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小人报仇
密林之中，顾鞅拂起衣袖，负手向青云观而去。
眼见师父离开，水遥也缓缓收起了指诀。
随着周身灵力逐渐散去，悬空的玉坠又重新贴回了水遥胸前。
玉坠名为冰崖白玉，它不仅是水遥的灵祈更是母亲留给他的唯一遗物。
虽然水遥母亲临终前并未说出冰崖白玉的来历，但身为离洲人的顾鞅还是看出了它极品灵祈的品质。
同时还猜出了它的材质为绝地玄冰的一角，只不过在铸造过程中有人用了离火淬沥，才使得原本的寒冰念气转柔而成了水气。
对于这点顾鞅并没有告诉水遥，在他来看，幼年丧母本就无法治愈，实在不该再背负又一谜题，更何况水遥母亲不说出冰崖白玉的来历想必也自有其原因。
……
……
头晕脑胀的卫凉看见师父师哥陆续落到院中，顾不得嘴角拉丝的口水，兴奋的从房顶跳了下去。
“哈哈哈…师父，这金刚疙瘩还真是个好东西，连师哥的水刃都扛得住。”卫凉得意道“您赶快教我领悟功法吧……！”
顾鞅看着得意忘形的小徒弟，眼里闪过一丝严厉。
卫凉倒也识趣，顿时规矩起来。
顾鞅拿过翻天印，仔细瞧瞧后又塞回了卫凉怀里，冷静道：“功法，你刚刚用的就是。”
“啊？”卫凉满脸疑惑，转而说道：“师父，可我刚刚什么都没干啊？”
“罡气护体，外力难侵，你还想如何？”
“我想要的是像师哥那种，可以咻咻咻乱飞，还能打人的功法。”卫凉用手随意的比划着。
顾鞅坐到秋千上，捶了捶后腰，不耐烦道：“不喜欢就还给我。”
卫凉撅着嘴，心想之前自己尝试了那么多灵祈都不能觉醒灵力，这金刚疙瘩虽功法一般，但总归比没有的好，叹气到：“唉……喜欢喜欢……这功法有名字吗？”
本来‘金刚疙瘩’这名字就是徒弟水遥起的，现在又被问起功法的名字，顾鞅自然是没有头绪的，只好借故看孙女然后走向了静室。
眼见师父走了，水遥似笑非笑，解释道：“功法的名字一般都是自己取的，不用太讲究，你觉得怎么顺嘴就怎么叫，反正打起架来也不必说出功法的名字……”
水遥说的不错也看的透彻，功法的名字确实都是人取的，打起架来也没人规定非要说出功法的名字。
不过像传承灵祈或者是极品灵祈这种，最先使用它们的人早已赋予了功法名字同时也在五洲之中闯出了名堂，所以功法的名字也就延续了下去。
卫凉摊了摊手，好奇问道：“师哥，那你的功法呢，有名字吗？”
“没有，你可以叫它咻咻咻……”水遥耸耸肩，憨憨一笑说道：“为了庆祝你觉醒灵力，师哥中午做些你爱吃的。”
“嘿嘿嘿……师哥你真好～”卫凉咧嘴笑了笑，手下意识的摸起了肚子。
……
师徒几人的一日三餐大多都是由水遥来料理，今天的午饭比平时略晚了一些，主要是为了等顾清波睡醒。
水遥做饭之际，顾鞅端坐在桌前凝神，顾清波则一如既往的坐在爷爷旁边，双脚荡啊荡的，似乎在打发时间。
没一会儿，打下手的卫凉就端来了第一道菜，是一道斋菜，因为顾鞅吃素，所以水遥每顿都要特意准备。
紧接着是糖醋鲤鱼，顾清波爱吃甜食，这自然是做给她的。
随着最后一道烧鸡上桌，卫凉的舌头就没闲下来过，不停的舔舐着嘴唇，可就是始终没敢动筷子。
师兄妹三人小时，顾鞅就立下规矩，饭桌上要长者先动，坐姿要正，手要端碗，夹菜要少取，不许言语，不许发出太大声音……
这诸多规矩，水遥和顾清波自然是守的，可对于急性子的卫凉来说就难了。他只是记住了长者先动以及食不言语，所以每次顾鞅刚拿起筷子，他便狼吞虎咽起来，为此没少被训斥。
这次自然也不例外，顾鞅刚刚抬起手，他便麻利的扯下一只鸡腿递给了师哥，旋即又扯下另一只大快朵颐起来。
出人意料的是，今天顾鞅并没有训斥卫凉，而是平静的用着自己的稀饭和斋菜。
一碗清粥入肚，顾鞅便撂下了碗筷，不知从何时开始，清瘦的他每顿再也用不过一碗稀饭了。
看着顾鞅起身，三人也都恭敬的站起身来，一般午饭后都是顾鞅回房打坐的时候。
“既然觉醒了灵力，从明天起就跟着你师哥学习如何收放灵力。”顾鞅的语气里透着些许疲意。
“是，师父。”卫凉应道。
吃饱喝足之后，师兄弟二人收拾好了碗筷，便各自回了房间。
可能是因为昏睡较久的缘故，卫凉躺在床上愈发感觉不自在，于是趁着师父师哥不注意便偷偷跑了出去。
……
秋日的天光透过云影铺洒而下，时亮时暗，树上微黄的叶子在挣扎摇晃，好像谁也留不住它。
因为正值初秋，城中大半的男子都在城外收割麦子，每载满一车便运回城里，然后由城中的妇女和老人负责卸下，如此往复对于妇女老人来说绝不轻松，但她们的脸上仍然充满笑意。
卫凉悠闲地走向了忙碌的大伙，今天的他没了平时见人多就躲的深沉模样，走起路来昂首挺胸脸上更是带着些得意的神情。
走近之后卫凉并没有帮忙的意思，只是骑在墙头上向远处观望，好像在等些什么。况且这种农家力气活是他没有干过的，毕竟是和师父生活在一起，粮食方面从来就用不着操心。
城中的居民为了感激顾鞅的收留，每年都会轮流替他播种、施肥、浇水、收割、直到把粮食装好送到他的家里。
正当卫凉东张西望之际，远处传来了一阵欢笑声。循声望去，只见是谢春冰几人正驱赶着装了一半麦子的马车缓缓而来。
看见老对头谢春冰卫凉嘴角一翘，拍了拍裤子上的土然后大摇大摆的迎了过去。
自打卫凉觉醒灵力前一天，顾鞅便不再让谢春冰几人上山练体，嘴上说的是让他们休息一段日子，其实就是不想让人打扰到小徒弟。
谢春冰几人虽总与卫凉过不去，但品行都还算纯良，毕竟都是血气方刚的少年掐来掐去也属正常。趁着休息的这几日，谢春冰他们并没有闲着，而是主动帮大人们做起了农活。
眼见酷似卫凉的身影走来，谢春冰拉住缰绳放下了甩得起劲的鞭子，揉了揉眼睛，看清来人正是卫凉后，不屑的嚷嚷起来：“呦～哪阵风把我们卫大侠都吹来了？好多天不见，我以为你瘫在山上了呢！”
此话一出，坐在车上的几名偏瘦少年都哈哈大笑起来，并随声附和着“是啊，卫大侠，我们都以为你瘫了呢。”
这话虽然有些尖酸，却称不上是如何毒辣，倒有些像在说笑。
走到跟前的卫凉看了一眼谢春冰并没有生气，而是一本正经的背起手绕着马车走了一圈。
“啧啧啧……四五个人，才装了这么点，照你们这个装法，怕是到了冬天也装不回地里的麦子……”
显然卫凉是故意这么说的，因为大人们并未指着几个孩子能出多大力，不过是力所能及罢了。
“你！”谢春冰闻言一怒，可转而又笑了起来“是啊～谁让我们腰板硬，吃不了闲饭呢？”
卫凉微微皱眉，这话确实让自己无言以对。
虽然他不喜欢这个高大健硕的同龄人，但毕竟人家却也为自己的口粮出过多次力气，所以只好假笑着拍了拍谢春冰的肩膀“我说冰儿啊，这每个人该做什么是不一样的，像你就适合做些农活，而我嘛就该……”
“你叫我什么？”听着卫凉以顾鞅的语气称呼自己，谢春冰哪里受的了，瞪眼说道：“你小子是不是皮子又紧了？想让我给你松松？”
卫凉瞥见谢春冰攥起了拳头，仍是有恃无恐。
但见他向前迈出弓步，抬手伸出食指，对着谢春冰勾了勾“来……打我！”
听见这句话，谢春冰先是懵了一下，然后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身后的几名同伴，问道：“他……是说让我打他吗？”
身后的几名同伴也有些摸不着头脑，只是应道：“好像是……”
摆了半天姿势却不见对方动手，卫凉不耐烦的站直了身子，又道：“墨迹什么呢？动手啊！打我！”
“有病！”谢春冰冷哼了一声，心想这小子怕不是受了什么刺激，自己要真再打伤了他顾鞅那里也不好交代，于是便拿起缰绳打算离开。
眼见谢春冰要走，卫凉连忙橫起胳膊挡在了对方身前。
忍无可忍的谢春冰一把握住了卫凉细细的手腕！
刚想像平时一样将他拽到一旁，可用力后才发现，此时的卫凉就像是钉在地上的木桩一样，任凭自己如何用劲仍不能动其分毫。
卫凉猥琐的对着谢春冰抖了抖眉毛，然后慢慢将胳膊摆向了另一侧。
察觉不对的谢春冰并没有松开卫凉的手腕，而是加上了另一只手。
就这样二人原地角起了力，同样的是二人都憋红了脸，不同的则是谢春冰双手卫凉单臂。
随着卫凉发出一声闷哼，谢春冰脚下多了一道半指深的托痕。
眼见师父离开，水遥也缓缓收起了指诀。
随着周身灵力逐渐散去，悬空的玉坠又重新贴回了水遥胸前。
玉坠名为冰崖白玉，它不仅是水遥的灵祈更是母亲留给他的唯一遗物。
虽然水遥母亲临终前并未说出冰崖白玉的来历，但身为离洲人的顾鞅还是看出了它极品灵祈的品质。
同时还猜出了它的材质为绝地玄冰的一角，只不过在铸造过程中有人用了离火淬沥，才使得原本的寒冰念气转柔而成了水气。
对于这点顾鞅并没有告诉水遥，在他来看，幼年丧母本就无法治愈，实在不该再背负又一谜题，更何况水遥母亲不说出冰崖白玉的来历想必也自有其原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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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晕脑胀的卫凉看见师父师哥陆续落到院中，顾不得嘴角拉丝的口水，兴奋的从房顶跳了下去。
“哈哈哈…师父，这金刚疙瘩还真是个好东西，连师哥的水刃都扛得住。”卫凉得意道“您赶快教我领悟功法吧……！”
顾鞅看着得意忘形的小徒弟，眼里闪过一丝严厉。
卫凉倒也识趣，顿时规矩起来。
顾鞅拿过翻天印，仔细瞧瞧后又塞回了卫凉怀里，冷静道：“功法，你刚刚用的就是。”
“啊？”卫凉满脸疑惑，转而说道：“师父，可我刚刚什么都没干啊？”
“罡气护体，外力难侵，你还想如何？”
“我想要的是像师哥那种，可以咻咻咻乱飞，还能打人的功法。”卫凉用手随意的比划着。
顾鞅坐到秋千上，捶了捶后腰，不耐烦道：“不喜欢就还给我。”
卫凉撅着嘴，心想之前自己尝试了那么多灵祈都不能觉醒灵力，这金刚疙瘩虽功法一般，但总归比没有的好，叹气到：“唉……喜欢喜欢……这功法有名字吗？”
本来‘金刚疙瘩’这名字就是徒弟水遥起的，现在又被问起功法的名字，顾鞅自然是没有头绪的，只好借故看孙女然后走向了静室。
眼见师父走了，水遥似笑非笑，解释道：“功法的名字一般都是自己取的，不用太讲究，你觉得怎么顺嘴就怎么叫，反正打起架来也不必说出功法的名字……”
水遥说的不错也看的透彻，功法的名字确实都是人取的，打起架来也没人规定非要说出功法的名字。
不过像传承灵祈或者是极品灵祈这种，最先使用它们的人早已赋予了功法名字同时也在五洲之中闯出了名堂，所以功法的名字也就延续了下去。
卫凉摊了摊手，好奇问道：“师哥，那你的功法呢，有名字吗？”
“没有，你可以叫它咻咻咻……”水遥耸耸肩，憨憨一笑说道：“为了庆祝你觉醒灵力，师哥中午做些你爱吃的。”
“嘿嘿嘿……师哥你真好～”卫凉咧嘴笑了笑，手下意识的摸起了肚子。
……
师徒几人的一日三餐大多都是由水遥来料理，今天的午饭比平时略晚了一些，主要是为了等顾清波睡醒。
水遥做饭之际，顾鞅端坐在桌前凝神，顾清波则一如既往的坐在爷爷旁边，双脚荡啊荡的，似乎在打发时间。
没一会儿，打下手的卫凉就端来了第一道菜，是一道斋菜，因为顾鞅吃素，所以水遥每顿都要特意准备。
紧接着是糖醋鲤鱼，顾清波爱吃甜食，这自然是做给她的。
随着最后一道烧鸡上桌，卫凉的舌头就没闲下来过，不停的舔舐着嘴唇，可就是始终没敢动筷子。
师兄妹三人小时，顾鞅就立下规矩，饭桌上要长者先动，坐姿要正，手要端碗，夹菜要少取，不许言语，不许发出太大声音……
这诸多规矩，水遥和顾清波自然是守的，可对于急性子的卫凉来说就难了。他只是记住了长者先动以及食不言语，所以每次顾鞅刚拿起筷子，他便狼吞虎咽起来，为此没少被训斥。
这次自然也不例外，顾鞅刚刚抬起手，他便麻利的扯下一只鸡腿递给了师哥，旋即又扯下另一只大快朵颐起来。
出人意料的是，今天顾鞅并没有训斥卫凉，而是平静的用着自己的稀饭和斋菜。
一碗清粥入肚，顾鞅便撂下了碗筷，不知从何时开始，清瘦的他每顿再也用不过一碗稀饭了。
看着顾鞅起身，三人也都恭敬的站起身来，一般午饭后都是顾鞅回房打坐的时候。
“既然觉醒了灵力，从明天起就跟着你师哥学习如何收放灵力。”顾鞅的语气里透着些许疲意。
“是，师父。”卫凉应道。
吃饱喝足之后，师兄弟二人收拾好了碗筷，便各自回了房间。
可能是因为昏睡较久的缘故，卫凉躺在床上愈发感觉不自在，于是趁着师父师哥不注意便偷偷跑了出去。
……
秋日的天光透过云影铺洒而下，时亮时暗，树上微黄的叶子在挣扎摇晃，好像谁也留不住它。
因为正值初秋，城中大半的男子都在城外收割麦子，每载满一车便运回城里，然后由城中的妇女和老人负责卸下，如此往复对于妇女老人来说绝不轻松，但她们的脸上仍然充满笑意。
卫凉悠闲地走向了忙碌的大伙，今天的他没了平时见人多就躲的深沉模样，走起路来昂首挺胸脸上更是带着些得意的神情。
走近之后卫凉并没有帮忙的意思，只是骑在墙头上向远处观望，好像在等些什么。况且这种农家力气活是他没有干过的，毕竟是和师父生活在一起，粮食方面从来就用不着操心。
城中的居民为了感激顾鞅的收留，每年都会轮流替他播种、施肥、浇水、收割、直到把粮食装好送到他的家里。
正当卫凉东张西望之际，远处传来了一阵欢笑声。循声望去，只见是谢春冰几人正驱赶着装了一半麦子的马车缓缓而来。
看见老对头谢春冰卫凉嘴角一翘，拍了拍裤子上的土然后大摇大摆的迎了过去。
自打卫凉觉醒灵力前一天，顾鞅便不再让谢春冰几人上山练体，嘴上说的是让他们休息一段日子，其实就是不想让人打扰到小徒弟。
谢春冰几人虽总与卫凉过不去，但品行都还算纯良，毕竟都是血气方刚的少年掐来掐去也属正常。趁着休息的这几日，谢春冰他们并没有闲着，而是主动帮大人们做起了农活。
眼见酷似卫凉的身影走来，谢春冰拉住缰绳放下了甩得起劲的鞭子，揉了揉眼睛，看清来人正是卫凉后，不屑的嚷嚷起来：“呦～哪阵风把我们卫大侠都吹来了？好多天不见，我以为你瘫在山上了呢！”
此话一出，坐在车上的几名偏瘦少年都哈哈大笑起来，并随声附和着“是啊，卫大侠，我们都以为你瘫了呢。”
这话虽然有些尖酸，却称不上是如何毒辣，倒有些像在说笑。
走到跟前的卫凉看了一眼谢春冰并没有生气，而是一本正经的背起手绕着马车走了一圈。
“啧啧啧……四五个人，才装了这么点，照你们这个装法，怕是到了冬天也装不回地里的麦子……”
显然卫凉是故意这么说的，因为大人们并未指着几个孩子能出多大力，不过是力所能及罢了。
“你！”谢春冰闻言一怒，可转而又笑了起来“是啊～谁让我们腰板硬，吃不了闲饭呢？”
卫凉微微皱眉，这话确实让自己无言以对。
虽然他不喜欢这个高大健硕的同龄人，但毕竟人家却也为自己的口粮出过多次力气，所以只好假笑着拍了拍谢春冰的肩膀“我说冰儿啊，这每个人该做什么是不一样的，像你就适合做些农活，而我嘛就该……”
“你叫我什么？”听着卫凉以顾鞅的语气称呼自己，谢春冰哪里受的了，瞪眼说道：“你小子是不是皮子又紧了？想让我给你松松？”
卫凉瞥见谢春冰攥起了拳头，仍是有恃无恐。
但见他向前迈出弓步，抬手伸出食指，对着谢春冰勾了勾“来……打我！”
听见这句话，谢春冰先是懵了一下，然后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身后的几名同伴，问道：“他……是说让我打他吗？”
身后的几名同伴也有些摸不着头脑，只是应道：“好像是……”
摆了半天姿势却不见对方动手，卫凉不耐烦的站直了身子，又道：“墨迹什么呢？动手啊！打我！”
“有病！”谢春冰冷哼了一声，心想这小子怕不是受了什么刺激，自己要真再打伤了他顾鞅那里也不好交代，于是便拿起缰绳打算离开。
眼见谢春冰要走，卫凉连忙橫起胳膊挡在了对方身前。
忍无可忍的谢春冰一把握住了卫凉细细的手腕！
刚想像平时一样将他拽到一旁，可用力后才发现，此时的卫凉就像是钉在地上的木桩一样，任凭自己如何用劲仍不能动其分毫。
卫凉猥琐的对着谢春冰抖了抖眉毛，然后慢慢将胳膊摆向了另一侧。
察觉不对的谢春冰并没有松开卫凉的手腕，而是加上了另一只手。
就这样二人原地角起了力，同样的是二人都憋红了脸，不同的则是谢春冰双手卫凉单臂。
随着卫凉发出一声闷哼，谢春冰脚下多了一道半指深的托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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