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段菲是故意的！平时她跟张姐水火不容，之前还非让奶奶您解雇张姐。她怎么可能突然转性子。奶奶，段菲故意送手机给张姐就是为了监控张姐的行踪！”白起超气愤地说道。张姐从小就带大他，张姐的遇害让他也很难受。
“妈，段菲那么聪明，上次让辞退张姐没有得逞，她估计猜到张姐不可能会辞职离开白家。所以她来这一招！她根本就是居心叵测！”
“有可能白友恩也是她杀的！白友恩遇害那晚，她一直说不清楚自己的行踪。”白起超推断到。
听白起超说起白友恩遇害那晚的事情，白明月和白老太太没有吱声，同时谨慎地看向了白起超。
帅教授把她们母女两的表情尽收眼底。
看来除了杨树琴手里白家的把柄，她们还隐瞒了一些事情。
“白老太太，你先告诉我，杨树琴手里是不是有白家什么把柄？”帅教授不放弃。
白老太太低下头过半晌不说话。
“你知道如果现在警方找到杨树琴，问她这个问题，人命关天，她肯定会说的。而且我现在不是想追究或者是指责过去已经发生的事情，我就是想了解事情的全貌。”帅教授中肯说道。
“余巧离开白家后，一直散布谣言。她告诉杨树琴我们给宋芳仪下药，导致她精神状态越来越差。”白老太太低头嗫嚅。
白明月目瞪口呆。
原来是这样。
难怪她记得宋芳仪刚入门的时候，人还是挺正常的。生下白友恩后，尤其是断奶后，一天比一天狂躁，还总说有人要害她。当时医生的诊断是产后抑郁。
“当时段菲跟你说张姐在汉北的时候，周围还有谁吗？”帅教授问着发呆的白明月。
“基本都在。我和李姐在对账；张鹏和林洪生、大满一起在聊天做饭。段菲的声音不算小，所以他们应该都能听见。”白明月回忆。
那基本只能排除秀儿的嫌疑了。
也排除不了。因为林洪生在。帅教授自忖。
“张姐出发后到她失踪前这几天，家里每一个人的活动轨迹和范围能告诉我一下吗？”张姐的行踪就他们几个知道的话，那凶手应该在这几个人当中，或者是他们几个把张姐的信息告诉同伙。
“家里人的行踪跟之前一样，没什么变化。我基本在家里忙着各种各样的琐事，不过每天上午要出门送闹闹上康复培训机构；我妈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白克贤就在家里吃了一顿晚饭，其他时间都不在家；林洪生、大满、李姐和秀儿除了出门采购两次，其余时间都在家里；张鹏因为腿伤没有痊愈，也一直没有出门。段菲每天出门上班，还有接送佳佳上下学。总之跟之前一样，没有特别的地方。”白明月细细回忆到。
“帅教授，难道你怀疑就是这几天出门的人干的？我们家到汉北四季酒店，怎么着也要四个小时，来回的话要八个小时。家里这些人，没有离开白家超过八个小时的。”白老太太叙述到。
“段菲呢？她每天早上七点多出门上班，傍晚五六点才接佳佳回来，她就有可能送完佳佳后再去汉北啊。”白起超觉得这一切绝对和段菲脱不了干系。
这个时候帅教授电话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然后起身快速走到屋外接电话。
打开门房间门的那一瞬间他似乎看见一个白色的影子飞速从穿过楼梯口下到了负一楼。他瞟了一眼，心里有数。
几分钟后，他接完电话一脸凝重地回到了白老太太房间。
他问白明月，段菲这几天是不是都是下午五六点就把佳佳接回家。
白明月点点头，家里现在缺司机，佳佳上下学都是段菲自己接送。她每天下午六点半就接佳佳回来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应该不是段菲去汉北杀害张姐了。刚才张姐的尸检报告出来了。她大概是晚上8点到9点半之间遇害。那个点段菲正在白家辅导佳佳作业。”
“那有可能是她有同伙。”白起超还是不放弃这个推测。
“同伙是谁？赵子灵吗？”
帅教授告诉他们，刚才张姐的尸检报告证实，张姐的死亡方式与阿红的死亡方式一样，都是被人在颈动脉处注射了高浓度的氰化钠。
在场的三个人骇然失色。
这说明，杀害张姐的人与杀害阿红的人是同一个凶手——赵子灵！
“赵子灵怎么知道张姐下落的？她不是躲起来了吗？怎么她还到处跑，跑到汉北杀人去了？”白老太太难以置信。
“目前线索看，当时得知张姐下落的几个人当中，有人是赵子灵的同伙。要不然，她不可能能知道张姐的精准下落。”
“可是，帅教授，咱们都验过他们所有人的DNA了，检测结果证明，他们几个人跟我们白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啊。”白老太太就是验完DNA后，悬在嗓子里心才掉下来。
“如果赵子灵没有同伙的话，所有的这一切都说不通。最起码她不可能知道张姐的具体位置。”帅教授确定白家内，绝对有个赵子灵的同伙。
“那她的同伙是怎么通知她的呢？短信微信吗？”白起超看了看自己的手机。这几天赵子灵还是没有任何回复。
“不会是短信微信这种能监控的。案发后，警方已经对白家所有的电子信号进行了监控和拦截。白家发出的每一条短信、信息，警方都能看到。目前警方没发现有不同寻常的信息。”
白明月和白起超又下意识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手机。
“那就是说如果要把信息传递给赵子灵的话，只要出白家，用另外一个电话号码打电话、发信息就行？”白起超问道。
“或者不出白家，不用电话传递。”帅教授添加另一种可能性。
“不用手机怎么传递？难道赵子灵躲在白家里面？”白明月脱口而出。
白明月和白起超下意识四处环顾，白老太太更是浑身打了个哆嗦。
“妈，段菲那么聪明，上次让辞退张姐没有得逞，她估计猜到张姐不可能会辞职离开白家。所以她来这一招！她根本就是居心叵测！”
“有可能白友恩也是她杀的！白友恩遇害那晚，她一直说不清楚自己的行踪。”白起超推断到。
听白起超说起白友恩遇害那晚的事情，白明月和白老太太没有吱声，同时谨慎地看向了白起超。
帅教授把她们母女两的表情尽收眼底。
看来除了杨树琴手里白家的把柄，她们还隐瞒了一些事情。
“白老太太，你先告诉我，杨树琴手里是不是有白家什么把柄？”帅教授不放弃。
白老太太低下头过半晌不说话。
“你知道如果现在警方找到杨树琴，问她这个问题，人命关天，她肯定会说的。而且我现在不是想追究或者是指责过去已经发生的事情，我就是想了解事情的全貌。”帅教授中肯说道。
“余巧离开白家后，一直散布谣言。她告诉杨树琴我们给宋芳仪下药，导致她精神状态越来越差。”白老太太低头嗫嚅。
白明月目瞪口呆。
原来是这样。
难怪她记得宋芳仪刚入门的时候，人还是挺正常的。生下白友恩后，尤其是断奶后，一天比一天狂躁，还总说有人要害她。当时医生的诊断是产后抑郁。
“当时段菲跟你说张姐在汉北的时候，周围还有谁吗？”帅教授问着发呆的白明月。
“基本都在。我和李姐在对账；张鹏和林洪生、大满一起在聊天做饭。段菲的声音不算小，所以他们应该都能听见。”白明月回忆。
那基本只能排除秀儿的嫌疑了。
也排除不了。因为林洪生在。帅教授自忖。
“张姐出发后到她失踪前这几天，家里每一个人的活动轨迹和范围能告诉我一下吗？”张姐的行踪就他们几个知道的话，那凶手应该在这几个人当中，或者是他们几个把张姐的信息告诉同伙。
“家里人的行踪跟之前一样，没什么变化。我基本在家里忙着各种各样的琐事，不过每天上午要出门送闹闹上康复培训机构；我妈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白克贤就在家里吃了一顿晚饭，其他时间都不在家；林洪生、大满、李姐和秀儿除了出门采购两次，其余时间都在家里；张鹏因为腿伤没有痊愈，也一直没有出门。段菲每天出门上班，还有接送佳佳上下学。总之跟之前一样，没有特别的地方。”白明月细细回忆到。
“帅教授，难道你怀疑就是这几天出门的人干的？我们家到汉北四季酒店，怎么着也要四个小时，来回的话要八个小时。家里这些人，没有离开白家超过八个小时的。”白老太太叙述到。
“段菲呢？她每天早上七点多出门上班，傍晚五六点才接佳佳回来，她就有可能送完佳佳后再去汉北啊。”白起超觉得这一切绝对和段菲脱不了干系。
这个时候帅教授电话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然后起身快速走到屋外接电话。
打开门房间门的那一瞬间他似乎看见一个白色的影子飞速从穿过楼梯口下到了负一楼。他瞟了一眼，心里有数。
几分钟后，他接完电话一脸凝重地回到了白老太太房间。
他问白明月，段菲这几天是不是都是下午五六点就把佳佳接回家。
白明月点点头，家里现在缺司机，佳佳上下学都是段菲自己接送。她每天下午六点半就接佳佳回来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应该不是段菲去汉北杀害张姐了。刚才张姐的尸检报告出来了。她大概是晚上8点到9点半之间遇害。那个点段菲正在白家辅导佳佳作业。”
“那有可能是她有同伙。”白起超还是不放弃这个推测。
“同伙是谁？赵子灵吗？”
帅教授告诉他们，刚才张姐的尸检报告证实，张姐的死亡方式与阿红的死亡方式一样，都是被人在颈动脉处注射了高浓度的氰化钠。
在场的三个人骇然失色。
这说明，杀害张姐的人与杀害阿红的人是同一个凶手——赵子灵！
“赵子灵怎么知道张姐下落的？她不是躲起来了吗？怎么她还到处跑，跑到汉北杀人去了？”白老太太难以置信。
“目前线索看，当时得知张姐下落的几个人当中，有人是赵子灵的同伙。要不然，她不可能能知道张姐的精准下落。”
“可是，帅教授，咱们都验过他们所有人的DNA了，检测结果证明，他们几个人跟我们白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啊。”白老太太就是验完DNA后，悬在嗓子里心才掉下来。
“如果赵子灵没有同伙的话，所有的这一切都说不通。最起码她不可能知道张姐的具体位置。”帅教授确定白家内，绝对有个赵子灵的同伙。
“那她的同伙是怎么通知她的呢？短信微信吗？”白起超看了看自己的手机。这几天赵子灵还是没有任何回复。
“不会是短信微信这种能监控的。案发后，警方已经对白家所有的电子信号进行了监控和拦截。白家发出的每一条短信、信息，警方都能看到。目前警方没发现有不同寻常的信息。”
白明月和白起超又下意识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手机。
“那就是说如果要把信息传递给赵子灵的话，只要出白家，用另外一个电话号码打电话、发信息就行？”白起超问道。
“或者不出白家，不用电话传递。”帅教授添加另一种可能性。
“不用手机怎么传递？难道赵子灵躲在白家里面？”白明月脱口而出。
白明月和白起超下意识四处环顾，白老太太更是浑身打了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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