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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 身怀有孕

    密信上说得不错,第二日一早南风匆匆寻了刚刚起床的君陌辞。

    “世子,出事了。”

    “何事?”君陌辞不紧不慢地整理着衣服。

    南风看了他一眼,面色凝重:“有人状告,说……说世子您蓄意谋反……”

    话音未落,外头传来阵阵喧闹。

    君陌辞面不改色地出了门去。

    整个淮北王府都已经被重兵包围。

    带兵来的人是御林军首领。

    “世子。”

    那人先是同君陌辞行了礼。

    “不知我是犯了何事,竟然牢得御林军这么大动静的。”君陌辞十分淡定。

    “世子恕罪,我等也是奉命行事,皇上接到密信说世子您意图谋反,现在请世子同我等走一趟吧。”

    说着,那御林军就要上前抓人。

    南风立马护在了君陌辞面前:“你们做什么?!”

    “南风。”

    君陌辞按住了南风准备拔剑的手,冲他摇了摇头。

    “世子,我等也是奉命行事,您还是不要为难……”

    “我知道,走吧。”

    君陌辞十分配合。

    他知道今日自己说什么也是躲不过去的。

    南风急忙拦住了君陌辞:“世子,您不能去。”

    君陌辞看了他一眼,脸上依旧是处变不惊:“南风,好好守好府邸,不必担心我。”

    南风纵然担心,可也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君陌辞被关进了天牢。

    很快,皇上就去天牢见君陌辞了。

    君陌辞仿佛什么都未发生一样同皇上行礼请安。

    倒是皇上盯着君陌辞的表情十分阴沉。

    “世子可知朕此番抓你前来所为何事?”

    “陌辞不知。”君陌辞面不改色。

    皇上冷笑一声:“世子那般聪明,不用同朕绕弯子,说吧,玉玺和紫檀木盒子在哪?”

    皇上心中很清楚君陌辞和沈琉吟调查的事,也知道他们查到了哪一步,此刻面对君陌辞也没有什么好掩饰的。

    君陌辞也一如既往的云淡风轻:“皇上恕罪,臣并不知皇上所言何意,玉玺那等重要的东西不应该在皇上手中吗?至于皇上口中的盒子,臣实在不知。”

    皇上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他厉声呵斥:“君陌辞,你不要以为朕不敢动你,今日你若是不老实交代,可是要吃苦头的。”

    君陌辞摇了摇头:“皇上真的是冤枉臣了,那玉玺早已被诛雀阁的人拿走,想来是早已交给皇上了,臣是真的不知。”

    “一派胡言,朕何时见过玉玺了!”皇上已经几近发狂。

    他找了这么多年的玉玺,好不容易找到了,可左等右等不见人送来。

    此事除了诛雀阁的人,也就只有君陌辞和沈琉吟在调查,因此皇上便断定玉玺在君陌辞手中。

    “皇上,臣所言句句属实,您若不信也可调查。”

    君陌辞的反应太过平静,这让皇上更加不信了。

    “哼!你别以为这拿你没办法,来人啊,淮北王世子意图谋反,并且还顶撞朕,必须严刑逼供,让他将该说的话全都给朕吐出来。”

    说完,他便甩袖离去。

    君陌辞立马被人架上了刑架。

    可等待他的却并不是严刑,而是狱卒端来的清水和丹药。

    “世子,请服下吧。”

    “这是什么?”君陌辞不知这是唱的哪一出。

    狱卒面无表情,也未做过多解释,直接将药给君陌辞灌了下去:“世子不必多问,这不是害你的。”

    做完这一切,不等君莫辞反应过来,那鞭子便一下又一下地挥了起来。

    说起来是用刑,可那鞭子十鞭有九鞭都是打偏的,真正落在君陌辞身上,打得很重的,根本没两下。

    一场刑罚结束。

    君陌辞身上的伤看起来十分严重,他整个人也冷汗连连,看起来十分虚弱。

    可他心里清楚,自己身上的伤只是几处看起来严重,其他的都只是些略微的痕迹。

    至于他的虚弱,想必是那颗丹药的原因。

    他偷偷地运了功,发现自己的内力也都是正常的,只是看起来会很虚弱。

    君陌辞心里清楚,应该是有人在暗中保护他。

    至于保护他的这个人,想必十有八九就是魏涟舟了。

    而另一边,此时的沈琉吟刚刚得知君陌辞被关进大牢的消息。

    她知道这是老皇帝的阴谋,十分担心君陌辞的安危。

    可纵然她心急如焚,这人也不是她想救就能救的。

    犹豫再三,她心生一计。

    当即去宫门敲起了登闻鼓为君陌辞喊冤。

    登闻鼓被敲可不是小事,纵然皇上不想见沈琉吟也不得不召她前来。

    “沈琉吟,你为何要敲登闻鼓?”

    皇上阴沉着脸看着沈琉吟。

    “皇上,臣女是来为世子鸣冤的。”

    “鸣冤。”皇上冷笑一声:“哼,君陌辞何冤之有啊,他意图谋反可是有理有据的。”

    “皇上,世子算是您看着长大的,他是何种脾性您最是了解,他如何可能谋反呢,这定然是被人冤枉的。”

    沈琉吟同皇上理论了起来。

    皇上冷着脸:“你说他不会就不会,你说他冤枉他就是冤枉的,到底你说皇上还是朕是皇上!”

    “皇上,臣女所言句句属实,世子真的是冤枉的,您……”

    “沈琉吟。”

    皇上忽然一掌拍在了桌子上,语气中蕴含着滔天怒火,吓得周围的丫鬟太监跪了一地,下面议事的大臣也不敢出声。

    沈琉吟心里直突突。

    她也是情急之下才用了这个法子,至于这个法子好不好用,她也不知道。

    可看眼下这情况,可最好不要弄巧成拙才是啊。

    屋子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

    沈琉吟一直低着头,看似镇定,实际上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

    “沈琉吟,朕记得你从前和君陌辞的关系也并不是很好,为何你如今为他冒如此大的风险,你们究竟是何关系?”

    皇上的冷声质问再次抛给了沈琉吟一个新的问题。

    一般敲登闻鼓的事都该是家中人,或是关系极为亲密的人所为。

    她和君陌辞既不算家人,也不算关系多亲密的朋友,她这般为之,确实有些不大合理。

    而她也很清楚皇上问这话的意思。

    若是她解释不清楚,皇上肯定会给定安侯府扣上一个伙同君陌辞一同谋反的罪名。

    到时候不光是她,怕是整个定安侯府都会被连累。

    见她不说话,皇上不耐地催促:“朕在问你话,你别以为你不说话朕就无法拿你定罪了。”

    “皇上,臣女为世子鸣冤,实则是因为臣女尚未出世的孩子没了父亲,还请皇上明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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