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开火
“是个爷们！”王虎心底油然升起一股敬意。
“走！我们去二号房。”
方云苏并未在平面图上看到“二号房”的标注，他开车带着王虎在基地内一个个车间里参观着。
两人也算见识到了古时重工业的强大，那一条条大型生产线仿佛在书写着钢铁神话，精密的机床仪器错综复杂，还有那金属3D打印机，它的体积实质是有休眠仓库那么大，但却能进行纳米级工艺。
方云苏幻想着这里复工的样子，那一定是气势磅礴。
参观完整个东五机部，方云苏仍是未找到“二号房”，也没看到任何一个房间里有放置卫星控制设备。
整个基地也正如老吴所说那样，已经找不到任何一件成品，有点用处的东西在古时都已分给了逃亡的百姓们。
皮卡再次启动，开始在基地内部反向穿行，这一次，方云苏留意着每个门牌上的标识。
又花去两小时寻找，方云苏发现这里的门牌都是“一车间”、“二车间”、“办公室”、“会议室”、“设计室”……还没看到任何一个房间是以“几号房”来命名的。
方云苏自然是不甘心，他再次仔细寻找，车速变得更慢，几乎和步行速度差不多。
王虎坐在车上有些不耐烦了，“云苏，那老吴会不会是在框你啊？都找第三遍了，又不是找钥匙，那么大个房间怎么会看不到。”
“我觉得老吴不会骗我们，那二号房肯定是个秘密房间，或许就和休眠仓库一样，是间地下室。”
“还地下室啊？我们都已经在地下了。”
方云苏也是一阵苦恼，这地方的确不像是有地下室的样子。
“咦，云苏，你看那面墙上是不是写了个‘二’字。”
王虎虽不识字，但“一、二、三”他还是知道的。
方云苏连忙下车，果然在一面墙上看到歪歪扭扭的，像是用刀子刻上去的“二号房”字样。
估计以前这里是没有刻字的，是那老吴后来自己刻上去的，笔迹和日志里相似，只是更丑了。
“难道是暗门？”
方云苏仔细观察墙面，果然找到细小的门缝，“来，虎哥，我们一起推。”
“轰，轰……”
伴随着低沉的开门声，门缝里尘土飞扬。这扇门为了伪装，竟是用金属框架填满砖块，沉重得很。
走进门内，打开灯，里面犹如是古时的小型作战指挥中心，大大小小的屏幕遍布四周，控制台上留出五了个位置。
方云苏迫不及待的坐上控制台中间，打开设备，屏幕提示插入两个数字秘钥。
掏出那两个U盘，方云苏找到两个对称的插孔，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插进去再说。
秘钥验证成功。但是，屏幕又出现了新的验证问题。
“你是不是人类？”
方云苏噗嗤一笑，用键盘打出一个“是”字。
验证成功，但接着又出现了第二个问题。
“你该叫我什么？”
方云苏输入了“老吴”，验证失败。
输入“古人”，验证失败。
输入“祖宗”，验证成功。
接着，第三道问题出现，“你是被欺负了吗？”
方云苏想着，自己这些部落人的确是被猛兽触手追的满大陆逃窜，他再次输入了“是”。
验证成功。
这时，屏幕又出现了一道数学题目，并附言，“戒骄戒躁，好好学习，先算对这道题再说。”
方云苏满脸无奈，他打开旁边的一台电脑，开始计算起控制台上的数学题。
“云苏，你这是在做什么？”
“那老吴估计是怕外星人掌控了这里，在控制台上留下了几个问题，需要都答对了才能使用地球卫星防御系统。”
“那我怎么看你是像在计算数字啊？”
“我的确是在计算啊，老吴留下的第四题，是一道计算卫星轨道势能的应用题。他可能是怕我们不懂防御卫星的工作原理就乱操作，所以才留下一道应用题考验我们。我正在使用的这台电脑上，也存有火种数据库，查些卫星相关资料，我应该就能算出来了。好在以前看了很多古书，这要从头学，不知要学到什么时候。”
“你说，那老吴为什么会担心有外星人呢？这不是天方夜谭吗？”
方云苏遥遥头，“老吴的日志里写到，当时世科院宣布要执行外太空殖民计划时，有很多人是反对的，那些人担心人类的太空活动会引起宇宙高等文明的注意，老吴估计就是这类人。人性也本就如此，面对新鲜事物时，总会思前顾后。你知道我们的踢地十二为什么不那么聪明吗？”
“为什么？”王虎还挺关心这个问题。
“古时人们想要发展人工智能，但遭到许多学者的反对，这些学者来自不同的领域，社会学、生物学、计算机科学等等等等，总之，各领域都持两派意见。也有百姓聚众前往明灯岛示威游行，要求停止发展人工智能。
后来，世科院也决议，不再深入研发AI技术。这也导致了踢地十二只能进行预设人机交流，它本可以更聪明点的。”
“为什么不发展了？”
“古人怕电脑太聪明，会占领人类世界。”
王虎不削一顾，“电脑又没手没脚的，怎么占领？你能让踢地十二变聪明吗？它实在是太笨了，成天只会说‘对不起，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方云苏莞尔一笑，“那是你问的问题太复杂了。我可以升级踢地十二，但这需要大量的时间和精力。修改它的代码后需要反复试运行，任何一个BUG都有可能导致系统崩溃，得不偿失。”
王虎虽然听不懂，但他也听出了这是一件很麻烦的事，“云苏，你说这‘天枪’能干躺触手吗？”
“什么天枪不天枪的，这叫地球卫星防御系统。它当然能消灭触手啊，如果有无穷多的反物质燃料，它还可以把月亮切成两半。”
“你没在吹牛吧？”王虎知道方云苏是一个不爱吹牛的人。
“理论上是可以的。好啦，我算出来了。”
方云苏回到控制台，输入一长串数字后，验证成功。
屏幕再次跳出一个新问题，只有两个字“暗号”。
“这老吴真是没完没了。”
方云苏打开值班日志，里面有很多页都记载着防御卫星的操作说明。老吴还鬼画符般画了控制台上各个按钮的作用，其中一页还写了一首蹩脚的诗词：
人杰自当勇为先
泪滴只为英雄落
长夜冰封千万里
春来又是万物生
方云苏把这首诗念给王虎听，并说道：“老吴在日志里清楚的提到，这首诗里藏有暗号。只有对第一部落的文化十分了解的人才明白他要做什么，老吴这人文学素养并不高，这首诗恐怕是他燃烧了所有脑细胞才憋出来的一首诗。”
“云苏啊，俺也不是智者，听不出来这里面有什么暗号啊。”
“这是一首藏头诗，每句第一个字连起来读就是‘人泪长春’，他估计是不想让外族人掌握了这武器。还好我儿时学了些诗歌，不然我也不明白这是要做什么。”
方云苏在控制台上输入了“人类长存”四个字。
刚打完这四个字，又是一阵伤感袭上心头。方云苏想到那老吴在古时一定是一名铮铮铁骨的军人，人类末路，他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拯救了一些生命。他在临终前一定是为所有人类祈祷着，祈祷人类能够度过寒冬，延续下去。
按下回车键，控制台终于出现了二号防御卫星的操控界面。
方云苏的双手激动到有些颤抖，他快速的操作着，像是在对王虎说，又像是自言自语。
“卫星目前离地高度1.8万公里，正常工作高度最小值为100公里。工作区域覆盖亚太地区，可移动区域为一个60度的圆锥形，顶点是卫星控制中心。
反物质燃料剩余86%。
动力系统正常。
束能武器系统正常，口径4.06米。
光学望远镜运转正常，分辨力0.0575角秒。
无线电接收发射装置正常。
……
正常。”
王虎听得打哈欠，“你就说这个天枪没坏就是了，他能不能打猛兽啊。”
“能！当然能！我打给你看。”
王虎一下来了精神，脸庞凑在了控制台上。
“你坐远点，别碰着这些按钮。”
“好嘞！”
“你看好前面的大屏幕。”方云苏指向对面墙上一大块组合屏，屏幕上已经出现地表画面。
“看到没有，这是实时画面！就是在我们头顶上拍摄的。”方云苏激动异常。
“好黑啊。”
“现在是晚上，同步卫星被地球挡住了太阳光，当然黑……等等，它可以调节感光度。”
方云苏调整了几个旋钮，画面顿时亮了起来。
“哇！”王虎一声惊叹，他看到画面被一处地表给占满，也看到了大片海洋。
“我们在哪？我们在哪？能看到我们吗？”
“能！”方云苏回答的很肯定，他下降了卫星高度，也调整了望远镜倍率。
画面不断放大，不一会儿，画面里就呈现出一座山头的俯瞰图。
“这就是我们进门的那座山吗？”王虎激动的跳了起来。
“对！”
方云苏移动卫星视野，画面来到了辽港海岸线，那里正趴着一排排凶蟹，“虎哥，你别眨眼。”
“你是要干掉它们吗？”王虎双眼里透露着兴奋。
“嗯，我得试试这武器。”
方云苏快速在控制台上操作着，他把武器模式调整为“束能扫射”，武器能级拉到了最低。
控制台屏幕顿时分出了两个画面。左边画面大约覆盖了两公里长的海岸线，画面上还出现了一个红点，定在海滩上一处；右边画面倍率更高，可以看见一个直径4米的红色圆圈刚好笼罩住一只凶蟹。
方云苏右手食指触碰到屏幕红点的一瞬间，死死盯着组合屏的王虎被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那组合屏一阵大亮，仿佛是炸弹爆炸了。
“哎呀，我忘了打开自动亮度。”
方云苏点击了控制面板上的一个按钮，组合屏的亮度略微起了变化。画面中，沙滩上的凶蟹已经开始不安的来回奔走。
方云苏沿着海岸线拖动那个红点。
王虎终于看到了，他看到画面陡然变黑，然后，一条笔直且明亮蓝色光束从画面一角射入到了海滩。
这条光束点亮了整个黑暗背景，在王虎眼中，幽蓝色的光束格外恐怖，它照射之处，一切皆化为了虚无。
王虎甚至没看清那些凶蟹是如何消失不见的，他只看到，幽冥蓝光快要触碰到凶蟹时，凶蟹就已经变成了一道黑影，下一瞬间，黑影又化作粉末，飘散不见。
待得方云苏在控制屏上划完一条竖线后，组合屏的画面里出现了一个焦黑的两公里长的“1”。
“走！我们去二号房。”
方云苏并未在平面图上看到“二号房”的标注，他开车带着王虎在基地内一个个车间里参观着。
两人也算见识到了古时重工业的强大，那一条条大型生产线仿佛在书写着钢铁神话，精密的机床仪器错综复杂，还有那金属3D打印机，它的体积实质是有休眠仓库那么大，但却能进行纳米级工艺。
方云苏幻想着这里复工的样子，那一定是气势磅礴。
参观完整个东五机部，方云苏仍是未找到“二号房”，也没看到任何一个房间里有放置卫星控制设备。
整个基地也正如老吴所说那样，已经找不到任何一件成品，有点用处的东西在古时都已分给了逃亡的百姓们。
皮卡再次启动，开始在基地内部反向穿行，这一次，方云苏留意着每个门牌上的标识。
又花去两小时寻找，方云苏发现这里的门牌都是“一车间”、“二车间”、“办公室”、“会议室”、“设计室”……还没看到任何一个房间是以“几号房”来命名的。
方云苏自然是不甘心，他再次仔细寻找，车速变得更慢，几乎和步行速度差不多。
王虎坐在车上有些不耐烦了，“云苏，那老吴会不会是在框你啊？都找第三遍了，又不是找钥匙，那么大个房间怎么会看不到。”
“我觉得老吴不会骗我们，那二号房肯定是个秘密房间，或许就和休眠仓库一样，是间地下室。”
“还地下室啊？我们都已经在地下了。”
方云苏也是一阵苦恼，这地方的确不像是有地下室的样子。
“咦，云苏，你看那面墙上是不是写了个‘二’字。”
王虎虽不识字，但“一、二、三”他还是知道的。
方云苏连忙下车，果然在一面墙上看到歪歪扭扭的，像是用刀子刻上去的“二号房”字样。
估计以前这里是没有刻字的，是那老吴后来自己刻上去的，笔迹和日志里相似，只是更丑了。
“难道是暗门？”
方云苏仔细观察墙面，果然找到细小的门缝，“来，虎哥，我们一起推。”
“轰，轰……”
伴随着低沉的开门声，门缝里尘土飞扬。这扇门为了伪装，竟是用金属框架填满砖块，沉重得很。
走进门内，打开灯，里面犹如是古时的小型作战指挥中心，大大小小的屏幕遍布四周，控制台上留出五了个位置。
方云苏迫不及待的坐上控制台中间，打开设备，屏幕提示插入两个数字秘钥。
掏出那两个U盘，方云苏找到两个对称的插孔，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插进去再说。
秘钥验证成功。但是，屏幕又出现了新的验证问题。
“你是不是人类？”
方云苏噗嗤一笑，用键盘打出一个“是”字。
验证成功，但接着又出现了第二个问题。
“你该叫我什么？”
方云苏输入了“老吴”，验证失败。
输入“古人”，验证失败。
输入“祖宗”，验证成功。
接着，第三道问题出现，“你是被欺负了吗？”
方云苏想着，自己这些部落人的确是被猛兽触手追的满大陆逃窜，他再次输入了“是”。
验证成功。
这时，屏幕又出现了一道数学题目，并附言，“戒骄戒躁，好好学习，先算对这道题再说。”
方云苏满脸无奈，他打开旁边的一台电脑，开始计算起控制台上的数学题。
“云苏，你这是在做什么？”
“那老吴估计是怕外星人掌控了这里，在控制台上留下了几个问题，需要都答对了才能使用地球卫星防御系统。”
“那我怎么看你是像在计算数字啊？”
“我的确是在计算啊，老吴留下的第四题，是一道计算卫星轨道势能的应用题。他可能是怕我们不懂防御卫星的工作原理就乱操作，所以才留下一道应用题考验我们。我正在使用的这台电脑上，也存有火种数据库，查些卫星相关资料，我应该就能算出来了。好在以前看了很多古书，这要从头学，不知要学到什么时候。”
“你说，那老吴为什么会担心有外星人呢？这不是天方夜谭吗？”
方云苏遥遥头，“老吴的日志里写到，当时世科院宣布要执行外太空殖民计划时，有很多人是反对的，那些人担心人类的太空活动会引起宇宙高等文明的注意，老吴估计就是这类人。人性也本就如此，面对新鲜事物时，总会思前顾后。你知道我们的踢地十二为什么不那么聪明吗？”
“为什么？”王虎还挺关心这个问题。
“古时人们想要发展人工智能，但遭到许多学者的反对，这些学者来自不同的领域，社会学、生物学、计算机科学等等等等，总之，各领域都持两派意见。也有百姓聚众前往明灯岛示威游行，要求停止发展人工智能。
后来，世科院也决议，不再深入研发AI技术。这也导致了踢地十二只能进行预设人机交流，它本可以更聪明点的。”
“为什么不发展了？”
“古人怕电脑太聪明，会占领人类世界。”
王虎不削一顾，“电脑又没手没脚的，怎么占领？你能让踢地十二变聪明吗？它实在是太笨了，成天只会说‘对不起，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方云苏莞尔一笑，“那是你问的问题太复杂了。我可以升级踢地十二，但这需要大量的时间和精力。修改它的代码后需要反复试运行，任何一个BUG都有可能导致系统崩溃，得不偿失。”
王虎虽然听不懂，但他也听出了这是一件很麻烦的事，“云苏，你说这‘天枪’能干躺触手吗？”
“什么天枪不天枪的，这叫地球卫星防御系统。它当然能消灭触手啊，如果有无穷多的反物质燃料，它还可以把月亮切成两半。”
“你没在吹牛吧？”王虎知道方云苏是一个不爱吹牛的人。
“理论上是可以的。好啦，我算出来了。”
方云苏回到控制台，输入一长串数字后，验证成功。
屏幕再次跳出一个新问题，只有两个字“暗号”。
“这老吴真是没完没了。”
方云苏打开值班日志，里面有很多页都记载着防御卫星的操作说明。老吴还鬼画符般画了控制台上各个按钮的作用，其中一页还写了一首蹩脚的诗词：
人杰自当勇为先
泪滴只为英雄落
长夜冰封千万里
春来又是万物生
方云苏把这首诗念给王虎听，并说道：“老吴在日志里清楚的提到，这首诗里藏有暗号。只有对第一部落的文化十分了解的人才明白他要做什么，老吴这人文学素养并不高，这首诗恐怕是他燃烧了所有脑细胞才憋出来的一首诗。”
“云苏啊，俺也不是智者，听不出来这里面有什么暗号啊。”
“这是一首藏头诗，每句第一个字连起来读就是‘人泪长春’，他估计是不想让外族人掌握了这武器。还好我儿时学了些诗歌，不然我也不明白这是要做什么。”
方云苏在控制台上输入了“人类长存”四个字。
刚打完这四个字，又是一阵伤感袭上心头。方云苏想到那老吴在古时一定是一名铮铮铁骨的军人，人类末路，他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拯救了一些生命。他在临终前一定是为所有人类祈祷着，祈祷人类能够度过寒冬，延续下去。
按下回车键，控制台终于出现了二号防御卫星的操控界面。
方云苏的双手激动到有些颤抖，他快速的操作着，像是在对王虎说，又像是自言自语。
“卫星目前离地高度1.8万公里，正常工作高度最小值为100公里。工作区域覆盖亚太地区，可移动区域为一个60度的圆锥形，顶点是卫星控制中心。
反物质燃料剩余86%。
动力系统正常。
束能武器系统正常，口径4.06米。
光学望远镜运转正常，分辨力0.0575角秒。
无线电接收发射装置正常。
……
正常。”
王虎听得打哈欠，“你就说这个天枪没坏就是了，他能不能打猛兽啊。”
“能！当然能！我打给你看。”
王虎一下来了精神，脸庞凑在了控制台上。
“你坐远点，别碰着这些按钮。”
“好嘞！”
“你看好前面的大屏幕。”方云苏指向对面墙上一大块组合屏，屏幕上已经出现地表画面。
“看到没有，这是实时画面！就是在我们头顶上拍摄的。”方云苏激动异常。
“好黑啊。”
“现在是晚上，同步卫星被地球挡住了太阳光，当然黑……等等，它可以调节感光度。”
方云苏调整了几个旋钮，画面顿时亮了起来。
“哇！”王虎一声惊叹，他看到画面被一处地表给占满，也看到了大片海洋。
“我们在哪？我们在哪？能看到我们吗？”
“能！”方云苏回答的很肯定，他下降了卫星高度，也调整了望远镜倍率。
画面不断放大，不一会儿，画面里就呈现出一座山头的俯瞰图。
“这就是我们进门的那座山吗？”王虎激动的跳了起来。
“对！”
方云苏移动卫星视野，画面来到了辽港海岸线，那里正趴着一排排凶蟹，“虎哥，你别眨眼。”
“你是要干掉它们吗？”王虎双眼里透露着兴奋。
“嗯，我得试试这武器。”
方云苏快速在控制台上操作着，他把武器模式调整为“束能扫射”，武器能级拉到了最低。
控制台屏幕顿时分出了两个画面。左边画面大约覆盖了两公里长的海岸线，画面上还出现了一个红点，定在海滩上一处；右边画面倍率更高，可以看见一个直径4米的红色圆圈刚好笼罩住一只凶蟹。
方云苏右手食指触碰到屏幕红点的一瞬间，死死盯着组合屏的王虎被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那组合屏一阵大亮，仿佛是炸弹爆炸了。
“哎呀，我忘了打开自动亮度。”
方云苏点击了控制面板上的一个按钮，组合屏的亮度略微起了变化。画面中，沙滩上的凶蟹已经开始不安的来回奔走。
方云苏沿着海岸线拖动那个红点。
王虎终于看到了，他看到画面陡然变黑，然后，一条笔直且明亮蓝色光束从画面一角射入到了海滩。
这条光束点亮了整个黑暗背景，在王虎眼中，幽蓝色的光束格外恐怖，它照射之处，一切皆化为了虚无。
王虎甚至没看清那些凶蟹是如何消失不见的，他只看到，幽冥蓝光快要触碰到凶蟹时，凶蟹就已经变成了一道黑影，下一瞬间，黑影又化作粉末，飘散不见。
待得方云苏在控制屏上划完一条竖线后，组合屏的画面里出现了一个焦黑的两公里长的“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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