太,遂携了板儿,绕到了月如钩楼来。

    贾瑛道:“这里都是自家人,久闻您的大名,现在特来拜访之。”

    刘姥姥也开口道:“最近冬季特别寒冷,家里都没有几件像样的冬衣。这不板儿他爸狗儿和这王家联宗,我老是说他,拉硬屎。他不服气道,侯门深似海。所以这都几年了,没个见面,没个照应。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今儿特寻瑛哥几两银子,度度寒冬。”

    贾瑛道,“这个容易,只是你从哪里来,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吧!”

    刘姥姥也是开始了长篇阔论道:“在距离城市很远的地方,有一个叫做舒村的地方,它坐落在恒河的旁边。

    这是一片没有被欲望占据的净土,这里有善良、有坟墓、有光明……唯独没有黑暗和悲伤。

    男人们是歌颂者,女人们是智者,小孩子则充当着无知的角色,河畔旁边经常有与世独立的鹤在休憩,夜晚阴风刮不起屋里的窗帘,流星在天空划过一道道横线,一切都显得勃勃生机、安宁祥和。

    老人们断断续续地讲述着老掉牙的故事,他们用真诚的心灵用香甜的净水灌溉着这里的水土,除此之外,他们偶尔还会发出难听的呐喊声。

    二十四节气在这里循环往复,就像哈雷彗星每隔76年绕太阳旋转一次一样,诗一样的土地,水一般的人,桃花源记一般的天空。

    不过,却让人们感觉五彩斑斓,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斥着彩虹,赤橙黄绿青蓝紫。

    就连动物们都和蔼可亲,红色满身的家鸡,白色如雪的羊只,静如处子的小狗,以及在天际翱翔偶尔遗落彩色羽毛的小鸟,干净的河流里,充满了各种鱼虾蟹虫。”

    “好了,我知道了。不说这个了。”贾瑛总觉得刘姥姥对他有防备心里,于是就准备开始游说刘姥姥道:“姥姥年纪也大了,想必是知道这世态炎凉,人情冷暖。”

    “那还有说吗?”刘姥姥回应道,“爷可别这么说,你们就是拔根毛比我的腿还粗呢?”

    “据说:“每个村子都有一个傻子,被称为‘守村人’!那你们村有‘守村人’吗?”贾瑛询问道。

    刘姥姥信手拈来哼唱出那句,“老妹老蛋,要一起……”“天地玄黄,老君来……”类似的话语。

    “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贾瑛脑海中冒突然蹦出了这一句,他在想舒村外的世界,是不是和这里的相似,还有长江一定比这里的恒河更加仁厚吧!

    想着想着,没有答案,没有结果,没有时间。

    刘姥姥突然从后面喊了一句,“你刚才是不是在朗诵古代诗句,我最近也才学会了一句。我讲给你听?”

    “姥姥这么大年纪了,也懂诗词歌赋呀。了不起,的确了不起。”贾瑛夸赞道。

    “不过从板儿的书籍里随便翻阅了几句,听听这个: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贾瑛脑海中充斥着满满的问号,和这里的车水马龙一样,继而挠了挠头,“我听不懂了!”

    “你看,影子,横线,清水;香气,悬浮,月落。你连起来读一遍?”

    “还能这样翻译?稀疏由横线构成的影子,漂浮在水面上,像一个离家的游子;月亮快要落下去了,月影透过清澈的水,使这水底下的世界香气满盈。”

    “哇,一点就通!”刘姥姥赞不绝口,略表疑问到,“那来首完整的?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

    一阵错愕和惊觉后,贾瑛缓缓开口说道:“你说的这首同我刚才说的那首出自同个古人。”

    “哦,怎么说?”刘姥姥惊讶道。

    “你看,诗词曲这些都甚是完备,这点没有疑问吧!那诗又分为五言七言和绝句,你那首写的是咏秋,我的是悲秋,同样是七言,同样是成为绝唱。所以我敢断定,这两首诗出自同一人之手的不同时间。”贾瑛揣测到,语毕用了十分的十分的勇气。

    “那是我孤陋寡闻了?”刘姥姥没有反驳,而是鼓励道,“这两首的确是出自同一诗人,都是唐代的。”

    “不过,照你说来,天下的诗词都是痴男怨女的直抒胸臆了?”刘姥姥步步紧追到。

    “不是这样的,不过可以这么说!”贾瑛知道刘姥姥见多识广,就难为他到。

    “那奇怪了,我最近读得一首,偏偏不是这样?”刘姥姥接住,不解地询问到。

    “您请讲?”贾瑛谦卑询问到。

    “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刘姥姥明白贾瑛的意思,就随便朗读了一首板儿三年级才会学到的诗句。

    “这首诗,言浅意深啊?诗词境界为上,这首词给我们一种雨中看花夏日撑伞的感觉。我也有一句类似的,‘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

    “你是说,正是江南好风景,落花时节又逢君?”刘姥姥开口道。

    “是的,这首词我们这学期才学了,李老师说的是,诗人感慨世事变迁,沧海桑田,我怎么没读出来?”

    “这需要你用心灵去感受,你要将自己代入到他的心理和身体上接受它,然后用眼睛用思想去解释。”刘姥姥的言语间充斥满了人生的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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