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裂痕
孙坚军营。
营内的士兵依旧井然有序地巡视着，但众人的眉宇间似乎有些死气沉沉。这不仅是因为打输了，更因为输的太憋屈，士兵们心中有气却又无处发泄。
牵着马走出营门，赵云将一切看在眼里，他轻轻叹了一口气，不知该说什么。孙将军甘为天下先，首战告捷确实也鼓舞了联军，没想到最后竟然输在粮草补给上，实在让人不甘心。
华雄被关羽斩杀后，诸侯纷纷乘胜追击，将联军大营又推进到了虎牢关外。听说孙将军已经带人去见袁绍了，这次没有机会一见让赵云心中略感遗憾。
赵云骑上马整了整衣甲，拱手说道。
“各位既然安全回到了营中，我的任务也完成了。听说我家主公已经驻兵虎牢关外，我得和麾下的白马义从回主公身边听令了。各位多保重！”
这两日赵云带着千余骑在陈留附近游弋，成功解救下数十名孙坚军将士，众人感他救命之恩无不跟随相送。
季书等人见识了赵云的武艺对其更是敬重，休息时青山经常去向赵云请教，几人也因而熟悉了。见赵云离开，季书、青山、黄暗都纷纷抱拳道。
“祝子龙大哥武运昌隆、百战百胜。”
赵云轻轻一笑，与众人作别后便带领着早在孙坚军营外等候的一支白马义从潇洒离去。青山看着赵云的背影忽然沉声道。
“子渊，等此间事了，我想从军。”
不得不说，季书是有些惊讶的。
青山和轻语自小一起长大，亲如兄妹。这么多年来，青山守在轻语身边做护卫都未曾有过离开的想法，如今是终于找到想要做的事情了吧。
季书和黄暗不由对视一眼。
黄暗试探地问了一句：“跟着子龙大哥？”
青山点点头，此刻他眼中闪烁着的光彩是季书不曾在他身上见过的光芒。
对青山而言，这次相遇或许与二人又有些不同，它带给了青山比二人更深的震撼。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季书、黄暗只看到了不可一世的武将，而青山在赵云身上看到了武艺的巅峰，他所看到的绝不止是才情所能到达的高度，是鲜血中的磨砺，厮杀中诞生出的铭刻在身体上的技艺。
青山早已暗淡的心竟又重新燃起，作为一个武者，心中难免会生出向往。
他亦一身武艺，正值乱世，何不投军报国？
将一只手搭在青山的肩膀上，揽他过来，闻着他一身臭汗，季书格外珍惜剩下的相处时光。
只见季书微笑着说道。
“嗯，我知道了，我会跟姐姐说的。”
季书刚想揽黄暗过来，哥几个就这么走回去。
可黄暗那厮竟不懂纯爷们间的情谊，见两人勾肩搭背笑得贼兮兮的，连忙让开一步，拿着他那破纸扇一个劲扇来扇去，好似嫌他们两个男人太臭一般。属实可恨！
不去看他，季书拿青山开玩笑道。
“青山，你和子龙大哥都是单名一个‘云’字，这是缘分啊。你就好好跟着子龙大哥学艺，姐姐那你放心，还有我在。我等着你成为子龙大哥那样可以在千军万马中纵横的将军。”
青山青山的叫惯了，黄暗着才想起青山本名叫祝云，青山是他的字。手中纸扇轻轻拍在青山胸口，黄暗也开玩笑道。
“哟，青山，以后我和子渊就靠你罩了！”
青山哪里懂黄暗的调戏，只是一个劲在旁边傻笑。
一边的季书一拍脑门，这才想起来问道。
“黄兄，一直这么叫着惯了，倒忘了问你的字。”
这个时代的男子一般是以字互称，以显示亲近。三人经历了两番水贼洗劫，加上这次已经是第三次同生共死了，哪怕是拜把子都毫无问题，季书和青山竟一直就喊着“黄兄”。
黄暗身形一僵，脸色有些尴尬，似乎也才想起来，支支吾吾说道。
“我，我的字，字是，月，月华······”
那声音细如蚊吟，要不是季书和青山离的近还真听不清。
黄暗，暗，月华，黄月华。
噗~
青山还没什么反应，季书一不小心笑出了声来，他可算明白为什么黄暗一直没让众人叫他的字了。这黄家老爷子取个字也太文艺了！
此时，黄暗的脸已经涨的通红，他抓着扇子的手似青筋暴起，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季书。
季书忍不住调戏道：“月华~~”
说完，季书撒腿就跑。
身后黄暗一边追打，一边怒吼道。
“不要跑！我杀了你！”
······
洛阳城。
“什么？华雄死了！”
董卓拍案而起，把手中的酒爵摔了出去，怒喝道：“该死的袁绍，我迟早把他千刀万剐！”
报信的令兵吓得跪在地上，一动不敢乱动。
见董卓发泄了一会，李儒上前一步说道。
“华雄身死又折损了许多兵马，士气低落。为今之计，只有相国带兵亲征了。”
董卓很快冷静了下来，他缓缓坐下喝了一口酒，迟疑道。
“可是这洛阳城中也不安稳，我一走，怕······”
李儒斟酌了一下，为董卓分析道。
“司徒王允、羽林郎伏完、太傅袁隗，这三人都有能力威胁京城的安全，的确是个隐患。但我仔细想了一下。”
“伏完手上的御林军也只有三千人的编制，拱卫天子尚可，若是造反的话，谁来保护天子？伏完是天子的岳父，我们不动他，他定然也不敢轻动。”
“太傅袁隗是袁绍族叔，又和岳父最是不合，只怕您一走，他便带着洛阳的士族起事了。袁家四世三公，影响力非同小可，不若杀了以镇宵小。如此，岳父便可安心出兵了。”
“上次行刺之事虽然查出七星刀与王允有关，不过已经查明不是王允策划了此事。再者，司徒王允海内人望，是汉室的最后一块基石，若再杀了他，只怕天下士族都不再对天子抱有幻想了。到时天子的分量就轻了，各地诸侯就更加肆无忌惮。这对岳父反而不利。况且王允老儿还算识趣，从来没有在明面上和丞相对着干。若杀了袁隗，正好留他来处理朝廷政事。”
这个女婿真是贴心。
董卓有什么苦闷，都没有李儒解决不了的。他一拍手，笑道。
“就这么办！李儒，这件事交给你安排。奉先，新军那两万士卒留下守卫洛阳，剩下的十万人马我要都带出去，你下去安排。待粮草准备妥当，大军即刻出征。”
李儒、吕布朗声道：“领命！”
不多时，军议就完了。
李儒正要回去收拾行装，忽然遇到一青衣文士上前行礼道。
“军师，近日街市童谣曰：‘西头一个汉，东头一个汉。鹿走入长安，方可无斯难。’下官细细思量，这是天意示人。诸侯征伐不过是贪图名利罢了，若丞相让出洛阳，带天子迁回长安，诸侯必退。相国在长安主持汉庭，定能长治久安，顺应天意。”
“还有这童谣？”
李儒听完青衣文士所言微微一怔，说道。
“你下去吧，我想想。”
“是。”
青衣文士依言退了下去。
门口守卫的士卒，见青衣文士出来，问道。
“怎样？贾先生，见到相国大人了吗？”
青衣文士笑了笑，说道。
“虽然没有求见到相国，不过比见到相国还管用。”
······
联军大营。
“兄长，族叔袁隗一家被董卓老贼杀得鸡犬不留啊！我们速速进兵吧！定要活刮了董卓！”袁术似怒似悲，瞪着袁绍说道。
袁绍自顾喝着酒，不住叹气。
“报，孙坚将军来了。”
袁绍、袁术二人一愣，脸色有些不自然起来。
孙坚带着三将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孙坚瞪着二人，沉声说道。
“董卓与我本来没有仇怨，不过为了国家社稷，我不远千里而来，身先士卒，领着麾下将士和董卓决一死战。现在说来也是为了袁将军的家门之仇，可是袁将军却不发粮草，以致我惨败。今日此来就是想请盟主给孙坚一个交代。”
袁绍大惊，看向袁术问道。
“竟有此事？”
袁术慌忙摆手，说道。
“弟委实不知啊。我早已让副官安排给孙将军运送粮草了，怎会这样？”
“那不如将袁将军负责粮草调度的副官叫来当面对质吧。”
孙坚坐了下来，看不出喜怒，后面三将站到了孙坚身后沉默不语。
袁绍看了袁术一眼，吩咐军士去找袁术的副将来对质。
不多时，刚才的军士去而复返，禀报道。
“禀主公，袁术大人的副官畏罪自杀了！”
袁术恍然道。
“定是这厮私吞了军粮，不想孙将军吉人天相，平安返回，所以才畏罪自杀了。孙将军，我督下不严，这里向你道歉了。待会我命人把那罪将的首级送去给孙将军，再送去盔甲、宝刀、好马各三千以作赔罪，如何？”
孙坚身后三将早已怒发冲冠，哪里肯信？不过主公不动声色，也不敢逾越。
孙坚暗自握紧了拳头，眼角直跳，却平静地说道。
“既然如此，孙坚也无话可说了，就此别过。”
而后孙坚带着三将头都不回的走掉了。
袁绍叹了口气，说道。
“这事你做的不干净。既然做了，就别让孙坚回来了。现在他生出了嫌隙，日后定然和我等为难。”
袁术听了一僵，犹豫了半会开口道。
“我也没想到那华雄竟然这么无能，我帮他这么多，竟然还留不下孙坚。更可气的是那公孙瓒，他的麾下全是骑兵，攻城战有他什么事啊？他竟然这么急着出兵，结果刚好接应走了孙坚残部，不然孙坚就算带着三四千残兵回来，我也无惧于他了。”
营内的士兵依旧井然有序地巡视着，但众人的眉宇间似乎有些死气沉沉。这不仅是因为打输了，更因为输的太憋屈，士兵们心中有气却又无处发泄。
牵着马走出营门，赵云将一切看在眼里，他轻轻叹了一口气，不知该说什么。孙将军甘为天下先，首战告捷确实也鼓舞了联军，没想到最后竟然输在粮草补给上，实在让人不甘心。
华雄被关羽斩杀后，诸侯纷纷乘胜追击，将联军大营又推进到了虎牢关外。听说孙将军已经带人去见袁绍了，这次没有机会一见让赵云心中略感遗憾。
赵云骑上马整了整衣甲，拱手说道。
“各位既然安全回到了营中，我的任务也完成了。听说我家主公已经驻兵虎牢关外，我得和麾下的白马义从回主公身边听令了。各位多保重！”
这两日赵云带着千余骑在陈留附近游弋，成功解救下数十名孙坚军将士，众人感他救命之恩无不跟随相送。
季书等人见识了赵云的武艺对其更是敬重，休息时青山经常去向赵云请教，几人也因而熟悉了。见赵云离开，季书、青山、黄暗都纷纷抱拳道。
“祝子龙大哥武运昌隆、百战百胜。”
赵云轻轻一笑，与众人作别后便带领着早在孙坚军营外等候的一支白马义从潇洒离去。青山看着赵云的背影忽然沉声道。
“子渊，等此间事了，我想从军。”
不得不说，季书是有些惊讶的。
青山和轻语自小一起长大，亲如兄妹。这么多年来，青山守在轻语身边做护卫都未曾有过离开的想法，如今是终于找到想要做的事情了吧。
季书和黄暗不由对视一眼。
黄暗试探地问了一句：“跟着子龙大哥？”
青山点点头，此刻他眼中闪烁着的光彩是季书不曾在他身上见过的光芒。
对青山而言，这次相遇或许与二人又有些不同，它带给了青山比二人更深的震撼。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季书、黄暗只看到了不可一世的武将，而青山在赵云身上看到了武艺的巅峰，他所看到的绝不止是才情所能到达的高度，是鲜血中的磨砺，厮杀中诞生出的铭刻在身体上的技艺。
青山早已暗淡的心竟又重新燃起，作为一个武者，心中难免会生出向往。
他亦一身武艺，正值乱世，何不投军报国？
将一只手搭在青山的肩膀上，揽他过来，闻着他一身臭汗，季书格外珍惜剩下的相处时光。
只见季书微笑着说道。
“嗯，我知道了，我会跟姐姐说的。”
季书刚想揽黄暗过来，哥几个就这么走回去。
可黄暗那厮竟不懂纯爷们间的情谊，见两人勾肩搭背笑得贼兮兮的，连忙让开一步，拿着他那破纸扇一个劲扇来扇去，好似嫌他们两个男人太臭一般。属实可恨！
不去看他，季书拿青山开玩笑道。
“青山，你和子龙大哥都是单名一个‘云’字，这是缘分啊。你就好好跟着子龙大哥学艺，姐姐那你放心，还有我在。我等着你成为子龙大哥那样可以在千军万马中纵横的将军。”
青山青山的叫惯了，黄暗着才想起青山本名叫祝云，青山是他的字。手中纸扇轻轻拍在青山胸口，黄暗也开玩笑道。
“哟，青山，以后我和子渊就靠你罩了！”
青山哪里懂黄暗的调戏，只是一个劲在旁边傻笑。
一边的季书一拍脑门，这才想起来问道。
“黄兄，一直这么叫着惯了，倒忘了问你的字。”
这个时代的男子一般是以字互称，以显示亲近。三人经历了两番水贼洗劫，加上这次已经是第三次同生共死了，哪怕是拜把子都毫无问题，季书和青山竟一直就喊着“黄兄”。
黄暗身形一僵，脸色有些尴尬，似乎也才想起来，支支吾吾说道。
“我，我的字，字是，月，月华······”
那声音细如蚊吟，要不是季书和青山离的近还真听不清。
黄暗，暗，月华，黄月华。
噗~
青山还没什么反应，季书一不小心笑出了声来，他可算明白为什么黄暗一直没让众人叫他的字了。这黄家老爷子取个字也太文艺了！
此时，黄暗的脸已经涨的通红，他抓着扇子的手似青筋暴起，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季书。
季书忍不住调戏道：“月华~~”
说完，季书撒腿就跑。
身后黄暗一边追打，一边怒吼道。
“不要跑！我杀了你！”
······
洛阳城。
“什么？华雄死了！”
董卓拍案而起，把手中的酒爵摔了出去，怒喝道：“该死的袁绍，我迟早把他千刀万剐！”
报信的令兵吓得跪在地上，一动不敢乱动。
见董卓发泄了一会，李儒上前一步说道。
“华雄身死又折损了许多兵马，士气低落。为今之计，只有相国带兵亲征了。”
董卓很快冷静了下来，他缓缓坐下喝了一口酒，迟疑道。
“可是这洛阳城中也不安稳，我一走，怕······”
李儒斟酌了一下，为董卓分析道。
“司徒王允、羽林郎伏完、太傅袁隗，这三人都有能力威胁京城的安全，的确是个隐患。但我仔细想了一下。”
“伏完手上的御林军也只有三千人的编制，拱卫天子尚可，若是造反的话，谁来保护天子？伏完是天子的岳父，我们不动他，他定然也不敢轻动。”
“太傅袁隗是袁绍族叔，又和岳父最是不合，只怕您一走，他便带着洛阳的士族起事了。袁家四世三公，影响力非同小可，不若杀了以镇宵小。如此，岳父便可安心出兵了。”
“上次行刺之事虽然查出七星刀与王允有关，不过已经查明不是王允策划了此事。再者，司徒王允海内人望，是汉室的最后一块基石，若再杀了他，只怕天下士族都不再对天子抱有幻想了。到时天子的分量就轻了，各地诸侯就更加肆无忌惮。这对岳父反而不利。况且王允老儿还算识趣，从来没有在明面上和丞相对着干。若杀了袁隗，正好留他来处理朝廷政事。”
这个女婿真是贴心。
董卓有什么苦闷，都没有李儒解决不了的。他一拍手，笑道。
“就这么办！李儒，这件事交给你安排。奉先，新军那两万士卒留下守卫洛阳，剩下的十万人马我要都带出去，你下去安排。待粮草准备妥当，大军即刻出征。”
李儒、吕布朗声道：“领命！”
不多时，军议就完了。
李儒正要回去收拾行装，忽然遇到一青衣文士上前行礼道。
“军师，近日街市童谣曰：‘西头一个汉，东头一个汉。鹿走入长安，方可无斯难。’下官细细思量，这是天意示人。诸侯征伐不过是贪图名利罢了，若丞相让出洛阳，带天子迁回长安，诸侯必退。相国在长安主持汉庭，定能长治久安，顺应天意。”
“还有这童谣？”
李儒听完青衣文士所言微微一怔，说道。
“你下去吧，我想想。”
“是。”
青衣文士依言退了下去。
门口守卫的士卒，见青衣文士出来，问道。
“怎样？贾先生，见到相国大人了吗？”
青衣文士笑了笑，说道。
“虽然没有求见到相国，不过比见到相国还管用。”
······
联军大营。
“兄长，族叔袁隗一家被董卓老贼杀得鸡犬不留啊！我们速速进兵吧！定要活刮了董卓！”袁术似怒似悲，瞪着袁绍说道。
袁绍自顾喝着酒，不住叹气。
“报，孙坚将军来了。”
袁绍、袁术二人一愣，脸色有些不自然起来。
孙坚带着三将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孙坚瞪着二人，沉声说道。
“董卓与我本来没有仇怨，不过为了国家社稷，我不远千里而来，身先士卒，领着麾下将士和董卓决一死战。现在说来也是为了袁将军的家门之仇，可是袁将军却不发粮草，以致我惨败。今日此来就是想请盟主给孙坚一个交代。”
袁绍大惊，看向袁术问道。
“竟有此事？”
袁术慌忙摆手，说道。
“弟委实不知啊。我早已让副官安排给孙将军运送粮草了，怎会这样？”
“那不如将袁将军负责粮草调度的副官叫来当面对质吧。”
孙坚坐了下来，看不出喜怒，后面三将站到了孙坚身后沉默不语。
袁绍看了袁术一眼，吩咐军士去找袁术的副将来对质。
不多时，刚才的军士去而复返，禀报道。
“禀主公，袁术大人的副官畏罪自杀了！”
袁术恍然道。
“定是这厮私吞了军粮，不想孙将军吉人天相，平安返回，所以才畏罪自杀了。孙将军，我督下不严，这里向你道歉了。待会我命人把那罪将的首级送去给孙将军，再送去盔甲、宝刀、好马各三千以作赔罪，如何？”
孙坚身后三将早已怒发冲冠，哪里肯信？不过主公不动声色，也不敢逾越。
孙坚暗自握紧了拳头，眼角直跳，却平静地说道。
“既然如此，孙坚也无话可说了，就此别过。”
而后孙坚带着三将头都不回的走掉了。
袁绍叹了口气，说道。
“这事你做的不干净。既然做了，就别让孙坚回来了。现在他生出了嫌隙，日后定然和我等为难。”
袁术听了一僵，犹豫了半会开口道。
“我也没想到那华雄竟然这么无能，我帮他这么多，竟然还留不下孙坚。更可气的是那公孙瓒，他的麾下全是骑兵，攻城战有他什么事啊？他竟然这么急着出兵，结果刚好接应走了孙坚残部，不然孙坚就算带着三四千残兵回来，我也无惧于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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