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车到山前必有路
“......不愧是龙族，果然帅气啊！要是能骑在龙身上，就更帅气了！”
曾几何时，面对那条死灵龙，初来这个世界的宋鸿雁曾发出过这种感慨。现在真正骑在绿龙背上，他望着两侧飞速略过的山川，脸上难以遮掩的露出兴奋之情。
“勇者哟，不用这么兴奋吧？你......你又不是第一次在龙背上了。”
“确实不是第一次，但是......第一次是你把我抱在怀里，第二次是俯冲到地面，这么惬意的在龙背上观赏风景，可是头一遭啊！”
“你啊......哎——”
两人此行要是欣赏风景，便也罢了，他们明明是去......宋鸿雁像是忘记了这件事一样，仍旧陶醉的观赏着夕阳西下时的风景。
不同于宋鸿雁的“没心没肺”，莉雅则不住地思考着怎么才能平安度过眼前这一关。她假冒龙族中人的事情已经被龙族之主知晓，好在她有一半龙族血统，只要处理得当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
“不过......”
一旦自己的真实身份暴露，龙族会如何看待自己，如何看待魔王军，她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假如......自己的操作得当，或许能够减轻宋鸿雁身上的罪责，但自己也将会面临......
回忆着自己同三人在一起时的幸福时光，以及自己过去在魔王军中如履薄冰的经历，她很快做出了选择。
“妾身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珍妮......她还在等你呢。”
打定了主意后，莉雅静等时机，准备把自己“脱罪”的计划告诉宋鸿雁。想要计划成功，少不了他的配合。
龙巢坐落在大陆东面的圣潘德拉贡山上，作为创世之初就存在的种族，龙族的实力十分强大。初代魔王就是没有处理好自己与龙族的关系，才间接导致落败。
后续的魔王在认识到龙族的强大后，逐渐改变策略，尽量少惹龙族，同时努力讨好对方，以争取龙族在战争中保持中立态度。
敌人的示好，以及历代勇者的强大，让龙族原本坚决的态度逐渐发生变化。它们不再尽心尽力的帮助勇者，更重视积聚实力，这样才能在战后更好的争夺胜利果实。
相比于人形种族对土地的执着追求，龙族更喜欢财宝、高耸的山脉以及自己天下共尊的超然地位。
靠着多次协助勇者拯救世界的功绩，它们聚集了难以想象的财宝。凡是有名的高山，都会有龙族成员定居其中，它们猎食一切途经高山的生物充饥，无论是魔物还是人类，它们都不会放过。
这次在混沌之王的设计下，勇者杀死了两名龙族的成员，还是血统高贵的寒冰之龙。龙族没有直接踏平洛萨，已然是念及千年以来的旧情了。
“前面就是......龙巢？”
“妾身也是第一次来这里，毕竟......你懂得，勇者。”
“哦......”
不得不说巨龙的飞行速度就是快，原本需要数日的行程，绿龙仅用了数个小时就抵达了目的地。
在夕阳最后的余晖中，一个半开阔式的巨大洞穴出现在两人眼前，考虑到龙族的平均身高，宋鸿雁觉得也可以理解。
更让他感到震惊的是，洞穴中居然存在一个金碧辉煌的神殿式建筑。站在绿龙背上，目睹眼前一切的宋鸿雁久久难以释怀。
“这墙壁是......金子做的？”
“应该是。”
“这么多宝石、珍珠，这要花......多少钱啊！”
“龙族富有天下，喜爱金银财宝，这些不算什么。”
“不算什么？这太奢侈了吧？”
一整座神殿都用金子与各类珠宝制成，且不提它的牢固性，这“不差钱”的架势让宋鸿雁感慨不已。
（又有实力又有钱，龙族自称世界最强种族，果然名副其实。）
“到了，汝等下来吧。”
“啊？哦。”
绿龙停在了龙巢的深处，之后示意两人下来。随后它对自己释放魔法，变作一个20多岁的魁梧龙人，带着两人继续前进。
“那个......我们现在要去哪儿啊？”
“带汝二人去今晚休息的地方。”
“休息？那审判......”
“今日天色已晚，而且还有贵宾未至。针对汝二人的审判，明日再进行。”
“明日......”
“只是审判的话，应该不会这么麻烦吧？”
莉雅敏锐的觉察到绿龙话语中的不妥之处，小心的问道。
“看来汝这家伙还对吾等有些了解。汝说的没错，之所以召集其他贵宾，是为了在明日决定吾等龙族对这场战争的态度。”
“......态度。你的意思是......”
“看来龙族要做出选择了，而且这个选择......对我们来说似乎不是什么好消息。”
龙族之主选在勇者来此地接受“审判”的时间点召集其他成员，打算对战争进行表态，它在想什么，莉雅心中已然有数。
“不过这也是我们的机会，要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就让它们做出了选择，这才是最坏的消息。”
“哎——勇者啊，现在已经是最坏的情况了。”
“到了，汝等进去吧。”
“这——就是我们今晚休息的地方？”
“没错，快进去，少废话！”
“......好吧。”
踏入这个名为休息室，实际为“监牢”的房间后，对方在没有没收勇者身上的任何一样武器的情况下，将大门锁好就径直离开了。
因为双方都十分清楚一旦勇者选择“越狱”，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在等待他们。
“真是信任我们，不过也是......我们来都来了，这时候再武力越狱，实在不明智。”
“你知道就好，妾身还真担心你要......”
“喂喂，不是吧，我在你眼里就那么笨吗？”
“不不，妾身没这个意思。妾身看你之前在龙背上一副喜出望外的样子，觉得你还不清楚我们接下里要面对什么。”
“能面对什么？当然是劝说龙族之主支持我，然后一起击败魔王咯。”
“......难不成你都......计划好了一切？”
宋鸿雁这句话让莉雅心里一惊，该不会他早有准备，是自己多虑了？
“没有，我只有这个想法，但怎么做......没考虑过。”
“哈？”
“车到山前必有路。”
“......”
“哎呀，莉雅，你不要用这个表情看我，我不是不着急，只是现在还没见到它们，所以......”
“既然你没有计划，就按妾身的计划执行吧。”
“说说看。”
“明日，妾身会找机会承认自己是魔王军的一员，目的是陷害勇者你。至于阿希莉帕山山洞中的事情，妾身也会承认是魔王军所为，目的是离间你和龙族之间的关系。”
“到时候你只需表示此前不知道这件事，被妾身蒙在鼓里即可。”
“是个好主意，但你怎么办，莉雅？”
“妾身......勇者你是拯救世界的希望，如果能用妾身的贱命换你一条命——”
“我拒绝。”
“勇者！”
“生命没有贵贱之分，我绝不做人命上的交易。”
“勇者！你别忘了你答应过珍妮什么，你难道......”
“要是只有我一人回来，你觉得我还有颜面面对珍妮吗？”
“你......妾身很高兴你能......这么在意妾身的生命，但这世界比妾身更重要！”
“不，你和世界一样重要！”
“你......”
看到宋鸿雁坚定的表情，莉雅一时间哑口无言，她心里非常高兴宋鸿雁能如此看重自己，本来打算为世界而牺牲的她，如今......也愿意为眼前这个男人牺牲一切了。
“事情还不到必须在你和世界间做出选择的那一刻，你不用这么绝望。”
莉雅愿意为自己牺牲这件事，从那次她挡下“大伊万”，舍身保护自己时他便知晓了。她的这个计划，宋鸿雁并非没有想过，但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认同。
（这不会是个死局吧？不会不会！不过我该怎么做呢？额，好头痛啊。）
宋鸿雁并没有什么好主意，他只是遵从自己的本心不想牺牲莉雅。以他看那些日式穿越小说的经验，这种事绝对有破局之法，倘若靠牺牲女人来解决，必然会走到BadEnd。
（按照小说的走向会是这样，但现在是现实！是现实！难道说真要......）
宋鸿雁不安的看了一眼莉雅，随即将眼神收回，他打量着“监牢”里的东西，决定利用这最后的十几个小时，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各路神明保佑！神明保佑！一定让我想到一个好主意。）
“神明？对啊！我怎么......把它给忘了！”
“勇者哟，你这是要......你别冲动啊！”
宋鸿雁突然把腰上的圣剑比鲁斯拔了出来，莉雅以为他打算越狱，立刻安慰他，在看到他将圣剑放在腿上后，才意识到自己误解他了。
“放心，我不会做傻事。现在多个人就多个机会，希望它能帮上我们的忙。”
说着，宋鸿雁将经验注入圣剑之中，同时在心里呼唤破坏神比鲁斯。圣剑吸收了经验后，发出璀璨的光芒，但剑身并没有变长，宋鸿雁相信自己应该成功了。
“哈欠——你怎么又把吾唤出来了喵。”
那个猫娘一样的生物再次出现在两人面前，它打了一个哈欠后，扫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随即坐在了地上。
“堂堂勇者，居然沦落到一介囚犯的地步，真是让先代的勇者蒙羞喵！”
“额......也不是我想到这里的，是它们......”
“没想到跨越这么多年，龙族那群家伙居然把龙巢翻修了，真是令吾感到意外。明明上次来得时候，还是很简陋喵。”
“上次？你之前来过？”
“嗯，除了初代勇者外，你是第二个踏入这里的勇者喵。”
“第二个？也就是说其他勇者并没有......”
“起码它们拿到圣剑后，没有再来过这里。”
“......”
“先不说这些了，您......您应该知道我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吧？您......有什么好主意吗？”
眼见两人的话题越扯越远，莉雅赶忙问向比鲁斯，希望它能有好办法。
“不就是杀了两条龙吗？这有什么大惊小怪。”
“额......”
“......”
“当年吾灭了一半龙族，它们屁都不敢放。”
“您是您，但我们......没有您这么厉害啊！”
“有了！要不您......明天露露面，或许能吓退它们，这样就......”
“龙族之主学识渊博，恐怕......骗不了它。”
“试试嘛!莉雅。”
“龙族之主？吾想想......应该是小伊斯坎塔尔吧？”
“这个......龙族之主的名讳，妾身就不知道了。”
并非龙族成员的莉雅自然不知道龙族之主叫什么，面对比鲁斯的询问她惭愧的低下了头。
“它爹被魔王杀掉后，不出意外就是它了。既然现在有空，吾就和你们聊聊它的事情吧。”
“这......”
“也好，反正还有不少时间，您就说吧。”
宋鸿雁不和为何有一种预感，比鲁斯的出现能给两人带来一线希望，不过希望是什么，恐怕这答案就在它即将讲述的故事里。
曾几何时，面对那条死灵龙，初来这个世界的宋鸿雁曾发出过这种感慨。现在真正骑在绿龙背上，他望着两侧飞速略过的山川，脸上难以遮掩的露出兴奋之情。
“勇者哟，不用这么兴奋吧？你......你又不是第一次在龙背上了。”
“确实不是第一次，但是......第一次是你把我抱在怀里，第二次是俯冲到地面，这么惬意的在龙背上观赏风景，可是头一遭啊！”
“你啊......哎——”
两人此行要是欣赏风景，便也罢了，他们明明是去......宋鸿雁像是忘记了这件事一样，仍旧陶醉的观赏着夕阳西下时的风景。
不同于宋鸿雁的“没心没肺”，莉雅则不住地思考着怎么才能平安度过眼前这一关。她假冒龙族中人的事情已经被龙族之主知晓，好在她有一半龙族血统，只要处理得当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
“不过......”
一旦自己的真实身份暴露，龙族会如何看待自己，如何看待魔王军，她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假如......自己的操作得当，或许能够减轻宋鸿雁身上的罪责，但自己也将会面临......
回忆着自己同三人在一起时的幸福时光，以及自己过去在魔王军中如履薄冰的经历，她很快做出了选择。
“妾身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珍妮......她还在等你呢。”
打定了主意后，莉雅静等时机，准备把自己“脱罪”的计划告诉宋鸿雁。想要计划成功，少不了他的配合。
龙巢坐落在大陆东面的圣潘德拉贡山上，作为创世之初就存在的种族，龙族的实力十分强大。初代魔王就是没有处理好自己与龙族的关系，才间接导致落败。
后续的魔王在认识到龙族的强大后，逐渐改变策略，尽量少惹龙族，同时努力讨好对方，以争取龙族在战争中保持中立态度。
敌人的示好，以及历代勇者的强大，让龙族原本坚决的态度逐渐发生变化。它们不再尽心尽力的帮助勇者，更重视积聚实力，这样才能在战后更好的争夺胜利果实。
相比于人形种族对土地的执着追求，龙族更喜欢财宝、高耸的山脉以及自己天下共尊的超然地位。
靠着多次协助勇者拯救世界的功绩，它们聚集了难以想象的财宝。凡是有名的高山，都会有龙族成员定居其中，它们猎食一切途经高山的生物充饥，无论是魔物还是人类，它们都不会放过。
这次在混沌之王的设计下，勇者杀死了两名龙族的成员，还是血统高贵的寒冰之龙。龙族没有直接踏平洛萨，已然是念及千年以来的旧情了。
“前面就是......龙巢？”
“妾身也是第一次来这里，毕竟......你懂得，勇者。”
“哦......”
不得不说巨龙的飞行速度就是快，原本需要数日的行程，绿龙仅用了数个小时就抵达了目的地。
在夕阳最后的余晖中，一个半开阔式的巨大洞穴出现在两人眼前，考虑到龙族的平均身高，宋鸿雁觉得也可以理解。
更让他感到震惊的是，洞穴中居然存在一个金碧辉煌的神殿式建筑。站在绿龙背上，目睹眼前一切的宋鸿雁久久难以释怀。
“这墙壁是......金子做的？”
“应该是。”
“这么多宝石、珍珠，这要花......多少钱啊！”
“龙族富有天下，喜爱金银财宝，这些不算什么。”
“不算什么？这太奢侈了吧？”
一整座神殿都用金子与各类珠宝制成，且不提它的牢固性，这“不差钱”的架势让宋鸿雁感慨不已。
（又有实力又有钱，龙族自称世界最强种族，果然名副其实。）
“到了，汝等下来吧。”
“啊？哦。”
绿龙停在了龙巢的深处，之后示意两人下来。随后它对自己释放魔法，变作一个20多岁的魁梧龙人，带着两人继续前进。
“那个......我们现在要去哪儿啊？”
“带汝二人去今晚休息的地方。”
“休息？那审判......”
“今日天色已晚，而且还有贵宾未至。针对汝二人的审判，明日再进行。”
“明日......”
“只是审判的话，应该不会这么麻烦吧？”
莉雅敏锐的觉察到绿龙话语中的不妥之处，小心的问道。
“看来汝这家伙还对吾等有些了解。汝说的没错，之所以召集其他贵宾，是为了在明日决定吾等龙族对这场战争的态度。”
“......态度。你的意思是......”
“看来龙族要做出选择了，而且这个选择......对我们来说似乎不是什么好消息。”
龙族之主选在勇者来此地接受“审判”的时间点召集其他成员，打算对战争进行表态，它在想什么，莉雅心中已然有数。
“不过这也是我们的机会，要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就让它们做出了选择，这才是最坏的消息。”
“哎——勇者啊，现在已经是最坏的情况了。”
“到了，汝等进去吧。”
“这——就是我们今晚休息的地方？”
“没错，快进去，少废话！”
“......好吧。”
踏入这个名为休息室，实际为“监牢”的房间后，对方在没有没收勇者身上的任何一样武器的情况下，将大门锁好就径直离开了。
因为双方都十分清楚一旦勇者选择“越狱”，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在等待他们。
“真是信任我们，不过也是......我们来都来了，这时候再武力越狱，实在不明智。”
“你知道就好，妾身还真担心你要......”
“喂喂，不是吧，我在你眼里就那么笨吗？”
“不不，妾身没这个意思。妾身看你之前在龙背上一副喜出望外的样子，觉得你还不清楚我们接下里要面对什么。”
“能面对什么？当然是劝说龙族之主支持我，然后一起击败魔王咯。”
“......难不成你都......计划好了一切？”
宋鸿雁这句话让莉雅心里一惊，该不会他早有准备，是自己多虑了？
“没有，我只有这个想法，但怎么做......没考虑过。”
“哈？”
“车到山前必有路。”
“......”
“哎呀，莉雅，你不要用这个表情看我，我不是不着急，只是现在还没见到它们，所以......”
“既然你没有计划，就按妾身的计划执行吧。”
“说说看。”
“明日，妾身会找机会承认自己是魔王军的一员，目的是陷害勇者你。至于阿希莉帕山山洞中的事情，妾身也会承认是魔王军所为，目的是离间你和龙族之间的关系。”
“到时候你只需表示此前不知道这件事，被妾身蒙在鼓里即可。”
“是个好主意，但你怎么办，莉雅？”
“妾身......勇者你是拯救世界的希望，如果能用妾身的贱命换你一条命——”
“我拒绝。”
“勇者！”
“生命没有贵贱之分，我绝不做人命上的交易。”
“勇者！你别忘了你答应过珍妮什么，你难道......”
“要是只有我一人回来，你觉得我还有颜面面对珍妮吗？”
“你......妾身很高兴你能......这么在意妾身的生命，但这世界比妾身更重要！”
“不，你和世界一样重要！”
“你......”
看到宋鸿雁坚定的表情，莉雅一时间哑口无言，她心里非常高兴宋鸿雁能如此看重自己，本来打算为世界而牺牲的她，如今......也愿意为眼前这个男人牺牲一切了。
“事情还不到必须在你和世界间做出选择的那一刻，你不用这么绝望。”
莉雅愿意为自己牺牲这件事，从那次她挡下“大伊万”，舍身保护自己时他便知晓了。她的这个计划，宋鸿雁并非没有想过，但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认同。
（这不会是个死局吧？不会不会！不过我该怎么做呢？额，好头痛啊。）
宋鸿雁并没有什么好主意，他只是遵从自己的本心不想牺牲莉雅。以他看那些日式穿越小说的经验，这种事绝对有破局之法，倘若靠牺牲女人来解决，必然会走到BadEnd。
（按照小说的走向会是这样，但现在是现实！是现实！难道说真要......）
宋鸿雁不安的看了一眼莉雅，随即将眼神收回，他打量着“监牢”里的东西，决定利用这最后的十几个小时，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各路神明保佑！神明保佑！一定让我想到一个好主意。）
“神明？对啊！我怎么......把它给忘了！”
“勇者哟，你这是要......你别冲动啊！”
宋鸿雁突然把腰上的圣剑比鲁斯拔了出来，莉雅以为他打算越狱，立刻安慰他，在看到他将圣剑放在腿上后，才意识到自己误解他了。
“放心，我不会做傻事。现在多个人就多个机会，希望它能帮上我们的忙。”
说着，宋鸿雁将经验注入圣剑之中，同时在心里呼唤破坏神比鲁斯。圣剑吸收了经验后，发出璀璨的光芒，但剑身并没有变长，宋鸿雁相信自己应该成功了。
“哈欠——你怎么又把吾唤出来了喵。”
那个猫娘一样的生物再次出现在两人面前，它打了一个哈欠后，扫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随即坐在了地上。
“堂堂勇者，居然沦落到一介囚犯的地步，真是让先代的勇者蒙羞喵！”
“额......也不是我想到这里的，是它们......”
“没想到跨越这么多年，龙族那群家伙居然把龙巢翻修了，真是令吾感到意外。明明上次来得时候，还是很简陋喵。”
“上次？你之前来过？”
“嗯，除了初代勇者外，你是第二个踏入这里的勇者喵。”
“第二个？也就是说其他勇者并没有......”
“起码它们拿到圣剑后，没有再来过这里。”
“......”
“先不说这些了，您......您应该知道我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吧？您......有什么好主意吗？”
眼见两人的话题越扯越远，莉雅赶忙问向比鲁斯，希望它能有好办法。
“不就是杀了两条龙吗？这有什么大惊小怪。”
“额......”
“......”
“当年吾灭了一半龙族，它们屁都不敢放。”
“您是您，但我们......没有您这么厉害啊！”
“有了！要不您......明天露露面，或许能吓退它们，这样就......”
“龙族之主学识渊博，恐怕......骗不了它。”
“试试嘛!莉雅。”
“龙族之主？吾想想......应该是小伊斯坎塔尔吧？”
“这个......龙族之主的名讳，妾身就不知道了。”
并非龙族成员的莉雅自然不知道龙族之主叫什么，面对比鲁斯的询问她惭愧的低下了头。
“它爹被魔王杀掉后，不出意外就是它了。既然现在有空，吾就和你们聊聊它的事情吧。”
“这......”
“也好，反正还有不少时间，您就说吧。”
宋鸿雁不和为何有一种预感，比鲁斯的出现能给两人带来一线希望，不过希望是什么，恐怕这答案就在它即将讲述的故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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