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那就是一幅画。没有一定要指谁吧。反正我没有问过。平时基本我都不怎么看那副画。”
“你能记得那副画是什么样子的吗？你能画出来或者从网上找到相似的吗？”
刘宇昕随即打开手机购物网站，点开水彩画选购页面。网页里立即蹦出无数张水彩画。然后她筛选条件：年轻男女，坐在草地上。
依旧出来好多张。她让白起超一张一张认真查看。
白起超拿过姐姐手机，挨个认真查看。
翻看了很多张以后，还是没有找到类似的。
他摇了摇头，把手机还给姐姐。
“你能画出来吗？”刘宇昕觉得赵子灵什么都不带，光带走那副画。那副画对赵子灵一定有重大意义。
白起超呆呆地看着刘宇昕：“姐，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刘宇昕本身是学设计的，从小到大都学画画，一直有绘画功底。她以为所有人拿起画笔都能画。
“没关系。这里看得差不多了。咱们抓紧去下一个目的地吧。咱们要抓紧时间。”帅教授率先走了出去。
刘宇昕随即跟上。
“教授，我能问个问题吗？”进了电梯后刘宇昕问道。
帅教授“嗯”了一声，点点头。
“你刚才说咱们要抓紧时间。你的意思是，这一切还没有结束，赵子灵会回来还是确定她会有同伙？要抓紧把她的同伙找出来？”
她发现这个小老头话特别少，不问不说话，问了有时候也白搭，总是自己右手摩挲着自己的下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白琪瑶的遇害，我也觉得有点蹊跷。漏洞太多。不像之前的作风。赵子灵更像是为了掩护杀害白琪瑶的真正凶手。赵子灵的房间给我的感觉，像是酒店，不像一个家。那栋公寓是新装修不久的。一般新装修的房子，房间里都会有一些绿植。但是女孩子喜欢的那些绿植或者其他东西，赵子灵那里都没有。感觉像是能拎包入住的一个酒店。”这是目前为止帅教授说过最多最明确清晰的话。
一旁的白起超听到帅教授这么说，双手握紧了拳头。
“那您觉得赵子灵有可能是掩护谁呢？您心里头有想法吗？方便透露吗？”刘宇昕试探地问道。
“我不知道。我之前有怀疑。但是白琪瑶遇害后，我又推翻了之前的怀疑。其他人，很多事情又解释不清楚。”帅教授挠了挠自己乱糟糟的头发，现在很多事前搅和在一起，很难判断。
“那您之前的怀疑是什么？”刘宇昕穷追不舍。
帅教授看了一眼他们姐弟两：“没有证据是不能乱说话，现在赵子灵暴露出来了，只要沿着这条线走下去，很快我能知道答案。”
电梯显示到达负一楼了。
他们走出电梯，白起超拿出车钥匙，为帅教授打开后座的车门然后问道：“帅教授您是什么时候怀疑赵子灵的？”
帅教授没有即时回答。
这辆车到底是豪车，起步速度非常快。他挪了下屁股，坐稳了之后告诉白起超，在没有确切证据之前，他怀疑所有人。后来有了新的证据后，慢慢排除掉一些人。
直到白琪瑶遇害，他重点调查白琪瑶，发现隆洲养老院余巧这条线。
发现余巧后，跟着确定了赵子灵跟这一切有关。
现在只要重点调查赵子灵的一切，所有的一切都会水落石出。
“那我被排除了吗？还是我依然在可疑范围之内？”白起超边开车打方向盘，边透过后视镜看着帅教授。
“我目前只能确定赵子灵跟这一切有关。其他人，没有证据我都无法下结论。”帅教授淡淡说道。
“那就是我还没有被排除嫌疑？我依旧被怀疑杀害我自己的同胞妹妹和哥哥？”白起超一肚子苦闷。
“你们两个的问题太多了。影响我思绪。”帅教授看着窗外，语气低沉。之前一起合作的警务人员都很专业，不会随意问问题。即使问问题，他也可以装作听不见。可是这个姐弟两，两个人都苦大仇深，自己还得顾虑他们刚失去亲人的感受。
“对不起帅教授。我们两个可能还没有接受琪瑶被害的事实。”刘宇昕见帅教授眼眸下沉，嘴角微微下撇，她立刻道歉。
“你们需要心理干预。我有这方面相熟的心理医生。一般人都要花很长时间接受失去至亲的事实。等有消息了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们。”帅教授不想做他们姐弟两的在线客服。让他们跟着实在影响自己的效率。而且说实话，他们两个也不是完全没有嫌疑。
“我们有心理医生。但是现在我们什么都干不了。闭上眼睛就是琪瑶遇害的样子。我们不可能在家里等着什么都不干。对不起帅教授，我保证之后不再瞎问问题，就做一个专职的司机。”白起超听出来帅教授不愿意带着他们两个，他也立刻诚恳地道歉。
“起超和赵子灵朝夕相处快一年，他是最了解赵子灵的人。而且我跟赵子灵也深聊过，对她也有一定的认识，之后要全面探访赵子灵的生活，有些地方，有个女性还是好的。我们两个目前是最了解赵子灵的人。帅教授，让我们跟着您，肯定会有用的。我们保证之后不会再瞎问问题，干扰您的思绪。您要是实在不愿意带着我们，那我们只能自己查，实在不行，您去哪里，我们跟到哪里。”
帅教授转过头，透过眼镜片，面无表情地盯着刘宇昕。
她果然是他们姐弟三人中最聪明的那一个。
他什么也没说，把头转了过去，接着看窗外。
刘宇昕见状赶紧吩咐到：“起超，你现在直接开车去机场。咱们去机场候机室吃点东西就行。我现在定去隆洲最快的机票，三张头等舱。”
她余光瞟了一眼帅教授，见他没有反对，便暗自松了口气。
这个小老头一直看着不起眼，谁知道一板起脸来，还真有点让人不寒而栗。
“起超，你跟赵子灵去过隆洲吗？”姐弟两不敢再随意打扰帅教授，只能两个人聊会天。
“没有。和我在一起后子灵也没有回去过。不过我知道隆洲以前叫做华明。子灵手机里有张毕业照写着华明实验中学。两三年前刚改的名字。子灵还告诉过我，她们华明人都觉得这个名字改得很失败。”
听见白起超这么说，帅教授猛地睁大眼睛。
“你能记得那副画是什么样子的吗？你能画出来或者从网上找到相似的吗？”
刘宇昕随即打开手机购物网站，点开水彩画选购页面。网页里立即蹦出无数张水彩画。然后她筛选条件：年轻男女，坐在草地上。
依旧出来好多张。她让白起超一张一张认真查看。
白起超拿过姐姐手机，挨个认真查看。
翻看了很多张以后，还是没有找到类似的。
他摇了摇头，把手机还给姐姐。
“你能画出来吗？”刘宇昕觉得赵子灵什么都不带，光带走那副画。那副画对赵子灵一定有重大意义。
白起超呆呆地看着刘宇昕：“姐，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刘宇昕本身是学设计的，从小到大都学画画，一直有绘画功底。她以为所有人拿起画笔都能画。
“没关系。这里看得差不多了。咱们抓紧去下一个目的地吧。咱们要抓紧时间。”帅教授率先走了出去。
刘宇昕随即跟上。
“教授，我能问个问题吗？”进了电梯后刘宇昕问道。
帅教授“嗯”了一声，点点头。
“你刚才说咱们要抓紧时间。你的意思是，这一切还没有结束，赵子灵会回来还是确定她会有同伙？要抓紧把她的同伙找出来？”
她发现这个小老头话特别少，不问不说话，问了有时候也白搭，总是自己右手摩挲着自己的下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白琪瑶的遇害，我也觉得有点蹊跷。漏洞太多。不像之前的作风。赵子灵更像是为了掩护杀害白琪瑶的真正凶手。赵子灵的房间给我的感觉，像是酒店，不像一个家。那栋公寓是新装修不久的。一般新装修的房子，房间里都会有一些绿植。但是女孩子喜欢的那些绿植或者其他东西，赵子灵那里都没有。感觉像是能拎包入住的一个酒店。”这是目前为止帅教授说过最多最明确清晰的话。
一旁的白起超听到帅教授这么说，双手握紧了拳头。
“那您觉得赵子灵有可能是掩护谁呢？您心里头有想法吗？方便透露吗？”刘宇昕试探地问道。
“我不知道。我之前有怀疑。但是白琪瑶遇害后，我又推翻了之前的怀疑。其他人，很多事情又解释不清楚。”帅教授挠了挠自己乱糟糟的头发，现在很多事前搅和在一起，很难判断。
“那您之前的怀疑是什么？”刘宇昕穷追不舍。
帅教授看了一眼他们姐弟两：“没有证据是不能乱说话，现在赵子灵暴露出来了，只要沿着这条线走下去，很快我能知道答案。”
电梯显示到达负一楼了。
他们走出电梯，白起超拿出车钥匙，为帅教授打开后座的车门然后问道：“帅教授您是什么时候怀疑赵子灵的？”
帅教授没有即时回答。
这辆车到底是豪车，起步速度非常快。他挪了下屁股，坐稳了之后告诉白起超，在没有确切证据之前，他怀疑所有人。后来有了新的证据后，慢慢排除掉一些人。
直到白琪瑶遇害，他重点调查白琪瑶，发现隆洲养老院余巧这条线。
发现余巧后，跟着确定了赵子灵跟这一切有关。
现在只要重点调查赵子灵的一切，所有的一切都会水落石出。
“那我被排除了吗？还是我依然在可疑范围之内？”白起超边开车打方向盘，边透过后视镜看着帅教授。
“我目前只能确定赵子灵跟这一切有关。其他人，没有证据我都无法下结论。”帅教授淡淡说道。
“那就是我还没有被排除嫌疑？我依旧被怀疑杀害我自己的同胞妹妹和哥哥？”白起超一肚子苦闷。
“你们两个的问题太多了。影响我思绪。”帅教授看着窗外，语气低沉。之前一起合作的警务人员都很专业，不会随意问问题。即使问问题，他也可以装作听不见。可是这个姐弟两，两个人都苦大仇深，自己还得顾虑他们刚失去亲人的感受。
“对不起帅教授。我们两个可能还没有接受琪瑶被害的事实。”刘宇昕见帅教授眼眸下沉，嘴角微微下撇，她立刻道歉。
“你们需要心理干预。我有这方面相熟的心理医生。一般人都要花很长时间接受失去至亲的事实。等有消息了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们。”帅教授不想做他们姐弟两的在线客服。让他们跟着实在影响自己的效率。而且说实话，他们两个也不是完全没有嫌疑。
“我们有心理医生。但是现在我们什么都干不了。闭上眼睛就是琪瑶遇害的样子。我们不可能在家里等着什么都不干。对不起帅教授，我保证之后不再瞎问问题，就做一个专职的司机。”白起超听出来帅教授不愿意带着他们两个，他也立刻诚恳地道歉。
“起超和赵子灵朝夕相处快一年，他是最了解赵子灵的人。而且我跟赵子灵也深聊过，对她也有一定的认识，之后要全面探访赵子灵的生活，有些地方，有个女性还是好的。我们两个目前是最了解赵子灵的人。帅教授，让我们跟着您，肯定会有用的。我们保证之后不会再瞎问问题，干扰您的思绪。您要是实在不愿意带着我们，那我们只能自己查，实在不行，您去哪里，我们跟到哪里。”
帅教授转过头，透过眼镜片，面无表情地盯着刘宇昕。
她果然是他们姐弟三人中最聪明的那一个。
他什么也没说，把头转了过去，接着看窗外。
刘宇昕见状赶紧吩咐到：“起超，你现在直接开车去机场。咱们去机场候机室吃点东西就行。我现在定去隆洲最快的机票，三张头等舱。”
她余光瞟了一眼帅教授，见他没有反对，便暗自松了口气。
这个小老头一直看着不起眼，谁知道一板起脸来，还真有点让人不寒而栗。
“起超，你跟赵子灵去过隆洲吗？”姐弟两不敢再随意打扰帅教授，只能两个人聊会天。
“没有。和我在一起后子灵也没有回去过。不过我知道隆洲以前叫做华明。子灵手机里有张毕业照写着华明实验中学。两三年前刚改的名字。子灵还告诉过我，她们华明人都觉得这个名字改得很失败。”
听见白起超这么说，帅教授猛地睁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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