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你赌这件事情，赵子灵还经常陪着你一起去？”刘宇昕有点生气。她以为赵子灵会劝起超少赌一点。毕竟赌博这件事不是件好事情。她知道妈妈一直反对起超赌博，多次禁止自己拿钱给弟弟。
白起超没有听出姐姐语气里的不悦，他毫无心机地说道：“子灵有时间就会陪我去。她还会陪我飙车，陪我玩滑翔机和蹦极。也不完全是她陪我。她自己也玩得很开心，甚至尖叫大笑得像个孩子。有时候还主动让我带她去。滑翔机和蹦极是她想玩的。正好我也喜欢。之前的女朋友都不陪我玩这个，说心脏受不了。她们还总是跟我妈妈或者奶奶站一起，打我的小报告。我偶尔去小赌一下不下心被她们知道了，她们就成了居委会大妈，各种劝我，比我妈还管得多。”
“所以，就赵子灵是真心喜欢你，真正关心你，之前的女朋友做法都是错的，都会害你？”刘宇昕反讽到。得知赵子灵有可能杀害琪瑶后，她对赵子灵的看法再也无法像之前一样客观理性。
“子灵会关心我开不开心，她跟之前女朋友都不一样，她不会天天明示暗示我去公司上班，我偶尔赌一下，她也不会化身居委会大妈劝我迷途知返。我赌赢了她就让我带她去吃好吃的，我赌输了她就会请我吃好吃的。我白天睡懒觉的时候她也不会到点就喊醒我，她会安静地做自己的事情。她更加不会总跟我妈妈报告我的情况。可能就是这样我妈妈不是很喜欢她，对她总有戒心。”
“你妈妈跟你说的？”帅教授问答。
白起超点点头：“我妈妈一直不看好赵子灵。她说子灵不是真的喜欢我。”
“你现在觉得妈妈说的是对的还是错的？”刘宇昕看着弟弟的眼睛直直地问道。
“你们都认为子灵图我们家的钱，想嫁进我们家做少奶奶。可是我知道她不是那么物质的人。每次我送她什么东西，她都会回赠我差不多价值的礼物。而且我向她求过婚了，她没同意。她根本没想过要嫁进白家。”
“你向她求过婚了？什么时候的事？”刘宇昕没想到弟弟这次这么认真，居然已经求婚了。
“今年过完年我就求婚了。2月14日情人节求的婚。她没同意。”白起超讪讪回答道。本来这件事他不想说出来的。
2月14日情人节。帅教授算了算日期，刘佟萌遇害前两个半月。
“妈妈知道吗？”
“知道。就妈妈知道。奶奶我都没说。妈妈不同意。她说让我再等等。等她忙完这一阵了彻底了解赵子灵了再说。”
帅教授和刘宇昕对视了一眼，默不作声。
“妈妈想要彻底了解赵子灵？那后来彻底了解了吗？告诉你了吗？”刘宇昕追问。
“子灵没什么好了解的，我当时就告诉妈妈了。子灵家里也没有其他人，妈妈四年前就已经去世了。就有个基本从来不联系的同父异母的哥哥。工作性质，家庭住址、属相血型什么的我都直接告诉妈妈了。”
“那妈妈怎么说的？”
“妈妈具体怎么说，我忘了。反正就是让我别着急。”其实妈妈想多了，赵子灵根本没打算现在嫁给自己。
“起超，除了有个失去联系的哥哥，去世的母亲，赵子灵还跟你说过她其他的情况吗？比如她有没有特别好的朋友之类的，她认识你之前的经历？所有经历都可以。”帅教授还是想全面了解赵子灵的所有细节。
“子灵的好朋友，我想想。工作成年以后很少会有好朋友吧。大部分都是同事、普通朋友的关系。尤其子灵是三年前来到这个城市，她应该还没有好朋友。反正我没有听她说过。她和办公室同事的关系挺不错的，她经常给办公室买零食吃。好朋友的话，没有。”有的话，他应该会知道吧。白起超有点不确定。
“之前的经历呢？她跟你说过吗？家人、朋友、感情经历，学习经历或者工作经历？”
“之前的经历？”白起超重复道。
他搜肠刮肚，努力回想子灵跟他说过的之前的事情。
“我们还真是很少聊之前的事情。我们每天当下的时间都没享受够。我问过她之前是不是很多男人追，交过几个男朋友。她说交过一个。读大学的时候谈的。后来和平分手。她之前的工作经历？她以前应该也是老师吧。教小朋友的。其他的，我现在一下子也想不起来。”起超为难地挠了挠自己的头发。他意识到自己对赵子灵的过去似乎真的是一无所知。
这样想来，心里又不免沉重起来。
“帅教授，您手里关于赵子灵的资料有哪些呢？她现在所有的资料应该都在警方手里了吧。”刘宇昕估计问弟弟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还不如直接问帅教授。
帅教授从自己手机存储空间里调出来一个文档，里面是赵子灵的所有资料。
赵子灵，性别女，名族汉，无曾用名，政治面貌为群众。出生在华明市，现改名为隆洲市。母亲为余巧，曾用名赵辉。父亲在她7岁时去世。上面有个哥哥，赵七，大学毕业后一直在深圳工作，与家里失去联系。
小学、初中都是在九年一贯制的华明一中就读。初中毕业后去了华明第一职专，读的心理学专业。
大专毕业后前两年她在华明市一个私立幼儿园当过两年幼儿园教师，后来辞职，去了好几个城市。
期间她的工作经历查不到。三年前，来到本市，接着做幼师，直到现在，行踪不明。
“起超，我记得你说过，赵子灵也是闹闹的老师？”刘宇昕记得琪瑶之前跟她提过一嘴。
“算是吧，她不直接教闹闹。她是教务人员，不在一线教学，就负责联络家长以及排课表什么的。”
“当时她是怎么进到闹闹早教的那个机构的？”帅教授问道。
“闹闹这个早教机构很火，一直在扩张，一直在招人。现在还在不停地招人呢。听说还是人员不够。主要这个没有编制，工作人员很不稳定，很多干一年半载就辞职的。”
白起超没有听出姐姐语气里的不悦，他毫无心机地说道：“子灵有时间就会陪我去。她还会陪我飙车，陪我玩滑翔机和蹦极。也不完全是她陪我。她自己也玩得很开心，甚至尖叫大笑得像个孩子。有时候还主动让我带她去。滑翔机和蹦极是她想玩的。正好我也喜欢。之前的女朋友都不陪我玩这个，说心脏受不了。她们还总是跟我妈妈或者奶奶站一起，打我的小报告。我偶尔去小赌一下不下心被她们知道了，她们就成了居委会大妈，各种劝我，比我妈还管得多。”
“所以，就赵子灵是真心喜欢你，真正关心你，之前的女朋友做法都是错的，都会害你？”刘宇昕反讽到。得知赵子灵有可能杀害琪瑶后，她对赵子灵的看法再也无法像之前一样客观理性。
“子灵会关心我开不开心，她跟之前女朋友都不一样，她不会天天明示暗示我去公司上班，我偶尔赌一下，她也不会化身居委会大妈劝我迷途知返。我赌赢了她就让我带她去吃好吃的，我赌输了她就会请我吃好吃的。我白天睡懒觉的时候她也不会到点就喊醒我，她会安静地做自己的事情。她更加不会总跟我妈妈报告我的情况。可能就是这样我妈妈不是很喜欢她，对她总有戒心。”
“你妈妈跟你说的？”帅教授问答。
白起超点点头：“我妈妈一直不看好赵子灵。她说子灵不是真的喜欢我。”
“你现在觉得妈妈说的是对的还是错的？”刘宇昕看着弟弟的眼睛直直地问道。
“你们都认为子灵图我们家的钱，想嫁进我们家做少奶奶。可是我知道她不是那么物质的人。每次我送她什么东西，她都会回赠我差不多价值的礼物。而且我向她求过婚了，她没同意。她根本没想过要嫁进白家。”
“你向她求过婚了？什么时候的事？”刘宇昕没想到弟弟这次这么认真，居然已经求婚了。
“今年过完年我就求婚了。2月14日情人节求的婚。她没同意。”白起超讪讪回答道。本来这件事他不想说出来的。
2月14日情人节。帅教授算了算日期，刘佟萌遇害前两个半月。
“妈妈知道吗？”
“知道。就妈妈知道。奶奶我都没说。妈妈不同意。她说让我再等等。等她忙完这一阵了彻底了解赵子灵了再说。”
帅教授和刘宇昕对视了一眼，默不作声。
“妈妈想要彻底了解赵子灵？那后来彻底了解了吗？告诉你了吗？”刘宇昕追问。
“子灵没什么好了解的，我当时就告诉妈妈了。子灵家里也没有其他人，妈妈四年前就已经去世了。就有个基本从来不联系的同父异母的哥哥。工作性质，家庭住址、属相血型什么的我都直接告诉妈妈了。”
“那妈妈怎么说的？”
“妈妈具体怎么说，我忘了。反正就是让我别着急。”其实妈妈想多了，赵子灵根本没打算现在嫁给自己。
“起超，除了有个失去联系的哥哥，去世的母亲，赵子灵还跟你说过她其他的情况吗？比如她有没有特别好的朋友之类的，她认识你之前的经历？所有经历都可以。”帅教授还是想全面了解赵子灵的所有细节。
“子灵的好朋友，我想想。工作成年以后很少会有好朋友吧。大部分都是同事、普通朋友的关系。尤其子灵是三年前来到这个城市，她应该还没有好朋友。反正我没有听她说过。她和办公室同事的关系挺不错的，她经常给办公室买零食吃。好朋友的话，没有。”有的话，他应该会知道吧。白起超有点不确定。
“之前的经历呢？她跟你说过吗？家人、朋友、感情经历，学习经历或者工作经历？”
“之前的经历？”白起超重复道。
他搜肠刮肚，努力回想子灵跟他说过的之前的事情。
“我们还真是很少聊之前的事情。我们每天当下的时间都没享受够。我问过她之前是不是很多男人追，交过几个男朋友。她说交过一个。读大学的时候谈的。后来和平分手。她之前的工作经历？她以前应该也是老师吧。教小朋友的。其他的，我现在一下子也想不起来。”起超为难地挠了挠自己的头发。他意识到自己对赵子灵的过去似乎真的是一无所知。
这样想来，心里又不免沉重起来。
“帅教授，您手里关于赵子灵的资料有哪些呢？她现在所有的资料应该都在警方手里了吧。”刘宇昕估计问弟弟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还不如直接问帅教授。
帅教授从自己手机存储空间里调出来一个文档，里面是赵子灵的所有资料。
赵子灵，性别女，名族汉，无曾用名，政治面貌为群众。出生在华明市，现改名为隆洲市。母亲为余巧，曾用名赵辉。父亲在她7岁时去世。上面有个哥哥，赵七，大学毕业后一直在深圳工作，与家里失去联系。
小学、初中都是在九年一贯制的华明一中就读。初中毕业后去了华明第一职专，读的心理学专业。
大专毕业后前两年她在华明市一个私立幼儿园当过两年幼儿园教师，后来辞职，去了好几个城市。
期间她的工作经历查不到。三年前，来到本市，接着做幼师，直到现在，行踪不明。
“起超，我记得你说过，赵子灵也是闹闹的老师？”刘宇昕记得琪瑶之前跟她提过一嘴。
“算是吧，她不直接教闹闹。她是教务人员，不在一线教学，就负责联络家长以及排课表什么的。”
“当时她是怎么进到闹闹早教的那个机构的？”帅教授问道。
“闹闹这个早教机构很火，一直在扩张，一直在招人。现在还在不停地招人呢。听说还是人员不够。主要这个没有编制，工作人员很不稳定，很多干一年半载就辞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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