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上楼
钟朗当然知道林然不会只有这个水准。他笑笑，没说话，掏出一张单子，递给林然。“你拿着单子，去走接下来的流程吧！”
林然接过单子。
方浩这一手不可谓不高明。
方浩就像预料到，许攸在与方浩的打赌中输了，不会那么轻易地放过林然。特地派钟朗跟着林然，然后乘机控制这个测试过程。
等许攸派人来，钟朗早就把这个小黑屋掌控在手里。
到了那时，许攸还能做什么。
这种事情，本身就不能放到明面上来。方浩不惩罚原妖西羚，就是给了许攸面子。许攸只能自己吃了哑巴亏。
看上去，妖族的形式，比林然所想更加复杂。
不仅是妖族与妖族有矛盾，原妖和普通妖族之间，也有不可逾越的鸿沟。
单子上，详细写着关于接下来的事务。
首先，林然要去‘预备班’注册。
随后，是去仓库领取学校的服装和纹章。最后一项是办理宿舍的入住手续，林然不需要这项服务，省了很多事情。
林然在检测室大打出手的事情，还没流传开，看到拿着单子的林然，学校就给他办理了一系列的手续。
林然的课程比较简单。林然粗略扫了一眼，是一些‘灵气的运用与转化’，‘实战和战术技巧’，‘妖族的历史’之类的课程。
领到学生服和纹章后，林然偶然发现，学生每一学期，有四次去‘三千院’的机会。一学期为五个月。
也就是说，虽然林然被方浩剥夺了作为督军的份额，却又领到了作为学生的份额。
回到宿舍休息了半天，换好衣服，林然一路问过去，很快找到了三千院的所在。三千院是一栋高楼，门外站着好几个守卫。如果有人在里面闹事，后果很难吃下。
最让林然感觉不可思议的，是这栋楼竟然还有电梯。
一楼是接待处。
林然出示了自己的学生纹章。接待处的人头也没抬，说：“你现在还有四次机会。还有，你的权限，不允许上10楼以上。”
林然看了一眼介绍表。
这栋楼一共有十六层被利用起来。也就是说，林然只能在一些姿色比较平庸的女人中选择。
林然进了电梯，电梯内的接待人员检查了林然的纹章，听从林然的吩咐，为林然按下十楼。
出了电梯。
一扇扇房门紧闭。
开着的门边，都坐着一个年轻女人。这些女人看上去岁数都在20到30岁之间。简单的画了淡妆，看上去姿色平平。
一只狼妖从林然身后走过，顺便进了一个房间，关上门。看上去，人类女人也一脸欣喜，一点没有觉得被侮辱的感觉。
后来林然才知道，接待客人的数量，决定了这些女人的地位和获取的物资多少。
林然不是为了做那种事情而来，随便找了一个房间进去。
房间的女主人看上去二十四五岁，脸上长着淡淡的雀斑，仔细看看还挺可爱。但乍一看会令人心生厌恶。林然在床边坐下。
“脱吧。”房间的女主人说。
“你叫什么名字？”
“嗯？”
“我叫林然，是一个才加入妖族的新人。”
女人不屑的笑笑，说：“你叫我小昭就好。”小昭在林然身边坐下，手搭上林然的肩膀，“真羡慕你们这些男人。只要被检测出身体不同于常人，就能轻而易举获得食物。”
林然耸耸肩。他不知道小昭这么说话，是否有违禁的地方。至少，这没有冒犯他。
林然推开小昭，问：“你知不知道，这里有一个叫刘子纹的女人？”
“刘子纹？”
这不是小昭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小昭的目光落到林然胸前，笑了笑，说：“我当然认识。你不是第一次问刘子纹的人。”
小昭顿了顿，说：“也不是第一个没有权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人。”
“嗯？刘子纹的地方高于10楼？”
“何止是高于十楼，”小昭撩了一下头发，“她是三千院最火的女人之一，占据着这栋楼最好的房间。位于17楼。”
17楼。
林然记得，在楼下的介绍表中看到，这栋楼一共有16楼。
林然想了想明白过来，这意思是，刘子纹所在的地方，高于这栋楼内的任何人。这一点倒是让林然也没想到。
林然谢绝了小昭接下来的邀请，在小昭的表格上，印上自己的纹章后，离开房间。
电梯内有人，林然没办法直接上顶楼。
他必须想一点别的办法。
林然走到通向楼上的步行楼梯前。附近没人，安全门关着。上面用封条写着：设有禁止，请勿触碰。林然当做没看到，手碰到门。
‘哧啦’
如触电般的感觉涌遍全身。
这绝对是大妖级的家伙设下的禁制。妖族的想法也很简单，十楼向上，有权限去上边的大佬，随便走。下边的人，抵达十楼，也没有继续向上的能力。这清晰明确的分级，令人感慨。
林然退后，如果强行冲，这样一个禁制应该还是能冲进去的。
可冲破禁制，一定会引来别的人注目。林然没必要这么做。
林然决定先离开，再想办法。说不定，在外面什么时候，就遇到刘子纹，再问问她，留下来做什么。其实，到了如今，林然对刘子纹的情绪很淡泊。只是一种若有若无的情愫，催动他去做这些事情。或者说，林然心中很想知道，刘子纹留下的理由。
如果能带走刘子纹，是好的。如果不能，林然一个人，也要启程前往天之原了。
进了电梯，迎面撞上一个很面熟的人。
“是你？”林然还没说话，对方先开了口。狼妖长相实在类似，林然看了好一会儿，才认出，那是和他发生了矛盾的郝然。
林然顿了两秒，没有说话。
郝然说：“怎么这么快就回去了？”
郝然的视线落到林然胸前的纹章上。
“是不是下面的妹子不好玩儿？”郝然说，“哥带你去上面看看。”
林然本能地想要拒绝，随即想到，这是一个很好的上楼机会。来都来了，何必再跑一趟。林然点头，跟上郝然。
因为三千院有赠送‘份额’的做法，电梯内的侍者也没说什么。
郝然明明和林然大打一场，还想着带林然上楼，这一点，林然也理解不到。林然不打算想太多，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至于别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两人直达16楼。
郝然推了一把林然，低声说：“昨天的事情，你别放在心上。看上哪个妹子，你自己去，到时候我帮你结账！”
“谢谢。”
林然离开郝然，尝试从楼梯上了17楼。
没有禁制。
在小昭眼里，十七楼是顶尖而高贵的存在。但这里的女人，似乎也没有权利拒绝能够上10楼的任何人。
17楼与下面不同之处，是这里的门都是关着的。
林然一一找过去，第二间房看到了刘子纹的名字。林然深吸了一口气，敲门。
屋内传来一阵细嗦的响动。
林然困惑中，不自觉展开灵识。隔壁，正在发生不可描述的事情。
刘子纹的房间里，两个人，混乱地来来往往。
林然在门外站了两秒，准备离开。这时，门开了。
刘子纹抓住门站在门边，惊愕地看着林然。“林然，你怎么”
“没什么，我下次再来。你先忙吧。”
“别！”
刘子纹一把拉住林然。房门洞开，没有别的人的身影。林然几乎都要怀疑是自己错了。他的视线停留在打开的床边。
风扬起帘幕。
有人从那儿离开。
林然接过单子。
方浩这一手不可谓不高明。
方浩就像预料到，许攸在与方浩的打赌中输了，不会那么轻易地放过林然。特地派钟朗跟着林然，然后乘机控制这个测试过程。
等许攸派人来，钟朗早就把这个小黑屋掌控在手里。
到了那时，许攸还能做什么。
这种事情，本身就不能放到明面上来。方浩不惩罚原妖西羚，就是给了许攸面子。许攸只能自己吃了哑巴亏。
看上去，妖族的形式，比林然所想更加复杂。
不仅是妖族与妖族有矛盾，原妖和普通妖族之间，也有不可逾越的鸿沟。
单子上，详细写着关于接下来的事务。
首先，林然要去‘预备班’注册。
随后，是去仓库领取学校的服装和纹章。最后一项是办理宿舍的入住手续，林然不需要这项服务，省了很多事情。
林然在检测室大打出手的事情，还没流传开，看到拿着单子的林然，学校就给他办理了一系列的手续。
林然的课程比较简单。林然粗略扫了一眼，是一些‘灵气的运用与转化’，‘实战和战术技巧’，‘妖族的历史’之类的课程。
领到学生服和纹章后，林然偶然发现，学生每一学期，有四次去‘三千院’的机会。一学期为五个月。
也就是说，虽然林然被方浩剥夺了作为督军的份额，却又领到了作为学生的份额。
回到宿舍休息了半天，换好衣服，林然一路问过去，很快找到了三千院的所在。三千院是一栋高楼，门外站着好几个守卫。如果有人在里面闹事，后果很难吃下。
最让林然感觉不可思议的，是这栋楼竟然还有电梯。
一楼是接待处。
林然出示了自己的学生纹章。接待处的人头也没抬，说：“你现在还有四次机会。还有，你的权限，不允许上10楼以上。”
林然看了一眼介绍表。
这栋楼一共有十六层被利用起来。也就是说，林然只能在一些姿色比较平庸的女人中选择。
林然进了电梯，电梯内的接待人员检查了林然的纹章，听从林然的吩咐，为林然按下十楼。
出了电梯。
一扇扇房门紧闭。
开着的门边，都坐着一个年轻女人。这些女人看上去岁数都在20到30岁之间。简单的画了淡妆，看上去姿色平平。
一只狼妖从林然身后走过，顺便进了一个房间，关上门。看上去，人类女人也一脸欣喜，一点没有觉得被侮辱的感觉。
后来林然才知道，接待客人的数量，决定了这些女人的地位和获取的物资多少。
林然不是为了做那种事情而来，随便找了一个房间进去。
房间的女主人看上去二十四五岁，脸上长着淡淡的雀斑，仔细看看还挺可爱。但乍一看会令人心生厌恶。林然在床边坐下。
“脱吧。”房间的女主人说。
“你叫什么名字？”
“嗯？”
“我叫林然，是一个才加入妖族的新人。”
女人不屑的笑笑，说：“你叫我小昭就好。”小昭在林然身边坐下，手搭上林然的肩膀，“真羡慕你们这些男人。只要被检测出身体不同于常人，就能轻而易举获得食物。”
林然耸耸肩。他不知道小昭这么说话，是否有违禁的地方。至少，这没有冒犯他。
林然推开小昭，问：“你知不知道，这里有一个叫刘子纹的女人？”
“刘子纹？”
这不是小昭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小昭的目光落到林然胸前，笑了笑，说：“我当然认识。你不是第一次问刘子纹的人。”
小昭顿了顿，说：“也不是第一个没有权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人。”
“嗯？刘子纹的地方高于10楼？”
“何止是高于十楼，”小昭撩了一下头发，“她是三千院最火的女人之一，占据着这栋楼最好的房间。位于17楼。”
17楼。
林然记得，在楼下的介绍表中看到，这栋楼一共有16楼。
林然想了想明白过来，这意思是，刘子纹所在的地方，高于这栋楼内的任何人。这一点倒是让林然也没想到。
林然谢绝了小昭接下来的邀请，在小昭的表格上，印上自己的纹章后，离开房间。
电梯内有人，林然没办法直接上顶楼。
他必须想一点别的办法。
林然走到通向楼上的步行楼梯前。附近没人，安全门关着。上面用封条写着：设有禁止，请勿触碰。林然当做没看到，手碰到门。
‘哧啦’
如触电般的感觉涌遍全身。
这绝对是大妖级的家伙设下的禁制。妖族的想法也很简单，十楼向上，有权限去上边的大佬，随便走。下边的人，抵达十楼，也没有继续向上的能力。这清晰明确的分级，令人感慨。
林然退后，如果强行冲，这样一个禁制应该还是能冲进去的。
可冲破禁制，一定会引来别的人注目。林然没必要这么做。
林然决定先离开，再想办法。说不定，在外面什么时候，就遇到刘子纹，再问问她，留下来做什么。其实，到了如今，林然对刘子纹的情绪很淡泊。只是一种若有若无的情愫，催动他去做这些事情。或者说，林然心中很想知道，刘子纹留下的理由。
如果能带走刘子纹，是好的。如果不能，林然一个人，也要启程前往天之原了。
进了电梯，迎面撞上一个很面熟的人。
“是你？”林然还没说话，对方先开了口。狼妖长相实在类似，林然看了好一会儿，才认出，那是和他发生了矛盾的郝然。
林然顿了两秒，没有说话。
郝然说：“怎么这么快就回去了？”
郝然的视线落到林然胸前的纹章上。
“是不是下面的妹子不好玩儿？”郝然说，“哥带你去上面看看。”
林然本能地想要拒绝，随即想到，这是一个很好的上楼机会。来都来了，何必再跑一趟。林然点头，跟上郝然。
因为三千院有赠送‘份额’的做法，电梯内的侍者也没说什么。
郝然明明和林然大打一场，还想着带林然上楼，这一点，林然也理解不到。林然不打算想太多，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至于别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两人直达16楼。
郝然推了一把林然，低声说：“昨天的事情，你别放在心上。看上哪个妹子，你自己去，到时候我帮你结账！”
“谢谢。”
林然离开郝然，尝试从楼梯上了17楼。
没有禁制。
在小昭眼里，十七楼是顶尖而高贵的存在。但这里的女人，似乎也没有权利拒绝能够上10楼的任何人。
17楼与下面不同之处，是这里的门都是关着的。
林然一一找过去，第二间房看到了刘子纹的名字。林然深吸了一口气，敲门。
屋内传来一阵细嗦的响动。
林然困惑中，不自觉展开灵识。隔壁，正在发生不可描述的事情。
刘子纹的房间里，两个人，混乱地来来往往。
林然在门外站了两秒，准备离开。这时，门开了。
刘子纹抓住门站在门边，惊愕地看着林然。“林然，你怎么”
“没什么，我下次再来。你先忙吧。”
“别！”
刘子纹一把拉住林然。房门洞开，没有别的人的身影。林然几乎都要怀疑是自己错了。他的视线停留在打开的床边。
风扬起帘幕。
有人从那儿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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