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缘定初遇
三号门门口，一青两蓝僵持在那里。
“你这个样子，不怕被学院处分吗？”冰傲生终于肯直视千莫则了。
千莫则放开冰凝然，将她拉到身后。“不怕。这世界上唯一能让我害怕的事就是让凝然离开我。”
此话一出，现场气氛立刻变得怪异起来。某女的小手在某男腰间狠狠一掐，有些恼羞地说道：“当着别人的面瞎说什么？”
千莫则转身锁住她的双手，柔声道：“那里有瞎说，我说的都是事实。”
冰傲生看着两人，内心火气大盛。碍于这里是伏幻学院，只好默默离开，找没有人的地方宣泄内心的火气。
确认冰傲生走后，千莫则才长舒一口气。
“莫则，你怎么了？”冰凝然眨着冰蓝色的大眼睛好奇地问道。
千莫则没有回答她，反问了冰凝然一个问题。“没发现刚才那个门卫怪怪的？”
“怪怪的？”冰凝然思忆了一会儿，忽然狠狠踹了千莫则一脚，喊道：“我看你才怪怪的！”
“又怎么啦？”千莫则摸着被踹的位置不解地问道。
“教坏小孩子！”冰凝然丢下这句话，疾步进入宿舍区。
“我？”千莫则反手指着自己。“哪有啊？”
然而，下一秒，千莫则记忆复苏了――刚刚他气冰傲生的时候，计逸凡三人还在场呢！
千莫则反应过来，赶忙追上冰凝然。
“凝然，等等。”千莫则在追上时出手拉住冰凝然。
“你又要干嘛？”冰凝然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
“我在想，如果我不跟紧你的话，会不会被你哥分分钟搞定？”千莫则眸中露出一丝胆怯，并且若有其事的四下张望。
“我哥怎么会在学院？你是不是了出去一趟，把脑子伤到了？”冰凝然伸手去摸他的额头。
千莫则也不去挪开她的手，满目笑意地看着她。“三号门为什么突然换了一个门卫？”
“我怎么会知道啊。”冰凝然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千莫则。
千莫则慢悠悠地说：“还不是你那个把你当做宝贝的好哥哥。”
“哥哥？他又怎么了？”奈何冰凝然就是没绕过来弯。
“双极之墟的瞳皇亲自来伏幻学院当门卫，学院的老师们应该也是受宠若惊。”
千莫则伸出手宠溺地摸着冰凝然蓝色的长发。
“可惜，瞳皇自己想的很简单，就是想看他妹妹有没有被某校大师兄拐走。”
冰凝然下意识地抬起右手掐脸，半信半疑地问道：“你是说刚才那个门卫是哥哥？”
千莫则不可否认地点头。
“……”冰凝然现在好想哭。哥哥竟然……
“走！”冰凝然二话不说拉着千莫则就往外走。
“干嘛去？”千莫则死拖住不走。
在不使用魔法的情况下，冰凝然是不可能拉得动他的。
“找哥哥！”冰凝然依然坚定不移的往外走。
“不去！”
千莫则强烈反抗，而且有理有据的分析道：“刚才在门口那个样子气他，我敢断定，他现在恨不得把我剥皮抽筋，碎尸万段，投进大海去喂鲨鱼！”
冰凝然转身，千莫则顺势抱住她。“我们不去找他好不好？”
冰凝然皱眉，他什么时候学会撒娇的？
……
姚姚很快从宿舍楼下来，身上多了一个青粉色的挎包。“好啦。”
“下面你要去哪里？”计逸凡问道。
“去找我的宿舍房卡。”姚姚看着两人，有点不好意思地低头问：“你们可以帮我吗？”
“没问题。”计逸凡还在思考，章奇松马上就应下了。
“太感谢啦！”姚姚开心地笑了。
伏幻学院餐厅。
看着这栋十几层的建筑物，计逸凡心里默默地盘算着要花费多长时间。
“那个，我们可以开始找了吗？”姚姚看着正盯着餐厅楼发呆的两人，好意地提醒道。
“走吧。”这一次是计逸凡先开的口。
幸好，姚姚清晰的记得自己的路线。“大概位置就是在烘焙区。”
章奇松道：“那好，我们开始吧。”
三人分工明确，效率自然高。
此时，代表着热情的红色沙发脚旁，正静静地躺着一张宿舍房卡。
不多时，白衣褐发少年就发现了孤单的它。
“在这里！”计逸凡呼唤章奇松和姚姚过来，自己则弯腰去捡那张宿舍房卡。
结果计逸凡还没摸到，那张宿舍房卡就被一根青色藤蔓缠住卷走了。
赶来的两人一看，都有些好奇。
顺着藤蔓，三人很容易的找到了被卷走的宿舍房卡。同时还发现了一只可爱的芙蓉花域宠。
“芙芙――”那只域宠一看到姚姚，咬着房卡就扑进姚姚怀里。
“它是你的域宠？”章奇松指着姚姚怀里的小家伙问道。
“嗯。它叫蓉蓉。”姚姚从蓉蓉嘴里拿回自己的宿舍房卡。
章奇松道：“那这么说，姚姚你已经是魔法师喽。”
“对啊。忘了告诉你们了，我来自天域花海，是木域系治愈型魔法师。”
“这样啊。我是章奇松，这个家伙是我的死党计逸凡。我们都是地域神流星方国人。”
“把你的手从我肩上拿开。”计逸凡送给章奇松一个冷冷的眼神。
“滴――”
三人的宿舍房卡突然响了――“请未觉醒域器的新生到唤兽殿集合。”
“不是吧，这东西还有这功能。”这下章奇松算是长见识了。
“唤兽殿？那是什么地方？”计逸凡好奇地问。
“唤兽殿是魔法师觉醒域器的地方。”宿舍房卡的电子声再次传来。
同时宿舍房卡的数码结晶体出现在三人前。
“我是伏幻学院导航师，洲洲。同时兼备魔幻大洲全数据资料库的身份。”
三人看到洲洲的出现，都有些发懵。
“请三位到唤兽殿集合。”洲洲提醒道。
“嗯！那个，我们两个就不用去了。你只要带着他去就好了。”章奇松指着计逸凡道。
“什么意思？奇松难道你……”计逸凡用一种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章奇松。
章奇松脸上的笑容逐渐放大。“我是谁啊，当然已经觉醒了域器啦！”
“我怎么不知道？”计逸凡疑惑地看着他。
“这个……”聊到这个话题，章奇松就不想说话了。
他域器的觉醒过程可是一场不堪回首的往事。
“别问那么多。”章奇松断然决定将这件事埋藏。
计逸凡故意说道：“不说就不说，谁稀罕知道啊。”
要按平常，此话一出，章奇松一定会缠着计逸凡讲述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但是今天不一样了！
章奇松不但没跟他杠，而且还主动挑开了话题。“小凡，我告诉你哦。如果你没觉醒域器是没有资格参加新生入学考试的。”
“什么？你不早说！”
计逸凡急忙询问洲洲如何去唤兽殿。
洲洲很自然地帮他们带路。“唤兽殿只有新生入学考试之前才会开放，如果错过了，就只能自己摸索着觉醒域器。”
一路上计逸凡马不停蹄，他当然着急，因为进入伏幻学院对他来说很重要！
唤兽殿，伏幻学院最特殊的一个地方，只有在新生入学考试之前才会开放几天。
伏幻学院的学员们一直都不理解唤兽殿的设立是为了什么。
因为域器觉醒完全可以靠自己的。
至于它的功能有多少，也只有伏幻学院高层才有权知道。
古铜色的令牌形建筑在整个伏幻学院内格外显眼。
但唤兽殿里只有零零星星的几十个人。
“看来这届新生实力都不凡啊。”姚姚瞬间对自己的实力有些担心。
“你怎么看出来的？”计逸凡好奇地问。
“域器觉醒的时间越早证明天资越高。”姚姚解释道，同时提出了自己的另一个疑惑：“只是不知道这届新生中有多少人是本体意识的域器觉醒……”
“这之间有什么关系吗？”章奇松问。
“域器觉醒分为本体意识觉醒和唤兽觉醒。”
洲洲为三人普及：
“本体意识觉醒是指自身精神力到达一定程度在受到外界高压下，本体主观意识上刺激体内灵力凝结并与自身血脉相结合，从而形成域器。”
“唤兽觉醒是指在经验丰富的魔法师的帮助下，引导灵力凝结与自身血脉相结合来实现域器觉醒。”
“本体意识觉醒能够让成为魔法师的道路更加顺利，而唤兽觉醒因为本身精神力与域器的契合度较低，在收服域宠的时候会有些困难。”
“不过相比于本体意识觉醒，唤兽觉醒更为安全。”
计逸凡自行理解后问道：“所以本体意识觉醒域器的人更加强大，对吗？”
洲洲回答：“理论上是的，但不代表没有例外。”
计逸凡询问道：“唤兽殿有本体意识觉醒的方法吗？”
洲洲回答：“有，在二层。”
“小凡，你不会……”
章奇松有些惊讶。
“怎么啦，不行吗？”计逸凡回头看着章奇松反问道。
“小凡，本体意识觉醒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啊！”章奇松以过来人的口吻提醒计逸凡。
“当初我本体意识觉醒的时候，因为无法承受持续性高压，所以选择了间歇性外界高压，那可花费了我半年的时间。”
“先且不说你的精神力有没有够格。如果你想在新生入学考试之前靠本体意识觉醒只能选择持续性高压啊！但那是会对你造成伤害的。”
“那就持续性高压觉醒吧。”计逸凡平静地看着章奇松。
“你疯了！”章奇松可气地看着计逸凡。这家伙是听不懂人话了吗？！
“小松，你知道进入伏幻学院对我来说有多重要。”计逸凡淡然地笑了。
章奇松默默低下头，紧握双拳。
是的，他知道。
“那你答应我，一定要保证自己的安全。”章奇松抬起头认真地看着他。
“那是自然。”计逸凡自信地回答。
一旁的姚姚既感动又好笑地看着他们两个。
为什么他们现在说的话给她一种生离死别的感觉？这个场面是认真的吗？
洲洲带着三人来到二层的觉醒地点。
令姚姚和章奇松没想到的是，这里居然还有其他人。
除了几位学院老师，还有一对双胞胎兄妹，一个扎着马尾的黑衣女孩以及另一位金卷发少女。
正在此时，觉醒室的大门打开了。
一位金发少年拖着沉甸甸的步伐走了出来。看到他出来，金卷发少女急忙迎上去扶住他。
紧接着出来的男老师朝登记处的女老师点了点头，然后登记处的老师动笔不知写了些什么。
“下一个。”门口站着的那位男老师声音洪亮地喊道。
等候多时的双胞胎哥哥起身，却被姚姚一句话喊停了。
只见姚姚站在原地高举着右手，再一次重复道：“我们先来。”
酷米回头看着姚姚道：“同学，做事要讲个先来后到的。”
“什么呀，这种事情还要讲先来后到吗？”姚姚拉着计逸凡走到酷米面前，理直气壮地说：“不是先来后到吗？先来的后边靠。”
“你……”
男老师是不管这些事的，转身进了觉醒室。
姚姚眼疾手快地将计逸凡推了进去，大门随之关闭。
姚姚则潇洒地转身走向休息区。
“喂，你怎么能这样。”酷米大喊道。
停下脚步，姚姚回过头反问道：“噢？不能这样吗？”
酷米皱眉。“先来后到的道理不懂吗？”
“当然知道啊。”姚姚甩了甩粉发，扬起头。“不就是先来的后边靠嘛。”
“你不懂规矩。”酷米冷冷地看着她。
“规矩难道要你来教我吗？嗯？”姚姚用蔑视的眼神看着酷米。
“蛮不讲理。”酷米说完这四个字不再看姚姚。
眼不见心不烦。
“恭喜你，答对了！”姚姚为他鼓掌，追问道：“我就是蛮不讲理，怎样？”
姚姚本来还想再说些什么，奈何章奇松出手制止了她。
酷米回到座位上，有些抓狂地看着姚姚，而姚姚的目光一直盯着觉醒室的大门。
“蛮不讲理的丫头。我会让你好看的。”酷米喃喃自语道。
“哥哥别生气啦。”抱着小熊的可米眨着碧色的大眼睛安慰道。
酷米摸了摸可米的碧色长发，道：“好，哥哥不生气。我们不跟野蛮的人生气。”
另一边，姚姚听到酷米与可米的对话，唇角微微勾起。
很好，她会让他知道得罪她这个“野蛮人”，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你这个样子，不怕被学院处分吗？”冰傲生终于肯直视千莫则了。
千莫则放开冰凝然，将她拉到身后。“不怕。这世界上唯一能让我害怕的事就是让凝然离开我。”
此话一出，现场气氛立刻变得怪异起来。某女的小手在某男腰间狠狠一掐，有些恼羞地说道：“当着别人的面瞎说什么？”
千莫则转身锁住她的双手，柔声道：“那里有瞎说，我说的都是事实。”
冰傲生看着两人，内心火气大盛。碍于这里是伏幻学院，只好默默离开，找没有人的地方宣泄内心的火气。
确认冰傲生走后，千莫则才长舒一口气。
“莫则，你怎么了？”冰凝然眨着冰蓝色的大眼睛好奇地问道。
千莫则没有回答她，反问了冰凝然一个问题。“没发现刚才那个门卫怪怪的？”
“怪怪的？”冰凝然思忆了一会儿，忽然狠狠踹了千莫则一脚，喊道：“我看你才怪怪的！”
“又怎么啦？”千莫则摸着被踹的位置不解地问道。
“教坏小孩子！”冰凝然丢下这句话，疾步进入宿舍区。
“我？”千莫则反手指着自己。“哪有啊？”
然而，下一秒，千莫则记忆复苏了――刚刚他气冰傲生的时候，计逸凡三人还在场呢！
千莫则反应过来，赶忙追上冰凝然。
“凝然，等等。”千莫则在追上时出手拉住冰凝然。
“你又要干嘛？”冰凝然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
“我在想，如果我不跟紧你的话，会不会被你哥分分钟搞定？”千莫则眸中露出一丝胆怯，并且若有其事的四下张望。
“我哥怎么会在学院？你是不是了出去一趟，把脑子伤到了？”冰凝然伸手去摸他的额头。
千莫则也不去挪开她的手，满目笑意地看着她。“三号门为什么突然换了一个门卫？”
“我怎么会知道啊。”冰凝然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千莫则。
千莫则慢悠悠地说：“还不是你那个把你当做宝贝的好哥哥。”
“哥哥？他又怎么了？”奈何冰凝然就是没绕过来弯。
“双极之墟的瞳皇亲自来伏幻学院当门卫，学院的老师们应该也是受宠若惊。”
千莫则伸出手宠溺地摸着冰凝然蓝色的长发。
“可惜，瞳皇自己想的很简单，就是想看他妹妹有没有被某校大师兄拐走。”
冰凝然下意识地抬起右手掐脸，半信半疑地问道：“你是说刚才那个门卫是哥哥？”
千莫则不可否认地点头。
“……”冰凝然现在好想哭。哥哥竟然……
“走！”冰凝然二话不说拉着千莫则就往外走。
“干嘛去？”千莫则死拖住不走。
在不使用魔法的情况下，冰凝然是不可能拉得动他的。
“找哥哥！”冰凝然依然坚定不移的往外走。
“不去！”
千莫则强烈反抗，而且有理有据的分析道：“刚才在门口那个样子气他，我敢断定，他现在恨不得把我剥皮抽筋，碎尸万段，投进大海去喂鲨鱼！”
冰凝然转身，千莫则顺势抱住她。“我们不去找他好不好？”
冰凝然皱眉，他什么时候学会撒娇的？
……
姚姚很快从宿舍楼下来，身上多了一个青粉色的挎包。“好啦。”
“下面你要去哪里？”计逸凡问道。
“去找我的宿舍房卡。”姚姚看着两人，有点不好意思地低头问：“你们可以帮我吗？”
“没问题。”计逸凡还在思考，章奇松马上就应下了。
“太感谢啦！”姚姚开心地笑了。
伏幻学院餐厅。
看着这栋十几层的建筑物，计逸凡心里默默地盘算着要花费多长时间。
“那个，我们可以开始找了吗？”姚姚看着正盯着餐厅楼发呆的两人，好意地提醒道。
“走吧。”这一次是计逸凡先开的口。
幸好，姚姚清晰的记得自己的路线。“大概位置就是在烘焙区。”
章奇松道：“那好，我们开始吧。”
三人分工明确，效率自然高。
此时，代表着热情的红色沙发脚旁，正静静地躺着一张宿舍房卡。
不多时，白衣褐发少年就发现了孤单的它。
“在这里！”计逸凡呼唤章奇松和姚姚过来，自己则弯腰去捡那张宿舍房卡。
结果计逸凡还没摸到，那张宿舍房卡就被一根青色藤蔓缠住卷走了。
赶来的两人一看，都有些好奇。
顺着藤蔓，三人很容易的找到了被卷走的宿舍房卡。同时还发现了一只可爱的芙蓉花域宠。
“芙芙――”那只域宠一看到姚姚，咬着房卡就扑进姚姚怀里。
“它是你的域宠？”章奇松指着姚姚怀里的小家伙问道。
“嗯。它叫蓉蓉。”姚姚从蓉蓉嘴里拿回自己的宿舍房卡。
章奇松道：“那这么说，姚姚你已经是魔法师喽。”
“对啊。忘了告诉你们了，我来自天域花海，是木域系治愈型魔法师。”
“这样啊。我是章奇松，这个家伙是我的死党计逸凡。我们都是地域神流星方国人。”
“把你的手从我肩上拿开。”计逸凡送给章奇松一个冷冷的眼神。
“滴――”
三人的宿舍房卡突然响了――“请未觉醒域器的新生到唤兽殿集合。”
“不是吧，这东西还有这功能。”这下章奇松算是长见识了。
“唤兽殿？那是什么地方？”计逸凡好奇地问。
“唤兽殿是魔法师觉醒域器的地方。”宿舍房卡的电子声再次传来。
同时宿舍房卡的数码结晶体出现在三人前。
“我是伏幻学院导航师，洲洲。同时兼备魔幻大洲全数据资料库的身份。”
三人看到洲洲的出现，都有些发懵。
“请三位到唤兽殿集合。”洲洲提醒道。
“嗯！那个，我们两个就不用去了。你只要带着他去就好了。”章奇松指着计逸凡道。
“什么意思？奇松难道你……”计逸凡用一种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章奇松。
章奇松脸上的笑容逐渐放大。“我是谁啊，当然已经觉醒了域器啦！”
“我怎么不知道？”计逸凡疑惑地看着他。
“这个……”聊到这个话题，章奇松就不想说话了。
他域器的觉醒过程可是一场不堪回首的往事。
“别问那么多。”章奇松断然决定将这件事埋藏。
计逸凡故意说道：“不说就不说，谁稀罕知道啊。”
要按平常，此话一出，章奇松一定会缠着计逸凡讲述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但是今天不一样了！
章奇松不但没跟他杠，而且还主动挑开了话题。“小凡，我告诉你哦。如果你没觉醒域器是没有资格参加新生入学考试的。”
“什么？你不早说！”
计逸凡急忙询问洲洲如何去唤兽殿。
洲洲很自然地帮他们带路。“唤兽殿只有新生入学考试之前才会开放，如果错过了，就只能自己摸索着觉醒域器。”
一路上计逸凡马不停蹄，他当然着急，因为进入伏幻学院对他来说很重要！
唤兽殿，伏幻学院最特殊的一个地方，只有在新生入学考试之前才会开放几天。
伏幻学院的学员们一直都不理解唤兽殿的设立是为了什么。
因为域器觉醒完全可以靠自己的。
至于它的功能有多少，也只有伏幻学院高层才有权知道。
古铜色的令牌形建筑在整个伏幻学院内格外显眼。
但唤兽殿里只有零零星星的几十个人。
“看来这届新生实力都不凡啊。”姚姚瞬间对自己的实力有些担心。
“你怎么看出来的？”计逸凡好奇地问。
“域器觉醒的时间越早证明天资越高。”姚姚解释道，同时提出了自己的另一个疑惑：“只是不知道这届新生中有多少人是本体意识的域器觉醒……”
“这之间有什么关系吗？”章奇松问。
“域器觉醒分为本体意识觉醒和唤兽觉醒。”
洲洲为三人普及：
“本体意识觉醒是指自身精神力到达一定程度在受到外界高压下，本体主观意识上刺激体内灵力凝结并与自身血脉相结合，从而形成域器。”
“唤兽觉醒是指在经验丰富的魔法师的帮助下，引导灵力凝结与自身血脉相结合来实现域器觉醒。”
“本体意识觉醒能够让成为魔法师的道路更加顺利，而唤兽觉醒因为本身精神力与域器的契合度较低，在收服域宠的时候会有些困难。”
“不过相比于本体意识觉醒，唤兽觉醒更为安全。”
计逸凡自行理解后问道：“所以本体意识觉醒域器的人更加强大，对吗？”
洲洲回答：“理论上是的，但不代表没有例外。”
计逸凡询问道：“唤兽殿有本体意识觉醒的方法吗？”
洲洲回答：“有，在二层。”
“小凡，你不会……”
章奇松有些惊讶。
“怎么啦，不行吗？”计逸凡回头看着章奇松反问道。
“小凡，本体意识觉醒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啊！”章奇松以过来人的口吻提醒计逸凡。
“当初我本体意识觉醒的时候，因为无法承受持续性高压，所以选择了间歇性外界高压，那可花费了我半年的时间。”
“先且不说你的精神力有没有够格。如果你想在新生入学考试之前靠本体意识觉醒只能选择持续性高压啊！但那是会对你造成伤害的。”
“那就持续性高压觉醒吧。”计逸凡平静地看着章奇松。
“你疯了！”章奇松可气地看着计逸凡。这家伙是听不懂人话了吗？！
“小松，你知道进入伏幻学院对我来说有多重要。”计逸凡淡然地笑了。
章奇松默默低下头，紧握双拳。
是的，他知道。
“那你答应我，一定要保证自己的安全。”章奇松抬起头认真地看着他。
“那是自然。”计逸凡自信地回答。
一旁的姚姚既感动又好笑地看着他们两个。
为什么他们现在说的话给她一种生离死别的感觉？这个场面是认真的吗？
洲洲带着三人来到二层的觉醒地点。
令姚姚和章奇松没想到的是，这里居然还有其他人。
除了几位学院老师，还有一对双胞胎兄妹，一个扎着马尾的黑衣女孩以及另一位金卷发少女。
正在此时，觉醒室的大门打开了。
一位金发少年拖着沉甸甸的步伐走了出来。看到他出来，金卷发少女急忙迎上去扶住他。
紧接着出来的男老师朝登记处的女老师点了点头，然后登记处的老师动笔不知写了些什么。
“下一个。”门口站着的那位男老师声音洪亮地喊道。
等候多时的双胞胎哥哥起身，却被姚姚一句话喊停了。
只见姚姚站在原地高举着右手，再一次重复道：“我们先来。”
酷米回头看着姚姚道：“同学，做事要讲个先来后到的。”
“什么呀，这种事情还要讲先来后到吗？”姚姚拉着计逸凡走到酷米面前，理直气壮地说：“不是先来后到吗？先来的后边靠。”
“你……”
男老师是不管这些事的，转身进了觉醒室。
姚姚眼疾手快地将计逸凡推了进去，大门随之关闭。
姚姚则潇洒地转身走向休息区。
“喂，你怎么能这样。”酷米大喊道。
停下脚步，姚姚回过头反问道：“噢？不能这样吗？”
酷米皱眉。“先来后到的道理不懂吗？”
“当然知道啊。”姚姚甩了甩粉发，扬起头。“不就是先来的后边靠嘛。”
“你不懂规矩。”酷米冷冷地看着她。
“规矩难道要你来教我吗？嗯？”姚姚用蔑视的眼神看着酷米。
“蛮不讲理。”酷米说完这四个字不再看姚姚。
眼不见心不烦。
“恭喜你，答对了！”姚姚为他鼓掌，追问道：“我就是蛮不讲理，怎样？”
姚姚本来还想再说些什么，奈何章奇松出手制止了她。
酷米回到座位上，有些抓狂地看着姚姚，而姚姚的目光一直盯着觉醒室的大门。
“蛮不讲理的丫头。我会让你好看的。”酷米喃喃自语道。
“哥哥别生气啦。”抱着小熊的可米眨着碧色的大眼睛安慰道。
酷米摸了摸可米的碧色长发，道：“好，哥哥不生气。我们不跟野蛮的人生气。”
另一边，姚姚听到酷米与可米的对话，唇角微微勾起。
很好，她会让他知道得罪她这个“野蛮人”，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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