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黄雀之后，还有喵在
宋鸿雁呆呆的站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会走到这种结局。虚无的攻击穿透了他的胸膛，随即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感受着这份阴冷的力量在体内蔓延。
“再见了，最后的勇者。‘梦魇’大人，谢谢你给了我亲手报仇的机会！”
“亲手......报......仇？”
“不错。我诞生自某个种族对勇者的恨意，我永远不会忘记上代勇者对我们......做过什么！”
这个世界的极北之地是一片冰原，上面本来生活着一群与世无争的魔物，它们虽然信奉魔王，但因为种种原因，始终没有被魔王注意到，从未加入过魔王军。
一群从未做过恶的家伙能否被称之为“恶人”，放在现实世界会引起诸多争论，不过在这个实力就是一切的世界中，被勇者发现就是它们最大的不幸。
机缘巧合上代勇者误入了极北苦寒之地，发现了这么一群信奉魔王的魔物，本着“宁可错杀三千，不可放过一人”的想法，上代勇者将这个未曾见于史料的种族屠杀殆尽。
这些魔物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好心收留的人类男人居然是勇者。他们从未见过勇者，自然不懂得堤防。一夜过去，这世上又少了一个种族，魔王军又少了一份可能的助力，却又多了一颗憎恨勇者的心。
伴随着这一代魔王的复活，一个透明的家伙出现在极北之地。它没有实体，并不知道自己是否算是怨灵。
它唯一记得的就是勇者曾在这里犯下的“罪孽”，唯一的愿望就是手刃这一代勇者。
除此之外它什么都不知道，甚至连自己叫什么都不得而知。直到那位大人遵循魔王的命令，来到这里寻找“或许能帮得上忙的家伙”。
“你是谁？”
“你又是谁？”
“我不知道我是谁，我只知道我在等一个人类。”
“人类？人类不会来到这里，他们受不了这里寒冷的空气。”
“不，他能够承受，因为他曾经来过。”
“......你说的那人可是勇者？”
“勇者？好像是这样。”
“你的敌人是勇者？”
“没错。”
“那我们就是同伴了。成为我的部下吧，我可以帮你实现你的愿望。”
“你是谁？”
“我是魔王麾下、四天王之一的‘梦魇’。你呢？”
“‘梦魇’？好奇怪的名字。我没有名字，不过我愿意跟你走。”
“你和我在某种程度上有些相似，方便起见，就叫你‘虚无’吧？”
“可以。不过......你真能实现我的愿望？”
“勇者是我们共同的敌人，我一定会实现你的心愿。”
回忆着“梦魇”大人曾对自己许下的诺言，虚无看着面前逐渐失去血色的勇者，知道自己终于成功了。
“一点点感受死亡，感受生命的流逝，然后在痛苦中死去吧！就像那时的我们一样！”
虚无没有实体，所以无法使用物理手段进行攻击，同时它也无法使用魔法，所谓的攻击手段十分单调，只有一种——
那便是将自己灵魂中的痛苦转化为一种阴冷至极的“毒”，送入敌人的体内，令对方在数秒内失去行动能力，并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慢慢僵硬，在恐惧与痛苦中死去。
强如龙族，即便是秩序龙王80多级的族群，也承受不住这种级别的毒。因为这与其说是毒，不如说是一种“诅咒”。
单纯按照等级计算，三个黑龙人都比虚无要强，可惜黑龙人的攻击对它无效，才陷入被动之中。
眼看自己的同伴惨遭虚无的毒手，黑龙人一时热血上头，没有选择求援，而是死命攻击，才会被虚无拿到三杀。
“如果是第一次见到虚无，想必没有多少人能活下来。”
这是“梦魇”对它的评价。至于为什么没有在第一时间派它暗杀勇者，这里面牵扯到许多事情，有利益纠纷，还有“梦魇”的小心思。
随着宋鸿雁的活跃、死亡之主安兹的陨落、混沌之王迪米乌斯的失败，“梦魇”认为已经到了拿出这张“王牌”的时候了。
“冷......好冷啊！不过现在......缓和一些了。”
“嗯？这......这么可能！”
宋鸿雁原本惨白的面色逐渐恢复，他活动了一下身体，确定自己还活着，之后略显疑惑的看向虚无，对于自己“还活着”十分的不解。
“这......这到底是......”
如果在今天之前，宋鸿雁遇到虚无，可以说必死无疑。即使珍妮等人在他身边，要是没有选择在第一时间逃跑，也会被逐个击杀。
今天之后，或者说在接受生命龙王与寒冰之龙的祝福后，虚无的攻击已然无法伤到他。
虚无的攻击方式正巧被两个祝福所克制，宋鸿雁之前面无血色，感觉到冷，纯粹是因为看到自己受了对方一击，自己吓自己而导致的生理反应。
“怎么会？这......这不可能！”
虚无无法接受自己攻击失败的现实，再次将体内的阴冷之毒注入宋鸿雁的身体之中，可是无论它怎么努力，宋鸿雁都安然无恙。
“......”
“......”
【黑暗领域】之中，宋鸿雁对着虚无一通乱砍，并用【火球】等消耗极小的魔法朝它身上招呼。至于虚无，则持续攻击着宋鸿雁，可惜的是两边都是在做无用功。
“靠靠靠！为什么我的攻击都不管用！”
“为什么你会没事？明明那些龙都无法承受我的攻击，你——”
眼下双方谁也无法对对方造成伤害，局势顿时变得无比尴尬。虚无愤恨于自己唯一的攻击手段无效，宋鸿雁则头痛于自己越来越少的魔力。
（我现在的攻击对它全部无效，又不能就这么解除【黑暗领域】，现在可怎么办啊？珍妮不在身边，我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情况。）
之前和珍妮在一起时，宋鸿雁对珍妮的重要性没有认识到位。这一趟龙巢之行他算是体会到百科全书在身边的便利，特别是这个百科全书还自带奶妈功能，同时......深爱着自己。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
秩序龙王与大地龙王对自己的试炼依旧在继续，自己不解决虚无，便无法继续完成试炼。
此外就是湖中心那三个黑龙人的尸体，逼迫宋鸿雁必须要找到能证明“不是自己下手”的证据。眼下他没有将虚无抓住的方法，要是就这么解除【黑暗领域】放它离去，自己就百口莫辩了。
此处距离山上的龙巢起码有上百公里，宋鸿雁剩余的魔法无法支撑顺利返回，将真凶交给龙族之主。他必须要在这里解决这个敌人，不然无论如何都会输。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现在该怎么办啊？”
面对这个让自己束手无策的敌人，宋鸿雁优先选择了穿衣服，反而它伤不到自己，便随它去吧。
“勇者！勇者！可恶！为什么会......会变成这样！”
不同于宋鸿雁表面冷静，内心焦急的态度，虚无的愤怒充斥在【黑暗领域】内的空气中。它无法接受自己不能复仇的现实，明明仇人就在自己眼前，它竟......无能为力。
“珍妮......珍妮......要是珍妮在身边就好了！等等......我怎么把它忘了！”
相比于知识型的“行动书库”珍妮，宋鸿雁身边还有一个经验型的大佬。他穿好衣服后，顾不得之前那家伙的告诫，再次将经验注入到圣剑之中。
“拜托了！比鲁斯大人，帮帮忙吧！”
“这......这光！”
伴随着圣剑发出一道刺眼的光芒，破坏神比鲁斯再次出现在宋鸿雁面前。
“勇者哟，吾不是说过不要再将吾召唤出来了喵？”
“我知道啊，但现在这事我搞不定了！您看......”
“你是......你是......猫？”
“猫你个大头鬼啊！吾是破坏神比鲁斯，你这个幻灵喵！”
“幻灵？”
“没错。由死者的怨念汇集而成的是怨灵，而幻灵......则十分特殊。这个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楚。勇者，区区幻灵而已，你就没辙了喵？”
“我确实没辙了。您能......帮帮忙吗？”
如今宋鸿雁能依靠的只剩下破坏神比鲁斯，要是它都没有办法，宋鸿雁只能认栽了。
“吾为什么要帮你喵？”
“啊？这......您在圣剑里应该都看到了，您......”
对方的明知故问，让宋鸿雁反而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吾确实看到了，但如果你说不出让吾信服的理由，吾不会出手喵。”
“我......我......”
对于比鲁斯的脾气，宋鸿雁多少还是了解一些，为了争取它的帮助，他决定说出自己的真心话。
“说实话，我才不在意那些龙人是被谁所杀死活，可是它非要把这事赖在我头上，这我就不能忍了。我平生最恨被别人诬陷，特别是这些目中无人的龙族，要是有机会......我一定好好治治这群家伙！”
“有点意思，吾可以帮你这一次，但离开龙巢前这是最后一次，你给吾记清楚了喵！”
“我管你是个什么东西，既然杀不了勇者，那你去死吧！”
“呵呵，区区一个幻灵，竟敢对吾无礼？勇者，拿起圣剑，听吾的命令随时准备动手！”
“OK！”
面对朝自己扑来的虚无，破坏神比鲁斯连躲的意思都没有，径直被它的攻击打中。看到比鲁斯面露寒意，它本以为自己得手了，没想到却被对方的猫爪抓住了胸口。
“小家伙，恨意很深啊？不过还是太嫩了喵。”
“你......你怎么能......”
这是虚无自诞生以来第一次被“抓住”，按理说它没有身体，应该不会受到制约，现在却......
“勇者，用圣剑刺穿吾和它的身体喵！”
“......我明白了！”
“你是打算和我同归......”
“小家伙，圣剑即是吾，吾即是圣剑。这世间没有自己杀自己的道理，死的只有你喵！”
“你......啊——”
不同于之前挥剑砍空气，宋鸿雁这一刺有了刺中实体的感觉。虚无在痛苦之中逐渐消散，最终只剩下一个半透明、微微发亮的小圆球留在比鲁斯手里。
“勇者，拿好这东西喵。”
“这是什么？”
“是那家伙的灵核，只要让龙族之主看一下它的灵核，真相自然就能大白喵。”
“谢谢您，比鲁斯大人。哎——您......”
“吾要回去了，再见了，让人不放心的勇者。试炼结束前，不许再将吾召唤出来喵！”
“我知道了，比鲁斯大人。剩下的试炼我会靠自己通过！”
“臭小子，加油喵。”
目送比鲁斯消失，宋鸿雁解除了【黑暗领域】，并将虚无的灵核收好。也在这时，莉雅浮出了水面。
“莉雅！”
“勇者，东西找到了！”
看着莉雅挥舞着一块奇形怪状的东西，宋鸿雁总算松了口气。这场试炼的第一关，他总算是有惊无险的度过了。
“再见了，最后的勇者。‘梦魇’大人，谢谢你给了我亲手报仇的机会！”
“亲手......报......仇？”
“不错。我诞生自某个种族对勇者的恨意，我永远不会忘记上代勇者对我们......做过什么！”
这个世界的极北之地是一片冰原，上面本来生活着一群与世无争的魔物，它们虽然信奉魔王，但因为种种原因，始终没有被魔王注意到，从未加入过魔王军。
一群从未做过恶的家伙能否被称之为“恶人”，放在现实世界会引起诸多争论，不过在这个实力就是一切的世界中，被勇者发现就是它们最大的不幸。
机缘巧合上代勇者误入了极北苦寒之地，发现了这么一群信奉魔王的魔物，本着“宁可错杀三千，不可放过一人”的想法，上代勇者将这个未曾见于史料的种族屠杀殆尽。
这些魔物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好心收留的人类男人居然是勇者。他们从未见过勇者，自然不懂得堤防。一夜过去，这世上又少了一个种族，魔王军又少了一份可能的助力，却又多了一颗憎恨勇者的心。
伴随着这一代魔王的复活，一个透明的家伙出现在极北之地。它没有实体，并不知道自己是否算是怨灵。
它唯一记得的就是勇者曾在这里犯下的“罪孽”，唯一的愿望就是手刃这一代勇者。
除此之外它什么都不知道，甚至连自己叫什么都不得而知。直到那位大人遵循魔王的命令，来到这里寻找“或许能帮得上忙的家伙”。
“你是谁？”
“你又是谁？”
“我不知道我是谁，我只知道我在等一个人类。”
“人类？人类不会来到这里，他们受不了这里寒冷的空气。”
“不，他能够承受，因为他曾经来过。”
“......你说的那人可是勇者？”
“勇者？好像是这样。”
“你的敌人是勇者？”
“没错。”
“那我们就是同伴了。成为我的部下吧，我可以帮你实现你的愿望。”
“你是谁？”
“我是魔王麾下、四天王之一的‘梦魇’。你呢？”
“‘梦魇’？好奇怪的名字。我没有名字，不过我愿意跟你走。”
“你和我在某种程度上有些相似，方便起见，就叫你‘虚无’吧？”
“可以。不过......你真能实现我的愿望？”
“勇者是我们共同的敌人，我一定会实现你的心愿。”
回忆着“梦魇”大人曾对自己许下的诺言，虚无看着面前逐渐失去血色的勇者，知道自己终于成功了。
“一点点感受死亡，感受生命的流逝，然后在痛苦中死去吧！就像那时的我们一样！”
虚无没有实体，所以无法使用物理手段进行攻击，同时它也无法使用魔法，所谓的攻击手段十分单调，只有一种——
那便是将自己灵魂中的痛苦转化为一种阴冷至极的“毒”，送入敌人的体内，令对方在数秒内失去行动能力，并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慢慢僵硬，在恐惧与痛苦中死去。
强如龙族，即便是秩序龙王80多级的族群，也承受不住这种级别的毒。因为这与其说是毒，不如说是一种“诅咒”。
单纯按照等级计算，三个黑龙人都比虚无要强，可惜黑龙人的攻击对它无效，才陷入被动之中。
眼看自己的同伴惨遭虚无的毒手，黑龙人一时热血上头，没有选择求援，而是死命攻击，才会被虚无拿到三杀。
“如果是第一次见到虚无，想必没有多少人能活下来。”
这是“梦魇”对它的评价。至于为什么没有在第一时间派它暗杀勇者，这里面牵扯到许多事情，有利益纠纷，还有“梦魇”的小心思。
随着宋鸿雁的活跃、死亡之主安兹的陨落、混沌之王迪米乌斯的失败，“梦魇”认为已经到了拿出这张“王牌”的时候了。
“冷......好冷啊！不过现在......缓和一些了。”
“嗯？这......这么可能！”
宋鸿雁原本惨白的面色逐渐恢复，他活动了一下身体，确定自己还活着，之后略显疑惑的看向虚无，对于自己“还活着”十分的不解。
“这......这到底是......”
如果在今天之前，宋鸿雁遇到虚无，可以说必死无疑。即使珍妮等人在他身边，要是没有选择在第一时间逃跑，也会被逐个击杀。
今天之后，或者说在接受生命龙王与寒冰之龙的祝福后，虚无的攻击已然无法伤到他。
虚无的攻击方式正巧被两个祝福所克制，宋鸿雁之前面无血色，感觉到冷，纯粹是因为看到自己受了对方一击，自己吓自己而导致的生理反应。
“怎么会？这......这不可能！”
虚无无法接受自己攻击失败的现实，再次将体内的阴冷之毒注入宋鸿雁的身体之中，可是无论它怎么努力，宋鸿雁都安然无恙。
“......”
“......”
【黑暗领域】之中，宋鸿雁对着虚无一通乱砍，并用【火球】等消耗极小的魔法朝它身上招呼。至于虚无，则持续攻击着宋鸿雁，可惜的是两边都是在做无用功。
“靠靠靠！为什么我的攻击都不管用！”
“为什么你会没事？明明那些龙都无法承受我的攻击，你——”
眼下双方谁也无法对对方造成伤害，局势顿时变得无比尴尬。虚无愤恨于自己唯一的攻击手段无效，宋鸿雁则头痛于自己越来越少的魔力。
（我现在的攻击对它全部无效，又不能就这么解除【黑暗领域】，现在可怎么办啊？珍妮不在身边，我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情况。）
之前和珍妮在一起时，宋鸿雁对珍妮的重要性没有认识到位。这一趟龙巢之行他算是体会到百科全书在身边的便利，特别是这个百科全书还自带奶妈功能，同时......深爱着自己。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
秩序龙王与大地龙王对自己的试炼依旧在继续，自己不解决虚无，便无法继续完成试炼。
此外就是湖中心那三个黑龙人的尸体，逼迫宋鸿雁必须要找到能证明“不是自己下手”的证据。眼下他没有将虚无抓住的方法，要是就这么解除【黑暗领域】放它离去，自己就百口莫辩了。
此处距离山上的龙巢起码有上百公里，宋鸿雁剩余的魔法无法支撑顺利返回，将真凶交给龙族之主。他必须要在这里解决这个敌人，不然无论如何都会输。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现在该怎么办啊？”
面对这个让自己束手无策的敌人，宋鸿雁优先选择了穿衣服，反而它伤不到自己，便随它去吧。
“勇者！勇者！可恶！为什么会......会变成这样！”
不同于宋鸿雁表面冷静，内心焦急的态度，虚无的愤怒充斥在【黑暗领域】内的空气中。它无法接受自己不能复仇的现实，明明仇人就在自己眼前，它竟......无能为力。
“珍妮......珍妮......要是珍妮在身边就好了！等等......我怎么把它忘了！”
相比于知识型的“行动书库”珍妮，宋鸿雁身边还有一个经验型的大佬。他穿好衣服后，顾不得之前那家伙的告诫，再次将经验注入到圣剑之中。
“拜托了！比鲁斯大人，帮帮忙吧！”
“这......这光！”
伴随着圣剑发出一道刺眼的光芒，破坏神比鲁斯再次出现在宋鸿雁面前。
“勇者哟，吾不是说过不要再将吾召唤出来了喵？”
“我知道啊，但现在这事我搞不定了！您看......”
“你是......你是......猫？”
“猫你个大头鬼啊！吾是破坏神比鲁斯，你这个幻灵喵！”
“幻灵？”
“没错。由死者的怨念汇集而成的是怨灵，而幻灵......则十分特殊。这个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楚。勇者，区区幻灵而已，你就没辙了喵？”
“我确实没辙了。您能......帮帮忙吗？”
如今宋鸿雁能依靠的只剩下破坏神比鲁斯，要是它都没有办法，宋鸿雁只能认栽了。
“吾为什么要帮你喵？”
“啊？这......您在圣剑里应该都看到了，您......”
对方的明知故问，让宋鸿雁反而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吾确实看到了，但如果你说不出让吾信服的理由，吾不会出手喵。”
“我......我......”
对于比鲁斯的脾气，宋鸿雁多少还是了解一些，为了争取它的帮助，他决定说出自己的真心话。
“说实话，我才不在意那些龙人是被谁所杀死活，可是它非要把这事赖在我头上，这我就不能忍了。我平生最恨被别人诬陷，特别是这些目中无人的龙族，要是有机会......我一定好好治治这群家伙！”
“有点意思，吾可以帮你这一次，但离开龙巢前这是最后一次，你给吾记清楚了喵！”
“我管你是个什么东西，既然杀不了勇者，那你去死吧！”
“呵呵，区区一个幻灵，竟敢对吾无礼？勇者，拿起圣剑，听吾的命令随时准备动手！”
“OK！”
面对朝自己扑来的虚无，破坏神比鲁斯连躲的意思都没有，径直被它的攻击打中。看到比鲁斯面露寒意，它本以为自己得手了，没想到却被对方的猫爪抓住了胸口。
“小家伙，恨意很深啊？不过还是太嫩了喵。”
“你......你怎么能......”
这是虚无自诞生以来第一次被“抓住”，按理说它没有身体，应该不会受到制约，现在却......
“勇者，用圣剑刺穿吾和它的身体喵！”
“......我明白了！”
“你是打算和我同归......”
“小家伙，圣剑即是吾，吾即是圣剑。这世间没有自己杀自己的道理，死的只有你喵！”
“你......啊——”
不同于之前挥剑砍空气，宋鸿雁这一刺有了刺中实体的感觉。虚无在痛苦之中逐渐消散，最终只剩下一个半透明、微微发亮的小圆球留在比鲁斯手里。
“勇者，拿好这东西喵。”
“这是什么？”
“是那家伙的灵核，只要让龙族之主看一下它的灵核，真相自然就能大白喵。”
“谢谢您，比鲁斯大人。哎——您......”
“吾要回去了，再见了，让人不放心的勇者。试炼结束前，不许再将吾召唤出来喵！”
“我知道了，比鲁斯大人。剩下的试炼我会靠自己通过！”
“臭小子，加油喵。”
目送比鲁斯消失，宋鸿雁解除了【黑暗领域】，并将虚无的灵核收好。也在这时，莉雅浮出了水面。
“莉雅！”
“勇者，东西找到了！”
看着莉雅挥舞着一块奇形怪状的东西，宋鸿雁总算松了口气。这场试炼的第一关，他总算是有惊无险的度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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