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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要你管

                           

    “下不为例。”上官紫烟温润的眸子望着苏泽轻叹了口气。

    苏泽如死水般沉寂的眸子里划过一丝惊讶,他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指并拢又了又松开,松开了又并拢。如此反复了三四次,终究是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疑惑:“主子,平日看你聪明谨慎,在人情世故方面也是行云流水滴水不漏。怎么偏偏寻常人都可以处理好的事情,在你手里变得这么僵?”

    上官紫烟清澈的眸子微僵,他原本死水般沉寂的心扑通扑通的快速跳动着,扯动那本就没愈合的伤口。

    “我喜欢,要你管。”他故作凶狠的朝着苏泽说了一句,转身像犯了事急于离开案发现场般的嫌疑人般急促逃开。

    只剩下苏泽不知所以的愣在原地。

    回到寝殿后,上官紫烟走到一扇绣着翠绿青竹的屏风后,忍着疼痛用染血的双手撕下那与血肉融为一体的白色里衫,露出月牙般光滑的健硕胸膛。

     伤口被撕裂的剧痛使得他原本饱满莹润的额头覆上了薄薄的一层细汗。

    鲜红的血从被撕裂的伤口处再次蜿蜒的流出来,通过他起伏不定的胸口被带到线条流畅没有一丝赘肉的腹部,在那半褪到腰间的衣衫上留下暗红色的血渍。

    上官紫烟吃力的抬起双手朝着胸口血流不止的伤口缓缓注入神力。

     那恐怖狰狞的伤口在神力的润养下慢慢的愈合,最后只留下了一个淡粉色的伤疤。

      

    深夜一座破败的寺庙内,一名昏迷的邪魅男子和一个头发凌乱的女子被一群黑衣人包围。

    “倾落,我们知错了,求你看在姐妹一场就放过我们吧”一袭鹅黄衣衫的女子跪在地上拉着一片红色衣角。

    “放了你们?呵呵,”云倾落轻笑一声蹲在地上捏起那女子的下巴冷冷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动手,”说完云倾落站起身向外走去。

    紧接着便响起女子悲惨的痛呼“云倾落,我皇兄可是为了你才会变成那样的,你居然还要杀掉我们,你好狠的心啊”

    向外移动的步子顿了顿,然后又继续向外走去“这次我看在你是子夜妹妹的关系放了你们,下次再让我碰到,一定杀了你们”饱含杀意的话传荡在寺庙中,显得格外诡异。

     “走”说完云倾落和黑衣人消失在了夜幕中。

    “倾落,你回来拉”正在招呼客人的辞哥儿走进了一间密室,只见云倾落正半趴在一张寒玉床边用手轻轻扶摸着床上男子的脸。

    “子夜,今天我见到魅子馨和司徒扬端了,可是我却没有杀她们,我觉得子馨最后说的很对,是我害得你成了这样,我才是罪魁祸首”说着一行清泪顺着微翘的眼角滴到了白衣男子唇上很快又消失了。

    白衣男子就那样静静的躺在那里,一头墨发整齐的垂在身后,惊若天人的五官静静的排列仿佛睡着了一般,可是惨白的脸色令人心痛。

     “倾落,不是你的错,都是司徒扬端他们搞出来的阴谋害得子夜成这样的”辞哥儿站在一旁宽慰着云倾落。

    “师傅说子夜如果三年内醒来就无恙,如果没醒就…所以必须找到那最后一位药给夜服用”云倾落略带颤音的说完便站起身向外走去。

    “辞哥儿,帮我照顾好夜,等我找到药就回”

    转眼之间三天过去,云倾落还是没有消息传回,辞哥儿按耐不住就准备出门去吩咐人找寻云倾落的消息,突然一道身影飞进院子,他本要反击的动作看到那一袭红衣便放了下去。

    “倾落,怎么样了”他连忙走过去问到。“拿到了,就是麻烦了些,耽误了一些时间”说完便把一株紫色的植物交给辞哥儿急急忙忙向内室走去。

    此花名为忘情,花如其名一样的凄美,至于服用后会不会忘记一些事也因极其稀缺又有剧毒没人服过无法证实。

    “倾落,诺,药,小心烫”辞哥儿小心翼翼的把药放在桌子上望着云倾落。云倾落端起药小心的搅拌,微凉后坐到寒玉床边却无动作,拿汤匙的手也微微发抖。

    “你说,夜服用药醒来后会忘记我吗”她声音微颤,脸色比起床上的魅子夜好不到那里去。苦涩的笑了下,然后便轻柔的把药一饮而尽含在嘴里向魅子夜的唇贴去。

    喂完药,云倾落静静的坐在旁边看着心爱的人,突然支撑不住倒了下去,倒去之前听到辞哥的声音“倾落”然后就沉重的闭上了眼睛,可她却没看到床上人手指微微动了一下…

      靠窗的桌子边,一袭红衣的女子手中品玩着一个酒杯,继而优雅的抿了一口,她三千青丝如瀑只用一根簪子随意绾着,脸色平静的盯着窗外,仿若天宫下来的仙子般高洁。

    “倾落,你昨天受重伤流了这么多血为什么不告诉我”辞哥儿坐到对面满脸怨愤的望着她。

    “无妨,小伤而已”云倾落淡淡的转过目光望着辞哥儿,只是目光中少了几分寒冷,多了几分暖意。

    “我已经通知叶岚和你师兄了,她们估计这几天就会到了,”辞哥儿在一旁小声嘀咕。

    “随你,对了青楼最近生意怎样了,有没有什么重要消息?”云倾落淡淡问到。

    “生意还是和以往一样的火。重要消息最近倒是没有”说起青楼,辞哥表情才好起来。

    “恩,知道了。我去看看夜,他应该也块醒了吧,”说完轻笑了声云倾落放下酒杯向一间内室走去,留下一道远远的红色身影。没错这就是在青楼里面,青楼也就是故事开始的地方…

                                

      

    阳光明媚的挂在空中,随着桃花纷纷扬扬的从亭外飞进来落得满地。

    “倾落”一头银发的美男子皱起眉头大声的喊着正在熟睡的白衣少女。

    “在,师尊,徒儿在”用手揩掉嘴边的口水,白衣少女瞬间就站了起来。

    “嗯?你可知错”银发帅哥走到云倾落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还不满的挑了挑眉头。

    “嘿嘿,师尊,徒儿错在何处,还请师尊明示”云倾落用手挠着脑袋望向横梁。

    “你刚刚睡觉,被我看见了”银发男悠闲的走回梨花椅坐了下去眼神斜挑向云倾落。

    “我没…睡”到了最后一个字声音就像蚊子叫的一样,可恶这次师傅居然开窍了,哎,另想个法子吧,云倾落轻轻摇了摇头。

    “恩?你刚刚要说什么来着”银发帅哥放下正欲品的茶盏,再次盯着云倾落。

    “哎呀师尊你真是太欺负人勒,捂捂,连觉都不让人睡”既然解释不了就耍无赖好了,说着还用袖口蹭了蹭假哭的眼角,这样蹭蹭真舒服啊,忍不住又蹭了蹭。

    银发男眼角忍不住抽了抽,假装阴沉到:“你在我的课上睡觉还有理了”

    云倾落:“…”无奈快速四处望去:,自己课桌的论语还残留着自己的口水,前面是虎视眈眈手拿戒尺的帅哥师尊,后面是笑的奸诈的师哥墨连城,哎,真是玩完了,低头把手奉上…

    “倾落师妹,这琉璃阁就麻烦你打扫啦”说完那腹黑无耻的墨小賊悠闲的走了出去。

    可恶,云倾落看向墨连城走的方向暗暗的咬了咬唇,又继续低头打扫。开什么玩笑,好不容易师尊取消了打戒尺,就忍他这么一次吧,等到下次他出了差错,哼哼…云倾落心中默默的暗示自己,然后加快了打扫的速度。

    话说墨连城走到墨雅轩突然觉得后背一阵发凉然后快步的走进了墨雅轩。

    “哎,累死我了”云倾落用右手敲打着左手有气无力的走进了云隐轩,此时天色已晚可她却还没吃饭,肚子早就抗议了。

    “小姐你回来啦”大老远的就听到了悠儿跑过来的声音,,“快扶我进去,都快累死我了,”说完就硬拉着悠儿的手臂向主厅走去。

    到了客厅,云倾落快速的坐到一个凳子上拎起茶壶狂引了几杯水,“还是好饿啊,悠儿,有什么吃的没啊”她抱着茶壶趴在桌子上无力的呻吟。

    以前也有过计谋被识破受罚的经历,不能说她太笨了,只是师尊那老头子太聪明了而已,不过没次罚完师尊都会特意让悠儿帮我留几个菜,不知道这次有木有,无奈的叹了口气。

    “没有,这次尊上没有吩咐什么,我也不敢去帮小姐留菜”悠儿一脸自责的盯着我,:手中的帕子也被纠得扭到了一块儿。

    也就这丫头随我一块受师尊荼毒,变得额。。。按照师尊的话就是越来越自信了。

    “没事,不怪你,一个晚上不吃而已很快就过去了,天色晚了吧悠儿快些歇着吧”说完便走向自己的房间睡觉,内心早已內牛满面。

    “小姐?你不洗漱了”只听到后面传来悠儿急切的声音,挥挥手给了她一个暗示的动作继续向房间走去。

      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真是好饿阿,摸了摸扁扁的肚子又在床上打了个滚儿。

    “嗯?”突然闻到一阵肉香,连忙穿好衣服顺着香气从窗子翻了出去…

    是那位英雄好汉深夜在烤肉吃阿?根据我多年的吃货经验肯定是在烤肉吃。天吟宗虽然在天下很出名,弟子却极其的少,借师傅的原话来说:我们天吟宗虽然人丁不太兴旺,但宗内的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公鸡中的战斗鸡。

    我曾年少不知师尊的毒舌好奇问了师尊一个这辈子都觉得多嘴的话题:师傅,公鸡中的战斗鸡是什么鸡?“

    公鸡中的战斗鸡就是可以下蛋的公鸡”师尊云淡风轻的解释瞬间雷到了我们所有人。

    当然也就只有我和师兄两个人啦,不过不是人人都能拜到师尊门下的,而师尊住的地方更是离宗内十万八千里。

    刚刚打扫的时候师尊去宗内开会了,至于墨小賊吗,他以我对他的了解,他是不会大半夜的出来溜达还带只野味,不符合他的性子咳咳,跑题了,所以这个烤肉的绝对只能是哪个不速之客带的了。

    吞了吞口水继续向前走了几步,看着烤成金黄色的肉,再次忍不住开口:“英雄,这兔子不知有没有中毒我向来以为别人着想为乐就让我替你尝尝吧”说完便去抓那人手里的肉?”

    没想到扑了个空,转身就对上一张邪魅的脸,本来是挺完美的只是此时不知为何他嘴角抽了一下,不过还是蛮帅的,看他脸上表情平静我就坐在旁边的草地和他自言自语聊了起来,一边聊一边盯着他手中的食物。

    “帅哥你家住何方啊?”

    “…”

     “你为何深夜来此啊”

    “…”某帅哥继续无视

    “你叫什么名字啊”

    本以为他会继续保持沉默,所以就放弃了看他继续双眼放光看肉。

    “司徒扬端”他淡淡的声音传来,

    再次抬起头看他,“哦,那你家中有无亲人啊”

    “…”继续保持高冷的帅哥。

    这年头有脸就是任性啊,云倾落无奈的看着天上的月亮。

       “司徒扬端?”云倾落一双眸子好奇的盯着面前的冰山。

    “现在换我问你了。你叫什么名字?”司徒扬端转动手中的兔子面容冷峻。

    “哎?你不是块冰山吗,怎么会想知道我的名字?”云倾落好奇的打量着面前的人,想从他的脸上找出破绽。

    “咕噜。”云倾落捂着自己的肚子嘿嘿笑了两声,然后眸子从某男深身上转到了他手上的烤兔肉。

    “我饿了。”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回答了就给我吃吗?”

    “我考虑考虑。”

    “…”

    “我叫云倾落,是浮华的二弟子。”云倾落说完一脸乖巧的看着面前的帅哥。

    “哦。”司徒扬端继续面无表情的低头烤着兔子,只是嘴角莫名的扬起一丝弧度。

    “哦?!不是应该给我吃兔肉了吗?”云倾落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低头烤兔子的某人。

    “急什么,兔子还没烤熟,现在给你吃,你会闹肚子的。”司徒扬端面无表情的抬起头看了云倾落一眼。

    “哦。”跳起来的云倾落突然脸涨的通红,然后安安稳稳的靠在司徒扬端旁边看着火里正在流油的兔子。

    “喏,可以吃了。”司徒扬端撕下烤好的兔子腿递给已经饿的虚脱的云倾落。

    “嗯,真好吃。”云倾落两只手并用啃着手里的兔子腿,一脸的满足。

    “真的好吃吗?从来都没有人说我烤的东西好吃。”司徒扬端撕下一块兔肉优雅的放到嘴里,面无表情的脸上第一次闪出疑惑。

    “那是他们不识货,你这手艺可比空师傅做的都好吃。”云倾落吃完手里的兔肉舔了舔嘴巴意犹未尽的盯着司徒扬端手里剩下的兔肉。

    “既然好吃,那就都给你吃吧”司徒扬端把手里剩下的兔子肉都递给云倾落掏出随身携带的丝帕把手擦干净饶一双好看的眸子饶有兴致的看着云倾落。

    “那你不吃吗?”云倾落接过兔子肉疑惑的看着司徒扬端。

    “我本来就不饿,只是闲来无事烤来玩的。既然你喜欢,那就都给你。”司徒扬端眼中带着笑意看着面前吃的满手和嘴巴都是油的少女。

    “帕子留给你,天色也晚了,我先走了。”司徒扬端把帕子塞到一脸呆萌的云倾落手中。

    “放心,我们还会再见的。”司徒扬端摸了摸云倾落的头然后转身朝着客房的方向走去。

    “还会再见吗?”云倾落看了看远去的司徒扬端低头继续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手里的兔肉。

    “该回去了。如果发现我不在,悠儿又要着急了。”云倾落把最后一口兔子肉撕下来以后把手上的油全都在裙子上擦干净然后拿出了刚刚司徒扬端给的那块帕子。

    “端?”云倾落盯着帕角那个字体娟秀的字出神。

    “小姐?”悠儿看着前面篝火旁熟悉的身影不确定的喊了一声。

    “悠儿?你怎么在这儿?”云倾落回过神看着身后一脸焦急的悠儿。

    “小姐,你还说呢,从房间偷溜出来也不说一声,可急坏我了。”悠儿鼓着腮帮子一脸哀怨的看着自家小姐。

    “好了好了,是我不对。下次我再偷跑出来一定跟你说一声,哦不,带上你。”云倾落一把拉起悠儿就朝着云隐轩走去。

    第二天

    “哎,师尊。我们这里是不是来了客人呐?”云倾落看到师尊从房间出来立刻走上前满脸星星眼的盯着浮华看。

    “嗯,是有。怎么了?”浮华理了理自己的衣袍一脸疑惑的盯着自己的小徒弟。

    “那这些客人里有一个叫司徒扬端的人吗?”云倾落握紧了手里帕子。

    “嗯,好像有。不过就在今天早上他们就已经走了。”浮华漫不经心的掸了掸衣角。

    “走了?”云倾落眼中露着失望,手中的帕子也掉到了地上。

    “那师尊你知道他是什么身份吗?”云倾落捡起地上的帕子拍了拍上面的灰尘。

    “青鸿府的,他们只是路过这里留宿一晚。”浮华走到云倾落的面前看了眼帕子,眼神变得有点幽深。

    “不要跟青鸿府的人有什么关联啊,你要记得啊倾落。”浮华伸出修长如玉的手满脸宠溺的摸着云倾落的头发。

    “为什么啊,师尊?”云倾落抬起头望着这个宠爱自己的师尊。

    “不要问这么多,我答应了你父母不能告诉你的。你只需要知道青鸿府很危险,它会害了你的就好。”浮华认真的看着自己的徒弟,然后浅浅的笑了起来。

    “哦,徒儿知道了。师尊喝茶。”云倾落垂头遮掩下眼底的失落然后端起桌子上的雕花青口瓷盏递给浮华。

    转眼间两年过去了,很多事情都模糊淡忘了,但是那个在月亮下风华绝代给我烤兔子的少年的身影却依旧清晰明亮。

    “小姐,师尊喊你去浮云阁。”悠儿气喘吁吁的跑过来。

    “师尊喊我?他可说了所谓何事?”云倾落一脸疑惑的放下手里的糕点。

    “这个师尊没说,悠儿只知道师尊今天面色有点不对。”悠儿眨了眨水灵灵的眼睛努力的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

    “那好吧。我去一趟师尊那里,悠儿你帮我看好这些梅花糕。”云倾落一脸不舍的看了看端端正正躺在盘子里的梅花糕转身便朝着院外走去。

    “师尊。”墨连城恭敬不失稳重的朝着主位正在低头认真看书的浮华行了一礼。

    “嗯,坐下且等等你师妹吧。”浮华和煦的笑了笑然后继续看起刚刚的书本。

    “好,师尊。”墨连城微微一笑,抬头的瞬间嘴角勾起一抹动人的景色,他的眉宇就像是三月的春花明媚灿烂。

    “师尊?我来啦。”云倾落看了看笑得一脸倾国倾城的墨连城朝他做了个鬼脸,然后轻手轻脚的走到浮华面前好奇的盯着他手里的那本书。

    “嗯。既然来了便坐下吧。”浮华把手中的书缓缓合上然后放到一旁的桌子上,眼中宠溺的看了看云倾落。

    “这次师傅让你们过来是要跟你们说一件重要的事情。”浮华面色严肃的看着面前的两个徒弟。

    “师尊请说,徒儿当认真对待。”墨连城收起了散漫的笑容面容认真的看着浮华。

    “恩,是这样的。最近外面的局势动荡不安,本来我们天吟宗是不该管那些红尘俗世的,但是皇族发来了求助信函。宗里的长老们商量以后一致同意让门下优秀的弟子去下山历练历练,顺便帮一下皇室解除危机。”浮华无奈的揉了揉额头。

    “好啊。既然皇室有难需要我们帮忙,那我们一定会尽力的。”云倾落一脸开心的看着浮华。

    “不知与我们同去的师兄弟是那个长老门下的?”墨连城眼中也有激动之色,只是面色仍然镇定自若。

    “掌门门下亲传弟子魅子夜。”浮华神情有些恍惚,不过片刻已恢复往日淡淡的神情。

    “那不就是师傅你的师弟吗?也就是我们的师叔?”云倾落吃惊的盯着浮华。

    “对,没错。你们今日回去收拾收拾好好休息,明日就要启程出发了。”浮华站起身背对着两个徒弟,修长如玉的手拿起桌上的书继续翻看了起来。

    “师尊,连城先退下了。”墨连城朝着浮华行了一礼后,转身朝着院外走去,眼睛可疑的模糊了。

    “好的,师尊。那倾落先退下了。”云倾落乖乖的行了一礼然后转身便要追赶墨连城。

    “师尊。徒儿会想念你的。在倾落离开的这段日子里师尊要好好照顾自己,勿要生病。”云倾落突然转身回过头看着浮华,不舍的说了一句便匆匆跑开了。

    浮华缓缓的转身,看着远去的两个徒弟,好看的眉眼中竟有一丝的不舍,这一去不知道他们何时会再回来了。

    “哎,墨连城,你说我们那个师叔会是什么样子的?师傅长的这般好看,那那个师叔应该不是什么粗眉小眼满脸络腮胡的魁梧汉子吧。”云倾落摇了摇头,不敢想象那画面,太美了。

    “不知道,不过既然是师傅的师弟,那应该不会差到那里去。而且听说这位小师叔是和我们一同拜入宗门的。”墨连城好笑的看着旁边胡思乱想要抓狂的云倾落无奈的摇着手里的折扇。

    “一同拜入的宗门,那他会不会很帅?不对哎,就算是同时拜入宗门也不一定会很帅。算了,不想了。反正明日就知道这位师叔的庐山真面目了。”云倾落表情一会花痴一会又阴郁最后索性干脆把好奇心暂时收了起来。

    “粗眉小眼满脸络腮胡?”就在云倾落和墨连城走出浮华的院落后,躺在桃树上休息的魅子夜缓缓睁开眼,神情有些阴郁,不过瞬间便又被好奇取代,一双美得惊心动魄的眸子又微眯了起来,如玉般精致的脸在阳光的照射下开始泛起了微微的红晕。

    “既然来了,便现身吧。”浮华缓缓踱步走到树旁,只是平平拍了下树身,只是满树的桃花还有躺着的某人都从树上掉了下来。

    桃花洋洋洒洒的飞舞着,而刚刚显然要落地的人却没了踪影。

    浮华也不惊讶,只是走到树旁的石头撩起洁白去雪的衣袍缓缓的躺下闭上眼睛悠闲的晒着太阳。

    “皇兄。”魅子夜走到大石头旁边撩了撩雪青的长袍也坐了上去,一脸忧郁的看着石头人懒散的某人。

    “嗯?”浮华睁开眼睛,深邃不见底的眸子危险的盯着魅子夜。

    “哎呀,皇兄。这里又没外人。你本就是我皇兄,岳阳国的太子殿下。为何不能叫你皇兄。”魅子夜顶着浮华强烈的威压心一横咬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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