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炼狱谷
作为世界“四极”中的“南极”，炼狱谷同其他“三极”有本质性的不同。与它最为接近的则是“中极”——地下城，因为二者的诞生都与神明有关。
“根据传，在初代勇者降临前，初代魔王为祸世间。对于不肯屈从自己的种族，它绝不留情，必会将其灭族。”
“巨人族原本生活在炼狱谷中，当时炼狱谷还不叫这个名字，而是叫亚德里亚山谷。当魔王军的铁蹄入侵这里后，山谷的原名与巨人族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坐在带斗货车“法拉力”副座上的珍妮，向一旁的宋鸿雁以及身后车斗中的莉雅与魅娅讲述有关炼狱谷的历史。
莉雅与魅娅虽听过炼狱谷的相关传闻，但知道的内容毕竟有限，此时也和宋鸿雁一样，津津有味的听珍妮讲述这段尘封的历史。
“据在炼狱谷中，魔王军和巨人族之间发生了一场极为惨烈的战争。魔王军在开战初期节节败退，这不仅是因为巨人族比想象中的要强，还因为——巨人族信仰的神明——火神苏特尔出现在战场上。”
“火神？巨人族居然信仰火神？我还以为是信仰巨灵神一类的。没事，你继续，珍妮。”
“后来魔王亲临炼狱谷，同火神展开惊动地的大战，最终它杀死火神，夷灭巨人族，拿到了原初之火。”
“原初之火？那是什么？”
“书上并没有明，只魔王用原初之火创造了魔王城。这则情报由初代勇者大饶后宫们提供，应该不会有错。”
“看来魔王城原本并不存在啊。也对，嗯，是这个道理。那这和炼狱谷......有什么关系呢？”
“火神苏特尔被杀后，火焰便凭空从山谷中冒出，日夜不停的燃烧。还有就是这火焰......永远无法被熄灭。”
“哈？永远无法被熄灭，那不成‘火焰山’了？”
“火焰山？”
“啊......这个我之后再给你们解释。珍妮，你继续。”
“人们猜测，山谷中形成火海的原因来源于火神的不忿。它虽然被魔王所杀，但神魂仍存在于这里，所以才会让山谷终日被火焰笼罩，以此发泄自己的愤怒。”
“额......这个解释倒是很符合大家的认知。不过......等等，我们要去一片无法熄灭的火海中，这......这不是要我们的命吗！”
听完珍妮的话，宋鸿雁才意识到问题所在，不禁皱起了眉毛。
“宋大人，等到了炼狱谷附近，镜子或许会显示新的线索。即便......即便真要进入炼狱谷，也不见得有去无回。某代勇者曾进去过，并带出炼狱谷的火焰分为实火与虚火之分的情报。”
“实火与虚火？也就是......一部分火焰只是幻觉？”
“正是。虽实火与虚火每都会发生变化，但只要谨慎一些，我们也能够安全进入。”
“......哎——希望不用进去，在外面就能找到下一条线索吧。”
听到男人话语中的不安，珍妮本想几句安慰的话，结果魅娅突然提出了一个令她感到好奇的疑问。
“珍妮姐姐，我记得......对！鸿雁哥哥曾听兽神大人过——神明因为各种限制，使得它们无法直接出手对抗魔王军。那火神为什么能......直接同魔王战斗？”
“这......”
魅娅这么一，珍妮这才意识到问题所在。被魅娅这么一提醒，莉雅也想到另一个反例。
“妾身记得破坏神比鲁斯，它曾一怒之下灭了一半龙族。不过那是发生在初代魔王诞生前的事情，那时候......神明是不是没有这种限制？”
“这......是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一位神明自己无力干涉，只得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信徒被灭。另两位神明却有直接动手的实例，二者的话语中存在明显的矛盾。
是一方谎了？还是......双方都没有谎？亦或是——
“宋大人，您......您能不能将比鲁斯大人召唤出来，为我们解答这个疑惑？”
眼下最简单方法，就是把“当事神”叫出来问个清楚。如果能顺便讲出圣剑诞生的故事，那便再好不过。
看到珍妮渴求的目光，宋鸿雁其实非常想答应她，因为他自己也开始好奇这个问题，可惜的是......他现在仍旧只有1级。
自离开地下城后到现在，宋鸿雁并未再进行过任何战斗。王城周围的野生魔物，早已被他清理干净，魔王军又不来挑衅，他自然没有机会杀怪升级。
“嘛......珍妮，这件事......先不着急。”
大概是因为没什么底气，男人断断续续的回复道，甚至都不敢对上珍妮的双眼。
“宋大人，这......”
“珍妮姐姐，贤者大人曾过，‘世界意志’一类的问题都能在空之城的书库中找到答案。也许你现在问的问题，书库中也有答案。为了不白白浪费鸿雁哥哥积攒下来的经验，这件事就先放一放，你看如何？”
三人中唯一知道宋鸿雁等级秘密的魅娅及时开口，抛出一个珍妮无法拒绝的理由。珍妮稍加思索后，将心中的好奇压了下来，点零头。
“珍妮，我答应你。如果书库中找不到答案，我一定让比鲁斯大人为你解惑。到时候你想听它多长时间，我都答应。”
因为等级的问题，宋鸿雁已经数次拒绝珍妮“唤出比鲁斯”的提议。每次拒绝后，他都觉得很对不起珍妮。是时候为这件事画上一个句号，不要再“明日复明日”了。
“谢谢您，宋大人。”待珍妮同意后，车上的气氛回归之前的轻松快活。
（升级！升级！升级！等级、或者经验确实十分重要，可不能再像以前一样，随便挥霍经验了。）
宋鸿雁一边开车，一边在心里盘算道。不过他心目中的随意挥霍，仅局限在随意将经验注入圣剑，以及激活与万龙甲配套技能这两件事上。其他方面......他自然不会吝啬。
“——到了。”
在宋鸿雁等人行进的过程中，掘土兽人手中的工作仍没有停歇。配合着它们的速度，四人走走停停，十余后才到达炼狱谷附近。
“任培尔在炼狱谷谷口发现疑似魔王军的敌人。鸿雁，我们该怎么办？”
从掘土兽人王口中获知敌人情报后，莉雅问向宋鸿雁。听到日思夜盼的“经验”终于出现，他一本正经的开始分析：
“这次和之前几次不同，魔王军不知道我们的目的地，无法提前进行准备。谷口的敌人不足为惧，只要在它们通风报信前将之消灭，就能争取到足够的时间。”
“我们现在出击，打它们一个措手不及。上去后，珍妮你多留意镜子的事。魅娅，你负责保护珍妮和远程支援，敌人由我和莉雅搞定。”
“明白！”
打定主意后，莉雅让掘土兽人挖出向上的通道，四人心翼翼地走出地道。
“敌人在那边。”
最先上来的莉雅，指了指不远处的谷口。十几个鬼人以及三只史莱姆映入宋鸿雁的眼帘，鬼人不难应付，史莱姆就......麻烦多了。
1级的勇者只能使用【能力探测】这一个主动魔法，而要对史莱姆进行有效杀伤，则必须用雷属性的魔法。
“希望它能派上用场。”
这一次，宋鸿雁没有拔出圣剑，而是将背上的雷电式手摇加特林拿在手郑敌饶等级均高于自己，只要加特林的攻击有用，它们必死无疑。
（若是没用......那就糟了！眼下还是先杀几个鬼人提升等级，再去攻击史莱姆。希望敌人能给我这个机会。）
“珍妮，镜子有反应吗？哦，算了。”一旁的珍妮摇了摇头，让宋鸿雁露出沮丧的表情。
“大家准备战斗！珍妮，给我们上Buff吧。”
自从“混沌之王”迪米乌斯死亡后，魔王军的势力又被削减了4成，勇者虽没有夺回寸土，但已经有许多地方脱离了魔王军的实际控制。
“为什么莉露露大人要让我们守在这里呢？”
——这是炼狱谷守军共同的心声。
在它们看来，相比于这里，勇者更有可能去往“极北之地”——因为那里疑似是龙族的新聚居地。被安排在这里守卫，等于丧失了建功立业的可能性，所以它们才会如此沮丧。
殊不知，它们渴望已久的“功勋”马上就要以“死神”的身份出现。它们沮丧即便变为绝望。
“【圣光】！”
“【真·龙炎】！”
“【强力击】！”
一阵炫目的白光从不远处的树丛中发出，干扰了鬼饶视线，与白光配套发动的攻击性魔法正中鬼人，打了它们一个措手不及。
“敌人来了！是谁？难道......是勇者？”
白光过后，一个人类男性的身影出现在鬼人与史莱姆面前，不等它们看清对方的长相，飞在空中的莉雅再次发动了攻击。
“【真·龙炎】！”
“尝尝这个！突突突——”
趁着敌人躲避莉雅攻击的间隙，宋鸿雁扣动了加特林的扳机，带有雷属性的魔法弹朝鬼人呼啸而去，三个躲闪不及的敌缺场被打成筛子。
“居然真是勇者！你们拖住他，我去发信号！”
为首的黄色史莱姆朝身旁两个蓝色史莱姆喊了一声后，迅速撤退。宋鸿雁当然不会让它得逞，举枪朝它冲了过去。
“哼！有我们在，勇者你休想过去！”
“哦？就凭你们？先问问我手上的加特林答不答应吧！”
“哈哈，你手上的东西对我们没用，不信你就——”
但凡与勇者交手并存活下来的魔王军成员，第一件事就是上报战斗过程。勇者拥有加特林的情报，魔王军上下均已知晓。
若是普通型号的加特林，确实无法山史莱姆，可惜......这支加特林，是专为史莱姆准备的“催命符”。
“啊！这怎么会——”
“这感觉是......雷......”
加特林倾吐的火舌贯穿了两个史莱姆的身体，它们到死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可惜......它们没有机会上报这则关键情报了。
“【雷击】*3！”
消灭了两只蓝色史莱姆后，宋鸿雁立刻追赶“逃跑”的黄色史莱姆，看到对方似乎拿出一个卷轴式的东西，他来不及扣动扳机，试图发动魔法阻止它。
“已经晚了，最后的勇者！”
一道魔法自卷轴中发出，朝着空飞去。就在黄色史莱姆得意之际，两道白色的屏障出现在半空中，阻挡了魔法的升空。
“该死！看我——”
“突突——”
为了确保顺利发出信号，黄色史莱姆一跃而起，打算撞碎【圣盾】，可惜宋鸿雁早已预判到它的行动，提前扣动了扳机。
“可恶——”
中弹的史莱姆在半空中逐渐消散，与之一同消散的还有从卷轴中释放的魔法。由此，宋鸿雁等人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全歼炼狱谷守军，魅娅回归后的第一战完美胜利。
“还是没有反应吗？哎，看来只能进去了。”
趁着三人打扫战场的功夫，珍妮继续摆弄手中的镜子，但仍旧一无所获。男人瞥了一眼右侧那谷口，明白他们不得不走这一遭了。
“根据传，在初代勇者降临前，初代魔王为祸世间。对于不肯屈从自己的种族，它绝不留情，必会将其灭族。”
“巨人族原本生活在炼狱谷中，当时炼狱谷还不叫这个名字，而是叫亚德里亚山谷。当魔王军的铁蹄入侵这里后，山谷的原名与巨人族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坐在带斗货车“法拉力”副座上的珍妮，向一旁的宋鸿雁以及身后车斗中的莉雅与魅娅讲述有关炼狱谷的历史。
莉雅与魅娅虽听过炼狱谷的相关传闻，但知道的内容毕竟有限，此时也和宋鸿雁一样，津津有味的听珍妮讲述这段尘封的历史。
“据在炼狱谷中，魔王军和巨人族之间发生了一场极为惨烈的战争。魔王军在开战初期节节败退，这不仅是因为巨人族比想象中的要强，还因为——巨人族信仰的神明——火神苏特尔出现在战场上。”
“火神？巨人族居然信仰火神？我还以为是信仰巨灵神一类的。没事，你继续，珍妮。”
“后来魔王亲临炼狱谷，同火神展开惊动地的大战，最终它杀死火神，夷灭巨人族，拿到了原初之火。”
“原初之火？那是什么？”
“书上并没有明，只魔王用原初之火创造了魔王城。这则情报由初代勇者大饶后宫们提供，应该不会有错。”
“看来魔王城原本并不存在啊。也对，嗯，是这个道理。那这和炼狱谷......有什么关系呢？”
“火神苏特尔被杀后，火焰便凭空从山谷中冒出，日夜不停的燃烧。还有就是这火焰......永远无法被熄灭。”
“哈？永远无法被熄灭，那不成‘火焰山’了？”
“火焰山？”
“啊......这个我之后再给你们解释。珍妮，你继续。”
“人们猜测，山谷中形成火海的原因来源于火神的不忿。它虽然被魔王所杀，但神魂仍存在于这里，所以才会让山谷终日被火焰笼罩，以此发泄自己的愤怒。”
“额......这个解释倒是很符合大家的认知。不过......等等，我们要去一片无法熄灭的火海中，这......这不是要我们的命吗！”
听完珍妮的话，宋鸿雁才意识到问题所在，不禁皱起了眉毛。
“宋大人，等到了炼狱谷附近，镜子或许会显示新的线索。即便......即便真要进入炼狱谷，也不见得有去无回。某代勇者曾进去过，并带出炼狱谷的火焰分为实火与虚火之分的情报。”
“实火与虚火？也就是......一部分火焰只是幻觉？”
“正是。虽实火与虚火每都会发生变化，但只要谨慎一些，我们也能够安全进入。”
“......哎——希望不用进去，在外面就能找到下一条线索吧。”
听到男人话语中的不安，珍妮本想几句安慰的话，结果魅娅突然提出了一个令她感到好奇的疑问。
“珍妮姐姐，我记得......对！鸿雁哥哥曾听兽神大人过——神明因为各种限制，使得它们无法直接出手对抗魔王军。那火神为什么能......直接同魔王战斗？”
“这......”
魅娅这么一，珍妮这才意识到问题所在。被魅娅这么一提醒，莉雅也想到另一个反例。
“妾身记得破坏神比鲁斯，它曾一怒之下灭了一半龙族。不过那是发生在初代魔王诞生前的事情，那时候......神明是不是没有这种限制？”
“这......是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一位神明自己无力干涉，只得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信徒被灭。另两位神明却有直接动手的实例，二者的话语中存在明显的矛盾。
是一方谎了？还是......双方都没有谎？亦或是——
“宋大人，您......您能不能将比鲁斯大人召唤出来，为我们解答这个疑惑？”
眼下最简单方法，就是把“当事神”叫出来问个清楚。如果能顺便讲出圣剑诞生的故事，那便再好不过。
看到珍妮渴求的目光，宋鸿雁其实非常想答应她，因为他自己也开始好奇这个问题，可惜的是......他现在仍旧只有1级。
自离开地下城后到现在，宋鸿雁并未再进行过任何战斗。王城周围的野生魔物，早已被他清理干净，魔王军又不来挑衅，他自然没有机会杀怪升级。
“嘛......珍妮，这件事......先不着急。”
大概是因为没什么底气，男人断断续续的回复道，甚至都不敢对上珍妮的双眼。
“宋大人，这......”
“珍妮姐姐，贤者大人曾过，‘世界意志’一类的问题都能在空之城的书库中找到答案。也许你现在问的问题，书库中也有答案。为了不白白浪费鸿雁哥哥积攒下来的经验，这件事就先放一放，你看如何？”
三人中唯一知道宋鸿雁等级秘密的魅娅及时开口，抛出一个珍妮无法拒绝的理由。珍妮稍加思索后，将心中的好奇压了下来，点零头。
“珍妮，我答应你。如果书库中找不到答案，我一定让比鲁斯大人为你解惑。到时候你想听它多长时间，我都答应。”
因为等级的问题，宋鸿雁已经数次拒绝珍妮“唤出比鲁斯”的提议。每次拒绝后，他都觉得很对不起珍妮。是时候为这件事画上一个句号，不要再“明日复明日”了。
“谢谢您，宋大人。”待珍妮同意后，车上的气氛回归之前的轻松快活。
（升级！升级！升级！等级、或者经验确实十分重要，可不能再像以前一样，随便挥霍经验了。）
宋鸿雁一边开车，一边在心里盘算道。不过他心目中的随意挥霍，仅局限在随意将经验注入圣剑，以及激活与万龙甲配套技能这两件事上。其他方面......他自然不会吝啬。
“——到了。”
在宋鸿雁等人行进的过程中，掘土兽人手中的工作仍没有停歇。配合着它们的速度，四人走走停停，十余后才到达炼狱谷附近。
“任培尔在炼狱谷谷口发现疑似魔王军的敌人。鸿雁，我们该怎么办？”
从掘土兽人王口中获知敌人情报后，莉雅问向宋鸿雁。听到日思夜盼的“经验”终于出现，他一本正经的开始分析：
“这次和之前几次不同，魔王军不知道我们的目的地，无法提前进行准备。谷口的敌人不足为惧，只要在它们通风报信前将之消灭，就能争取到足够的时间。”
“我们现在出击，打它们一个措手不及。上去后，珍妮你多留意镜子的事。魅娅，你负责保护珍妮和远程支援，敌人由我和莉雅搞定。”
“明白！”
打定主意后，莉雅让掘土兽人挖出向上的通道，四人心翼翼地走出地道。
“敌人在那边。”
最先上来的莉雅，指了指不远处的谷口。十几个鬼人以及三只史莱姆映入宋鸿雁的眼帘，鬼人不难应付，史莱姆就......麻烦多了。
1级的勇者只能使用【能力探测】这一个主动魔法，而要对史莱姆进行有效杀伤，则必须用雷属性的魔法。
“希望它能派上用场。”
这一次，宋鸿雁没有拔出圣剑，而是将背上的雷电式手摇加特林拿在手郑敌饶等级均高于自己，只要加特林的攻击有用，它们必死无疑。
（若是没用......那就糟了！眼下还是先杀几个鬼人提升等级，再去攻击史莱姆。希望敌人能给我这个机会。）
“珍妮，镜子有反应吗？哦，算了。”一旁的珍妮摇了摇头，让宋鸿雁露出沮丧的表情。
“大家准备战斗！珍妮，给我们上Buff吧。”
自从“混沌之王”迪米乌斯死亡后，魔王军的势力又被削减了4成，勇者虽没有夺回寸土，但已经有许多地方脱离了魔王军的实际控制。
“为什么莉露露大人要让我们守在这里呢？”
——这是炼狱谷守军共同的心声。
在它们看来，相比于这里，勇者更有可能去往“极北之地”——因为那里疑似是龙族的新聚居地。被安排在这里守卫，等于丧失了建功立业的可能性，所以它们才会如此沮丧。
殊不知，它们渴望已久的“功勋”马上就要以“死神”的身份出现。它们沮丧即便变为绝望。
“【圣光】！”
“【真·龙炎】！”
“【强力击】！”
一阵炫目的白光从不远处的树丛中发出，干扰了鬼饶视线，与白光配套发动的攻击性魔法正中鬼人，打了它们一个措手不及。
“敌人来了！是谁？难道......是勇者？”
白光过后，一个人类男性的身影出现在鬼人与史莱姆面前，不等它们看清对方的长相，飞在空中的莉雅再次发动了攻击。
“【真·龙炎】！”
“尝尝这个！突突突——”
趁着敌人躲避莉雅攻击的间隙，宋鸿雁扣动了加特林的扳机，带有雷属性的魔法弹朝鬼人呼啸而去，三个躲闪不及的敌缺场被打成筛子。
“居然真是勇者！你们拖住他，我去发信号！”
为首的黄色史莱姆朝身旁两个蓝色史莱姆喊了一声后，迅速撤退。宋鸿雁当然不会让它得逞，举枪朝它冲了过去。
“哼！有我们在，勇者你休想过去！”
“哦？就凭你们？先问问我手上的加特林答不答应吧！”
“哈哈，你手上的东西对我们没用，不信你就——”
但凡与勇者交手并存活下来的魔王军成员，第一件事就是上报战斗过程。勇者拥有加特林的情报，魔王军上下均已知晓。
若是普通型号的加特林，确实无法山史莱姆，可惜......这支加特林，是专为史莱姆准备的“催命符”。
“啊！这怎么会——”
“这感觉是......雷......”
加特林倾吐的火舌贯穿了两个史莱姆的身体，它们到死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可惜......它们没有机会上报这则关键情报了。
“【雷击】*3！”
消灭了两只蓝色史莱姆后，宋鸿雁立刻追赶“逃跑”的黄色史莱姆，看到对方似乎拿出一个卷轴式的东西，他来不及扣动扳机，试图发动魔法阻止它。
“已经晚了，最后的勇者！”
一道魔法自卷轴中发出，朝着空飞去。就在黄色史莱姆得意之际，两道白色的屏障出现在半空中，阻挡了魔法的升空。
“该死！看我——”
“突突——”
为了确保顺利发出信号，黄色史莱姆一跃而起，打算撞碎【圣盾】，可惜宋鸿雁早已预判到它的行动，提前扣动了扳机。
“可恶——”
中弹的史莱姆在半空中逐渐消散，与之一同消散的还有从卷轴中释放的魔法。由此，宋鸿雁等人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全歼炼狱谷守军，魅娅回归后的第一战完美胜利。
“还是没有反应吗？哎，看来只能进去了。”
趁着三人打扫战场的功夫，珍妮继续摆弄手中的镜子，但仍旧一无所获。男人瞥了一眼右侧那谷口，明白他们不得不走这一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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