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审讯
“雪儿，你从这里面学到了什么？”颜良发挥职业特长，很合时宜的提问。
封邪也忍着笑，趁机教育，“不要接近需要钱才能靠近的男人，不对，你十八岁之前除了我跟你颜良哥哥，哪个臭男人都不要接近。”
颜雪儿怔怔的点头，看着屏幕上冷冰冰的“你哪位”，一脸我是谁我在哪的表情。
后面几天，颜家两兄妹暂住在封邪家里，这两天也是难得封邪动笔画稿的时候，他打开PScc2090，没错，这么多年了，主流的画图软件还是这玩意，也可能是封邪比较守旧，市面上很多款都用不顺手。
他转着数位笔，从小手指转到中指再转到大拇指，画布上出现了一个火柴人，坐在一条充当马路牙子的直线上，托腮看着封邪。
郁闷中带着不屑的表情，似乎在问这个拖延症的狗，你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动笔？
“思路思路……我在想怎么画一个女人站在大海中央，波浪卷到她的裙子，她手里托着一盒深海精华面膜。整个场景需要‘忧郁中带着狂放，狂放中有一丝忧桑，皮肤要水灵灵的好比大灯’。”
“这比五彩斑斓的白和五彩斑斓的黑折磨多了，为什么这些甲方都喜欢用描述性词语啊！！？”
他坐在电脑椅上，喊道，向后仰头，看到一张倒转的脸。
倒转的颜雪儿好奇的说：“你在画小人吗，我也会，我帮你接着画吧。”
“你是……水灵灵？”话一出口，他就立刻否定了，“不对，你太小了撑不起衣服，也没那个感觉，这样吧，你来当我的助手。”
换做年龄大点的人这时候估计要说一句“莫名其妙”，不过不要忘了，颜雪儿是个个头比封邪膝盖没高多少的七岁小孩，听到此话觉得自己受到了什么‘殊荣’，当即脸红扑扑的，欢呼：“好耶！”
封邪朝她勾勾手指，两人凑一块悄摸摸的盘算了一会，颜雪儿拍拍胸脯。
“包在我身上！我哥最听我的了！”
她绕着客桌转了一圈，收拾到什么东西就放进小盒子里，颜良抱着快递盒从门外进来，朝颜雪儿打了个招呼。
后者：“……”
看了一眼，迅速溜了。
颜良：？
搞不懂现在的小女孩什么心思，他摇摇头，把快递盒放在桌子上，朝卧室喊道：“邪哥，你的快递我帮你取了——”
房间里却没有声音。
这下颜良是真的疑惑了，这一大一小在搞什么？
“演间谍片吗，我怎么成了最懵逼的那个。”
“话说我实在没想到，邪哥竟然开始护肤了，深海精华面膜，有点怪啊他。”
颜良扫过快递盒上明晃晃写着的‘深海精华面膜’六字，表情复杂，又把目光收回去。
看时间不早，他提着下楼买的蔬菜，去厨房做饭去了。而此时封邪和颜雪儿却在楼上，一大一小很规矩的站在别人家门外，随着门铃声响起，门里传来脚步声。
房门打开，探出一个妙龄少女的脸。
少女穿着棉白的长裙，头发披散，不过很顺滑，很居家也很清新的打扮，看到二人，有些疑惑道：
“请问有事吗？”
少女之所以给他们开门，一来是因为看起来就很讨人喜欢的颜雪儿，小孩子总让人产生一种人畜无害，放下戒备心的心理。二来是因为脸熟封邪这个住户，她早上晨跑的时候，经常能看到小广场上一堆打太极的大爷。
而封邪是大爷们中唯一一个不拿太极剑不穿太极服的，把式也练得很外行，一回生二回熟就记住了。
“是这样的姐姐，我们想找你借点东西，等会就还给你！”
“嗯，借什么呀？”
少女露出微笑，对雪儿说。
“借狂放~”
少女眨了眨眼睛。
？
封邪也很想一拍脑袋，早就是说不给这小家伙把文案都看一遍了。
看到众人明显不对劲的眼神，颜雪儿挠挠头，“我记错了？哦，好像就是错了，那就是借忧桑吧！”
还不如说借钱来得更有可信度。
对此，封邪解释：
“不要误会，我们借风扇，据说你父亲爱好收集古董，上回看你一个人搬上来一个，当时本来想帮你搬上楼来着，但你老爹就站在路边，目光像有人靠近你一步就会吃了他，我就没过去。”
“哦你说这个，”少女微笑道：“我父亲其实是挺和蔼一人，你们不是要拿风扇吗，先进来坐一会，正好我家里常备一些糖果。”
听到‘糖果’二字，颜雪儿又蹦起来，欢呼着跑进去了，封邪笑着摇摇头，说了句“那打扰”，也走进去。
……
颜良把饭菜摆在桌子上，看了眼时间。
“干啥呢，晚上不回来吃饭。”
“今天是什么日子，集体失踪。”他低头，看到拱着头蹭他的柴犬，感叹，“也就咱俩相依为命了，大哥，你说对不对。”
大哥高冷的从颜良的脚跨过去，显然把对方的脚当成的跨栏，若不是小短腿，估计能飞跨过去。
看到自己‘狗都嫌’，颜良不由一阵欲哭无泪。
门铃响起，“我们回来了！”
房门打开后，却只有颜雪儿一人，她语气支支吾吾：“那个，封哥哥有事，等会再来，让我先上来。”
“好吧，你过来吃饭。”
“那个，我想等会再吃……”
“吃过了？”
“没、没有，”颜雪儿目光躲闪，“就是想等会再吃……”
颜良叹了口气，彻底无奈。
他回头往餐桌走去，背后溜过神秘兮兮的颜雪儿，等到颜良来到餐桌旁，颜雪儿也来到电灯开关处。
只听啪一声！
颜雪儿的手拍在电灯开关上。
拍击的地方她特意用小花贴纸标注过，所以一击就命中总开关，当周遭一切陷入黑暗，颜良一脸懵时，第二个关键点来了。
她翻箱倒柜找到的夜光笔终于派上用场，黑暗里第二个开关发着幽幽的光。
“雪儿，别闹了，这么黑绊倒你怎么办，听话，开灯。”颜良正伸手不见五指，有点焦虑的说。
随着第二声‘啪！’，房间正中央伸出一个小灯球，散播出无数小彩光，把房间里照得如同小型迪厅。跑调跑到外太空的歌声传来，门外有人捧着一个蛋糕进门。
“祝你生日快乐~~~”
“祝颜老师生日快乐~~~”
“嗨皮~波斯得~吐~~油~~”
烛光照着封邪的下巴，典型的鬼片光，不过由于灯光是暖的，显得倒不恐怖，还有点温馨。
“生日快乐哥哥~”颜雪儿也笑道，扑倒他哥哥腿上像个树懒一样环抱住。
颜良本人不仅共情能力高，泪点也低，从小到大就见不得这场面：“不是吧，所以你们一直神出鬼没的，原来是在准备这个。”
颜雪儿和封邪心虚的对视一眼，封邪立刻转移话题，“来来来，我们吃蛋糕，看看我给你的礼物是什么，你绝对喜欢！”
“对对，还有我的，我给哥哥写了贺卡！”
“你都不知道这蛋糕怎么做出来的，这上面的裱花，比我窗帘上的都好看！”
“封哥哥你窗帘上的大红花是我见过最丑的！不接受反驳！”
“呵呵，小兔……雪儿还是这么会说话。”
今天确实是颜良的生日，不过另外俩逼却是半小时前才忽然想起，正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时，妹子一笑，道：“你们今天运气不错，我一直有上烘焙课程。”
“太阳要落山了，时间来得及吗？”
“放心吧，我有现成的蛋糕胚，奶油水果什么的都有。”
又一颗新救星冉冉升起了，二人几乎无法直视她的八千瓦电灯泡光芒。
吃完蛋糕后，真正的活动也要开始了，在一片空阔的场地上（收拾好的客厅），刚刚沉浸在感动的氛围里此刻一脸懵逼的颜良，他裹着被单，站在正中央。
手里拿着面膜盒子，封邪让他左转他就左转，让低头就低头，总之，封老师总觉得不太满意。
颜雪儿摁下风扇按钮，被单随着风徐徐飘动，封邪拿着相机看了看，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到底哪里有问题，忧郁中带着狂放，狂放中有一丝忧桑，莫不是颜良的表情太僵硬了。喂，兄弟，你能不能笑一个，今天可是你的生日啊。”
颜良被风扇吹的风中凌乱，捧着面膜，面如死灰，“你也知道是我的生日，我还能笑得出来……那才奇怪吧喂！！！”
扑腾的声音，桌上装面膜的礼盒被扑倒了，整个方盒扣在大哥的狗头上，拉菲草盖了它一脑袋。
而当它从无数拉菲草中打着喷嚏逃出来，封邪看着它，眼前一亮。
最后，颜良手里不再捧着面膜，而是捧着头上满是拉菲草的柴狗。一人一狗在风中僵硬的摆动作，随着一声‘咔擦’，一张近乎完美的参考图就被拍下来了。
“果然这才是忧郁中带着狂放的真正境界。”照片里，狗头的位置挡住了人头，那一头草，仿佛正的沐浴在海风中的少女秀发。
后半夜封邪趁着灵感加足马力，争取在第二天下午照着甲方表示‘很有感觉’的草稿完成了定稿，出图效果皆大欢喜，当天封邪还收到了惊惧之地官方给自己打的彩蛋奖金。
钱钱到手，在封邪手心热乎了一会，转手装进房东大妈的腰包。
大妈叼着雪茄，数钱道：“这回交钱还挺快的啊。”
封邪咽下悲伤，让无形的泪水飘散在风里。
封邪也忍着笑，趁机教育，“不要接近需要钱才能靠近的男人，不对，你十八岁之前除了我跟你颜良哥哥，哪个臭男人都不要接近。”
颜雪儿怔怔的点头，看着屏幕上冷冰冰的“你哪位”，一脸我是谁我在哪的表情。
后面几天，颜家两兄妹暂住在封邪家里，这两天也是难得封邪动笔画稿的时候，他打开PScc2090，没错，这么多年了，主流的画图软件还是这玩意，也可能是封邪比较守旧，市面上很多款都用不顺手。
他转着数位笔，从小手指转到中指再转到大拇指，画布上出现了一个火柴人，坐在一条充当马路牙子的直线上，托腮看着封邪。
郁闷中带着不屑的表情，似乎在问这个拖延症的狗，你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动笔？
“思路思路……我在想怎么画一个女人站在大海中央，波浪卷到她的裙子，她手里托着一盒深海精华面膜。整个场景需要‘忧郁中带着狂放，狂放中有一丝忧桑，皮肤要水灵灵的好比大灯’。”
“这比五彩斑斓的白和五彩斑斓的黑折磨多了，为什么这些甲方都喜欢用描述性词语啊！！？”
他坐在电脑椅上，喊道，向后仰头，看到一张倒转的脸。
倒转的颜雪儿好奇的说：“你在画小人吗，我也会，我帮你接着画吧。”
“你是……水灵灵？”话一出口，他就立刻否定了，“不对，你太小了撑不起衣服，也没那个感觉，这样吧，你来当我的助手。”
换做年龄大点的人这时候估计要说一句“莫名其妙”，不过不要忘了，颜雪儿是个个头比封邪膝盖没高多少的七岁小孩，听到此话觉得自己受到了什么‘殊荣’，当即脸红扑扑的，欢呼：“好耶！”
封邪朝她勾勾手指，两人凑一块悄摸摸的盘算了一会，颜雪儿拍拍胸脯。
“包在我身上！我哥最听我的了！”
她绕着客桌转了一圈，收拾到什么东西就放进小盒子里，颜良抱着快递盒从门外进来，朝颜雪儿打了个招呼。
后者：“……”
看了一眼，迅速溜了。
颜良：？
搞不懂现在的小女孩什么心思，他摇摇头，把快递盒放在桌子上，朝卧室喊道：“邪哥，你的快递我帮你取了——”
房间里却没有声音。
这下颜良是真的疑惑了，这一大一小在搞什么？
“演间谍片吗，我怎么成了最懵逼的那个。”
“话说我实在没想到，邪哥竟然开始护肤了，深海精华面膜，有点怪啊他。”
颜良扫过快递盒上明晃晃写着的‘深海精华面膜’六字，表情复杂，又把目光收回去。
看时间不早，他提着下楼买的蔬菜，去厨房做饭去了。而此时封邪和颜雪儿却在楼上，一大一小很规矩的站在别人家门外，随着门铃声响起，门里传来脚步声。
房门打开，探出一个妙龄少女的脸。
少女穿着棉白的长裙，头发披散，不过很顺滑，很居家也很清新的打扮，看到二人，有些疑惑道：
“请问有事吗？”
少女之所以给他们开门，一来是因为看起来就很讨人喜欢的颜雪儿，小孩子总让人产生一种人畜无害，放下戒备心的心理。二来是因为脸熟封邪这个住户，她早上晨跑的时候，经常能看到小广场上一堆打太极的大爷。
而封邪是大爷们中唯一一个不拿太极剑不穿太极服的，把式也练得很外行，一回生二回熟就记住了。
“是这样的姐姐，我们想找你借点东西，等会就还给你！”
“嗯，借什么呀？”
少女露出微笑，对雪儿说。
“借狂放~”
少女眨了眨眼睛。
？
封邪也很想一拍脑袋，早就是说不给这小家伙把文案都看一遍了。
看到众人明显不对劲的眼神，颜雪儿挠挠头，“我记错了？哦，好像就是错了，那就是借忧桑吧！”
还不如说借钱来得更有可信度。
对此，封邪解释：
“不要误会，我们借风扇，据说你父亲爱好收集古董，上回看你一个人搬上来一个，当时本来想帮你搬上楼来着，但你老爹就站在路边，目光像有人靠近你一步就会吃了他，我就没过去。”
“哦你说这个，”少女微笑道：“我父亲其实是挺和蔼一人，你们不是要拿风扇吗，先进来坐一会，正好我家里常备一些糖果。”
听到‘糖果’二字，颜雪儿又蹦起来，欢呼着跑进去了，封邪笑着摇摇头，说了句“那打扰”，也走进去。
……
颜良把饭菜摆在桌子上，看了眼时间。
“干啥呢，晚上不回来吃饭。”
“今天是什么日子，集体失踪。”他低头，看到拱着头蹭他的柴犬，感叹，“也就咱俩相依为命了，大哥，你说对不对。”
大哥高冷的从颜良的脚跨过去，显然把对方的脚当成的跨栏，若不是小短腿，估计能飞跨过去。
看到自己‘狗都嫌’，颜良不由一阵欲哭无泪。
门铃响起，“我们回来了！”
房门打开后，却只有颜雪儿一人，她语气支支吾吾：“那个，封哥哥有事，等会再来，让我先上来。”
“好吧，你过来吃饭。”
“那个，我想等会再吃……”
“吃过了？”
“没、没有，”颜雪儿目光躲闪，“就是想等会再吃……”
颜良叹了口气，彻底无奈。
他回头往餐桌走去，背后溜过神秘兮兮的颜雪儿，等到颜良来到餐桌旁，颜雪儿也来到电灯开关处。
只听啪一声！
颜雪儿的手拍在电灯开关上。
拍击的地方她特意用小花贴纸标注过，所以一击就命中总开关，当周遭一切陷入黑暗，颜良一脸懵时，第二个关键点来了。
她翻箱倒柜找到的夜光笔终于派上用场，黑暗里第二个开关发着幽幽的光。
“雪儿，别闹了，这么黑绊倒你怎么办，听话，开灯。”颜良正伸手不见五指，有点焦虑的说。
随着第二声‘啪！’，房间正中央伸出一个小灯球，散播出无数小彩光，把房间里照得如同小型迪厅。跑调跑到外太空的歌声传来，门外有人捧着一个蛋糕进门。
“祝你生日快乐~~~”
“祝颜老师生日快乐~~~”
“嗨皮~波斯得~吐~~油~~”
烛光照着封邪的下巴，典型的鬼片光，不过由于灯光是暖的，显得倒不恐怖，还有点温馨。
“生日快乐哥哥~”颜雪儿也笑道，扑倒他哥哥腿上像个树懒一样环抱住。
颜良本人不仅共情能力高，泪点也低，从小到大就见不得这场面：“不是吧，所以你们一直神出鬼没的，原来是在准备这个。”
颜雪儿和封邪心虚的对视一眼，封邪立刻转移话题，“来来来，我们吃蛋糕，看看我给你的礼物是什么，你绝对喜欢！”
“对对，还有我的，我给哥哥写了贺卡！”
“你都不知道这蛋糕怎么做出来的，这上面的裱花，比我窗帘上的都好看！”
“封哥哥你窗帘上的大红花是我见过最丑的！不接受反驳！”
“呵呵，小兔……雪儿还是这么会说话。”
今天确实是颜良的生日，不过另外俩逼却是半小时前才忽然想起，正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时，妹子一笑，道：“你们今天运气不错，我一直有上烘焙课程。”
“太阳要落山了，时间来得及吗？”
“放心吧，我有现成的蛋糕胚，奶油水果什么的都有。”
又一颗新救星冉冉升起了，二人几乎无法直视她的八千瓦电灯泡光芒。
吃完蛋糕后，真正的活动也要开始了，在一片空阔的场地上（收拾好的客厅），刚刚沉浸在感动的氛围里此刻一脸懵逼的颜良，他裹着被单，站在正中央。
手里拿着面膜盒子，封邪让他左转他就左转，让低头就低头，总之，封老师总觉得不太满意。
颜雪儿摁下风扇按钮，被单随着风徐徐飘动，封邪拿着相机看了看，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到底哪里有问题，忧郁中带着狂放，狂放中有一丝忧桑，莫不是颜良的表情太僵硬了。喂，兄弟，你能不能笑一个，今天可是你的生日啊。”
颜良被风扇吹的风中凌乱，捧着面膜，面如死灰，“你也知道是我的生日，我还能笑得出来……那才奇怪吧喂！！！”
扑腾的声音，桌上装面膜的礼盒被扑倒了，整个方盒扣在大哥的狗头上，拉菲草盖了它一脑袋。
而当它从无数拉菲草中打着喷嚏逃出来，封邪看着它，眼前一亮。
最后，颜良手里不再捧着面膜，而是捧着头上满是拉菲草的柴狗。一人一狗在风中僵硬的摆动作，随着一声‘咔擦’，一张近乎完美的参考图就被拍下来了。
“果然这才是忧郁中带着狂放的真正境界。”照片里，狗头的位置挡住了人头，那一头草，仿佛正的沐浴在海风中的少女秀发。
后半夜封邪趁着灵感加足马力，争取在第二天下午照着甲方表示‘很有感觉’的草稿完成了定稿，出图效果皆大欢喜，当天封邪还收到了惊惧之地官方给自己打的彩蛋奖金。
钱钱到手，在封邪手心热乎了一会，转手装进房东大妈的腰包。
大妈叼着雪茄，数钱道：“这回交钱还挺快的啊。”
封邪咽下悲伤，让无形的泪水飘散在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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