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是狐不是妖
在门外时，唐魄还没感受到那种强烈的胭脂味道。
走进楼中，被人带至二楼的时候那种胭脂味让唐魄不禁觉得有些不自然。
可身旁老道确实一副陶醉的表情，一双不老实的手也是在一侧接待他们二人的红尘女身上不断探索。
而那女子不仅没有反感的模样，反而还十分迎合，除非到一些过火的地方时嗔怒一声，继续下去得加钱。
“老先生，你……随意。”
唐魄微微仰头，调整下姿势后将眼睛闭上。
“非也，我跟着小友来，自然是听小友的安排，小友说了听曲，那便是只听曲。”
说着老道将目光移到身旁的女子身上，手上的动作也见见放下，既然说了只听曲，身旁的女子虽说脸上还是一副热情模样，实际上心中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若不是老鸨交代一定要讨好了唐公子和这个遭老头，凭她的身价今晚又不知道亏多少银子。
“小兰，今日你们芳草苑的那位花魁应该有一场曲儿吧？”
“嗯，再晚些时辰婉姐姐就出来了。”
心情本就有些郁闷的兰听这个老道问起花魁的事情，嘴中叫着婉姐姐可动作上不经意间已经有了些许不满。
唐魄一听她说再过几个时辰，这还的了，在过几个时辰按照十七那个小心思不知道有得想出什么幺蛾子来。
“老先生………”
“小友若是想知道答案那便与老道一同等着便是，老道与你说啊，这芳草苑的花魁可不一般啊。”
说话时这老道还不自觉的发出砸吧嘴的声音，引得唐魄好不容易褪去的鸡皮疙瘩又生了出来，不禁起身将老者留在这找借口出去透透气。
……
“秀儿，要不然今夜你来我家吧。”
鸢十七怀中抱着一本书，一脸期待的看着林秀，林秀自然是十分乐意。
“十七你就不怕姐姐把你的唐哥哥抢走吗？”
听着林秀的话，小十七突然挺了挺自己本来就不存在的小胸脯，一脸自信。
“哼哼，唐魄可正经了！他除了我不会喜欢其他女人的！”
林秀见自己小姐妹一脸欠打的样子不禁有些羡慕，自己虽然是灵溪首富之女，可是哪个少女不怀春，更不用说鸢十七与唐魄这样的模范夫妻在她们的小圈子里面简直就是传说中神仙眷侣的模板。
二人手挽手的在街上走着，嘴中哼着不知名的调调，十分欢快。
“欸，秀儿姐你干嘛突然停下啊。”
“额，小十七，你看那里……”
顺着林秀说的方向，十七抬头看去，攥起小拳头砸了一下林秀。
“秀儿姐，你干嘛呀?”
鸢十七有些不解盯着林秀，这个坏妮子怎么让自己看那种地方呀！
“呸呸呸！你脑袋中想什么呢？我是让你看旁边那位公子！”
“才不看呢，我只看我家唐魄，才不和色秀儿一样呢！”
“真不看？”
林秀双手捧起十七的脑袋将她的眼睛扭向了那位公子的方向，鸢十七的眼睛瞬间瞪大……
那个好像是唐魄欸？
看着十七惊讶的模样，林秀心中有些不爽，这是什么地方？
唐魄和单纯的小十七说有事难道就是为了来这种地方寻欢作乐？
“唐魄！”
听着远处传来的熟悉声音，唐魄愣了下，顺着声音便看见了和林秀站在一起的鸢十七。
林秀看着本来挽着自己的小丫头突然放开自己，一蹦一跳的向着那个男人奔去没有多想，几步上前拉住了小十七。
“秀儿姐？”
十七似乎很不理解她的举动，林秀也不多说，直接就问唐魄为什么会站在芳草苑的门前。
小十七也突然反应了过来，心中不禁升起些波澜。
……
老道独自坐在厅前看着久久不归的唐魄，觉得有些不对。
起身走到外面后便看见唐魄被两个小丫头围在中间，似乎在极力的解释着什么。
“唐大人，让您在外面久等了，里面已经让人布置的差不多了，可以收网了。”
听着旁边老道的声音，两个女孩并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从言语中只是让人觉得他是唐魄的同僚，在里面似乎执行什么任务。
林秀有些怀疑的打量一番老道，自己阅书无数，各种书籍皆有涉及，按照书中所言，像这老人家基本已经没有来这种地方的能力了，即便是行，完事后应该也不是这样的精神面貌。
难道自己和十七真的错怪他了?
“十七，林姑娘，你们先在这等我一会，我去交代些事情便回。”
唐魄此时不禁给这老道点了个赞，而且他看起来好熟练的样子啊。
十七看着唐魄和老道一起进去，虽然心中对他的怀疑已经消散，可是还是有些不爽。
“秀儿姐，好不爽啊!”
秀儿看着嘟囔着嘴的小十七微微皱眉。
“那你不给他上你的床不就好了？”
十七想了想，突然觉得要是唐魄给自己上他的床就好了……
……
“老先生，这些银子你收好，这一次，听曲亦或是做些其他事情都够了，那些问题我明日有机会再听老先生解答可好？”
“小友，你想知道的问题在清溪县内只有此处有你想要的答案。”
唐魄不太理解他的意思，只是心中难免有些怀疑他的意思是不是线索就在芳草苑中。
乐声起，周围原本嘈杂的环境突然静了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到了舞台中央，朦胧间唐魄似乎甚至感觉到一股令人极为舒爽的清风拂过自己的面颊。
轻纱曼舞，几位身形妖娆的舞女从两侧出现在了舞台间，随乐而舞。
唐魄见这一幕都难免愣神片刻，他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怪不得自己的那些同僚放衙后总是喜欢往这些地方跑。
“小友，要来了。”
老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将唐魄的思绪拉回，有些不解。
原本悠扬的器乐声突然被一串鼓声打乱，现场的气氛也变得激昂起来，唐魄本来还有些不解周围那些青楼客们为何一脸潮红的模样，直到舞台上一直缥缈的雾气似乎在鼓声响起的那一刻开始在慢慢消散。
那中心女子带着面纱，单是那一双杏眼，流转间似乎就能将人的魂魄吸入。
仅是在台上站着，台下的气氛就已经被引入高潮，随着她的舞动，唐魄突然觉得自己身上有些燥热，一股无名之火也随之被引出。
水引春心荡，花牵醉眼迷。
尘街从鼓动，烟树任鸦栖。
舞急红腰软，歌迟翠黛低。
夜归何用烛，新月凤楼西。
“小友，如此答案可还满意？”
话音落下，唐魄回首时已不见身边老者的身影，只有台上那原本的婀娜舞姬身后似乎多了一个毛茸茸的尾巴，脑袋上那对洁白如雪的狐耳异常醒目。
走进楼中，被人带至二楼的时候那种胭脂味让唐魄不禁觉得有些不自然。
可身旁老道确实一副陶醉的表情，一双不老实的手也是在一侧接待他们二人的红尘女身上不断探索。
而那女子不仅没有反感的模样，反而还十分迎合，除非到一些过火的地方时嗔怒一声，继续下去得加钱。
“老先生，你……随意。”
唐魄微微仰头，调整下姿势后将眼睛闭上。
“非也，我跟着小友来，自然是听小友的安排，小友说了听曲，那便是只听曲。”
说着老道将目光移到身旁的女子身上，手上的动作也见见放下，既然说了只听曲，身旁的女子虽说脸上还是一副热情模样，实际上心中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若不是老鸨交代一定要讨好了唐公子和这个遭老头，凭她的身价今晚又不知道亏多少银子。
“小兰，今日你们芳草苑的那位花魁应该有一场曲儿吧？”
“嗯，再晚些时辰婉姐姐就出来了。”
心情本就有些郁闷的兰听这个老道问起花魁的事情，嘴中叫着婉姐姐可动作上不经意间已经有了些许不满。
唐魄一听她说再过几个时辰，这还的了，在过几个时辰按照十七那个小心思不知道有得想出什么幺蛾子来。
“老先生………”
“小友若是想知道答案那便与老道一同等着便是，老道与你说啊，这芳草苑的花魁可不一般啊。”
说话时这老道还不自觉的发出砸吧嘴的声音，引得唐魄好不容易褪去的鸡皮疙瘩又生了出来，不禁起身将老者留在这找借口出去透透气。
……
“秀儿，要不然今夜你来我家吧。”
鸢十七怀中抱着一本书，一脸期待的看着林秀，林秀自然是十分乐意。
“十七你就不怕姐姐把你的唐哥哥抢走吗？”
听着林秀的话，小十七突然挺了挺自己本来就不存在的小胸脯，一脸自信。
“哼哼，唐魄可正经了！他除了我不会喜欢其他女人的！”
林秀见自己小姐妹一脸欠打的样子不禁有些羡慕，自己虽然是灵溪首富之女，可是哪个少女不怀春，更不用说鸢十七与唐魄这样的模范夫妻在她们的小圈子里面简直就是传说中神仙眷侣的模板。
二人手挽手的在街上走着，嘴中哼着不知名的调调，十分欢快。
“欸，秀儿姐你干嘛突然停下啊。”
“额，小十七，你看那里……”
顺着林秀说的方向，十七抬头看去，攥起小拳头砸了一下林秀。
“秀儿姐，你干嘛呀?”
鸢十七有些不解盯着林秀，这个坏妮子怎么让自己看那种地方呀！
“呸呸呸！你脑袋中想什么呢？我是让你看旁边那位公子！”
“才不看呢，我只看我家唐魄，才不和色秀儿一样呢！”
“真不看？”
林秀双手捧起十七的脑袋将她的眼睛扭向了那位公子的方向，鸢十七的眼睛瞬间瞪大……
那个好像是唐魄欸？
看着十七惊讶的模样，林秀心中有些不爽，这是什么地方？
唐魄和单纯的小十七说有事难道就是为了来这种地方寻欢作乐？
“唐魄！”
听着远处传来的熟悉声音，唐魄愣了下，顺着声音便看见了和林秀站在一起的鸢十七。
林秀看着本来挽着自己的小丫头突然放开自己，一蹦一跳的向着那个男人奔去没有多想，几步上前拉住了小十七。
“秀儿姐？”
十七似乎很不理解她的举动，林秀也不多说，直接就问唐魄为什么会站在芳草苑的门前。
小十七也突然反应了过来，心中不禁升起些波澜。
……
老道独自坐在厅前看着久久不归的唐魄，觉得有些不对。
起身走到外面后便看见唐魄被两个小丫头围在中间，似乎在极力的解释着什么。
“唐大人，让您在外面久等了，里面已经让人布置的差不多了，可以收网了。”
听着旁边老道的声音，两个女孩并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从言语中只是让人觉得他是唐魄的同僚，在里面似乎执行什么任务。
林秀有些怀疑的打量一番老道，自己阅书无数，各种书籍皆有涉及，按照书中所言，像这老人家基本已经没有来这种地方的能力了，即便是行，完事后应该也不是这样的精神面貌。
难道自己和十七真的错怪他了?
“十七，林姑娘，你们先在这等我一会，我去交代些事情便回。”
唐魄此时不禁给这老道点了个赞，而且他看起来好熟练的样子啊。
十七看着唐魄和老道一起进去，虽然心中对他的怀疑已经消散，可是还是有些不爽。
“秀儿姐，好不爽啊!”
秀儿看着嘟囔着嘴的小十七微微皱眉。
“那你不给他上你的床不就好了？”
十七想了想，突然觉得要是唐魄给自己上他的床就好了……
……
“老先生，这些银子你收好，这一次，听曲亦或是做些其他事情都够了，那些问题我明日有机会再听老先生解答可好？”
“小友，你想知道的问题在清溪县内只有此处有你想要的答案。”
唐魄不太理解他的意思，只是心中难免有些怀疑他的意思是不是线索就在芳草苑中。
乐声起，周围原本嘈杂的环境突然静了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到了舞台中央，朦胧间唐魄似乎甚至感觉到一股令人极为舒爽的清风拂过自己的面颊。
轻纱曼舞，几位身形妖娆的舞女从两侧出现在了舞台间，随乐而舞。
唐魄见这一幕都难免愣神片刻，他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怪不得自己的那些同僚放衙后总是喜欢往这些地方跑。
“小友，要来了。”
老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将唐魄的思绪拉回，有些不解。
原本悠扬的器乐声突然被一串鼓声打乱，现场的气氛也变得激昂起来，唐魄本来还有些不解周围那些青楼客们为何一脸潮红的模样，直到舞台上一直缥缈的雾气似乎在鼓声响起的那一刻开始在慢慢消散。
那中心女子带着面纱，单是那一双杏眼，流转间似乎就能将人的魂魄吸入。
仅是在台上站着，台下的气氛就已经被引入高潮，随着她的舞动，唐魄突然觉得自己身上有些燥热，一股无名之火也随之被引出。
水引春心荡，花牵醉眼迷。
尘街从鼓动，烟树任鸦栖。
舞急红腰软，歌迟翠黛低。
夜归何用烛，新月凤楼西。
“小友，如此答案可还满意？”
话音落下，唐魄回首时已不见身边老者的身影，只有台上那原本的婀娜舞姬身后似乎多了一个毛茸茸的尾巴，脑袋上那对洁白如雪的狐耳异常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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