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饺子还是包子？
在两鬼的逼问下，程宜突然笑了。
“我考你们呢，这么简单的答案我怎么会不知道？”
女仆鬼板着脸问道：“好啊，那你说是我们中的哪个人，负责来二楼杀人？”
“人？”
程宜语气笃定道：“他不是人。”
除去女仆鬼、厨娘鬼和男主人的嫌疑外，这幢别墅里剩下的鬼就寥寥无几了。
而他在出房间时，看到的那道白影显然就是杀死樊山山凶手。
对方的身份已经呼之欲出了……
果然。
在听完程宜给出的答案后，女仆鬼立刻露出了惊奇的表情，不过随后她又恢复原样，甚至还重重地松了口气，彻底放心下来。
果然，主人没变，还是她们熟悉的主人。
厨娘鬼则看了程宜一眼又一眼，眼底浮现出困惑之色，似乎是有话想说。
程宜立刻察觉到厨娘鬼看他的眼神不对，连忙主动出声道：“好了，楼下不是还有人等着我们吗，快走吧。”
是的，他想趁机和鬼们去楼下看看。
虽然厨娘鬼可能察觉到他的身份有问题，但较为难对付的女仆鬼那关都过了，厨娘鬼的胆子那么小，根本不足为惧。
“哦哦。”
在程宜的提醒下，女仆鬼和厨娘鬼连忙伸手抓住樊山山的胳膊，将他的尸体往屋外拖去。
看着两个娇弱的鬼拖得有些吃力，程宜也搭了把手。
他们仨拖着死状凄惨的樊山山，在地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血痕，就这样穿过走廊，一直往楼梯口走去。
期间，厨娘鬼看了程宜一眼又一眼，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程宜被看的实在是不耐烦了，干脆问道：“怎么，有事？”
厨娘鬼缩了缩脖子，“我、我就想问问，有了新鲜的食材，主人你宵夜想吃什么？”
程宜挑了挑眉。
搞了半天，就想问问他想吃什么？他还以为是厨娘鬼发现他的身份有问题呢。
不过……
这结果好像也没好到哪里去。
虽然厨娘鬼的厨艺不错，但食材是樊山山本人，想起樊山山生平又蠢又能跳脚的样子，程宜实在提不起兴趣品尝一二。
于是，程宜敷衍道：“你做什么我吃什么。”
厨娘鬼眼中闪过一道亮光，“真的嘛！那主人你是要吃包子，还是饺子？”
“有什么不同吗？”程宜问道。
这两样东西都不是肉和菜剁吧剁吧，然后用一个用发面包，一个用冷水面包，最后一个蒸着吃，一个煮着吃蒸着吃煎着吃吗？
哪有什么不同呢！
厨娘鬼咧嘴一笑，脸颊上的小雀斑也跟着动了起来，“饺子的话比较慢，想吃得跟我一起做，包子就不用。”
程宜了然点头，“好吧，那我吃包饺子。”
“唔……”
厨娘鬼被程宜这话整得有点儿迷糊，一时间竟不知道是该喊上程宜一起干活，还是该自己一个人干活。
不多时，两人一鬼拖着樊山山的尸体下了楼。
路过楼梯时，程宜下意识看向挂在墙上的照片。
大多数照片和白天比并没有什么差别，但是唯独女主人和小白狗合影的那张照片出现了问题。
女主人怀里的小白狗不见了，这张照片变成了女主人的单人照。
相貌清丽的她端庄站着院中，身后是华丽的别墅，她的嘴角上扬起一抹迷人的弧度，将她的淑女仪态展现得淋漓尽致。
程宜并没有被女主人的清丽脱俗所打动，他的脑中升起了一个问题。
小白狗去哪了呢？
一想到这里，程宜嘴角的上扬的弧度竟有些压不住。
他强迫自己收回看向照片的视线，随后低头轻声笑了起来，笑声在空荡的楼梯间回荡不止，听上去着实令人发麻。
可现在没人，只有两个鬼。
虽然女仆鬼和厨娘鬼都失去了作为人类的生理反应，但听了程宜的笑声，还是觉得浑身发毛。
这也算是变相让她们找回做人的感觉了吗？
女仆鬼回头，不可置信地看向程宜，“主人……你今天怎么这么反常啊？”
“是啊。”
厨娘鬼小声嘟囔道：“平日里，您都是躲着女主人走的，看都不敢看她的照片一眼，怎么今天不光看了，还笑出声来了？”
“笑了？我笑了吗？哈哈。”
程宜试图止住自己的笑声，可奇怪的是他的笑却怎么也止不住。
眼见着女仆鬼和厨娘鬼看向他的眼神，变得越来越惊恐，程宜意识到再这样继续下去，他真的会暴露，便用咳嗽声代替了笑声。
“咳咳！好了，走了。”
说着，程宜抬着樊山山时加快了步伐，连带着身后的女仆鬼和厨娘鬼只能跟紧他的步伐。
就这样，三人离开了楼梯。
在他们仨离开后，挂在墙上的照片忽然动了，不是一张，而是所有的照片！
每张照片上的女主人齐刷刷转头，看向地程宜所在的方向，眼神逐渐变得愤怒起来。
——
下楼后。
厨娘鬼拖着樊山山的尸体进了厨房，不一会儿，厨房内就响起了剁肉声。
程宜跟着女仆鬼来到了客厅。
双脚刚刚站定，程宜的眉头便不由得挑起。
沙发上坐着两个人。
不，确切来说，是两只鬼。
其中一只女鬼没了脑袋，脖颈处的鲜血还在哗啦啦地往下淌，不光打湿了她身上穿着的工作服，连带着还打湿了身下的沙发。
另一旁的男鬼手持大剪刀，眼圈乌黑，不苟言笑，一副又肾虚又正经的模样。
听到程宜和女仆鬼到来的脚步声，他们都不约而同地齐刷刷地‘看’了过来。
程宜没有丝毫生疏的意思，十分自然地坐进了沙发里。
没必要客气。
这都老熟人了。
一个是和他有过近距离接触的保洁鬼，另一个则是跟他有过一面之缘的园丁鬼。
唯一让他有点儿意外的是，厕所里那位保洁鬼的脑袋都被他薅下来，竟然还活着，而且……
程宜抬眼，细细打量了一阵保洁鬼的脖子处的断口。
上面生出了一些黑色的结痂，好像正在努力生长出一个新的头，头虽然暂时没能长出来，脖子中央出却多了个白色的圆球。
似乎是一只眼睛？
程宜看得啧啧称奇，没想到鬼的头还能再生，既然这样的话，他可不可以呢？
还没等程宜理清思路，坐在他对面的园丁鬼忽然出声道：“我不记得你有这身衣服……”
仔细打量了一遍程宜的身体，园丁鬼的眉头逐渐皱起，眼底闪烁着警惕的光芒。
“你根本就不是我们的男主人！”
“我考你们呢，这么简单的答案我怎么会不知道？”
女仆鬼板着脸问道：“好啊，那你说是我们中的哪个人，负责来二楼杀人？”
“人？”
程宜语气笃定道：“他不是人。”
除去女仆鬼、厨娘鬼和男主人的嫌疑外，这幢别墅里剩下的鬼就寥寥无几了。
而他在出房间时，看到的那道白影显然就是杀死樊山山凶手。
对方的身份已经呼之欲出了……
果然。
在听完程宜给出的答案后，女仆鬼立刻露出了惊奇的表情，不过随后她又恢复原样，甚至还重重地松了口气，彻底放心下来。
果然，主人没变，还是她们熟悉的主人。
厨娘鬼则看了程宜一眼又一眼，眼底浮现出困惑之色，似乎是有话想说。
程宜立刻察觉到厨娘鬼看他的眼神不对，连忙主动出声道：“好了，楼下不是还有人等着我们吗，快走吧。”
是的，他想趁机和鬼们去楼下看看。
虽然厨娘鬼可能察觉到他的身份有问题，但较为难对付的女仆鬼那关都过了，厨娘鬼的胆子那么小，根本不足为惧。
“哦哦。”
在程宜的提醒下，女仆鬼和厨娘鬼连忙伸手抓住樊山山的胳膊，将他的尸体往屋外拖去。
看着两个娇弱的鬼拖得有些吃力，程宜也搭了把手。
他们仨拖着死状凄惨的樊山山，在地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血痕，就这样穿过走廊，一直往楼梯口走去。
期间，厨娘鬼看了程宜一眼又一眼，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程宜被看的实在是不耐烦了，干脆问道：“怎么，有事？”
厨娘鬼缩了缩脖子，“我、我就想问问，有了新鲜的食材，主人你宵夜想吃什么？”
程宜挑了挑眉。
搞了半天，就想问问他想吃什么？他还以为是厨娘鬼发现他的身份有问题呢。
不过……
这结果好像也没好到哪里去。
虽然厨娘鬼的厨艺不错，但食材是樊山山本人，想起樊山山生平又蠢又能跳脚的样子，程宜实在提不起兴趣品尝一二。
于是，程宜敷衍道：“你做什么我吃什么。”
厨娘鬼眼中闪过一道亮光，“真的嘛！那主人你是要吃包子，还是饺子？”
“有什么不同吗？”程宜问道。
这两样东西都不是肉和菜剁吧剁吧，然后用一个用发面包，一个用冷水面包，最后一个蒸着吃，一个煮着吃蒸着吃煎着吃吗？
哪有什么不同呢！
厨娘鬼咧嘴一笑，脸颊上的小雀斑也跟着动了起来，“饺子的话比较慢，想吃得跟我一起做，包子就不用。”
程宜了然点头，“好吧，那我吃包饺子。”
“唔……”
厨娘鬼被程宜这话整得有点儿迷糊，一时间竟不知道是该喊上程宜一起干活，还是该自己一个人干活。
不多时，两人一鬼拖着樊山山的尸体下了楼。
路过楼梯时，程宜下意识看向挂在墙上的照片。
大多数照片和白天比并没有什么差别，但是唯独女主人和小白狗合影的那张照片出现了问题。
女主人怀里的小白狗不见了，这张照片变成了女主人的单人照。
相貌清丽的她端庄站着院中，身后是华丽的别墅，她的嘴角上扬起一抹迷人的弧度，将她的淑女仪态展现得淋漓尽致。
程宜并没有被女主人的清丽脱俗所打动，他的脑中升起了一个问题。
小白狗去哪了呢？
一想到这里，程宜嘴角的上扬的弧度竟有些压不住。
他强迫自己收回看向照片的视线，随后低头轻声笑了起来，笑声在空荡的楼梯间回荡不止，听上去着实令人发麻。
可现在没人，只有两个鬼。
虽然女仆鬼和厨娘鬼都失去了作为人类的生理反应，但听了程宜的笑声，还是觉得浑身发毛。
这也算是变相让她们找回做人的感觉了吗？
女仆鬼回头，不可置信地看向程宜，“主人……你今天怎么这么反常啊？”
“是啊。”
厨娘鬼小声嘟囔道：“平日里，您都是躲着女主人走的，看都不敢看她的照片一眼，怎么今天不光看了，还笑出声来了？”
“笑了？我笑了吗？哈哈。”
程宜试图止住自己的笑声，可奇怪的是他的笑却怎么也止不住。
眼见着女仆鬼和厨娘鬼看向他的眼神，变得越来越惊恐，程宜意识到再这样继续下去，他真的会暴露，便用咳嗽声代替了笑声。
“咳咳！好了，走了。”
说着，程宜抬着樊山山时加快了步伐，连带着身后的女仆鬼和厨娘鬼只能跟紧他的步伐。
就这样，三人离开了楼梯。
在他们仨离开后，挂在墙上的照片忽然动了，不是一张，而是所有的照片！
每张照片上的女主人齐刷刷转头，看向地程宜所在的方向，眼神逐渐变得愤怒起来。
——
下楼后。
厨娘鬼拖着樊山山的尸体进了厨房，不一会儿，厨房内就响起了剁肉声。
程宜跟着女仆鬼来到了客厅。
双脚刚刚站定，程宜的眉头便不由得挑起。
沙发上坐着两个人。
不，确切来说，是两只鬼。
其中一只女鬼没了脑袋，脖颈处的鲜血还在哗啦啦地往下淌，不光打湿了她身上穿着的工作服，连带着还打湿了身下的沙发。
另一旁的男鬼手持大剪刀，眼圈乌黑，不苟言笑，一副又肾虚又正经的模样。
听到程宜和女仆鬼到来的脚步声，他们都不约而同地齐刷刷地‘看’了过来。
程宜没有丝毫生疏的意思，十分自然地坐进了沙发里。
没必要客气。
这都老熟人了。
一个是和他有过近距离接触的保洁鬼，另一个则是跟他有过一面之缘的园丁鬼。
唯一让他有点儿意外的是，厕所里那位保洁鬼的脑袋都被他薅下来，竟然还活着，而且……
程宜抬眼，细细打量了一阵保洁鬼的脖子处的断口。
上面生出了一些黑色的结痂，好像正在努力生长出一个新的头，头虽然暂时没能长出来，脖子中央出却多了个白色的圆球。
似乎是一只眼睛？
程宜看得啧啧称奇，没想到鬼的头还能再生，既然这样的话，他可不可以呢？
还没等程宜理清思路，坐在他对面的园丁鬼忽然出声道：“我不记得你有这身衣服……”
仔细打量了一遍程宜的身体，园丁鬼的眉头逐渐皱起，眼底闪烁着警惕的光芒。
“你根本就不是我们的男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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