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大排档
聂鸿揣着两部手机出去了，这么长时间没吃饭，肚子早就抗议发出咕噜咕噜呼喊声。
出了酒店夜色下的姑苏街景很好看，热热闹闹的年轻人来来往往，一个个肤白貌美黑丝大长腿女孩。晚上比白天凉爽一些很适合出来游玩。
聂鸿没有坐车，就漫无目的的瞎逛，大范围金融街区都是高楼大厦，显得下面在街道行走的人都很矮小。
看着路过的高档酒店聂鸿还真没去吃过，大学期间和同寝兄弟吃的都是周边的小饭馆，稍微好一点就去菜价比较贵的饭店，他们这个寝室很和谐，没有出现高人一等特牛逼的存在。
毕业后跑剧组的那几年因为是龙套，所以基本上没有混到在大酒店里举办杀青饭就滚蛋了。
北方女孩高挑五官立体漂亮，但是你别让她开口，一说话容易破坏美感。
南方女孩他印象最深的是他班里的同学羊城的，属于最南边了，煲的一手好汤，有幸吃过一次，全班一人一个小纸杯，入口鲜、棉绸，味道淡，但是层次丰富，他一个北方大汉第一次喝到这么精致的汤水，一下子就被镇住了。
要是多放点盐就更好了！
别骂他土豹子，因为北方的饮食习惯从小就这样，太淡的东西吃着没滋味。
说起吃东西，有滋有味的当属烧烤，全国都统一的，这东西百吃不腻。
就它了！
心里有了目标，走路也就更有目的性了，眼睛扫视着街道两旁，经验上的不足，让他徒劳无功。
这是什么地方？
繁华区域！
能有烧烤摊吗？
路边有公交站，等了会后随便上就了一辆，没有目的地，车辆会把人带到居民区，而居民区就有烧烤摊。
这个时间点的人还算可以，不太多但是座位都被坐满，聂鸿靠着窗户看着外面，被景色吸引的不知道过了多久，灯红酒绿繁华的街景开始消失不见。
成片的居民楼开始越入眼前，公交车停下，起身从座位上离开的人很多，聂鸿跟着人流一起下车了。
走着走着聂鸿闻到了熟悉的味道，离居民区里不远的地方出现了一片大排档的地方，聂鸿对这个地方熟悉，在老家没少和朋友一起去过。
一片地方好多家都是紧挨着的，好不好吃最简单的一点就是看哪家人多，不一定准但肯定不属于难吃的那类。
聂鸿找了一家人最多的，位置在末尾处。
十多张桌子还有两张空位，聂鸿霸占一个，烤串三十个猪羊牛各十个。
一盘花甲，一盘盐水煮花生，再来一盘小龙虾，鸡翅是他的最爱来五个，瓶酒两瓶。
服务员记好后就去下单了，聂鸿等菜的时候开始听这些推杯换盏的人们聊天。
热热闹闹的气氛，口音是天南地北哪都有的，普通话里夹杂着方言，聂鸿听着费劲就摆弄手机了。
啤酒最先上来，一瓶常温一瓶凉的，接着是花生，花甲。
聂鸿倒了一杯啤酒，气泡在玻璃杯里翻腾，快要冒出来的时候聂鸿低头在杯子边沿处吸了两口。
“假酒！”
味道还是那个样，但是感觉有点不对呢！
聂鸿一口干了，接着咂摸咂摸嘴，说不上来哪不对，但感觉就是不对。
聂鸿又倒了一杯再次喝了一下，没想明白哪出问题了！
串烤得有点有点老了！
聂鸿回头看了一下旁边正在烧烤架前忙碌的师傅，可能是生意太好，没照顾到。
接下来是鸡翅，最后是麻辣小龙虾，就着菜，两瓶酒很快就喝没了，聂鸿是晕乎乎的感觉一点没有，感觉喝的像水。
聂鸿突然反应过来，这不就是不对劲儿的地方吗，没有酒味！
聂鸿要了一瓶四十二度的牛栏山。
一斤装的。
二两半的杯子，倒了一半。
端起来先是闻了几下，以前喝白酒闻着味道感觉都呛的慌，这次没有。
习惯性憋着气喝了下去，入口辛辣，但是能接受，酒顺着食管进入胃里轰的一下，一股火苗烧起来一样然后迅速熄灭。
聂鸿放下酒杯砸吧砸吧嘴，没有像以往那样感觉到恶心，也没有胃烧起来的灼热感。
怎么说呢…有点暖暖的！
又倒了半杯，还是闭着眼紧皱眉头喝下去，回味半天。
聂鸿确定了，他的酒力经过系统给予身体内脏的改造，飞速见涨。
原来聂鸿是不怎么喝白酒的，啤酒的话…五瓶的量！
这在他老家算是酒量低的，可以归类到普通人的范畴。
意外之喜啊！
聂鸿为了实验自己的酒量，一杯又一杯的自饮自酌，期间鸡翅率先被消灭掉，接着花甲、小龙虾。
酒没了！
聂鸿看着空空的瓶子，有点不可思议，都是我喝的？
他坐在凳子上没有任何不适，只是身体微微热了起来，眩晕感更是没有。
聂又要了一瓶，点了五个鸡翅。
他吃着盐煮花生喝着新打开的白酒翘着二郎腿，姿态悠闲。
突然陌生的电话铃声响起伴随着震动，他手机在桌子上放着呢，那只能是赵磊的了。
“喂？”
“聂鸿吗？”
“是我！”
“赵导演的手机好像是落你那了，你能送过来吗？”
“可以，你把赵导的房间号告诉我一下。”
刘洋挂断电话，对着坐在床上的赵磊说道：“他说会给你送上来的，但是我听他那边很吵，应该在外面，估计会晚一些。”
“嗯！”
赵磊听到了后应了一声，然后就不说话了。
刘洋是真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赖在自己的房间里不走，从一开始的急促的敲门声能听出来很着急，趴在猫眼往外一看是赵导。
打开门后他就急匆匆进来后就坐在床上魂不守舍的，身体还带着颤抖，对他的问话也不回答，有的时候嘴里还小声叨咕几句他听不清的话。
像是一个神经病，弄得他摸不着头脑。
过了十多分钟这种状态平稳下来，就问他相信真的有丧尸吗？
把他问的一头雾水，这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提到丧尸？
是看了恐怖片吗？
还是有新的灵感了？
对于刘洋的问话，赵导又没回答，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然后刘洋就坐在沙发上玩着手机，眼睛时不时看赵磊一下。
他属于饕餮娱乐公司的员工，不属于导演的个人请的司机，只是因为公司拍第一部戏，请来这个指导过青春片并且成功了的赵导给他临时当当司机，也跑跑腿忙点其他的，充当一下助理，拍完后他就回公司给其他人当司机了。
所以他对这个导演没什么敬畏之心，也不用哄着看他脸色。
“我要下楼吃饭，你去吗赵导？”
“……啊？”
“我要去吃饭了！”
“我跟你去。”
刘洋在心里翻着白眼，怎么还黏上了呢！
他不会是想睡我吧？
这个猜想一出来，他就犯了恶心，身体一哆嗦打了个冷颤。
本来赵导都是走在前面的，这回让他走前面了，赵导在后面跟着，在电梯里的时候也是紧挨着他，明明就俩人有空的地方还挨这么近，这就更让他难受了！
他想打人！
在二楼的餐厅吃过饭后，刘洋又带着赵磊回去了，在门口的时候，他明确的表示自己要休息了。
意思是赵导你可以滚了！
但是人家一点要离开的意思都没有，刘洋打开的房门后没有进去，堵在门口眼睛瞪着赵磊：
“导演你可以回自己的房间休息了！”
“不用，我和你一起！”
赵磊看到刘洋的表情不是很好，有点阴郁连忙解释：
“别误会，我只是睡不着想找个人聊天，总不能找成敏吧！”
刘洋无奈了！还真不能因为这事打扰到自家老板，但是你可以打电话找别人聊天啊！
他突然响起，赵磊的手机还没在身边在那人身上呢。打开门率先进去，赵磊跟在后面。
进去后开着电视，遥控器给了赵磊，他坐在沙发上戒备的玩着手机。
“你说人真的会变异吗？”
“不知道！”刘洋头都没抬的敷衍着。
“你说丧尸是怎么形成的呢，真的会有那种病毒吗？”
“……”
“你打给聂鸿的时候，能听出来他正不正常吗？”
“…赵导！你怎么了？丧尸和聂鸿有什么关系？”
“我就问问，没有其他意思，你说怎么样能确定一个人到底有没有变成丧尸，从哪些特征能看出来。”
“很简单啊！肢体动作就能看得出来。”
“具体说说。”
“有的丧尸像是得了肩周炎胳膊抬不高，有的则是低领桄榔的乱甩，但是角度比较刁钻显得扭曲。”
赵磊脑子里回想到聂鸿那像树枝一样的胳膊，手指扭曲的伸向自己，立马打了个冷颤回过神，咽了口吐沫，神情紧张起来。
“还有呢？”
“再有就是脸上特征比较大吧！惨白的脸，灰色眼珠，呲着大牙，一副我要吃了你狰狞的样子。”
他想到聂鸿的脸，那个是比刘洋形容恐怖和恶心的多了！
没有眼皮的遮挡，凸起的眼珠上面布满血丝，黑眼仁里面泛红，死盯着你，像是冤魂。
“还有呢？”
“脖子吧！脖子像是没有支撑脑袋的力度，让脑袋看起一晃一晃的，在一个就是扭曲的身体，走路姿势，扭曲还慢。”
赵磊想到了聂鸿上身扭转了一百八十度的样子，上身是前胸，下身是屁股的。
他坑不住了！
嗷的一声就喊了出来，一下子就从床上窜了下来奔着刘洋就来了。
出了酒店夜色下的姑苏街景很好看，热热闹闹的年轻人来来往往，一个个肤白貌美黑丝大长腿女孩。晚上比白天凉爽一些很适合出来游玩。
聂鸿没有坐车，就漫无目的的瞎逛，大范围金融街区都是高楼大厦，显得下面在街道行走的人都很矮小。
看着路过的高档酒店聂鸿还真没去吃过，大学期间和同寝兄弟吃的都是周边的小饭馆，稍微好一点就去菜价比较贵的饭店，他们这个寝室很和谐，没有出现高人一等特牛逼的存在。
毕业后跑剧组的那几年因为是龙套，所以基本上没有混到在大酒店里举办杀青饭就滚蛋了。
北方女孩高挑五官立体漂亮，但是你别让她开口，一说话容易破坏美感。
南方女孩他印象最深的是他班里的同学羊城的，属于最南边了，煲的一手好汤，有幸吃过一次，全班一人一个小纸杯，入口鲜、棉绸，味道淡，但是层次丰富，他一个北方大汉第一次喝到这么精致的汤水，一下子就被镇住了。
要是多放点盐就更好了！
别骂他土豹子，因为北方的饮食习惯从小就这样，太淡的东西吃着没滋味。
说起吃东西，有滋有味的当属烧烤，全国都统一的，这东西百吃不腻。
就它了！
心里有了目标，走路也就更有目的性了，眼睛扫视着街道两旁，经验上的不足，让他徒劳无功。
这是什么地方？
繁华区域！
能有烧烤摊吗？
路边有公交站，等了会后随便上就了一辆，没有目的地，车辆会把人带到居民区，而居民区就有烧烤摊。
这个时间点的人还算可以，不太多但是座位都被坐满，聂鸿靠着窗户看着外面，被景色吸引的不知道过了多久，灯红酒绿繁华的街景开始消失不见。
成片的居民楼开始越入眼前，公交车停下，起身从座位上离开的人很多，聂鸿跟着人流一起下车了。
走着走着聂鸿闻到了熟悉的味道，离居民区里不远的地方出现了一片大排档的地方，聂鸿对这个地方熟悉，在老家没少和朋友一起去过。
一片地方好多家都是紧挨着的，好不好吃最简单的一点就是看哪家人多，不一定准但肯定不属于难吃的那类。
聂鸿找了一家人最多的，位置在末尾处。
十多张桌子还有两张空位，聂鸿霸占一个，烤串三十个猪羊牛各十个。
一盘花甲，一盘盐水煮花生，再来一盘小龙虾，鸡翅是他的最爱来五个，瓶酒两瓶。
服务员记好后就去下单了，聂鸿等菜的时候开始听这些推杯换盏的人们聊天。
热热闹闹的气氛，口音是天南地北哪都有的，普通话里夹杂着方言，聂鸿听着费劲就摆弄手机了。
啤酒最先上来，一瓶常温一瓶凉的，接着是花生，花甲。
聂鸿倒了一杯啤酒，气泡在玻璃杯里翻腾，快要冒出来的时候聂鸿低头在杯子边沿处吸了两口。
“假酒！”
味道还是那个样，但是感觉有点不对呢！
聂鸿一口干了，接着咂摸咂摸嘴，说不上来哪不对，但感觉就是不对。
聂鸿又倒了一杯再次喝了一下，没想明白哪出问题了！
串烤得有点有点老了！
聂鸿回头看了一下旁边正在烧烤架前忙碌的师傅，可能是生意太好，没照顾到。
接下来是鸡翅，最后是麻辣小龙虾，就着菜，两瓶酒很快就喝没了，聂鸿是晕乎乎的感觉一点没有，感觉喝的像水。
聂鸿突然反应过来，这不就是不对劲儿的地方吗，没有酒味！
聂鸿要了一瓶四十二度的牛栏山。
一斤装的。
二两半的杯子，倒了一半。
端起来先是闻了几下，以前喝白酒闻着味道感觉都呛的慌，这次没有。
习惯性憋着气喝了下去，入口辛辣，但是能接受，酒顺着食管进入胃里轰的一下，一股火苗烧起来一样然后迅速熄灭。
聂鸿放下酒杯砸吧砸吧嘴，没有像以往那样感觉到恶心，也没有胃烧起来的灼热感。
怎么说呢…有点暖暖的！
又倒了半杯，还是闭着眼紧皱眉头喝下去，回味半天。
聂鸿确定了，他的酒力经过系统给予身体内脏的改造，飞速见涨。
原来聂鸿是不怎么喝白酒的，啤酒的话…五瓶的量！
这在他老家算是酒量低的，可以归类到普通人的范畴。
意外之喜啊！
聂鸿为了实验自己的酒量，一杯又一杯的自饮自酌，期间鸡翅率先被消灭掉，接着花甲、小龙虾。
酒没了！
聂鸿看着空空的瓶子，有点不可思议，都是我喝的？
他坐在凳子上没有任何不适，只是身体微微热了起来，眩晕感更是没有。
聂又要了一瓶，点了五个鸡翅。
他吃着盐煮花生喝着新打开的白酒翘着二郎腿，姿态悠闲。
突然陌生的电话铃声响起伴随着震动，他手机在桌子上放着呢，那只能是赵磊的了。
“喂？”
“聂鸿吗？”
“是我！”
“赵导演的手机好像是落你那了，你能送过来吗？”
“可以，你把赵导的房间号告诉我一下。”
刘洋挂断电话，对着坐在床上的赵磊说道：“他说会给你送上来的，但是我听他那边很吵，应该在外面，估计会晚一些。”
“嗯！”
赵磊听到了后应了一声，然后就不说话了。
刘洋是真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赖在自己的房间里不走，从一开始的急促的敲门声能听出来很着急，趴在猫眼往外一看是赵导。
打开门后他就急匆匆进来后就坐在床上魂不守舍的，身体还带着颤抖，对他的问话也不回答，有的时候嘴里还小声叨咕几句他听不清的话。
像是一个神经病，弄得他摸不着头脑。
过了十多分钟这种状态平稳下来，就问他相信真的有丧尸吗？
把他问的一头雾水，这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提到丧尸？
是看了恐怖片吗？
还是有新的灵感了？
对于刘洋的问话，赵导又没回答，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然后刘洋就坐在沙发上玩着手机，眼睛时不时看赵磊一下。
他属于饕餮娱乐公司的员工，不属于导演的个人请的司机，只是因为公司拍第一部戏，请来这个指导过青春片并且成功了的赵导给他临时当当司机，也跑跑腿忙点其他的，充当一下助理，拍完后他就回公司给其他人当司机了。
所以他对这个导演没什么敬畏之心，也不用哄着看他脸色。
“我要下楼吃饭，你去吗赵导？”
“……啊？”
“我要去吃饭了！”
“我跟你去。”
刘洋在心里翻着白眼，怎么还黏上了呢！
他不会是想睡我吧？
这个猜想一出来，他就犯了恶心，身体一哆嗦打了个冷颤。
本来赵导都是走在前面的，这回让他走前面了，赵导在后面跟着，在电梯里的时候也是紧挨着他，明明就俩人有空的地方还挨这么近，这就更让他难受了！
他想打人！
在二楼的餐厅吃过饭后，刘洋又带着赵磊回去了，在门口的时候，他明确的表示自己要休息了。
意思是赵导你可以滚了！
但是人家一点要离开的意思都没有，刘洋打开的房门后没有进去，堵在门口眼睛瞪着赵磊：
“导演你可以回自己的房间休息了！”
“不用，我和你一起！”
赵磊看到刘洋的表情不是很好，有点阴郁连忙解释：
“别误会，我只是睡不着想找个人聊天，总不能找成敏吧！”
刘洋无奈了！还真不能因为这事打扰到自家老板，但是你可以打电话找别人聊天啊！
他突然响起，赵磊的手机还没在身边在那人身上呢。打开门率先进去，赵磊跟在后面。
进去后开着电视，遥控器给了赵磊，他坐在沙发上戒备的玩着手机。
“你说人真的会变异吗？”
“不知道！”刘洋头都没抬的敷衍着。
“你说丧尸是怎么形成的呢，真的会有那种病毒吗？”
“……”
“你打给聂鸿的时候，能听出来他正不正常吗？”
“…赵导！你怎么了？丧尸和聂鸿有什么关系？”
“我就问问，没有其他意思，你说怎么样能确定一个人到底有没有变成丧尸，从哪些特征能看出来。”
“很简单啊！肢体动作就能看得出来。”
“具体说说。”
“有的丧尸像是得了肩周炎胳膊抬不高，有的则是低领桄榔的乱甩，但是角度比较刁钻显得扭曲。”
赵磊脑子里回想到聂鸿那像树枝一样的胳膊，手指扭曲的伸向自己，立马打了个冷颤回过神，咽了口吐沫，神情紧张起来。
“还有呢？”
“再有就是脸上特征比较大吧！惨白的脸，灰色眼珠，呲着大牙，一副我要吃了你狰狞的样子。”
他想到聂鸿的脸，那个是比刘洋形容恐怖和恶心的多了！
没有眼皮的遮挡，凸起的眼珠上面布满血丝，黑眼仁里面泛红，死盯着你，像是冤魂。
“还有呢？”
“脖子吧！脖子像是没有支撑脑袋的力度，让脑袋看起一晃一晃的，在一个就是扭曲的身体，走路姿势，扭曲还慢。”
赵磊想到了聂鸿上身扭转了一百八十度的样子，上身是前胸，下身是屁股的。
他坑不住了！
嗷的一声就喊了出来，一下子就从床上窜了下来奔着刘洋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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