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摆摊
坐了五个小时的大巴车，终于到了江城客运站。
98年的江城客运站刚刚建成，看起来还很新，不像后世那样看起来破破烂烂的。
“文哥，我们现在去哪？”
“先去找个旅社，把行李放下来，然后到人才市场看看。”
在客运站附近找了个破旧小阁楼，招牌上写着“假日旅社”。
王志文两人走了进去，“老板，单间多少钱一晚？”
“十五”老板头都没抬。
“来一间”，王志文交钱领了钥匙，放下行李，王开一屁股坐在床上兴奋不已，“文哥文哥，快来感受一下，大都市就是不一样，床可真软，”
“这叫席梦思。”
“文哥，你可真厉害，这都知道”
“收音机听的。”
……
一个小时后，江城最大的人才市场，王志文站在大厅，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可真热闹，不像后世找工作都可以不用出门，在网上就可以直接投简历。
逛了差不多一个小时，都是些纺织厂招女工，钢铁厂招学徒，流水线招拧螺丝的，感觉都不合适。
“文哥快看，那边好热闹”王开赶紧扯王志文袖子。
“走，王开，我们也去看看”。
只见招聘告示上写着“江城兴胜传媒有限公司诚招市场营销部总监一位，薪资每月3000元……”，难怪这么多人围观，光这月薪都是普通人六七倍了。
江城兴胜传媒，这可是后世江城最大的传媒公司，后世不光局限于广告设计，还涉足影视，餐饮，房地产，是名副其实的巨无霸集团公司。
“您好，我是江城大学传媒系本科毕业生，我叫王志文”。
负责招聘的工作人员听说是江城大学本科毕业生，立即笑嘻嘻就要跟王志文握手“欢迎欢迎，我是兴胜传媒人事部副总监刘智胜，请您把简历交给我吧”
王开见状以为王志文癔症又犯了，赶紧在后面捅他腰眼，小声在王志文耳边嘀咕“文哥文哥，你快醒醒，你跟我一样小学还没毕业呢”
刘副总监听说小学还没毕业呢，在这装大尾巴狼，顿时就脸色一变，准备要握的手立马缩了回来“哪来的小兔崽子，别耽误后面人面试，赶紧给我滚，”
王志文苦笑一下，失误，失误，角色没转变过来，本尊要学历没学历，要文凭没文凭。
王开气不过，要上前跟刘副总理论，“我们读书少怎么啦，凭什么瞧不起人。”
王志文赶紧拉着王开从人才市场跑了出来，唉够丢人的。
“文哥，下一步我们怎么办”在人才市场出口旁边小角落，王志文，王开蹲在台阶上长吁短叹。
见王志文没有回答自己，“文哥文哥，那边路边摊有卖汽水的，我去买两瓶，咱们边解渴边想”
顺着王开手指的方向，果然看到一个小商贩，在人才市场不远处的马路上，摆路边摊卖汽水，生意还真不错。
这时候没有城管管吗？王志文搜索前世的记忆，城管好像是99年才成立的，现在是98年，还没有城管。
不像后世，江城那些小商贩被城管赶得鸡飞狗跳。
“要不，去摆摊吧，嗯，先解决生存问题，摆摊去！”王志文下定决心
“王开，汽水别买了，我们先回旅社”，王志文赶紧喊住王开。
……
回到旅社，劳累一天，王志文两人躺在席梦思上。
“王开，你算下你那还有多少钱。”
“除去车费18，来江城中午吃盒饭5块，带了250块，还剩237块”
“嗯，我这除去车费18，房费15，盒饭5块，还剩182块，两个人一起419块”
“王开，我问你一个问题，刚刚那个卖汽水的生意怎么样？”
“生意真的太好了”
“我决定也去摆个摊，你同意不？”
“文哥说干嘛就干嘛，我这边没问题。”
……
出门摆摊，首先要解决运输问题，货车肯定是买不起的，崭新的三轮车也要两三百，现阶段也买不起。
“王开，走，我们去废品回收站撞撞运。”
刚巧，旅社不远的地方就有个废品回收站，王志文在废品站门口左顾右盼。
“小伙子，你们有什么事吗？”废品站老板对着王志文说
“大哥，你这有没有好一点的三轮车呀？”
“好的三轮车没有，但是破三轮车我们这有一堆，你们想要什么在里面找吧”老板指着废品站一个角落说。
“好的，大哥，你先忙，我们自己找找看，有合适的，价格好商量。”王志文立马打蛇上棍。
这堆废弃的三轮车大概有十几辆，王志文挑了七八辆，有的是轮胎破了，有的是车兜脱焊了，还有的刹车坏了。
找老板借了工具，王志文他们拆了好几辆车的配件，然后重新组装，终于拼成一台完好的三轮车。
“老板，就要这辆，您算下多少钱”王志文指着三轮车问。
老板是个生意人，精明的很“崭新的三轮车在商场都要300多块了，你这台完好的，怎么也要100块吧”
老板狮子大开口，张口就要100块，王志文也不跟老板还价，对王开说“王开，太贵了，我们买不起，我还是把三轮车拆了，跟老板还原吧”
不停跟王开使眼色，这次王开看懂了“好呢，文哥，100确实太贵了，我们买不起，我来把他拆了吧。”
老板见状立马改口“只要50元，50元你们就拿走”
“25块，我们只有25块钱，老板你如果卖，我们就拿走，不卖我就把它拆了还原”
见老板还在犹豫，王志文接着又说”废铁价格我进门看到告示是三毛一斤，这辆三轮车顶多50斤，你成本也就15块，转手卖给我们就可以赚到一倍利润。”
“30你们就拿走，没有的话，赶紧走”老板还是不松口。
“30就30，王开给老板拿钱”
“文哥，还是你厉害，30就买到了一个不错的三轮车”王开对王志文越来越佩服，以前他们两个就只会偷鸡摸狗，那时还不觉得王志云有多厉害，如今进城后，就越发佩服王志文了，简直是无所不懂。
“以后文哥叫我干嘛就干嘛，跟着文哥干，肯定有前途”王开暗暗下定决心
就是这个决定，多年后已经是亿万富翁的王开，回想起来，觉得那时候的自己真的太有眼光了。
来到旅社，三轮车停在旅社门口。
“文哥，三轮车有了，我们摆摊卖什么啊？”
“王开，我问你，每个人每天都需要什么”
“需要吃饭，睡觉，喝水……”王开脱口而出。
“那吃饭要不要吃菜？”
“哦哦，文哥，我知道了，我们卖菜去”
“不，我们卖水果去”
“啥，为什么是卖水果”王开有点转不过弯。
王志文回想前世，风靡全国的生鲜超市，还有团美、饿了吧，淘吧等互联网大厂都纷纷入住生鲜，抢夺老百姓家的菜篮子。
“现在卖菜还不是时候，我现在卖菜也就只能卖些青菜，像利润比较高的水产类得需要专门的池子养着，肉禽类得要用专门的冷柜放着。光只卖青菜也赚不到多少钱的。”
王开听到似懂非懂：“那卖水果呢？”
“卖水果就不同了，一个原因是水果比较压秤，第二个原因是绝大多数水果存放时间久”王志文耐心的解释，还有点王志文没有说，比如后世就有个专门卖水果的连锁企业“白果园”，公司市值都干到好几百个亿。
接下来，我们去水果批发市场逛逛。
花湖水果批发市场是江城最大的水果集散中心，同时也是华中地区最大的水果集散地，这里的水果不但种类多，且价格便宜。
即使现在都下午三点了，花湖水果批发市场的人依然络绎不绝。
王志文找了市场最大的摊位，店里的员工都有十几个。老板年纪不大估计也就30来岁，正指挥员工往货车上搬货。
“老板，你们这桃子批发多少钱一斤？”王志文找准老板就直接询价。
老板比较忙，见王志文询问桃子的价格，也不好拒绝，毕竟出门都是顾客，万一来了个大单呢。
“桃子的话，10斤以内的0.6元每斤，10斤以上到一百斤0.5元每斤，100斤到1000斤就0.4元每斤，1000斤以上就0.3元每斤。”年轻老板对着王志文耐心回复。
王志文赶忙拿出纸和笔记下价格，那：“那橘子呢”
“橘子10斤以内每斤0.3元，10斤到100斤每斤0.25元，100斤到1000斤每斤0.2元，1000斤以上每斤0.15元”
“那苹果呢？”
“苹果价格跟桃子一样，也是10斤以内0.6元每斤，10斤到100斤0.5元每斤，100斤到1000斤0.4元每斤，1000斤以上0.3元每斤。”
……
王志文接连问了二十几种水果的价格，年轻老板即使很忙，但都耐心的一一回复。
这老板性格真好，难怪市场上就数他的生意做得最大了。
王志文望着手中的价格表，心里盘算怎么进货才能做到成本最低。
“老板，我估计每天要进十几种水果，总金额在400元左右，准备都在你们店进，你看能不能给个最低优惠？”
“每天400元的水果，一个月不就是12000元吗，你确定能做到？”年轻老板有些不相信，毕竟98年全国月人均收入都不足500元。
“我可以跟你签合同。”王志文非常肯定
年轻老板这才开始认真注视眼前的小伙子，眼前的王志文年轻的有些过份，但脸上挂着笑容，看起来十分自信。
“这个年轻小伙子不简单呀”年轻老板伸出右手“我叫李天明，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王志文也赶忙伸出右手，与李老板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很高兴认识您李总，我叫王志文，以后还请您多多关照”。
“小王，走，去我办公室详细谈”李老板高兴地拉着王志文的手“小慧，帮我倒三杯茶”。
还有茶喝，简直把王志文当成VIP客户在对待了。
“你确定每天能稳定进货400元”李老板再次确认。
“只会多不会少，我们可以签合同”王志文依旧很自信地回答。
“这还签什么合同呢，老弟，我绝对相信你，第一眼见到你，我就觉得你不是一般人！”
这时一个肤白貌美的年轻菇凉端着茶壶就直接进来，给王志文和王开每人倒了一杯茶。漂亮的大眼睛直溜溜在王志文身上转。李慧好奇，还以为是什么重要人物呢，哥哥居然在办公室接待，还要姑奶奶我亲自倒茶，没想到竟是个毛头小子。
王志文被美女盯着有些不好意思了，场面一下子就冷清起来，李老板也觉得有些尴尬“咳，嗯哼，小王，不好意思，我来介绍一下，这是小妹李慧”
“小慧你好，我叫王志文，很高兴认识你”王志文赶忙起身向李慧打招呼。
李慧俏皮的翻了翻白眼“臭小子，看到美女就想着跟人家套近乎。”
王志文听到李慧直接就怼他，顿时好尴尬，搞得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小慧，你先出去照顾顾客，我跟小王还有事要谈。”最后还是李老板说话化解尴尬
“小王，真是对不住，我替我妹妹跟你赔个不是”李老板等李慧出去后连忙解释“我比小慧她大14岁，我爸妈老来得女，把她娇惯坏了，好好的高中不上就辍学跑我这来帮忙，说是帮忙，希望她别捣乱就行了”
看得出来李老板，虽然嘴上还在责怪李慧，但宠溺的表情都写在了脸上。
王志文前世都是40多岁的人了，论起岁数都比李慧大一倍有余，哪会跟她一般见识。
“李老板可千万别道歉，如果真的过意不去，不如在进价上再跟我们多点优惠？”王志文打蛇上棍。
“这”李天明没料到王志文会这么回话，搞得一下子措手不及
李天明暗骂一句“臭小子真狡猾”，但还是开口回复：“这样吧，如果你能做到每天进货400元以上，本店所有单个品种的水果不管你进多少斤，都给你按100斤到1000这个档位结算，如果你们做到每天进货800元以上，本店所有单个品种就给你按最低价格结算”。
王志文一听，眼睛突然一亮，如果进货400，单个品种不管进多少斤，都按100到1000斤这个档位来接算，以桃子为代表，即使只进货一斤，本来要0.6元每斤，现在就只要0.4元，将近便宜了百分之五十呀，李老板这优惠力度真的是无法让人拒绝。
“好，一言为定，明天早上你们几点开门营业”
“早上五点”
“那好，李老板，早上五点我们就来进货！”
98年的江城客运站刚刚建成，看起来还很新，不像后世那样看起来破破烂烂的。
“文哥，我们现在去哪？”
“先去找个旅社，把行李放下来，然后到人才市场看看。”
在客运站附近找了个破旧小阁楼，招牌上写着“假日旅社”。
王志文两人走了进去，“老板，单间多少钱一晚？”
“十五”老板头都没抬。
“来一间”，王志文交钱领了钥匙，放下行李，王开一屁股坐在床上兴奋不已，“文哥文哥，快来感受一下，大都市就是不一样，床可真软，”
“这叫席梦思。”
“文哥，你可真厉害，这都知道”
“收音机听的。”
……
一个小时后，江城最大的人才市场，王志文站在大厅，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可真热闹，不像后世找工作都可以不用出门，在网上就可以直接投简历。
逛了差不多一个小时，都是些纺织厂招女工，钢铁厂招学徒，流水线招拧螺丝的，感觉都不合适。
“文哥快看，那边好热闹”王开赶紧扯王志文袖子。
“走，王开，我们也去看看”。
只见招聘告示上写着“江城兴胜传媒有限公司诚招市场营销部总监一位，薪资每月3000元……”，难怪这么多人围观，光这月薪都是普通人六七倍了。
江城兴胜传媒，这可是后世江城最大的传媒公司，后世不光局限于广告设计，还涉足影视，餐饮，房地产，是名副其实的巨无霸集团公司。
“您好，我是江城大学传媒系本科毕业生，我叫王志文”。
负责招聘的工作人员听说是江城大学本科毕业生，立即笑嘻嘻就要跟王志文握手“欢迎欢迎，我是兴胜传媒人事部副总监刘智胜，请您把简历交给我吧”
王开见状以为王志文癔症又犯了，赶紧在后面捅他腰眼，小声在王志文耳边嘀咕“文哥文哥，你快醒醒，你跟我一样小学还没毕业呢”
刘副总监听说小学还没毕业呢，在这装大尾巴狼，顿时就脸色一变，准备要握的手立马缩了回来“哪来的小兔崽子，别耽误后面人面试，赶紧给我滚，”
王志文苦笑一下，失误，失误，角色没转变过来，本尊要学历没学历，要文凭没文凭。
王开气不过，要上前跟刘副总理论，“我们读书少怎么啦，凭什么瞧不起人。”
王志文赶紧拉着王开从人才市场跑了出来，唉够丢人的。
“文哥，下一步我们怎么办”在人才市场出口旁边小角落，王志文，王开蹲在台阶上长吁短叹。
见王志文没有回答自己，“文哥文哥，那边路边摊有卖汽水的，我去买两瓶，咱们边解渴边想”
顺着王开手指的方向，果然看到一个小商贩，在人才市场不远处的马路上，摆路边摊卖汽水，生意还真不错。
这时候没有城管管吗？王志文搜索前世的记忆，城管好像是99年才成立的，现在是98年，还没有城管。
不像后世，江城那些小商贩被城管赶得鸡飞狗跳。
“要不，去摆摊吧，嗯，先解决生存问题，摆摊去！”王志文下定决心
“王开，汽水别买了，我们先回旅社”，王志文赶紧喊住王开。
……
回到旅社，劳累一天，王志文两人躺在席梦思上。
“王开，你算下你那还有多少钱。”
“除去车费18，来江城中午吃盒饭5块，带了250块，还剩237块”
“嗯，我这除去车费18，房费15，盒饭5块，还剩182块，两个人一起419块”
“王开，我问你一个问题，刚刚那个卖汽水的生意怎么样？”
“生意真的太好了”
“我决定也去摆个摊，你同意不？”
“文哥说干嘛就干嘛，我这边没问题。”
……
出门摆摊，首先要解决运输问题，货车肯定是买不起的，崭新的三轮车也要两三百，现阶段也买不起。
“王开，走，我们去废品回收站撞撞运。”
刚巧，旅社不远的地方就有个废品回收站，王志文在废品站门口左顾右盼。
“小伙子，你们有什么事吗？”废品站老板对着王志文说
“大哥，你这有没有好一点的三轮车呀？”
“好的三轮车没有，但是破三轮车我们这有一堆，你们想要什么在里面找吧”老板指着废品站一个角落说。
“好的，大哥，你先忙，我们自己找找看，有合适的，价格好商量。”王志文立马打蛇上棍。
这堆废弃的三轮车大概有十几辆，王志文挑了七八辆，有的是轮胎破了，有的是车兜脱焊了，还有的刹车坏了。
找老板借了工具，王志文他们拆了好几辆车的配件，然后重新组装，终于拼成一台完好的三轮车。
“老板，就要这辆，您算下多少钱”王志文指着三轮车问。
老板是个生意人，精明的很“崭新的三轮车在商场都要300多块了，你这台完好的，怎么也要100块吧”
老板狮子大开口，张口就要100块，王志文也不跟老板还价，对王开说“王开，太贵了，我们买不起，我还是把三轮车拆了，跟老板还原吧”
不停跟王开使眼色，这次王开看懂了“好呢，文哥，100确实太贵了，我们买不起，我来把他拆了吧。”
老板见状立马改口“只要50元，50元你们就拿走”
“25块，我们只有25块钱，老板你如果卖，我们就拿走，不卖我就把它拆了还原”
见老板还在犹豫，王志文接着又说”废铁价格我进门看到告示是三毛一斤，这辆三轮车顶多50斤，你成本也就15块，转手卖给我们就可以赚到一倍利润。”
“30你们就拿走，没有的话，赶紧走”老板还是不松口。
“30就30，王开给老板拿钱”
“文哥，还是你厉害，30就买到了一个不错的三轮车”王开对王志文越来越佩服，以前他们两个就只会偷鸡摸狗，那时还不觉得王志云有多厉害，如今进城后，就越发佩服王志文了，简直是无所不懂。
“以后文哥叫我干嘛就干嘛，跟着文哥干，肯定有前途”王开暗暗下定决心
就是这个决定，多年后已经是亿万富翁的王开，回想起来，觉得那时候的自己真的太有眼光了。
来到旅社，三轮车停在旅社门口。
“文哥，三轮车有了，我们摆摊卖什么啊？”
“王开，我问你，每个人每天都需要什么”
“需要吃饭，睡觉，喝水……”王开脱口而出。
“那吃饭要不要吃菜？”
“哦哦，文哥，我知道了，我们卖菜去”
“不，我们卖水果去”
“啥，为什么是卖水果”王开有点转不过弯。
王志文回想前世，风靡全国的生鲜超市，还有团美、饿了吧，淘吧等互联网大厂都纷纷入住生鲜，抢夺老百姓家的菜篮子。
“现在卖菜还不是时候，我现在卖菜也就只能卖些青菜，像利润比较高的水产类得需要专门的池子养着，肉禽类得要用专门的冷柜放着。光只卖青菜也赚不到多少钱的。”
王开听到似懂非懂：“那卖水果呢？”
“卖水果就不同了，一个原因是水果比较压秤，第二个原因是绝大多数水果存放时间久”王志文耐心的解释，还有点王志文没有说，比如后世就有个专门卖水果的连锁企业“白果园”，公司市值都干到好几百个亿。
接下来，我们去水果批发市场逛逛。
花湖水果批发市场是江城最大的水果集散中心，同时也是华中地区最大的水果集散地，这里的水果不但种类多，且价格便宜。
即使现在都下午三点了，花湖水果批发市场的人依然络绎不绝。
王志文找了市场最大的摊位，店里的员工都有十几个。老板年纪不大估计也就30来岁，正指挥员工往货车上搬货。
“老板，你们这桃子批发多少钱一斤？”王志文找准老板就直接询价。
老板比较忙，见王志文询问桃子的价格，也不好拒绝，毕竟出门都是顾客，万一来了个大单呢。
“桃子的话，10斤以内的0.6元每斤，10斤以上到一百斤0.5元每斤，100斤到1000斤就0.4元每斤，1000斤以上就0.3元每斤。”年轻老板对着王志文耐心回复。
王志文赶忙拿出纸和笔记下价格，那：“那橘子呢”
“橘子10斤以内每斤0.3元，10斤到100斤每斤0.25元，100斤到1000斤每斤0.2元，1000斤以上每斤0.15元”
“那苹果呢？”
“苹果价格跟桃子一样，也是10斤以内0.6元每斤，10斤到100斤0.5元每斤，100斤到1000斤0.4元每斤，1000斤以上0.3元每斤。”
……
王志文接连问了二十几种水果的价格，年轻老板即使很忙，但都耐心的一一回复。
这老板性格真好，难怪市场上就数他的生意做得最大了。
王志文望着手中的价格表，心里盘算怎么进货才能做到成本最低。
“老板，我估计每天要进十几种水果，总金额在400元左右，准备都在你们店进，你看能不能给个最低优惠？”
“每天400元的水果，一个月不就是12000元吗，你确定能做到？”年轻老板有些不相信，毕竟98年全国月人均收入都不足500元。
“我可以跟你签合同。”王志文非常肯定
年轻老板这才开始认真注视眼前的小伙子，眼前的王志文年轻的有些过份，但脸上挂着笑容，看起来十分自信。
“这个年轻小伙子不简单呀”年轻老板伸出右手“我叫李天明，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王志文也赶忙伸出右手，与李老板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很高兴认识您李总，我叫王志文，以后还请您多多关照”。
“小王，走，去我办公室详细谈”李老板高兴地拉着王志文的手“小慧，帮我倒三杯茶”。
还有茶喝，简直把王志文当成VIP客户在对待了。
“你确定每天能稳定进货400元”李老板再次确认。
“只会多不会少，我们可以签合同”王志文依旧很自信地回答。
“这还签什么合同呢，老弟，我绝对相信你，第一眼见到你，我就觉得你不是一般人！”
这时一个肤白貌美的年轻菇凉端着茶壶就直接进来，给王志文和王开每人倒了一杯茶。漂亮的大眼睛直溜溜在王志文身上转。李慧好奇，还以为是什么重要人物呢，哥哥居然在办公室接待，还要姑奶奶我亲自倒茶，没想到竟是个毛头小子。
王志文被美女盯着有些不好意思了，场面一下子就冷清起来，李老板也觉得有些尴尬“咳，嗯哼，小王，不好意思，我来介绍一下，这是小妹李慧”
“小慧你好，我叫王志文，很高兴认识你”王志文赶忙起身向李慧打招呼。
李慧俏皮的翻了翻白眼“臭小子，看到美女就想着跟人家套近乎。”
王志文听到李慧直接就怼他，顿时好尴尬，搞得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小慧，你先出去照顾顾客，我跟小王还有事要谈。”最后还是李老板说话化解尴尬
“小王，真是对不住，我替我妹妹跟你赔个不是”李老板等李慧出去后连忙解释“我比小慧她大14岁，我爸妈老来得女，把她娇惯坏了，好好的高中不上就辍学跑我这来帮忙，说是帮忙，希望她别捣乱就行了”
看得出来李老板，虽然嘴上还在责怪李慧，但宠溺的表情都写在了脸上。
王志文前世都是40多岁的人了，论起岁数都比李慧大一倍有余，哪会跟她一般见识。
“李老板可千万别道歉，如果真的过意不去，不如在进价上再跟我们多点优惠？”王志文打蛇上棍。
“这”李天明没料到王志文会这么回话，搞得一下子措手不及
李天明暗骂一句“臭小子真狡猾”，但还是开口回复：“这样吧，如果你能做到每天进货400元以上，本店所有单个品种的水果不管你进多少斤，都给你按100斤到1000这个档位结算，如果你们做到每天进货800元以上，本店所有单个品种就给你按最低价格结算”。
王志文一听，眼睛突然一亮，如果进货400，单个品种不管进多少斤，都按100到1000斤这个档位来接算，以桃子为代表，即使只进货一斤，本来要0.6元每斤，现在就只要0.4元，将近便宜了百分之五十呀，李老板这优惠力度真的是无法让人拒绝。
“好，一言为定，明天早上你们几点开门营业”
“早上五点”
“那好，李老板，早上五点我们就来进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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