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平日里，娘亲都是亥时过半才会关门，今日这般，还是头一次，小凡哥哥，你是打算带我一起玩玩吗？”
洛小凡轻轻捏了捏小依的鼻子:“你这小丫头片子，娘亲走了是不是心都飞出去了，尽想着到处玩？”
小依低着头吐了吐舌头，拽了拽洛小凡的衣角:“小凡哥哥，快回家吧！”
带着小依随便逛了逛，镇子自然没县城好玩，买了些东西，便准备回家，不然到时候他老爹又得聒噪他一番。
“哟！小子，这么早就关门了？”还没到茨木堂时，安瞎子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再不回去，我老爹可要骂我了！”
“怎么样，书里的东西可有不懂？”安瞎子用竹竿敲敲地面，问他。
“嗯！还行，画了两张符，只是不知道有没有效！”洛小凡递给安瞎子一提用油纸袋包装好的东西:“这些点心，是孝敬您的！”
“哟呵小子！懂得孝敬老人了，画的符呢？拿给我看看！”安瞎子也不客气，接过他递来的东西。
从身上摸出两张叠好的符，放到安瞎子手上。
安瞎子将符咒摊开，一只手隔空在符咒上方探索，少倾，惊讶的表情在他脸上流露。
“小子诶！天赋可以啊，这才半天的时间，就能画出符咒来，不错不错！”安瞎子点点头。
“这么说，我画的符有效咯！”洛小凡欣喜的看着他。
安瞎子食指和中指夹着符咒，置于胸前，下一瞬，符咒顶部毫无预兆的燃起一团火焰。
“我去！这个帅啊！安瞎子，快教我！我要学这个！”洛小凡见他没借助任何外物，便可燃起一团火，羡慕的不得了。
“小子，这可不是一下就能学会的，你先学完我给你的那本书再说吧！”安瞎子朝他摆摆手。
“那像你这样至少得达到什么程度呢？”
“嘿嘿！小子，这才刚学一天，就想着一步登天了？这可不行哟！”
“没有没有！”洛小凡连连摆手:“我只是很好奇，你看你随随便便就能让符燃起一团火，谁看了不羡慕！”
“这有啥可羡慕的，不过告诉你也无妨。”
听安瞎子这样说，洛小凡眼睛似乎都在放光了，连连点头:“快说快说！”
“想学会这个，必须得先感应到灵力，只有感应到灵力了，你才能感受到更多现在觉得根本不存在的东西。这是第一点，其次你还得有操控灵力的能力，每张符咒里面都蕴含着灵力，想要让它燃起来，就得先将符咒里面的灵力聚成一团，引致符头处。”说到这，安瞎子停下了，看着听得津津有味的洛小凡，遂问他:“理解什么意思吗？”
洛小凡应声点头:“懂，就我这聪明才智，还有不懂的吗？然后呢？您快接着讲！”
“除此之外，还得引自身一丝阳火聚于中指指尖处，利用阳火点燃灵力，符咒自然便可燃起。”
洛小凡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似乎明白安瞎子所说。
“那这符咒燃了是不是就被你给浪费掉了？”
“非也非也！”安瞎子摇摇头，他拿起另外一张符。
“理论上，一张符只要有灵力，就是有效的，符文只是用来聚灵，不同的符文聚灵方式不同，所展示的效果也不同，好比刚刚我燃的这张，其作用是祛除污秽之气，有辟邪的作用，我不燃它，平常就带在身上，符咒内的灵力便会替我抵挡和消除污秽之气与邪气，若身边污秽之气不浓厚，符咒内消耗的灵力可通过符文再次聚集，若邪气太盛，符咒内灵力耗完，符便失效了，我燃了它，是将它所蕴含的全部灵力赋于自身，现在的我，就算不使用其他符咒，也有祛除邪气的能力，而且效果要比符咒本身强得多，只是灵力不可再聚。燃与不燃，区别于此！”
“哦！”洛小凡恍然大悟的样子，似乎懂了。
“我懂了，简单来说一张符不燃，可以持久使用，燃了，就是一次性的，不过功效能提升不少！”
安瞎子点点头:“大致如此吧！能不能长时间有效还得看情况，你画的这张符，若是放到邪气冲天的地方，立马就失效了！因为里面的灵力瞬间便会耗空！”
“黄纸都用完了吧！我再去给你拿点！”
说完安瞎子正欲起身，却被洛小凡叫住。
“没……，没呢！你给的那一沓，就用了这两张。”
“哦！”安瞎子又露出惊讶的表情:“你这提笔就能画出两张这么好的符？还是用其他方法练习了？”
“那哪能啊？我要提笔就能画，岂不是天才了！”
听他这么说，安瞎子大概也知道他怎么练习的，只是拍了拍他肩膀，说到:“好小子！”
“明天来这，我给你几张符咒，只有多用，才能感受到灵力的存在，等感受到灵力了，到时候的进步，便会立竿见影！”
“嘿嘿！安瞎子，有你这样的师傅，可真好！”
“你个臭小子！”安瞎子拿着竹竿狠狠地敲了几下地面:“我什么时候说过收你做徒弟了！”
洛小凡也不同他争辩，只是嘿嘿一笑。
“诶！臭小子！你这摊是送给我了？放我这多久了？”
若安瞎子不提起，洛小凡恐是已经忘了，自昨日起，他的小摊就一直是安瞎子替他保管着。
“嘿嘿嘿！辛苦您了，这不近两日事情太多，给忘记了嘛！我这就推走、这就推走！”洛小凡嬉皮笑脸的跑到堂内，推出他的小摊。
“安瞎子，明天见！这点心，记得吃啊！”
“滚吧！快滚！”安瞎子用竹竿敲着地面，故作不耐烦的驱赶。
…………。
回到家中的小院，还未进门，就听到他老爹的喝声。
“你个臭小子！现在才回来！你想饿死我吗？”
紧接着，就见他老爹从北屋窜出，直冲洛小凡的小摊过来，提起上面吃的喝的就是一顿闻。
“嗯！真香！小子，今天生意咋样啊？”他老爹也不帮他搭把手，提着一堆吃的就转身往北屋走去。
“没有大笔生意，只有两单小的！诶！老爹，你慢点，我和小依都还没吃呢！”
“嗯？”他老爹转过身来看着他，突然从他提着的一堆东西中掉下来一本书。
“这啥？”他弯下腰去捡，迷糊的眼神倒是看清了上面的字。
“小子！这书谁给你的？”他老爹突然放大了声音:“净学这些没用的！以后不许看。”
说完将书捡起，塞到自己怀中。
“诶！不是，老爹！你这是干嘛？这安瞎子给我的，为啥不能学？”洛小凡一脸奇怪的盯着他爹。
“我说不让就不让，学了对你没有半分好处！”他爹显得十分不耐烦。
洛小凡将小摊推进东屋，没有说话，安置好后，带着小依一起来了北屋，摆好碗筷，坐下才开口。
“老爹，你为什么不让我学这个？”
他爹喝了口酒。
“没有为什么！”
“可从小到大，你没有教过我任何东西，三岁时娘亲不辞而别，你就整天浑浑噩噩，酗酒成性，后来我长大了一点，懂事了，一直到现在，每天都是我在照顾你，就连我摆小摊的那些小工艺品，都是以前娘亲教我的，现在我想学一技傍身，凭什么不让学？”
他老爹拍拍桌子。
“臭小子，不管怎样，我也轮不到你来训话，想学一技混口饭吃，哪儿不行？县城铁匠铺，茶馆饭馆，都可以，再说赵寡妇的布匹店不是你打点着，没必要学这个！”他老爹夹了口菜，摆摆筷子。
“你又没学过这个，怎么就知道不好？”
“我说不好就不好！”他老爹声音又加大一分。
洛小凡安静了一会儿，小依坐在一旁也没说话。
“老爹，要不以后午时和酉时你就去布匹馆，省的我来回两头送饭！怎么样？”他没有再提书的事情。
“可以啊！那还省得我天天等你！”
…………。
“小凡哥哥，洛叔叔好像不让你学习道法啊！”
用完晚膳，洛小凡回到自己的东屋，小依扯扯他的衣角，小声对他说到。
“没事，书上前几篇的基础符箓我都记得，手诀、画法和咒语都记住了，安瞎子也说过，明天会给我几张他画的符，到时候就算没书，我一样能自己练。”
“嘻嘻嘻！小凡哥哥真厉害！”
翌日，洛小凡还是和昨天一样，一大早便去了赵姐的布匹馆，途中经过茨木堂时，安瞎子给了他十多张符咒，还一再强调，只有多用符，才能感受到灵力的存在，所以给他的大多都是能对人使用的符咒。
洛小凡现在正拿着一张张符仔细观摩，不得不说，安瞎子画出来的符要老道不少。
“安神咒……试试这个。”
挑选好一张符咒，洛小凡一手拿着符，一手掐着诀，念着咒语，一番捣鼓之后，将符猛的贴在自己额头上。
那一刻，他觉得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了，浮躁的心态荡然无存，平静了许多。
“这安神咒，倒是蛮不赖的嘛！”感受到这安神咒的效果后，洛小凡觉得甚是奇特。
接下来一日，洛小凡都不停的在练习画符，午时和酉时他老爹来过，他便将所有东西都收起来，虽然书还在他老爹手中，但并不会影响到基础符箓的学习。
就这样，洛小凡一边打点着赵姐的布匹馆，一边瞒着他老爹偷偷学习道法。
洛小凡轻轻捏了捏小依的鼻子:“你这小丫头片子，娘亲走了是不是心都飞出去了，尽想着到处玩？”
小依低着头吐了吐舌头，拽了拽洛小凡的衣角:“小凡哥哥，快回家吧！”
带着小依随便逛了逛，镇子自然没县城好玩，买了些东西，便准备回家，不然到时候他老爹又得聒噪他一番。
“哟！小子，这么早就关门了？”还没到茨木堂时，安瞎子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再不回去，我老爹可要骂我了！”
“怎么样，书里的东西可有不懂？”安瞎子用竹竿敲敲地面，问他。
“嗯！还行，画了两张符，只是不知道有没有效！”洛小凡递给安瞎子一提用油纸袋包装好的东西:“这些点心，是孝敬您的！”
“哟呵小子！懂得孝敬老人了，画的符呢？拿给我看看！”安瞎子也不客气，接过他递来的东西。
从身上摸出两张叠好的符，放到安瞎子手上。
安瞎子将符咒摊开，一只手隔空在符咒上方探索，少倾，惊讶的表情在他脸上流露。
“小子诶！天赋可以啊，这才半天的时间，就能画出符咒来，不错不错！”安瞎子点点头。
“这么说，我画的符有效咯！”洛小凡欣喜的看着他。
安瞎子食指和中指夹着符咒，置于胸前，下一瞬，符咒顶部毫无预兆的燃起一团火焰。
“我去！这个帅啊！安瞎子，快教我！我要学这个！”洛小凡见他没借助任何外物，便可燃起一团火，羡慕的不得了。
“小子，这可不是一下就能学会的，你先学完我给你的那本书再说吧！”安瞎子朝他摆摆手。
“那像你这样至少得达到什么程度呢？”
“嘿嘿！小子，这才刚学一天，就想着一步登天了？这可不行哟！”
“没有没有！”洛小凡连连摆手:“我只是很好奇，你看你随随便便就能让符燃起一团火，谁看了不羡慕！”
“这有啥可羡慕的，不过告诉你也无妨。”
听安瞎子这样说，洛小凡眼睛似乎都在放光了，连连点头:“快说快说！”
“想学会这个，必须得先感应到灵力，只有感应到灵力了，你才能感受到更多现在觉得根本不存在的东西。这是第一点，其次你还得有操控灵力的能力，每张符咒里面都蕴含着灵力，想要让它燃起来，就得先将符咒里面的灵力聚成一团，引致符头处。”说到这，安瞎子停下了，看着听得津津有味的洛小凡，遂问他:“理解什么意思吗？”
洛小凡应声点头:“懂，就我这聪明才智，还有不懂的吗？然后呢？您快接着讲！”
“除此之外，还得引自身一丝阳火聚于中指指尖处，利用阳火点燃灵力，符咒自然便可燃起。”
洛小凡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似乎明白安瞎子所说。
“那这符咒燃了是不是就被你给浪费掉了？”
“非也非也！”安瞎子摇摇头，他拿起另外一张符。
“理论上，一张符只要有灵力，就是有效的，符文只是用来聚灵，不同的符文聚灵方式不同，所展示的效果也不同，好比刚刚我燃的这张，其作用是祛除污秽之气，有辟邪的作用，我不燃它，平常就带在身上，符咒内的灵力便会替我抵挡和消除污秽之气与邪气，若身边污秽之气不浓厚，符咒内消耗的灵力可通过符文再次聚集，若邪气太盛，符咒内灵力耗完，符便失效了，我燃了它，是将它所蕴含的全部灵力赋于自身，现在的我，就算不使用其他符咒，也有祛除邪气的能力，而且效果要比符咒本身强得多，只是灵力不可再聚。燃与不燃，区别于此！”
“哦！”洛小凡恍然大悟的样子，似乎懂了。
“我懂了，简单来说一张符不燃，可以持久使用，燃了，就是一次性的，不过功效能提升不少！”
安瞎子点点头:“大致如此吧！能不能长时间有效还得看情况，你画的这张符，若是放到邪气冲天的地方，立马就失效了！因为里面的灵力瞬间便会耗空！”
“黄纸都用完了吧！我再去给你拿点！”
说完安瞎子正欲起身，却被洛小凡叫住。
“没……，没呢！你给的那一沓，就用了这两张。”
“哦！”安瞎子又露出惊讶的表情:“你这提笔就能画出两张这么好的符？还是用其他方法练习了？”
“那哪能啊？我要提笔就能画，岂不是天才了！”
听他这么说，安瞎子大概也知道他怎么练习的，只是拍了拍他肩膀，说到:“好小子！”
“明天来这，我给你几张符咒，只有多用，才能感受到灵力的存在，等感受到灵力了，到时候的进步，便会立竿见影！”
“嘿嘿！安瞎子，有你这样的师傅，可真好！”
“你个臭小子！”安瞎子拿着竹竿狠狠地敲了几下地面:“我什么时候说过收你做徒弟了！”
洛小凡也不同他争辩，只是嘿嘿一笑。
“诶！臭小子！你这摊是送给我了？放我这多久了？”
若安瞎子不提起，洛小凡恐是已经忘了，自昨日起，他的小摊就一直是安瞎子替他保管着。
“嘿嘿嘿！辛苦您了，这不近两日事情太多，给忘记了嘛！我这就推走、这就推走！”洛小凡嬉皮笑脸的跑到堂内，推出他的小摊。
“安瞎子，明天见！这点心，记得吃啊！”
“滚吧！快滚！”安瞎子用竹竿敲着地面，故作不耐烦的驱赶。
…………。
回到家中的小院，还未进门，就听到他老爹的喝声。
“你个臭小子！现在才回来！你想饿死我吗？”
紧接着，就见他老爹从北屋窜出，直冲洛小凡的小摊过来，提起上面吃的喝的就是一顿闻。
“嗯！真香！小子，今天生意咋样啊？”他老爹也不帮他搭把手，提着一堆吃的就转身往北屋走去。
“没有大笔生意，只有两单小的！诶！老爹，你慢点，我和小依都还没吃呢！”
“嗯？”他老爹转过身来看着他，突然从他提着的一堆东西中掉下来一本书。
“这啥？”他弯下腰去捡，迷糊的眼神倒是看清了上面的字。
“小子！这书谁给你的？”他老爹突然放大了声音:“净学这些没用的！以后不许看。”
说完将书捡起，塞到自己怀中。
“诶！不是，老爹！你这是干嘛？这安瞎子给我的，为啥不能学？”洛小凡一脸奇怪的盯着他爹。
“我说不让就不让，学了对你没有半分好处！”他爹显得十分不耐烦。
洛小凡将小摊推进东屋，没有说话，安置好后，带着小依一起来了北屋，摆好碗筷，坐下才开口。
“老爹，你为什么不让我学这个？”
他爹喝了口酒。
“没有为什么！”
“可从小到大，你没有教过我任何东西，三岁时娘亲不辞而别，你就整天浑浑噩噩，酗酒成性，后来我长大了一点，懂事了，一直到现在，每天都是我在照顾你，就连我摆小摊的那些小工艺品，都是以前娘亲教我的，现在我想学一技傍身，凭什么不让学？”
他老爹拍拍桌子。
“臭小子，不管怎样，我也轮不到你来训话，想学一技混口饭吃，哪儿不行？县城铁匠铺，茶馆饭馆，都可以，再说赵寡妇的布匹店不是你打点着，没必要学这个！”他老爹夹了口菜，摆摆筷子。
“你又没学过这个，怎么就知道不好？”
“我说不好就不好！”他老爹声音又加大一分。
洛小凡安静了一会儿，小依坐在一旁也没说话。
“老爹，要不以后午时和酉时你就去布匹馆，省的我来回两头送饭！怎么样？”他没有再提书的事情。
“可以啊！那还省得我天天等你！”
…………。
“小凡哥哥，洛叔叔好像不让你学习道法啊！”
用完晚膳，洛小凡回到自己的东屋，小依扯扯他的衣角，小声对他说到。
“没事，书上前几篇的基础符箓我都记得，手诀、画法和咒语都记住了，安瞎子也说过，明天会给我几张他画的符，到时候就算没书，我一样能自己练。”
“嘻嘻嘻！小凡哥哥真厉害！”
翌日，洛小凡还是和昨天一样，一大早便去了赵姐的布匹馆，途中经过茨木堂时，安瞎子给了他十多张符咒，还一再强调，只有多用符，才能感受到灵力的存在，所以给他的大多都是能对人使用的符咒。
洛小凡现在正拿着一张张符仔细观摩，不得不说，安瞎子画出来的符要老道不少。
“安神咒……试试这个。”
挑选好一张符咒，洛小凡一手拿着符，一手掐着诀，念着咒语，一番捣鼓之后，将符猛的贴在自己额头上。
那一刻，他觉得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了，浮躁的心态荡然无存，平静了许多。
“这安神咒，倒是蛮不赖的嘛！”感受到这安神咒的效果后，洛小凡觉得甚是奇特。
接下来一日，洛小凡都不停的在练习画符，午时和酉时他老爹来过，他便将所有东西都收起来，虽然书还在他老爹手中，但并不会影响到基础符箓的学习。
就这样，洛小凡一边打点着赵姐的布匹馆，一边瞒着他老爹偷偷学习道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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