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段菲告诉她，张姐的手机地址显示她这两天的确都在汉北四季酒店，不可能出错。
说完她便转身出门了。
白明月觉得有点奇怪，她拿起笔快速签完字后追了出去。
“段菲，你刚才说张姐在汉北，真的假的？不可能吧。昨天我问我妈，我妈还说张姐到淄博了，已经安顿好了。”
“是吗？奶奶真的这么跟你说的？”段菲有点不理解，连自己的女儿白明月都瞒着吗？
白明月点点头。
“看来奶奶有自己的考量。”段菲皱着眉头轻声说道：“那就当张姐在淄博吧。看样子奶奶不想让人知道张姐在汉北这件事情。”
“为什么呢？张姐去汉北干什么呢？昨天我妈接电话的时候，我听出来好像是张姐。可是我问她，她还说是起超来的电话。”白明月一头雾水。难道妈妈又有事情瞒着自己？
段菲劝到：“姑姑，奶奶不想告诉你那就装作不知道吧。奶奶那么有手腕的一个人，她可能有自己的计划。不告诉我们，可能是怕我们坏事。你记得回头千万不要问奶奶张姐是不是在汉北这件事。而且我可以百分百告诉你，起超现在不可能给奶奶打电话。”
“为什么？”
不知道为何，张林之前说的让她小心四楼的人的那句话突然浮现在白明月脑海里。
“那我就告诉你，你谁也不能告诉。”段菲突然压低声音严肃地说道：“白友恩遇害那晚，我一直在外面沿着那个喷泉跑步。起超说，他在喷泉附近和他那个朋友说话。但是，我可以明确告诉你，那天晚上我在那里跑步的时候，我根本就没有看见起超！”
张姐定了6点的闹表。
闹表还没响，她就起床了。
快速洗漱完，换了一套休闲衣服，穿上平底布鞋，她着急忙慌地打车赶到杨树琴弟妹家楼下。她看了下时间，刚六点二十。
杨树琴表妹家在7栋。7栋对面有一些健身器材。
张姐假装在锻炼身体，眼睛一直死死盯着7栋门口。
等了一个多小时，快7点半了，杨树琴弟妹还没出来。
真的多亏张姐平日里也会陪白老太太遛弯锻炼。要不然在这些健身器材上锻炼那么久，她这把老骨头早就该散架了。
真没想到，这次干的都是体力活。
更没想到的是，这个弟妹居然这么懒，都快八点了，还没有出门。
她所在的7栋，不少人都已经出门吃完早点回家了。
备不住她就是7栋最懒的一个人。难怪那么胖。
张姐等累了，也没有力气再在健身器材上折腾了。
好几个在这里锻炼的老头时不时地看着她，还有走过来跟她搭讪的。她都一一瞪了回去。
又等了半个小时，太阳已经照到脑袋了。周围健身的老头老太太，大部分都嫌晒，已经离开了。
张姐准备拿出她的墨镜和太阳伞出来了。
刚要伸手拿的时候，她看见杨树琴弟妹穿着昨天那件黑色运动衫，背着一个单肩包，无精打采拖着步子走出来了。
真够懒的。这个点了还没把自己收拾好，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张姐有点嫌弃地跟在她后面。
杨树琴弟妹边打哈欠边慢慢挪着自己厚重的躯体走到小区门口的一家拉面馆。
张姐注意到她没有开口下单，老板似乎知道她的口味一样，直接给了她一碗牛肉面。
也许她每天都是来这里吃早点。
这就好办了。
这样的话，明天肯定会一切顺利的。
看来等了她一早上是很有用的。
今天的任务完成了。
张姐满意地戴上墨镜，转身打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回酒店。
回到酒店后，在酒店前台的介绍下，她找到一家印刷店，给自己印了几张名片。
第二天出发前，她花了半个小时捯饬自己。
左手戴上了白老太太在她六十岁的时候送她的那块据说要十几万的积家机械手表；右手戴上刘佟萌送她的翡翠手镯。为了让自己气色好看点，她还抹了一点点口红。
再三确认自己看着不像一个没钱的人后，她才放心出门。
早上八点半左右，她准时来到昨天早上杨树琴弟妹去的那家拉面馆。
在外面看，这家拉面馆没什么特别，在她眼里，和普通的狗食馆一样。
进来后，张姐发现这家店面虽小，但是里面干净整洁。地面白色的地板砖被擦得闪闪发光。里面所有的桌子和椅子也是摆得整整齐齐，每个桌面摆的各种调料都是统一的位置。
她看了下菜单，点了个牛肉拉面。
不到5分钟，服务员就把她点的牛肉面端上来了。
没想到上菜速度这么快。
可能现在店里没什么顾客，大部分顾客都已经吃完上班了。
看着很不错。张姐拿起碗筷，把牛肉面一根一根挑起来开始吃。
她吃得很慢。她担心到时候自己的面吃完了要等的人还没来就尴尬了。
吃到第二口的时候，等的人推门进来了。
张姐按捺住内心的窃喜。
杨树琴弟妹推门进来后直接坐在昨天坐的那个老位子。张姐特意提前坐在她座位的对面的那张桌子上。这样一抬头，她就能看见。
张姐若无其事地吃着牛肉面，余光瞟到她对桌似乎正在低头玩手机，没有往她这边看。
她故意张开嗓子，用普通话喊老板，让老板再多加一份牛肉。
余光里，杨树琴弟妹似乎注意到她了，抬起头看着她这个方向。
张姐恰逢其时地抬起头与她眼神对上。
杨树琴弟妹眼神里透露出一丝意外。看样子应该是对张姐有印象。但是她没有上前打招呼。只是探寻地看着张姐。
“我们是不是见过？”张姐看了一眼对面，似乎在自言自语。她歪头想了想，好像没得出结论，然后又接着低头吃面。
“见过，见过！你前天来我们店里找我们老板。”看着衣着精致、气质不凡的张姐，杨树琴弟妹热情了起来，她干脆直接一屁股挪到张姐这张桌子这里坐下。
说完她便转身出门了。
白明月觉得有点奇怪，她拿起笔快速签完字后追了出去。
“段菲，你刚才说张姐在汉北，真的假的？不可能吧。昨天我问我妈，我妈还说张姐到淄博了，已经安顿好了。”
“是吗？奶奶真的这么跟你说的？”段菲有点不理解，连自己的女儿白明月都瞒着吗？
白明月点点头。
“看来奶奶有自己的考量。”段菲皱着眉头轻声说道：“那就当张姐在淄博吧。看样子奶奶不想让人知道张姐在汉北这件事情。”
“为什么呢？张姐去汉北干什么呢？昨天我妈接电话的时候，我听出来好像是张姐。可是我问她，她还说是起超来的电话。”白明月一头雾水。难道妈妈又有事情瞒着自己？
段菲劝到：“姑姑，奶奶不想告诉你那就装作不知道吧。奶奶那么有手腕的一个人，她可能有自己的计划。不告诉我们，可能是怕我们坏事。你记得回头千万不要问奶奶张姐是不是在汉北这件事。而且我可以百分百告诉你，起超现在不可能给奶奶打电话。”
“为什么？”
不知道为何，张林之前说的让她小心四楼的人的那句话突然浮现在白明月脑海里。
“那我就告诉你，你谁也不能告诉。”段菲突然压低声音严肃地说道：“白友恩遇害那晚，我一直在外面沿着那个喷泉跑步。起超说，他在喷泉附近和他那个朋友说话。但是，我可以明确告诉你，那天晚上我在那里跑步的时候，我根本就没有看见起超！”
张姐定了6点的闹表。
闹表还没响，她就起床了。
快速洗漱完，换了一套休闲衣服，穿上平底布鞋，她着急忙慌地打车赶到杨树琴弟妹家楼下。她看了下时间，刚六点二十。
杨树琴表妹家在7栋。7栋对面有一些健身器材。
张姐假装在锻炼身体，眼睛一直死死盯着7栋门口。
等了一个多小时，快7点半了，杨树琴弟妹还没出来。
真的多亏张姐平日里也会陪白老太太遛弯锻炼。要不然在这些健身器材上锻炼那么久，她这把老骨头早就该散架了。
真没想到，这次干的都是体力活。
更没想到的是，这个弟妹居然这么懒，都快八点了，还没有出门。
她所在的7栋，不少人都已经出门吃完早点回家了。
备不住她就是7栋最懒的一个人。难怪那么胖。
张姐等累了，也没有力气再在健身器材上折腾了。
好几个在这里锻炼的老头时不时地看着她，还有走过来跟她搭讪的。她都一一瞪了回去。
又等了半个小时，太阳已经照到脑袋了。周围健身的老头老太太，大部分都嫌晒，已经离开了。
张姐准备拿出她的墨镜和太阳伞出来了。
刚要伸手拿的时候，她看见杨树琴弟妹穿着昨天那件黑色运动衫，背着一个单肩包，无精打采拖着步子走出来了。
真够懒的。这个点了还没把自己收拾好，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张姐有点嫌弃地跟在她后面。
杨树琴弟妹边打哈欠边慢慢挪着自己厚重的躯体走到小区门口的一家拉面馆。
张姐注意到她没有开口下单，老板似乎知道她的口味一样，直接给了她一碗牛肉面。
也许她每天都是来这里吃早点。
这就好办了。
这样的话，明天肯定会一切顺利的。
看来等了她一早上是很有用的。
今天的任务完成了。
张姐满意地戴上墨镜，转身打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回酒店。
回到酒店后，在酒店前台的介绍下，她找到一家印刷店，给自己印了几张名片。
第二天出发前，她花了半个小时捯饬自己。
左手戴上了白老太太在她六十岁的时候送她的那块据说要十几万的积家机械手表；右手戴上刘佟萌送她的翡翠手镯。为了让自己气色好看点，她还抹了一点点口红。
再三确认自己看着不像一个没钱的人后，她才放心出门。
早上八点半左右，她准时来到昨天早上杨树琴弟妹去的那家拉面馆。
在外面看，这家拉面馆没什么特别，在她眼里，和普通的狗食馆一样。
进来后，张姐发现这家店面虽小，但是里面干净整洁。地面白色的地板砖被擦得闪闪发光。里面所有的桌子和椅子也是摆得整整齐齐，每个桌面摆的各种调料都是统一的位置。
她看了下菜单，点了个牛肉拉面。
不到5分钟，服务员就把她点的牛肉面端上来了。
没想到上菜速度这么快。
可能现在店里没什么顾客，大部分顾客都已经吃完上班了。
看着很不错。张姐拿起碗筷，把牛肉面一根一根挑起来开始吃。
她吃得很慢。她担心到时候自己的面吃完了要等的人还没来就尴尬了。
吃到第二口的时候，等的人推门进来了。
张姐按捺住内心的窃喜。
杨树琴弟妹推门进来后直接坐在昨天坐的那个老位子。张姐特意提前坐在她座位的对面的那张桌子上。这样一抬头，她就能看见。
张姐若无其事地吃着牛肉面，余光瞟到她对桌似乎正在低头玩手机，没有往她这边看。
她故意张开嗓子，用普通话喊老板，让老板再多加一份牛肉。
余光里，杨树琴弟妹似乎注意到她了，抬起头看着她这个方向。
张姐恰逢其时地抬起头与她眼神对上。
杨树琴弟妹眼神里透露出一丝意外。看样子应该是对张姐有印象。但是她没有上前打招呼。只是探寻地看着张姐。
“我们是不是见过？”张姐看了一眼对面，似乎在自言自语。她歪头想了想，好像没得出结论，然后又接着低头吃面。
“见过，见过！你前天来我们店里找我们老板。”看着衣着精致、气质不凡的张姐，杨树琴弟妹热情了起来，她干脆直接一屁股挪到张姐这张桌子这里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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