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你这说法前后矛盾,刚刚谁说雷擎疼媳妇的?现在怎么又说不疼了。”

    姜承邺一边给自己倒酒,一边往小徒弟的碗里夹菜。

    早早也不看菜,反正师父夹什么,她就吃什么。

    视线一直在雷擎身上打转。

    “哎呀,师父你没明白我的意思。

    我说雷擎疼媳妇,那是他想表现出来给我们,或者给大家看的。”

    让大家觉得他们夫妻关系和谐,亦或者,他可能就是那么哄骗自己妻子的。

    毕竟早早觉得那位女道士很挺享受这套的。

    刚刚男人哄女人回去休息的时候,还在其耳边低语了两句。

    女道士竟然红了脸,压根就没好意思看雷擎的脸。

    然早早一直关注这些,自然看见了雷擎脸上的表情。

    虽然脸上带着宠溺的笑容,可她觉得那眸中的笑疏离的要命。

    看不出有多少温度。

    “你看那女道士的脸很苍白,一定是内里出现了问题,可刚刚敬酒的时候,他还是拉着女人一起。”

    如果不是喝了那几杯酒,早早觉得女道士应该不会离场的。

    这些细节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雷擎想要利用女道士为自己谋福利。

    可又必须哄着。

    “师父,我觉得祖屋……一定有猫腻儿,这些猫腻儿没准雷擎还知道一些呢。”

    “那他这么做又是为何呢?”

    姜承邺凑到小徒弟身边,轻轻的问了句。

    或许是因为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有点近,早早觉得耳边痒痒的,猛的一回头,差点撞到近在咫尺的姜承邺。

    两个人的鼻尖竟贴在了一起。

    双方浅浅的鼻息顿时围绕起来。

    早早被惊的往后退了下。

    姜承邺也好不到哪去,脸色微红的迅速低下头,从桌子上拿起酒盅,佯装喝酒的模样。

    只可惜,样子装的像,心里却乱的如同麻绳,怎么解都解不开。

    好在早早反映的快,恢复的也快。

    用力的搓搓微热的鼻尖,早早努力压下心中的悸动。

    “师父,你继续喝吧,我先回去休息了,今天累了一天。”

    说是落荒而逃,也差不多。

    其实姜承邺也想回去,但正如小徒弟说的,雷擎万一真的有问题呢?

    那么他们两个人都回去了,自然看不到后面大家都做了什么,于是一直坚守着。

    好在今天雷擎为他准备的是低度数果酒。

    只有三到五度的果酒,清香怡人。

    他酒量虽然不怎么好,但这样几乎没有度数的果酒,他还是能喝一点的。

    几杯下肚,他发现雷擎好像不见了。

    雷家其他人都在,而且还保持着规律,每隔十来分钟,就会敬他一杯酒。

    一圈人下去,姜承邺有点点头晕。

    可无论怎么晕,他还是很讲原则的。

    至少要坚持到最后一秒钟。

    整个宴会大约持续了一个小时四十分钟。

    雷擎在宴会四十分钟的时候便出去了,一直没有回来。

    其他人一直到最后。

    想到这里,姜承邺与大家打了招呼后,回到自己临时住的地方。

    推开门,就见早早趴在窗前,倚在栅栏出,看着楼下。

    “怎么,有什么发现吗?”

    听到师父的声音,早早懒洋洋的摇摇头,压根没敢回头。

    到现在她还能想起,刚刚两个人的鼻子碰到一起的触感。

    太真实,太暧昧了!

    而且她竟有点喜欢这样的感觉,她是不是生病了?

    那可是她师父,不能乱来的。

    尤其对方还是个一百多岁的老妖怪。

    早早觉得自己的心不听使唤了,总之,满脑袋都是姜承邺。

    感觉自己就是个色女,竟然只关注长相,其他什么礼义廉耻已经不打算要了。

    越想,早早越觉得自己心理是不是不健康。

    “额……师父,那什么,很晚了,我睡觉了。”

    早早离开二楼的栏杆处,直接转过身,低着头往卧室的房间走去。

    雷擎给他们二人安排一个套间。

    两个主卧室,一间大的,一间小的。

    早早住小的卧室,在左侧。

    谁知,人才走到一半,‘嘭’的撞到了也要回房间的姜承邺。

    鼻子刚好撞到对方的胸膛上,硬梆梆的。

    早早摸着发酸的鼻子,眼泪‘唰’的掉了下来。

    其实她知道这是连锁反应,鼻子撞到东西,就会很容易发酸。

    姜承邺其实也知道,但就是忍不住着急。

    “你没事吧。”

    姜承邺抓着小徒弟的一只手,想要看看对方的鼻子。

    他表现的越是关心,早早的心里就越是过意不去。

    最后,直接闭着眼睛扬着头。

    姜承邺见小徒弟如此,竟笑了。

    “怎么,还不敢睁开眼看师父了?”

    “没错,我心虚,自然不敢看你。”

    听到这话,姜承邺很是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两声。

    “好了,我不和你闹呢,我给你讲讲宴会上发生的事吧。”

    既然是正事,早早当然不能掉链子。

    睁开眼睛后,早早快速转过半面身体。

    “那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于是,姜承邺就把席间发生的各种事都告诉给了小徒弟。

    早早善于分析,自然能从对方的言词中找到疑惑。

    有些疑惑是能说出口的,也可以告诉雷家人。

    可有些疑惑是只能藏在心里的。

    例如,“师父,你也发现他不是真正的关心自己的夫人?”

    “嗯……而且我还看出,那个雷先生好像每晚固定的时间都要做些什么。”

    否则依照雷擎谨慎小心的性格,是不会从宴会上直接消失的。

    “好,那我们早点睡觉,等到后半夜再行动。”

    多么尴尬的气氛,被一句睡觉打破了。

    二人纷纷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休息。

    然早早却是满脑子姜承邺。

    姜承邺别看年纪大,可没比早早好到哪去。

    症状似乎比早早还要严重。

    毕竟他活的久,从来没有过心动。

    好不容易有一次,当然欢愉。

    然总不能忘记正事。

    于是两人都强迫自己休息。

    后半夜一点半,俩人准时出现。

    “走吧,师父。”

    “你确定,你真的行?”

    “不行也要行啊,我总不能让你一个人去吧。”

    “好吧……”

    其实,姜承邺有想过自己一个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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