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8 亚瑟-弗兰克的酒馆消愁之旅
说实话，看到屋里的这几个行为艺术家，亚瑟本来是想离开的。看看都是些什么人吧：一个声如响雷，哈哈大笑还戴着一对角，赤裸上半身的褐肤两米大汉；一个一身金色，表演行为艺术的哑巴；一个穿着打扮跟神经病似的，彰显自己不拘一格个性的不知道怎么形容的家伙；一个脸色苍白，穿忍者服还不停傻笑的阴冷男子。
也就靠里坐着的那个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女性和她身边的银白色小机器人看起来正常点，但那女人也戴着一对角，还和那几位一桌，所以也不是什么正常人。
但是一想到自己也是个怪胎，他就忍不住地想留下，说不定他们能理解自己呢。刚好，里面有人邀请他了。于是，亚瑟一边大笑着一边走进来。然后，往桌上递来一张卡片。高良和群友们凑上去看，上面写着：
我有精神疾病，会忍不住地不停大笑。这种病一般发作于紧张时，看完请归还卡片，谢谢。
他找了张椅子坐下，一边笑得喘不过气来，还要一边和高良她们解释：“我...哈哈哈哈哈...我是亚瑟...哈哈哈哈...亚瑟弗兰克，来躲一下...哈哈哈哈哈哈...躲雨，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高良和凯多表示不在意他的异样，系统小姐把自己当成一个清洁机器人，在擦桌子。大蛇丸对普通人没兴趣，迪奥也一样，只有烬饶有兴趣的看着亚瑟。小丑这个职业是在牺牲自己的形象，给他人带来欢乐。如果小丑本人乐在其中，那并不会出问题。但如果他是个被社会忽视，冷漠对待，又被命运施加了极大的不幸的精神病患者呢？
想着，烬迈着走秀的优雅步伐，伸出手和这个早衰的男人握了握。亚瑟看起来和三四十的人一般，但其实还年轻。没想到会有人和他握手，亚瑟的笑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兴奋感--他已经被忽视了很多年了。就算扮演小丑给人带来欢乐，人们喜爱的也只是小丑的滑稽，当他脱下假发，没人会乐意再看一眼那憔悴的，皱纹不少的亚瑟弗兰克。
烬也看穿了亚瑟的脆弱，说：“自我介绍下，我是烬，一名艺术家。我能察觉到，你也拥有艺术细胞，你和我一般，是走在不被认可之路上的独行者。”
亚瑟兴奋地摇晃着烬和他手上的外骨骼，也介绍自己：“我是亚瑟弗兰克！我是...哈哈哈，我是...我是小丑（Joker）！我的梦想是成为和莫里一样伟大的喜剧演员！”很明显，他把烬这个名字当成了艺名，于是现场起了一个小丑的艺名给自己。
烬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戴着面具），随即又舒展开来（还是在面具之下）。虽然不是很看得上亚瑟的粗鲁举动，但他欣赏能带给他灵感和正在追逐梦想的人。前者意味着援手，后者意味着同伴。这个亚瑟-弗兰克占了两点，他愿意原谅他。
亚瑟弗兰克兴奋了一会儿，却变得失落起来，鬼使神差地，他想和烬讲述自己的经历：“今天我在街上做广告宣传的时候，被一群小崽子抢走了广告牌。他们把广告牌折成碎片，又在小巷里对我一顿殴打。结果，回到公司时，老板还要让我赔偿广告牌。到底我做错了什么？”
烬问：“你为什么不反抗呢？沉默的羔羊只会成为人们发泄的对象。”
亚瑟答道：“我并不知道会发展成这个样子...我试着追回广告牌。”
掏出低语，华丽的枪身立刻吸引住了亚瑟的注意力，烬注意到了亚瑟艳羡的目光，带着些许骄傲地说道：“这是低语。”他摩挲了一下华丽的金色装饰，“苦难是戏剧的源泉。但逆来顺受的人永远创造不出任何喜剧。如果你要做一个喜剧演员，最好现在就开始改变。”
这话让亚瑟开始沉思，然后两人越说越起劲，直接忽略了旁边豁可乐的高良等人。
直到烬说到“啊，是的，我原本也是个被忽视，被遗忘的人。但自从我用低语在我导师的肺上开了一个洞，看着他为了逃避死亡而忍着痛苦努力呼吸时血液在衣服上描绘出的莲花图案，我才知道什么是艺术。我仿佛听见那如雷的掌声在耳边...”
亚瑟顿时感到恐怖。原来面前的艺术家竟是一个杀人犯，旁边的几人也没有任何惊讶的反应，显然是早就知道了。他急匆匆地拿起放在歪斜桌子上的假发，哈哈笑了两声，和烬礼貌道别准备离开。
此时，高良叫住他：“如果小丑的行业干得不如意，可以考虑来我的酒馆当保安或者活跃气氛的演员，我会给你开不少工资的。”
亚瑟应许，然后出门，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他回头看了一眼温暖的酒馆，决定不再来了。即使里面的人能理解他，却终究不是一路人。他还有母亲，还有莫里，还有老板和同事。
就在他离开不久后，高良幻化出一双腿，和烬走出了酒馆，来到了亚瑟-弗兰克的世界，看着污水垃圾肆虐的街道，毫无生气的冷漠行人，烬感到高兴。
“虽然这个世界如此陌生，但是人类的劣根性还是如此令人熟悉，这臭味让我觉得自己回到了皮尔特沃夫和祖安。亚瑟一定还会回来的，只要他还有激情，只要他还追求被人认可。”
高良倒是没什么感觉，本来也就是个家里蹲死宅女而已，对人情世故没什么理解。打了个哈欠。高良拍了拍烬的肩膀，不出意外地遭受了嫌弃：“你手干净吗，就拍我。这身行头要是脏了，我会非常非常恼火。”
把雪白的手伸到烬脸上，高良恼道：“哼，先不说骂一位女士手不干净是什么成分，我可是造物主一族，你觉得会有污垢吗，我连汗都不出，是变温动物！好了，我要回去了，你愿意呆在这就呆在这吧。还有，我迟早把你这身原皮变成西部牛仔皮！”
高良走回酒馆，然后尾巴一甩，在一道闪光中消失了。烬不在意地迈着造作的步伐，走进哥谭的黑暗小巷之中，不见踪影。
回到自己的末日世界，天已快亮。高良回来时苏瑜已经醒了，正在用闪闪发亮的眼睛看着她。高良睁开眼睛，苏瑜立刻害羞地掉过头去。不一会儿，又转了回来。她犹犹豫豫地，似乎想说什么。想到对方救了自己的命，苏瑜还是开口了：“那个，我今天早上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进了一个聊天群。里面有交易所，如果有需要的东西，可以让我和群里的人换的，我保证什么也不会拿。”
原来是这事。高良笑道：“你看看群主名字，那个是我。”
苏瑜大惊：“啊？原来和凯多他们那么熟络的死宅群主是你啊！”
高良理直气壮回怼说：“惠惠怎么了啊，喜欢惠惠怎么了，惠惠多可爱。”
也就靠里坐着的那个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女性和她身边的银白色小机器人看起来正常点，但那女人也戴着一对角，还和那几位一桌，所以也不是什么正常人。
但是一想到自己也是个怪胎，他就忍不住地想留下，说不定他们能理解自己呢。刚好，里面有人邀请他了。于是，亚瑟一边大笑着一边走进来。然后，往桌上递来一张卡片。高良和群友们凑上去看，上面写着：
我有精神疾病，会忍不住地不停大笑。这种病一般发作于紧张时，看完请归还卡片，谢谢。
他找了张椅子坐下，一边笑得喘不过气来，还要一边和高良她们解释：“我...哈哈哈哈哈...我是亚瑟...哈哈哈哈...亚瑟弗兰克，来躲一下...哈哈哈哈哈哈...躲雨，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高良和凯多表示不在意他的异样，系统小姐把自己当成一个清洁机器人，在擦桌子。大蛇丸对普通人没兴趣，迪奥也一样，只有烬饶有兴趣的看着亚瑟。小丑这个职业是在牺牲自己的形象，给他人带来欢乐。如果小丑本人乐在其中，那并不会出问题。但如果他是个被社会忽视，冷漠对待，又被命运施加了极大的不幸的精神病患者呢？
想着，烬迈着走秀的优雅步伐，伸出手和这个早衰的男人握了握。亚瑟看起来和三四十的人一般，但其实还年轻。没想到会有人和他握手，亚瑟的笑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兴奋感--他已经被忽视了很多年了。就算扮演小丑给人带来欢乐，人们喜爱的也只是小丑的滑稽，当他脱下假发，没人会乐意再看一眼那憔悴的，皱纹不少的亚瑟弗兰克。
烬也看穿了亚瑟的脆弱，说：“自我介绍下，我是烬，一名艺术家。我能察觉到，你也拥有艺术细胞，你和我一般，是走在不被认可之路上的独行者。”
亚瑟兴奋地摇晃着烬和他手上的外骨骼，也介绍自己：“我是亚瑟弗兰克！我是...哈哈哈，我是...我是小丑（Joker）！我的梦想是成为和莫里一样伟大的喜剧演员！”很明显，他把烬这个名字当成了艺名，于是现场起了一个小丑的艺名给自己。
烬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戴着面具），随即又舒展开来（还是在面具之下）。虽然不是很看得上亚瑟的粗鲁举动，但他欣赏能带给他灵感和正在追逐梦想的人。前者意味着援手，后者意味着同伴。这个亚瑟-弗兰克占了两点，他愿意原谅他。
亚瑟弗兰克兴奋了一会儿，却变得失落起来，鬼使神差地，他想和烬讲述自己的经历：“今天我在街上做广告宣传的时候，被一群小崽子抢走了广告牌。他们把广告牌折成碎片，又在小巷里对我一顿殴打。结果，回到公司时，老板还要让我赔偿广告牌。到底我做错了什么？”
烬问：“你为什么不反抗呢？沉默的羔羊只会成为人们发泄的对象。”
亚瑟答道：“我并不知道会发展成这个样子...我试着追回广告牌。”
掏出低语，华丽的枪身立刻吸引住了亚瑟的注意力，烬注意到了亚瑟艳羡的目光，带着些许骄傲地说道：“这是低语。”他摩挲了一下华丽的金色装饰，“苦难是戏剧的源泉。但逆来顺受的人永远创造不出任何喜剧。如果你要做一个喜剧演员，最好现在就开始改变。”
这话让亚瑟开始沉思，然后两人越说越起劲，直接忽略了旁边豁可乐的高良等人。
直到烬说到“啊，是的，我原本也是个被忽视，被遗忘的人。但自从我用低语在我导师的肺上开了一个洞，看着他为了逃避死亡而忍着痛苦努力呼吸时血液在衣服上描绘出的莲花图案，我才知道什么是艺术。我仿佛听见那如雷的掌声在耳边...”
亚瑟顿时感到恐怖。原来面前的艺术家竟是一个杀人犯，旁边的几人也没有任何惊讶的反应，显然是早就知道了。他急匆匆地拿起放在歪斜桌子上的假发，哈哈笑了两声，和烬礼貌道别准备离开。
此时，高良叫住他：“如果小丑的行业干得不如意，可以考虑来我的酒馆当保安或者活跃气氛的演员，我会给你开不少工资的。”
亚瑟应许，然后出门，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他回头看了一眼温暖的酒馆，决定不再来了。即使里面的人能理解他，却终究不是一路人。他还有母亲，还有莫里，还有老板和同事。
就在他离开不久后，高良幻化出一双腿，和烬走出了酒馆，来到了亚瑟-弗兰克的世界，看着污水垃圾肆虐的街道，毫无生气的冷漠行人，烬感到高兴。
“虽然这个世界如此陌生，但是人类的劣根性还是如此令人熟悉，这臭味让我觉得自己回到了皮尔特沃夫和祖安。亚瑟一定还会回来的，只要他还有激情，只要他还追求被人认可。”
高良倒是没什么感觉，本来也就是个家里蹲死宅女而已，对人情世故没什么理解。打了个哈欠。高良拍了拍烬的肩膀，不出意外地遭受了嫌弃：“你手干净吗，就拍我。这身行头要是脏了，我会非常非常恼火。”
把雪白的手伸到烬脸上，高良恼道：“哼，先不说骂一位女士手不干净是什么成分，我可是造物主一族，你觉得会有污垢吗，我连汗都不出，是变温动物！好了，我要回去了，你愿意呆在这就呆在这吧。还有，我迟早把你这身原皮变成西部牛仔皮！”
高良走回酒馆，然后尾巴一甩，在一道闪光中消失了。烬不在意地迈着造作的步伐，走进哥谭的黑暗小巷之中，不见踪影。
回到自己的末日世界，天已快亮。高良回来时苏瑜已经醒了，正在用闪闪发亮的眼睛看着她。高良睁开眼睛，苏瑜立刻害羞地掉过头去。不一会儿，又转了回来。她犹犹豫豫地，似乎想说什么。想到对方救了自己的命，苏瑜还是开口了：“那个，我今天早上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进了一个聊天群。里面有交易所，如果有需要的东西，可以让我和群里的人换的，我保证什么也不会拿。”
原来是这事。高良笑道：“你看看群主名字，那个是我。”
苏瑜大惊：“啊？原来和凯多他们那么熟络的死宅群主是你啊！”
高良理直气壮回怼说：“惠惠怎么了啊，喜欢惠惠怎么了，惠惠多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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