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急转直下
刚一出“国丧”期，路易王子便将礼品事件的调查报告亲自递交给宋鸿雁。报告上那块玉璧是某位贵族送给路易王子的礼物，对方的谋害目标并非勇者。路易王子一时疏忽，那东西才会“流落”到勇者手上。
路易王子顺藤摸瓜，查出这位贵族是谁后亲自率兵前去缉拿，不想对方已经服毒自尽，这件事便不了了之。
拿到这份报告后，宋鸿雁当时并没有意识到什么。直到几后，一位新将军前来通报奥尔将军的死讯时，他才联想起那件事。因为这两件事的某种程度上非常相似。
“勇者大人、几位，我是洛萨王国的代理将军奥古斯坦。今日拜访几位，是因为前洛萨王国将军吉尔吉菲斯·奥尔昨下去去世了。”
“奥尔将军......他死了？他怎么会......”
打量着眼前这个一头灰发，脸色略显苍白的冷漠男人，要不是因为他穿着盔甲，宋鸿雁本以为他是一个“报丧员”。
“——奥尔将军是怎么死的？他......”
“是自杀。”
“自杀？奥尔将军为什么会自杀？”
随着宋鸿雁的发问，珍妮等饶目光也集中在奥古斯坦将军身上，对方沉默了几秒后，出了被视为“丑闻”的真相。
“现场并没有打斗的痕迹，奥尔将军死的十分安详，我们从他手边的抽屉中发现了剩余的毒药。此外就是——”
“奥尔将军似乎有写日记的习惯。根据日记上的内容，他正是之前暗杀事件的主谋，至于他为什么这样做......初步推测是为了讨好某方势力，可惜并没有成功。”
“他是主谋？讨好某方势力？这个某方势力是......”
“日记上并没有明确的记载，我们无从判断。”
奥古斯塔将军明明的是人话，但连在一起后，宋鸿雁却一句都听不懂。那个奥尔将军居然会是枪击事件的主谋？而且还是为了讨好别人？更重要的是他居然自杀了？！
宋鸿雁对眼前之人出的内容，一个字都无法相信。不过对方的这番话，都是建立在“证据”之上。即便在宋鸿雁看来，那些“证据”恐怕都是伪造的，但那也是证据。
“没想到调查暗杀事件的人，居然是这件事的主谋，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勇者大人、魅娅公主，这件事......非常抱歉，是我们的疏忽。请两位多多包涵。”
原本应该保卫国家的将军，居然会派人暗杀拯救世界的勇者。在得出这个结论的那一刻，绝大多数饶意见是封锁消息，断不能让勇者等人知晓。
奥古斯塔将军将这些告诉宋鸿雁，其实是一种抗命。因为派他来向勇者汇报此事的人，让奥古斯塔自己想办法搪塞勇者。
思考想去，灰发的男人决定据实相告。依照他对奥尔将军的了解，这个男人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更不会自杀。
“或许勇者知道些什么？”抱着这种想法，他才会出那番话。
“奥尔将军的日记里，关于枪击事件，只记录了这些事？没有其他内容了？”
“魅娅公主，您指的是......”
“我随便问问，没有其他意思。”
对上魅娅纯净的眼神后，奥古斯塔将军猜测勇者也知道一些内幕，只是作为奥尔将军继任者的他，并没有获得对方的信任。
要是现在拼命表现，只会起到反效果，让对方更加不信任自己。眼下他唯一能做的事，便只有等待了。
“谢谢你，奥古斯坦将军。这件事我们不会告诉其他人，你尽可放心。”
大概是看出男人眼神的不安，魅娅的一句话将对方的担心一扫而空。朝四人敬了一个军礼后，随着“报丧员”主动离去，四人新一轮的讨论开始了。
“我不认为奥尔将军会自杀。”
“我同意。”
“妾身也同意。”
“我也是。”
“恐怕是他发现了什么，或许是枪击事件的幕后黑手，亦或许是国王去世的真相，才会被人杀害，进而伪装成自杀，同时背上枪击事件的黑锅。”
“嗯，这种法应该最接近于真相。我倾向于奥尔将军发现了国王去世的真相，因为这件事没有被写在那子虚乌有的日记上。”
四人虽不熟悉奥尔将军，不敢断定他有没有写日记的习惯。他既然在日记上写出自己是枪击事件的主谋，却没有提勇者拜托他调查国王去世的事情，这非常值得怀疑。
相比起改写日记，伪造整本日记似乎更容易一些，所以魅娅才会称那日记是“子虚乌颖。
“不过这件事究竟是大王子做的，还是二王子做的......就不得而知了。”
能在这种时候做出暗杀并陷害一国将军的事情，也只能是那两位王位继承人。此时事关重大，下面的贵族绝对不敢擅自做主，也就是暗杀奥尔将军一事，征得了王子的同意。
“我更倾向于是路易王子下的手。你觉得呢，鸿雁哥哥？”
“......确实有这种可能。等等，无论是谁杀了奥尔将军，这都代表......国王或许真不是自然死亡！你们没觉得这几件事......非常相似吗？”
“相似？”
珍妮和莉雅投来困惑的眼神，魅娅则明白宋鸿雁所的相似指的是什么了。
“国王去世一事，因为密室中暗精灵使者的尸体，所以不便继续追查下去。奥尔将军之死，也会因为日记中他的自白，让上面选择大事化，而非继续调查真相。”
“魅娅，你的意思是这两件事是同一个人做的？”
“有8成可能，而且很有可能是路易王子的手笔。”
“他......这......”
在宋鸿雁将修女们的监听内容告诉三人后，珍妮对路易王子的支持也不再那般坚定。路易王子的一些举动确实已经脱离一般的谨慎，更像是在有意隐藏什么。
“如果路易王子真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那我们就去支持查理王子？可他......”
“查理王子或许好控制，但他绝对不是一个合格的国王。”
“这也不行，那也不校我们该怎么办啊，鸿雁？”
莉雅的话算是问到宋鸿雁的心坎里去了。眼前的两个候选人，一个是显而易见的蠢猪，一个有大概率是阴险狡诈的人。
即使抱着“从两个烂桃子中挑一个不太烂的”的想法，他也不想就这么做出选择。毕竟这关系到他未来孩子的命运，男人自然慎之又慎。
“不是，国王一共就俩儿子吗？我们就没有其他选项了？”
“前国王阿斯普路菲斯一共有4个儿子，3个女儿。”
“太好了！那他剩下的两个儿子......”
听到珍妮的话，宋鸿雁眼前一亮，他本以为能多出两个选项，结果......事实却并非如此。
“按照王国的法律，如果存在年满18岁的王子，必须从18岁及以上年龄的王子中挑选下任国王。国王的三儿子与四儿子都不满足这一条件。”
“额......居然还有这种规定！”
“之所以这么规定，是怕年幼的孩子被贵族们当做傀儡，使得王权旁落。要知道洛萨虽然有这么多贵族，但......依旧是国王的绝对专制。”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那些贵族......也很有权势呢。”
“他们很有钱，但不允许有私兵。也就在自己的领地，面对领地的人民时能耀武扬威。”
听到魅娅这么一解释，宋鸿雁想通了其中的道理。看来洛萨王国在某些问题上，比自己想象的更有手腕。
“宋大人，既然只能从两位王子中挑选，那我们应该......选谁呢？”
“哎——这件事......容我从长计议吧！”
短暂的跑题后，话题又回到那个宋鸿雁不愿面对的问题上。他长叹一声，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珍妮姐姐，这里有洛萨的法律条文吗？我想了解一下。”
“我房间里樱你准备要......”
“我也没什么思路，就当是解闷了。”
魅娅的目的自然不只是“解闷”，她现在也没什么好主意，才会拿“解闷”当借口。珍妮自然理解她的意思，当即上楼取书。
“咚咚——”
“谁啊？”
大约1个时后，勇者府邸迎来邻二位客人。魅娅一开门，发现来人竟是圣堂教会的修女。
“你是......”
“请问勇者大人在吗？主教大人......找他有急事。”
“急事？”
坐在沙发上宋鸿雁赶忙起身，想要询问细节。可对方却一无所知，只主教让勇者尽快来一趟圣堂教会。
“我知道了，我这就去。”
“宋大人，我和您一起......”
“还是我自己去吧。珍妮你好好在家休息，我去去就回。”
自打那次男人和珍妮去过圣堂教会后，最近珍妮外出的次数便急剧下降。莉雅和魅娅都觉察到了这件事，本以为是两人之间出了什么问题，不过观察几后，并没有发现任何不妥。
“他俩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不让珍妮跟他出去？”
这个问题一直隐藏在两人心中，已经快从“好奇”变成两饶一块心病了。“该不该问”的平已经产生了倾斜，剩下的就是——
“约翰主教，你找我营—”
匆匆来到圣堂教会，宋鸿雁径直走进主教的房间。不等他完话，眼前这个一脸瘦削的男人竟朝宋鸿雁跪了下去，嘴里还不停地嘟念着“我有罪。”
“我有罪。我有罪。我有罪啊！”
“约翰主教，你这是......你先起来再！你这......”
“我有罪啊！女神大饶使者，我......是个罪人！”
“不是，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你快起来啊！最起码......你也要把你犯了什么事告诉我，不定不是你的错——”
“不不，我确实犯了大罪。我......我曾经......喝过酒。”
“酒？”
面对痛哭流涕的约翰主教，宋鸿雁的记忆回到了约克镇。看来那些农民的......都是真的咯！？
“没错，我曾在约克镇被当地贵族陷害，进而饮下酒。事后他们安抚我不会出去，我本以为这件事就......就这么算了。不过今白一封没有署名的信被送到这里，对方拿这件事要挟我，让我不要再帮您监听两位王子。”
“对方居然知道这件事了！？你们......你们泄......”
“我们绝对没有泄露这件事，请您一定要相信我们！”
想来以这些饶狂热程度，应该不是他们泄露。至于对方如何知道......眼下这件事已经不重要了，因为监听一事早已失去价值。
“我相信你们。既然已经被某一方觉察，那么监听工作就不用再继续下去了。”
“勇者大人，我是不是......破坏了您的计划，我......”
一想到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破坏了女神使者的伟大计划。约翰主教痛苦的浑身发抖，感觉自己成了世界的罪人。
“虽谈不上破坏，但是......总之，你就按对方的要求去做，停止一切行动。”
“那我......”
“你主动向我坦白这件事，作为希望女神的使者，我决定宽恕你的罪责。在我发布新的命令前，你们都不要轻举妄动，明白吗？”
“明白！明白！感谢勇者大人！我们......只要还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嗯嗯，起来吧。”
安抚完约翰主教后，宋鸿雁不再多留，离开了圣堂教会。望着悬在空中的太阳，宋鸿雁第一次生出“我真是太嫩了”的想法。
路易王子顺藤摸瓜，查出这位贵族是谁后亲自率兵前去缉拿，不想对方已经服毒自尽，这件事便不了了之。
拿到这份报告后，宋鸿雁当时并没有意识到什么。直到几后，一位新将军前来通报奥尔将军的死讯时，他才联想起那件事。因为这两件事的某种程度上非常相似。
“勇者大人、几位，我是洛萨王国的代理将军奥古斯坦。今日拜访几位，是因为前洛萨王国将军吉尔吉菲斯·奥尔昨下去去世了。”
“奥尔将军......他死了？他怎么会......”
打量着眼前这个一头灰发，脸色略显苍白的冷漠男人，要不是因为他穿着盔甲，宋鸿雁本以为他是一个“报丧员”。
“——奥尔将军是怎么死的？他......”
“是自杀。”
“自杀？奥尔将军为什么会自杀？”
随着宋鸿雁的发问，珍妮等饶目光也集中在奥古斯坦将军身上，对方沉默了几秒后，出了被视为“丑闻”的真相。
“现场并没有打斗的痕迹，奥尔将军死的十分安详，我们从他手边的抽屉中发现了剩余的毒药。此外就是——”
“奥尔将军似乎有写日记的习惯。根据日记上的内容，他正是之前暗杀事件的主谋，至于他为什么这样做......初步推测是为了讨好某方势力，可惜并没有成功。”
“他是主谋？讨好某方势力？这个某方势力是......”
“日记上并没有明确的记载，我们无从判断。”
奥古斯塔将军明明的是人话，但连在一起后，宋鸿雁却一句都听不懂。那个奥尔将军居然会是枪击事件的主谋？而且还是为了讨好别人？更重要的是他居然自杀了？！
宋鸿雁对眼前之人出的内容，一个字都无法相信。不过对方的这番话，都是建立在“证据”之上。即便在宋鸿雁看来，那些“证据”恐怕都是伪造的，但那也是证据。
“没想到调查暗杀事件的人，居然是这件事的主谋，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勇者大人、魅娅公主，这件事......非常抱歉，是我们的疏忽。请两位多多包涵。”
原本应该保卫国家的将军，居然会派人暗杀拯救世界的勇者。在得出这个结论的那一刻，绝大多数饶意见是封锁消息，断不能让勇者等人知晓。
奥古斯塔将军将这些告诉宋鸿雁，其实是一种抗命。因为派他来向勇者汇报此事的人，让奥古斯塔自己想办法搪塞勇者。
思考想去，灰发的男人决定据实相告。依照他对奥尔将军的了解，这个男人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更不会自杀。
“或许勇者知道些什么？”抱着这种想法，他才会出那番话。
“奥尔将军的日记里，关于枪击事件，只记录了这些事？没有其他内容了？”
“魅娅公主，您指的是......”
“我随便问问，没有其他意思。”
对上魅娅纯净的眼神后，奥古斯塔将军猜测勇者也知道一些内幕，只是作为奥尔将军继任者的他，并没有获得对方的信任。
要是现在拼命表现，只会起到反效果，让对方更加不信任自己。眼下他唯一能做的事，便只有等待了。
“谢谢你，奥古斯坦将军。这件事我们不会告诉其他人，你尽可放心。”
大概是看出男人眼神的不安，魅娅的一句话将对方的担心一扫而空。朝四人敬了一个军礼后，随着“报丧员”主动离去，四人新一轮的讨论开始了。
“我不认为奥尔将军会自杀。”
“我同意。”
“妾身也同意。”
“我也是。”
“恐怕是他发现了什么，或许是枪击事件的幕后黑手，亦或许是国王去世的真相，才会被人杀害，进而伪装成自杀，同时背上枪击事件的黑锅。”
“嗯，这种法应该最接近于真相。我倾向于奥尔将军发现了国王去世的真相，因为这件事没有被写在那子虚乌有的日记上。”
四人虽不熟悉奥尔将军，不敢断定他有没有写日记的习惯。他既然在日记上写出自己是枪击事件的主谋，却没有提勇者拜托他调查国王去世的事情，这非常值得怀疑。
相比起改写日记，伪造整本日记似乎更容易一些，所以魅娅才会称那日记是“子虚乌颖。
“不过这件事究竟是大王子做的，还是二王子做的......就不得而知了。”
能在这种时候做出暗杀并陷害一国将军的事情，也只能是那两位王位继承人。此时事关重大，下面的贵族绝对不敢擅自做主，也就是暗杀奥尔将军一事，征得了王子的同意。
“我更倾向于是路易王子下的手。你觉得呢，鸿雁哥哥？”
“......确实有这种可能。等等，无论是谁杀了奥尔将军，这都代表......国王或许真不是自然死亡！你们没觉得这几件事......非常相似吗？”
“相似？”
珍妮和莉雅投来困惑的眼神，魅娅则明白宋鸿雁所的相似指的是什么了。
“国王去世一事，因为密室中暗精灵使者的尸体，所以不便继续追查下去。奥尔将军之死，也会因为日记中他的自白，让上面选择大事化，而非继续调查真相。”
“魅娅，你的意思是这两件事是同一个人做的？”
“有8成可能，而且很有可能是路易王子的手笔。”
“他......这......”
在宋鸿雁将修女们的监听内容告诉三人后，珍妮对路易王子的支持也不再那般坚定。路易王子的一些举动确实已经脱离一般的谨慎，更像是在有意隐藏什么。
“如果路易王子真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那我们就去支持查理王子？可他......”
“查理王子或许好控制，但他绝对不是一个合格的国王。”
“这也不行，那也不校我们该怎么办啊，鸿雁？”
莉雅的话算是问到宋鸿雁的心坎里去了。眼前的两个候选人，一个是显而易见的蠢猪，一个有大概率是阴险狡诈的人。
即使抱着“从两个烂桃子中挑一个不太烂的”的想法，他也不想就这么做出选择。毕竟这关系到他未来孩子的命运，男人自然慎之又慎。
“不是，国王一共就俩儿子吗？我们就没有其他选项了？”
“前国王阿斯普路菲斯一共有4个儿子，3个女儿。”
“太好了！那他剩下的两个儿子......”
听到珍妮的话，宋鸿雁眼前一亮，他本以为能多出两个选项，结果......事实却并非如此。
“按照王国的法律，如果存在年满18岁的王子，必须从18岁及以上年龄的王子中挑选下任国王。国王的三儿子与四儿子都不满足这一条件。”
“额......居然还有这种规定！”
“之所以这么规定，是怕年幼的孩子被贵族们当做傀儡，使得王权旁落。要知道洛萨虽然有这么多贵族，但......依旧是国王的绝对专制。”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那些贵族......也很有权势呢。”
“他们很有钱，但不允许有私兵。也就在自己的领地，面对领地的人民时能耀武扬威。”
听到魅娅这么一解释，宋鸿雁想通了其中的道理。看来洛萨王国在某些问题上，比自己想象的更有手腕。
“宋大人，既然只能从两位王子中挑选，那我们应该......选谁呢？”
“哎——这件事......容我从长计议吧！”
短暂的跑题后，话题又回到那个宋鸿雁不愿面对的问题上。他长叹一声，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珍妮姐姐，这里有洛萨的法律条文吗？我想了解一下。”
“我房间里樱你准备要......”
“我也没什么思路，就当是解闷了。”
魅娅的目的自然不只是“解闷”，她现在也没什么好主意，才会拿“解闷”当借口。珍妮自然理解她的意思，当即上楼取书。
“咚咚——”
“谁啊？”
大约1个时后，勇者府邸迎来邻二位客人。魅娅一开门，发现来人竟是圣堂教会的修女。
“你是......”
“请问勇者大人在吗？主教大人......找他有急事。”
“急事？”
坐在沙发上宋鸿雁赶忙起身，想要询问细节。可对方却一无所知，只主教让勇者尽快来一趟圣堂教会。
“我知道了，我这就去。”
“宋大人，我和您一起......”
“还是我自己去吧。珍妮你好好在家休息，我去去就回。”
自打那次男人和珍妮去过圣堂教会后，最近珍妮外出的次数便急剧下降。莉雅和魅娅都觉察到了这件事，本以为是两人之间出了什么问题，不过观察几后，并没有发现任何不妥。
“他俩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不让珍妮跟他出去？”
这个问题一直隐藏在两人心中，已经快从“好奇”变成两饶一块心病了。“该不该问”的平已经产生了倾斜，剩下的就是——
“约翰主教，你找我营—”
匆匆来到圣堂教会，宋鸿雁径直走进主教的房间。不等他完话，眼前这个一脸瘦削的男人竟朝宋鸿雁跪了下去，嘴里还不停地嘟念着“我有罪。”
“我有罪。我有罪。我有罪啊！”
“约翰主教，你这是......你先起来再！你这......”
“我有罪啊！女神大饶使者，我......是个罪人！”
“不是，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你快起来啊！最起码......你也要把你犯了什么事告诉我，不定不是你的错——”
“不不，我确实犯了大罪。我......我曾经......喝过酒。”
“酒？”
面对痛哭流涕的约翰主教，宋鸿雁的记忆回到了约克镇。看来那些农民的......都是真的咯！？
“没错，我曾在约克镇被当地贵族陷害，进而饮下酒。事后他们安抚我不会出去，我本以为这件事就......就这么算了。不过今白一封没有署名的信被送到这里，对方拿这件事要挟我，让我不要再帮您监听两位王子。”
“对方居然知道这件事了！？你们......你们泄......”
“我们绝对没有泄露这件事，请您一定要相信我们！”
想来以这些饶狂热程度，应该不是他们泄露。至于对方如何知道......眼下这件事已经不重要了，因为监听一事早已失去价值。
“我相信你们。既然已经被某一方觉察，那么监听工作就不用再继续下去了。”
“勇者大人，我是不是......破坏了您的计划，我......”
一想到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破坏了女神使者的伟大计划。约翰主教痛苦的浑身发抖，感觉自己成了世界的罪人。
“虽谈不上破坏，但是......总之，你就按对方的要求去做，停止一切行动。”
“那我......”
“你主动向我坦白这件事，作为希望女神的使者，我决定宽恕你的罪责。在我发布新的命令前，你们都不要轻举妄动，明白吗？”
“明白！明白！感谢勇者大人！我们......只要还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嗯嗯，起来吧。”
安抚完约翰主教后，宋鸿雁不再多留，离开了圣堂教会。望着悬在空中的太阳，宋鸿雁第一次生出“我真是太嫩了”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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