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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一章 仁宗新政

    美丽的呼伦湖,碧波万顷。就像一面巨大的镜子,方圆约八百里,镶嵌在内蒙古呼伦贝尔大草原上,给辽阔的大草原增添了迷人的色彩。春天到了,呼伦湖畔水草丰美,遍地是美丽的野花,蔚蓝的湖水和蓝天连成一体,朵朵白云在水面上悠悠飘荡,朱棣躺在湖边的军营里,这里叫榆木川,榆岭的西山坡,坡上长满了松树,杨树,最多的榆树。

    朱棣实在经不起路上的颠簸了,62年的马上马下奋战,他已经倦怠了,他尽量大口大口的呼气,想把清香的松香吸入自已虚弱肺部,洗添里面积攒的污垢,但是似乎已经来不及了,心门越来越沉重,阻挡着新鲜的力量进入。

    他用低得似乎只想告诉自已的声音:“夏元吉爱我。”

    朱棣的眼睛合上了,这个执掌天下二十四年的天子,永远离开了人间。

    朱棣在北征返京的途中突然病逝,杨荣和金幼孜两人立即商量,为了避免朱高煦、朱高燧趁机作乱,先说服张辅对皇上的去世进行隐瞒。

    英国公张辅毕竟是军官,对政治的判断远远不如两个大学士,再加上与朱高熙,朱高燧没办法联系。

    三人作主对丧事秘而不发,把军中的漆器拼成一口大棺材,将朱棣的遗体装入棺材,天天装作进餐、请安。

    只是皇帝的御车窗帘再也没有掀开过、皇帝也再没有说上一句话。

    军中一切如常按计划返京,同时,派杨荣与太监海寿进京密报。

    朱高炽得知后立即派张小舍,路公公,护送儿子朱瞻基出京迎丧。

    由于大臣们的精心安排,皇上的灵柩回到了北京。总算没有爆发什么叛乱,皇权被皇太子的东宫牢牢掌握,大朝朝得以平稳过渡。

    金幼孜带着传位的皇帝遗诏到达北京。他立刻与吏部尚书蹇义、大学士杨士奇,杨荣和张小舍商量。他下令张小舍负责加强京城的治安,并派大太监王贵通去南京任镇守,并将关了十年之久的汤宗放了,恢复其大理寺卿职务。

    次日,张小舍奉命打开内宫监牢释放了前户部尚书夏元吉。

    夏元吉听说皇上去世前,说的唯一句话是,夏元吉爱我,仰天长叹,跪倒在地:“皇上,你如果听我一劝,咱君臣就不会天各一方了。”

    九月七日朱高炽正式登基,颁布了大赦令,并定次年为洪熙元年。

    皇上的遗体迎入仁智殿,加殓纳梓宫。九月十日,被新皇帝奠谥为体天弘道高明广运圣武神功纯仁至孝文皇帝,庙号太宗。

    除了蹇义保留吏部尚书赐给冠服、象笏、玉带,并享受二职俸禄。蹇义又晋升为少师,受银章一枚,上刻“绳愆纠缪”。夏元吉也恢复职务进封少保,仍兼太子少傅、尚书,享受三职俸禄,受银章一枚,上刻“绳愆纠缪”。

    而在平稳过度中立了功的三杨等文人得到重赏,内阁中人不再是简单的秘书。

    杨士奇内阁辅臣兼兵部尚书,杨荣内阁辅臣兼工部尚书,杨溥执掌弘文阁,后来首辅。黄淮进少保、户部尚书。金幼孜户部右侍郎兼文渊阁大学士,旋加太子少保兼武英殿大学士。张小舍扶正掌管詹事府这个东宫的行政班子。朱高炽的内阁是各部门行政长官,内阁有了执政权。逐步改变朱元璋、朱棣两朝的文武对立形势,文官彻底压制了武将。从某种意义来说,一切的变化都是从这场秘不发丧的密谋开始的。

    在南京的朱高熙毫无准备,这场夺嫡之争就悄无声息的收场了。

    洪熙皇帝,继续实行怀柔政策,建文皇帝的旧臣家属在教坊司、锦衣卫、浣衣局及习匠、功臣家为奴者,均释放为民,听其还乡。

    解缙亲属儿子全部从戎边回来,解桢亮与胡广女儿成婚,有情人终成眷属。

    分畿内民所养官马给各卫所,以减轻人民负担

    听夏元吉之言,取消禁用金银交易之禁,使百姓购物更为方便。

    按照张小舍的提议用钱物抵税,减少了冗杂的运输和成本,使得粮食的库存更为便当。

    夏元吉顺着小舍的意思,又把自已在牢中想好的计划说了出来:“”东南地区及沿海地区,因漕运而民力困乏,请以南京为京师,以省转运之费。”

    这话音刚落,众臣们议论开了,吕震道:“这是和先皇朱棣的意愿有违。”

    太子太保刘观也道:“我朝即以北迁,其它应随之而上,包括人口,耕地,兵力和给养。”

    朱高炽道:“两位爱卿别说了,迁回南京,朕已有准备,一,郑和、王景弘停止下西洋,任南京守备,襄城伯李隆充任中军都督府事。二,所有北京的行署前面全加“行在”之称,三,建北京行部和行后军都督府,以将军负责消灭及抵御蒙古的势力,彻底改变以前鞭长莫及和皇帝事必躬亲弊端。

    刘观和吕震两人无语了。

    黄淮提出:“陛下,应该取消了边境的茶、马贸易,停派去云南和交趾的采办黄金和珍珠的使团。尽量节省资金,集中力量做大事情。”

    “朕已下令所有采办官回京,如今文官过冗,贤否混淆,廉污无别,君子小人并处。且老病昏懦之人在位,有必要精简。”

    仁宗皇帝要回迁南京,这对小舍的南方人是个天大的喜讯,他一退朝便回家,把这事告诉白梅。

    白梅五月来北京,感觉到了这里的不适应,首先是吃,整天的大白菜,萝卜吃得儿子阳阳,老是皱着眉毛,第二个风沙,屋里刚擦干净,一会儿功夫就灰尘铺地,她道:“难怪如意妹妹要回去了,谁也受不了这灰头灰脸的日子。”

    气得小舍几天没和她说上话。今天听小舍满心喜悦的话,好像马上能回南京似的,开始理行李。

    小舍心里的火又上来了:“至于吗,北京又不是地狱,我在这都两年了。”

    白梅笑了:“也是,我最近怎么心浮气懆的,总想惹你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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