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祸从口出
四月二十，清晨的秣陵城。
慕容桓带着两名家臣，在秣陵城的要道上巡视着。
其实平时都是慕容雨做这件事，这是显示慕容家在秣陵城显赫的声望，也是在向秣陵的所有人传达一个信息，那就是：这里，是慕容家的领地。
但这几天慕容雨都不在秣陵城，所以这件事自然而然地落到了慕容桓的头上，当然，他作为二城主，责无旁贷。
慕容雨喜欢这种巡视的感觉，就像是一个战胜后的将军，自豪地看着自己打下的江山一样。
慕容桓却不一样，他只是在例行公事，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来到秣陵城而已。所以他的巡视也很快就结束了。
不过他却没有就此回到他的公馆，他在长街的尽头停了下来。
这是一家早点铺，卖的都是江南的各种小吃。
平时，慕容雨是不会轻易让他吃这些东西的，因为在他眼中，他们是贵族，不应当与这些市井之人为伍。
但现在，没有人能管住他。
早点铺似乎还没开门，慕容桓在门外等着。那两位家臣似乎不理解尊贵的二城主为什么愿意屈尊在这样普通的店铺外等待他们的开张只为一饱口福，不过他们虽然不太赞成，但他们也只有在这里一同等着。
慕容桓似乎看出他们脸上的困惑，笑着说道：“二位可否有兴致与我在此地共进早餐？”
那二位家臣脸色不变，只是说道：“我们等待二城主便是。”
慕容桓笑笑：“你们若是烦了，回去便是，我也二十多岁的人了，用不着什么事都要人陪。”
“这……”
这时，早店铺里似乎传出了争吵的声音。
“你吃我东西敢不给钱！？你知道这是哪么！告诉你，我们这没有赊账的！”这是老板娘的声音。
“哎呦别吵别吵，我又不是不给你钱，这把剑先押在你这，等我有钱了一定过来还……”这是个男人的声音，慕容桓似乎听到过这个声音。
“少跟老娘废话！这破剑老娘要了有个屁用！你们这一对狗男女道貌岸然，敢在我这吃霸王餐！还反了你们了！”老板娘的声音越来越大。
“老板娘，你这话就不对了。吃饭不给钱是我的主意，你怎么连她也骂？”
“老娘骂了怎么了？告诉你们，这里是秣陵城，谁敢吃霸王餐！”
“你可以骂我，别骂她，我的脾气一向不好。”随即便是长剑出鞘的声音。
“哟！你以为老娘会害怕？告诉你！不管是谁！就算是城主、皇上！还是天王老子！来我这吃饭，必须要交钱！”老板娘吼道。
“这话不假，我慕容桓从不做仗势欺人的事。”慕容桓推开大门说道。
老板娘看到了慕容桓，登时变了脸色，笑盈盈地扶着慕容桓坐了下来，说道：“二城主，您这么早就来了啊。”
“你们不要再吵了。”慕容桓说道。
“二城主您给评评理，我们这小本买卖概不赊账，这小子带个姑娘来我这吃东西，吃完了还不给钱，还拔剑。您说这要是传出去了，秣陵城谁还愿意来啊……”老板娘说着说着竟然起了哭腔。
那姑娘一直没说话，但也有些按捺不住，却被那男子拦了下来。
慕容桓笑道：“好了老板娘，他们都吃了你什么东西。”
老板娘说道：“一屉小笼包，两碗南瓜粥。二城主您别笑话，对您这都是小钱，但对我们……”说着竟然又要哭出来似的。
慕容桓笑道：“我道什么，好了老板娘，来一盘蜂蜜酥，再来一盘太师饼，这两位吃的都通通记我账上！”
老板娘疑惑道：“二城主……这……”
慕容桓又笑道：“怎么？你也怕我赖账？”
老板娘连忙说道：“不不不，不敢不敢……”
慕容桓说道：“那就快去准备。”
“是是是。”老板娘便离开了大堂。
而这时，那男子牵着那姑娘的手，大摇大摆地坐在了慕容桓对面。
姑娘有些害羞，男子却很豁达。
慕容桓叹道：“许龙飞啊许龙飞，我就知道是你。”
许龙飞笑了笑，倒了杯茶，一饮而尽，颇有气势，好像刚刚打赢了一场艰苦的战役一般。
慕容桓看着洛晓佳，问道：“这位就是你之前总提及的那位小雯姑娘？”
许龙飞闻言，目瞪口呆。
洛晓佳闻言，怒目而向。
许龙飞看着怒火中烧的洛晓佳，连忙向慕容桓问道：“慕容老弟，我什么时候跟你提过什么小雯姑娘？”
慕容桓反问道：“你没提起过？你说洛氏医馆的小雯姑娘是天下最可爱、心地最善良的姑娘，这话不是你说的？”
洛晓佳这才将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
许龙飞长长地吐了一口气，道：“你啊，又记错了，洛氏医馆只有一个姑娘，那就是她，洛晓佳！”
慕容桓叹道：“看来你说的倒也没错。”
许龙飞问道：“嗯？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没错？”
慕容桓笑道：“我从来没见过一个男人会带着一个姑娘大清早去别人店里白吃白喝，而愿意跟着这样男人的姑娘一定是个可爱的姑娘。”
洛晓佳脸红了起来。
许龙飞笑道：“好在你来了。”
慕容桓问道：“倘若来的不是我呢？”
许龙飞笑道：“那你也迟早会来。”
慕容桓叹道：“你啊，的确是个天下第一，可惜不该是天下第一神。”
许龙飞笑了。
洛晓佳抿嘴问道：“那他是？”
慕容桓说道：“天下第一厚脸皮。”
不一会，老板娘便将慕容桓的点心端了上来。
慕容桓说道：“你们再吃一点怎样？我一个人可吃不了这么多。”
许龙飞笑着拿起一块太师饼，边吃边说道：“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慕容桓叹道：“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会先拿一块递给洛姑娘。”
许龙飞笑道：“可惜你不是我，你当然也不会知道她已经什么也吃不下了。”
慕容桓疑道：“哦？”
许龙飞笑道：“我带她来这里白吃白喝结果还没吃饱，那这白吃白喝也实在太亏了，这么亏的事，岂是我许龙飞做的？”洛晓佳脸红地拉了拉许龙飞的衣袖。
慕容桓叹道：“看来你实在还应该有一个天下第一歪理的称号。”
许龙飞这时不经意向门外看了一眼，却注意到慕容桓之前身边的那两个家臣已然不知去向。
慕容桓也只是苦笑道：“他们走了也挺好，和你在一起实在不受拘束。”
许龙飞问道：“慕容城主呢？他不在秣陵城？”
慕容桓点头道：“兄长去了庐山，与玉箫真人商讨此次的庐山论剑相关事宜。”
许龙飞不解：“哦？”
慕容桓继续道：“此次的庐山论剑，由秣陵慕容氏出资赞助。”
许龙飞问道：“既然你们出资赞助了庐山论剑，那你们秣陵城一定有不少的论剑玉石吧？”
慕容桓又点了点头，道：“不错，天阳派一共给了秣陵城七块玉石。”
许龙飞似乎眼中放出了光，紧盯着慕容桓，道：“你们秣陵城一定用不完这么多的玉石对不对。”
慕容桓应道：“啊、啊，对——”
许龙飞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你给我两块怎么样？”
慕容桓说道：“可以是可以，不过……这样的武林盛会怎么可能会不邀请你许龙飞呢？”
许龙飞苦笑道：“一言难尽。”
慕容府处在秣陵城的正中央，气势恢宏，就连府衙都要相让三分，——其实府衙里有将近一般的人都是慕容氏族的家臣。
但慕容桓并不喜欢住在这里，他喜欢山水，喜欢自然，比起慕容雨，他更像个真正的江湖侠客，向往寄情山水、俯仰随风的闲云野鹤生活。
所以他才会在城郊修筑这样一座独具风格的公馆，可以拉近他与自然之间的距离。
这是许龙飞第一次来到他的公馆，虽然不大，但陈设有序，布局精致，这里的主人是个什么样的人，一看便知。
许龙飞叹道：“想不到秣陵城二城主，竟然没有住在慕容府里。”
慕容桓说道：“那样的地方充斥着官僚的气息，每个人都是那样的言不由衷，哪里比得上我这，与竹为伴，与水攀谈。”
许龙飞笑道：“以后我也一定找个这样的地方，就算不能彻底隐居，我也一定要好好在那里住上一阵子。”
慕容桓笑道：“是啊，论享受生活，我绝对不如你，更何况你还有这样一位可爱的姑娘陪伴着你。”
洛晓佳小声嘟囔道：“切，我才不陪他呢。”
声音虽小，但两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许龙飞苦笑着摊了摊手。
慕容桓笑着拿出了一个盒子，从里面拿出了两颗玉石。
许龙飞伸出手去，慕容桓却没有交给许龙飞。
慕容桓笑道：“这样的玉石，也算是江湖上所有人都梦寐以求的东西了，还是两块，哪能这么便宜地给了你呢？”
许龙飞无奈道：“我身边可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
慕容桓笑道：“谁说没有，你身边的这位洛姑娘我看就很值钱。”
洛晓佳脸红地躲到了许龙飞的身后。
许龙飞皱了皱眉，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慕容桓说道：“只要你让洛姑娘与我独处一天，那么我就给你这两块玉石，怎么样，这笔买卖……哎你别走啊！”
慕容桓带着两名家臣，在秣陵城的要道上巡视着。
其实平时都是慕容雨做这件事，这是显示慕容家在秣陵城显赫的声望，也是在向秣陵的所有人传达一个信息，那就是：这里，是慕容家的领地。
但这几天慕容雨都不在秣陵城，所以这件事自然而然地落到了慕容桓的头上，当然，他作为二城主，责无旁贷。
慕容雨喜欢这种巡视的感觉，就像是一个战胜后的将军，自豪地看着自己打下的江山一样。
慕容桓却不一样，他只是在例行公事，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来到秣陵城而已。所以他的巡视也很快就结束了。
不过他却没有就此回到他的公馆，他在长街的尽头停了下来。
这是一家早点铺，卖的都是江南的各种小吃。
平时，慕容雨是不会轻易让他吃这些东西的，因为在他眼中，他们是贵族，不应当与这些市井之人为伍。
但现在，没有人能管住他。
早点铺似乎还没开门，慕容桓在门外等着。那两位家臣似乎不理解尊贵的二城主为什么愿意屈尊在这样普通的店铺外等待他们的开张只为一饱口福，不过他们虽然不太赞成，但他们也只有在这里一同等着。
慕容桓似乎看出他们脸上的困惑，笑着说道：“二位可否有兴致与我在此地共进早餐？”
那二位家臣脸色不变，只是说道：“我们等待二城主便是。”
慕容桓笑笑：“你们若是烦了，回去便是，我也二十多岁的人了，用不着什么事都要人陪。”
“这……”
这时，早店铺里似乎传出了争吵的声音。
“你吃我东西敢不给钱！？你知道这是哪么！告诉你，我们这没有赊账的！”这是老板娘的声音。
“哎呦别吵别吵，我又不是不给你钱，这把剑先押在你这，等我有钱了一定过来还……”这是个男人的声音，慕容桓似乎听到过这个声音。
“少跟老娘废话！这破剑老娘要了有个屁用！你们这一对狗男女道貌岸然，敢在我这吃霸王餐！还反了你们了！”老板娘的声音越来越大。
“老板娘，你这话就不对了。吃饭不给钱是我的主意，你怎么连她也骂？”
“老娘骂了怎么了？告诉你们，这里是秣陵城，谁敢吃霸王餐！”
“你可以骂我，别骂她，我的脾气一向不好。”随即便是长剑出鞘的声音。
“哟！你以为老娘会害怕？告诉你！不管是谁！就算是城主、皇上！还是天王老子！来我这吃饭，必须要交钱！”老板娘吼道。
“这话不假，我慕容桓从不做仗势欺人的事。”慕容桓推开大门说道。
老板娘看到了慕容桓，登时变了脸色，笑盈盈地扶着慕容桓坐了下来，说道：“二城主，您这么早就来了啊。”
“你们不要再吵了。”慕容桓说道。
“二城主您给评评理，我们这小本买卖概不赊账，这小子带个姑娘来我这吃东西，吃完了还不给钱，还拔剑。您说这要是传出去了，秣陵城谁还愿意来啊……”老板娘说着说着竟然起了哭腔。
那姑娘一直没说话，但也有些按捺不住，却被那男子拦了下来。
慕容桓笑道：“好了老板娘，他们都吃了你什么东西。”
老板娘说道：“一屉小笼包，两碗南瓜粥。二城主您别笑话，对您这都是小钱，但对我们……”说着竟然又要哭出来似的。
慕容桓笑道：“我道什么，好了老板娘，来一盘蜂蜜酥，再来一盘太师饼，这两位吃的都通通记我账上！”
老板娘疑惑道：“二城主……这……”
慕容桓又笑道：“怎么？你也怕我赖账？”
老板娘连忙说道：“不不不，不敢不敢……”
慕容桓说道：“那就快去准备。”
“是是是。”老板娘便离开了大堂。
而这时，那男子牵着那姑娘的手，大摇大摆地坐在了慕容桓对面。
姑娘有些害羞，男子却很豁达。
慕容桓叹道：“许龙飞啊许龙飞，我就知道是你。”
许龙飞笑了笑，倒了杯茶，一饮而尽，颇有气势，好像刚刚打赢了一场艰苦的战役一般。
慕容桓看着洛晓佳，问道：“这位就是你之前总提及的那位小雯姑娘？”
许龙飞闻言，目瞪口呆。
洛晓佳闻言，怒目而向。
许龙飞看着怒火中烧的洛晓佳，连忙向慕容桓问道：“慕容老弟，我什么时候跟你提过什么小雯姑娘？”
慕容桓反问道：“你没提起过？你说洛氏医馆的小雯姑娘是天下最可爱、心地最善良的姑娘，这话不是你说的？”
洛晓佳这才将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
许龙飞长长地吐了一口气，道：“你啊，又记错了，洛氏医馆只有一个姑娘，那就是她，洛晓佳！”
慕容桓叹道：“看来你说的倒也没错。”
许龙飞问道：“嗯？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没错？”
慕容桓笑道：“我从来没见过一个男人会带着一个姑娘大清早去别人店里白吃白喝，而愿意跟着这样男人的姑娘一定是个可爱的姑娘。”
洛晓佳脸红了起来。
许龙飞笑道：“好在你来了。”
慕容桓问道：“倘若来的不是我呢？”
许龙飞笑道：“那你也迟早会来。”
慕容桓叹道：“你啊，的确是个天下第一，可惜不该是天下第一神。”
许龙飞笑了。
洛晓佳抿嘴问道：“那他是？”
慕容桓说道：“天下第一厚脸皮。”
不一会，老板娘便将慕容桓的点心端了上来。
慕容桓说道：“你们再吃一点怎样？我一个人可吃不了这么多。”
许龙飞笑着拿起一块太师饼，边吃边说道：“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慕容桓叹道：“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会先拿一块递给洛姑娘。”
许龙飞笑道：“可惜你不是我，你当然也不会知道她已经什么也吃不下了。”
慕容桓疑道：“哦？”
许龙飞笑道：“我带她来这里白吃白喝结果还没吃饱，那这白吃白喝也实在太亏了，这么亏的事，岂是我许龙飞做的？”洛晓佳脸红地拉了拉许龙飞的衣袖。
慕容桓叹道：“看来你实在还应该有一个天下第一歪理的称号。”
许龙飞这时不经意向门外看了一眼，却注意到慕容桓之前身边的那两个家臣已然不知去向。
慕容桓也只是苦笑道：“他们走了也挺好，和你在一起实在不受拘束。”
许龙飞问道：“慕容城主呢？他不在秣陵城？”
慕容桓点头道：“兄长去了庐山，与玉箫真人商讨此次的庐山论剑相关事宜。”
许龙飞不解：“哦？”
慕容桓继续道：“此次的庐山论剑，由秣陵慕容氏出资赞助。”
许龙飞问道：“既然你们出资赞助了庐山论剑，那你们秣陵城一定有不少的论剑玉石吧？”
慕容桓又点了点头，道：“不错，天阳派一共给了秣陵城七块玉石。”
许龙飞似乎眼中放出了光，紧盯着慕容桓，道：“你们秣陵城一定用不完这么多的玉石对不对。”
慕容桓应道：“啊、啊，对——”
许龙飞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你给我两块怎么样？”
慕容桓说道：“可以是可以，不过……这样的武林盛会怎么可能会不邀请你许龙飞呢？”
许龙飞苦笑道：“一言难尽。”
慕容府处在秣陵城的正中央，气势恢宏，就连府衙都要相让三分，——其实府衙里有将近一般的人都是慕容氏族的家臣。
但慕容桓并不喜欢住在这里，他喜欢山水，喜欢自然，比起慕容雨，他更像个真正的江湖侠客，向往寄情山水、俯仰随风的闲云野鹤生活。
所以他才会在城郊修筑这样一座独具风格的公馆，可以拉近他与自然之间的距离。
这是许龙飞第一次来到他的公馆，虽然不大，但陈设有序，布局精致，这里的主人是个什么样的人，一看便知。
许龙飞叹道：“想不到秣陵城二城主，竟然没有住在慕容府里。”
慕容桓说道：“那样的地方充斥着官僚的气息，每个人都是那样的言不由衷，哪里比得上我这，与竹为伴，与水攀谈。”
许龙飞笑道：“以后我也一定找个这样的地方，就算不能彻底隐居，我也一定要好好在那里住上一阵子。”
慕容桓笑道：“是啊，论享受生活，我绝对不如你，更何况你还有这样一位可爱的姑娘陪伴着你。”
洛晓佳小声嘟囔道：“切，我才不陪他呢。”
声音虽小，但两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许龙飞苦笑着摊了摊手。
慕容桓笑着拿出了一个盒子，从里面拿出了两颗玉石。
许龙飞伸出手去，慕容桓却没有交给许龙飞。
慕容桓笑道：“这样的玉石，也算是江湖上所有人都梦寐以求的东西了，还是两块，哪能这么便宜地给了你呢？”
许龙飞无奈道：“我身边可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
慕容桓笑道：“谁说没有，你身边的这位洛姑娘我看就很值钱。”
洛晓佳脸红地躲到了许龙飞的身后。
许龙飞皱了皱眉，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慕容桓说道：“只要你让洛姑娘与我独处一天，那么我就给你这两块玉石，怎么样，这笔买卖……哎你别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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