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冒险抱着冰激凌桶
“先别管那个家伙了，让我看看你的手”托尼无视了举起相机准备拍摄的因格瓦，“很漂亮的小手。我需要你帮我个忙。”
派珀对着托尼胸口的装置惊叹：“就是这个维持你生命的？”
“之前都是它，但现在它是个古董了。我手里这个才是未来会继续救我命的新产品。”
不同于胸口处从导弹上拆下零件拼凑而成的废土风反应炉，托尼手中的新品所有零件都是特地为此加工出来的。表面的镜面抛光没有丝毫划痕。线圈不再是自由地悬挂在电极上，而是被树脂包裹，牢牢地固定。
“看着真漂亮，你需要我做什么？”
在托尼的指引下，派珀小心翼翼地拿出了旧反应炉，下个步骤是将线圈取出，但眼前与自己暧昧的上司胸口处袒露的心脏、高学历和收入带来的生活经验匮乏、以及对从未尝试过的行为的恐惧，让她几次收回弹出的手。
“我真的不觉得我有资历做这个，要不咱们还是去医。。。”看着托尼明显的抗拒，派珀止住了话头，转而看向旁边举着相机的因格瓦，“他的手也很纤细，要不让他来？”
因格瓦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串葡萄放在旁边的金属盘中。意念操控的两只法师之手正用手术刀给它剥皮。法手们没有丝毫动摇的迹象，葡萄皮被快速而精准地分离，果肉被丢入因格瓦口中。
一边咀嚼，因格瓦随意地拒绝道：“我两只手都占着呢，”示意了一下手中的相机，“而且我做不了那么精细的活，还是你来吧。”
派珀一口的老槽不知从何吐起，一旁的托尼也再次告诫自己不要动怒加快血液流速。
重整气势，派珀再次将手深入托尼的胸口，拽出了线圈，将新的反应炉换上。
“答应我，别再让我做这种事了。我受不了这种压力，下次找别人。”
“我没有别人了。”
一瞬间，两人无声地相视一笑。
闪光灯亮起。
“该死，这个时代的相机自动判别环境光线的水平太差了。”
两人各自轻咳一声，“还有其他需要帮助的吗，斯塔克先生？”“没有了波茨女士。”
看着派珀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托尼转头把注意力放到此时已经收起相机，专心吃着葡萄的因格瓦身上。
“所以你到底是什么人？”
“呜、我不是书、说了？”咔嚓一声吧涂了一层蒜的烤面包片咬断，“因格瓦·艾尔斯伯里。”
“你知道我在问什么。”
“好吧好吧别着急。”
因格瓦的面前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块木板，上面摆满了切成薄片的熏肉腊肠、青霉菌斯蒂尔顿奶酪、白霉菌布里奶酪、切片的格吕耶尔和切达奶酪、一小盘软奶酪、刚刚提到的葡萄、以及一摞散发着淡淡蒜味的烤面包片。
“要来点么？”
托尼无奈地走过来，拉过一把椅子，拿起一片嵌着坚果地白色奶酪丢进嘴里。眉毛突然一挑：
“加了黑松露？还不错。为什么不用白松露？该不会是买不起吧。你靠着我出的事赚了不少钱。”
“黑松露的味道比白松露更突出一点，没有那么柔和。但在这种场合下特立独行才是优点。”因格瓦拿起酒杯抿了一口。
“虽然上一章对那个试图套你的信息的特工说过了，但还是再说一遍：我是个游客。”
“哦对了，不要在意那个特工，派珀会和他周旋的。”
托尼也逐渐放开，享受起眼前的美味，但他搭配的饮品却是一杯很倒胃口的浓稠绿色液体。
“什么游客能到恐怖分子的基地里观光？”
“我旅行的目的地是不同的多元宇宙。”因格瓦轻描淡写地扔下一颗重磅炸弹。
托尼哼了一声，正打算就穿越宇宙所需要的能量和科技展开长篇大论，脑中却划过因格瓦用一个挂毯进入他受困的洞窟工坊时穿过的那个不管怎么看都是虫洞的玩意。话锋一转，顺着因格瓦继续说下去：“那么你原来的世界什么样？”
“还不错，和这个世界有点像。。。或是说是从科技发展、国家分布之类的角度上看几乎一模一样，只不过构成那些国家的人不是同一批。哦对了，女王除外。丽兹到哪里都还是丽兹。”
托尼刚想问话，被因格瓦用手势制止。后者咽下口中有些难嚼的熏肉：
“但我生活时间最久的是个有着魔法和冒险者的世界。我和两个想把我性转，变成她们姐妹的女巫住了一段时间，学了不少魔法。后来一群自称冒险者的家伙闯进我家，不由分说就把我‘救’了出来。当然，他们没能活着走出那个位面，但我也因此得以离开妖精荒野——你可以理解为一个覆盖在现实世界上的异空间，就像亚瑟王传奇故事中的阿瓦隆——离开妖精荒野去正式的魔法学校上学。成为施法者后的故事有点长，以后再慢慢说。嗯呣。。。”
复杂的味道在口中炸开，因格瓦享受地闭上眼睛摇晃着脑袋，拿着托了熏肉奶酪的半块面包的左手在空中做出个类似乐团指挥示意延长音的手势。
“总而言之，几百年过去，我想家了，但又找不到家的坐标，只好随便找了个比较像的世界旅游。或许我应该建立一个组织，送到各个世界的2020年去监视那些世界的我。看看到底是哪个世界的我被丢到异世界去了。”
“或者。。。听我说完，或许是你的特工不小心把你自己丢到异世界。”
“啊，你是说命定悖论是吧，拽着自己的鞋带把自己提起来。没准真的会是那样。但又或者我会造成什么祖父悖论，把整个宇宙甚至叠加的所有平行世界都搞崩塌。”摸着自己早已没有了胡子的下巴，因格瓦声音有些发瘪：“或许我应该在这么做之前先选个无所谓的世界尝试一下。选个马蒂·麦佛莱（MartyMcfly）送他回到过去，绿他的父亲。看看是他的兄弟姐妹从照片上消失，还是他的行为反而促成了他父母的相爱。”
派珀对着托尼胸口的装置惊叹：“就是这个维持你生命的？”
“之前都是它，但现在它是个古董了。我手里这个才是未来会继续救我命的新产品。”
不同于胸口处从导弹上拆下零件拼凑而成的废土风反应炉，托尼手中的新品所有零件都是特地为此加工出来的。表面的镜面抛光没有丝毫划痕。线圈不再是自由地悬挂在电极上，而是被树脂包裹，牢牢地固定。
“看着真漂亮，你需要我做什么？”
在托尼的指引下，派珀小心翼翼地拿出了旧反应炉，下个步骤是将线圈取出，但眼前与自己暧昧的上司胸口处袒露的心脏、高学历和收入带来的生活经验匮乏、以及对从未尝试过的行为的恐惧，让她几次收回弹出的手。
“我真的不觉得我有资历做这个，要不咱们还是去医。。。”看着托尼明显的抗拒，派珀止住了话头，转而看向旁边举着相机的因格瓦，“他的手也很纤细，要不让他来？”
因格瓦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串葡萄放在旁边的金属盘中。意念操控的两只法师之手正用手术刀给它剥皮。法手们没有丝毫动摇的迹象，葡萄皮被快速而精准地分离，果肉被丢入因格瓦口中。
一边咀嚼，因格瓦随意地拒绝道：“我两只手都占着呢，”示意了一下手中的相机，“而且我做不了那么精细的活，还是你来吧。”
派珀一口的老槽不知从何吐起，一旁的托尼也再次告诫自己不要动怒加快血液流速。
重整气势，派珀再次将手深入托尼的胸口，拽出了线圈，将新的反应炉换上。
“答应我，别再让我做这种事了。我受不了这种压力，下次找别人。”
“我没有别人了。”
一瞬间，两人无声地相视一笑。
闪光灯亮起。
“该死，这个时代的相机自动判别环境光线的水平太差了。”
两人各自轻咳一声，“还有其他需要帮助的吗，斯塔克先生？”“没有了波茨女士。”
看着派珀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托尼转头把注意力放到此时已经收起相机，专心吃着葡萄的因格瓦身上。
“所以你到底是什么人？”
“呜、我不是书、说了？”咔嚓一声吧涂了一层蒜的烤面包片咬断，“因格瓦·艾尔斯伯里。”
“你知道我在问什么。”
“好吧好吧别着急。”
因格瓦的面前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块木板，上面摆满了切成薄片的熏肉腊肠、青霉菌斯蒂尔顿奶酪、白霉菌布里奶酪、切片的格吕耶尔和切达奶酪、一小盘软奶酪、刚刚提到的葡萄、以及一摞散发着淡淡蒜味的烤面包片。
“要来点么？”
托尼无奈地走过来，拉过一把椅子，拿起一片嵌着坚果地白色奶酪丢进嘴里。眉毛突然一挑：
“加了黑松露？还不错。为什么不用白松露？该不会是买不起吧。你靠着我出的事赚了不少钱。”
“黑松露的味道比白松露更突出一点，没有那么柔和。但在这种场合下特立独行才是优点。”因格瓦拿起酒杯抿了一口。
“虽然上一章对那个试图套你的信息的特工说过了，但还是再说一遍：我是个游客。”
“哦对了，不要在意那个特工，派珀会和他周旋的。”
托尼也逐渐放开，享受起眼前的美味，但他搭配的饮品却是一杯很倒胃口的浓稠绿色液体。
“什么游客能到恐怖分子的基地里观光？”
“我旅行的目的地是不同的多元宇宙。”因格瓦轻描淡写地扔下一颗重磅炸弹。
托尼哼了一声，正打算就穿越宇宙所需要的能量和科技展开长篇大论，脑中却划过因格瓦用一个挂毯进入他受困的洞窟工坊时穿过的那个不管怎么看都是虫洞的玩意。话锋一转，顺着因格瓦继续说下去：“那么你原来的世界什么样？”
“还不错，和这个世界有点像。。。或是说是从科技发展、国家分布之类的角度上看几乎一模一样，只不过构成那些国家的人不是同一批。哦对了，女王除外。丽兹到哪里都还是丽兹。”
托尼刚想问话，被因格瓦用手势制止。后者咽下口中有些难嚼的熏肉：
“但我生活时间最久的是个有着魔法和冒险者的世界。我和两个想把我性转，变成她们姐妹的女巫住了一段时间，学了不少魔法。后来一群自称冒险者的家伙闯进我家，不由分说就把我‘救’了出来。当然，他们没能活着走出那个位面，但我也因此得以离开妖精荒野——你可以理解为一个覆盖在现实世界上的异空间，就像亚瑟王传奇故事中的阿瓦隆——离开妖精荒野去正式的魔法学校上学。成为施法者后的故事有点长，以后再慢慢说。嗯呣。。。”
复杂的味道在口中炸开，因格瓦享受地闭上眼睛摇晃着脑袋，拿着托了熏肉奶酪的半块面包的左手在空中做出个类似乐团指挥示意延长音的手势。
“总而言之，几百年过去，我想家了，但又找不到家的坐标，只好随便找了个比较像的世界旅游。或许我应该建立一个组织，送到各个世界的2020年去监视那些世界的我。看看到底是哪个世界的我被丢到异世界去了。”
“或者。。。听我说完，或许是你的特工不小心把你自己丢到异世界。”
“啊，你是说命定悖论是吧，拽着自己的鞋带把自己提起来。没准真的会是那样。但又或者我会造成什么祖父悖论，把整个宇宙甚至叠加的所有平行世界都搞崩塌。”摸着自己早已没有了胡子的下巴，因格瓦声音有些发瘪：“或许我应该在这么做之前先选个无所谓的世界尝试一下。选个马蒂·麦佛莱（MartyMcfly）送他回到过去，绿他的父亲。看看是他的兄弟姐妹从照片上消失，还是他的行为反而促成了他父母的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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