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苦难什么的就那样吧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托尼。”因格瓦缓缓落地，弯下腰递给正在奋力拖着失去能源的盔甲爬回屋顶的托尼一只手，“‘我要做个非金属材质的盔甲，防止哪天因格瓦对我用这个灼热金属法术’。我要提醒你一下，除非你能把自己的皮肤、肌肉、和骨骼的强度同时提升，要不我还是能轻易用二环魔法玩死你。更别提我是个九环法师。”

    被拽上屋顶的托尼并没有说话，而是看着如同自己养父般的奥巴代继续静静燃烧，擦了擦湿润的眼角，记下了二环和九环这两个关键词。从因格瓦的语气中他可以判断出二环很显然低于九环，甚至有可能对于因格瓦来说只是用于玩乐的魔法。但眼前奥巴代的惨状让他明白了两人之间实力的差距，摧毁了一段高速公路和半个工厂的惨烈战斗，对这个尖耳朵混蛋或许可以像开玩笑一样轻松解决。

    “所以你为什么不早点解决掉他？”

    “唔？”

    “你早就知道他是幕后黑手了吧？很显然你并不介意打断我的计划，插手杀死他。但你为什么要选择这个时间点，而不是更早？”

    “你刚才是不是选择牺牲自己做诱饵，让奥巴代和你一起下地狱赎罪了？”看到托尼没有点头承认的意思，因格瓦继续说道，

    “首先如果在那之前杀死他，我会惹上不少麻烦。”虽然这么说，但因格瓦似乎并没有把这条当作重要的理由。

    “其次你有没有发现？你自己走完了一场英雄的旅程。最开始那位与你共度良宵的记者小姐，叫什么来着？——哦对了，克莉丝汀——记者克莉丝汀小姐第一次遇到你的时候就象征着冒险，对你发起了召唤，希望你打破你的平凡世界——也就是研发并出售武器、酗酒赌博、与你见到的每一个美女上床。但你做了什么？”

    托尼插嘴道：“我还和冒险上了床？”

    “对，你和冒险上了chu、我是说你拒绝了冒险。之后你获得了超自然的帮助——不，我不是说我——这里的超自然明显不是字面意义，你获得的是在山洞中三天做出你的父亲一生都没完成的设计——也就是弧光反应炉。”

    “第一道门槛——是你逃脱时摧毁的那个十戒帮基地

    鲸鱼之腹——是你在家闭门不出，用研发工作处理、或是说避免处理自己的创伤应激反应。

    道路的考验——你不断地改造机甲、捣毁恐怖分子的行动、被派珀发现你的行为，这些都包括在内

    向父辈发起的反抗——这就不用我说了，”因格瓦用脚踢了踢地上的铁霸王。

    “旅途的下一步本该是你本来的结局，也就是死亡。你在大反应炉的能量束中被击飞，滚落在地，胸口的反应炉终于耗尽能量，熄灭。

    当然你不会真的死去，我说了，这些项目只是象征意义。

    而现在你回到了正常世界，成为了两个世界的主人，完成了整个循环。”

    “但这并不是旅途的全部不是吗？”伴随着高跟鞋在金属防火梯上敲击的声音，派珀走上屋顶，“你还漏掉了神化和拒绝返回异常世界。”

    因格瓦脸上露出了一个夸张的惊喜表情，转头望向派珀：“没错！就是这样！那些就要来了。不要着急。现在先——”‘哐镗’一声，托尼倒在了地上，“好吧他还是没能逃过死亡和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