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商店内的笑声
“启航，有个事情需要你帮忙！”
“啊？”
迎着风雪，李启航打着手电筒走在石槽村建小路上，一道紧促的电话铃声却是打断了他的沉思，接听起来发现打电话的人，居然是时任宝利集团现任董事长的贺坪！
“贺叔，你说要找我帮个忙？？”
奇哉怪哉！
堂堂宝利集团董事长，居然会让他李启航这一个后辈帮忙？
简直是闻所未闻的奇葩事儿！
“少贫嘴！”
“咱们国家的中铝集团联合美利坚的美铝公司，花费了一百四十多亿美元收购了力拓英吉利公司百分之十二的普通股，这件事情估计你也早就知道！”
“不过依照有关专家的研判，力拓集团的亏损恐怕还要持续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如果咱们的中铝集团想要吞下整个力拓集团，现在或许就是最佳时机，问题是中铝集团的流动性资金不够！”
“刚好从英吉利大使馆那边传来的消息，你小子利用自己的私人投资机构、完成了对英吉利第五大抵押贷款银行的全资收购，目前攥在手里头的现金可不少呀！”
说起李启航收购北岩银行一事，电话对面的贺坪也是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抹感慨与赞叹的语气，但旋即又换上一副相当严肃且认真的语态说道：
“启航，不是贺叔故意探你的底子，实在是这一次收购力拓集团机不可失，错过了可就是要遗憾终身的！”
“你是非常清楚的，咱们国家在矿业也好、能源也罢，被那些外国寡头企业卡脖子卡了这么多年，现在终于有机会打一个翻身仗，你可不能袖手旁观呀！”
“呃呃呃……”
李启航一脸冷汗都被“吓了”出来，哪能想到这位贺叔叔还用民族大义来“激将”他呢？
再者说了，他有说不帮忙吗？
“贺叔，首先中铝集团想要完成对力拓集团的全面收购，所需要的资金量可不低，我的北岩银行只能抽出二十亿英镑，再多的话，可就要再次出现流动性危机了！”
“其次，贺叔，我需要提醒您一点，力拓集团不同于普通企业，中铝集团想要完成对力拓集团的全面收购，必须要以百分之两百的精神头来对待各国的垄断和竞争调查，稍有差池就可能会全军覆没！”
“最后，一定、一定要小心力拓集团在这方面耍心眼，在海外并购上面吃亏的国内企业可不少，如果到时候力拓集团不顾脸面毁约，所有损失还得咱们自己国家来承担！”
“贺叔，我言尽于此！”
“您可以将我的这些话转述给中铝集团和上边，至于他们该如何抉择，那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了！”
李启航的话音落下，电话那头的贺坪陷入长久的沉默之中，他自然是察觉到了中铝集团与上边有关部门似乎对于收购力拓集团信心十足，完全不担心李启航所说的情况会发生！
但万一意外就是发生了呢？
到时候所有的损失，都将由国家来承担，这样的结局对得起国家和人民吗？
而且国内企业海外收购失败的众多案例，可就是这样明晃晃地摆放在面前啊！
“启航，你的话我收到了，也会及时转告给中铝集团与上边，如果后面需要你帮忙，希望你不要托辞！”
“好的，贺叔，祝您和邓婶儿身体健康！”
“嗯……”
“你自己也注意身体，有空……就回家看一看！”
“嗯……”
结束了与贺坪的通话，李启航略带着一丝愁绪看向波光粼粼、幽暗静谧的渤海湾，他听出了贺坪后面没说完的话——家中父母的身体最近可能不是很好！
李启航一直都非常担忧父母的身体情况，但又害怕与母亲一见面就爆发激烈的争吵，从而造成更多的伤害，这也是他长期避免回家的缘由所在。
“或许，也是到了回家看一看的时候了……”
李启航喃喃自语，随后收拾好所有的情绪，迈着轻松的步伐朝着石槽村唯一一家百货商店走去，而刘姑娘与周影后等剧组的女性工作人员，早已在此开启了疯狂购物模式！
当她们发现这一家商店没有她们所需要的商品之时，恰好一众美丽女士懊恼且烦躁的神态，非常清晰地落在李启航的眼里！
而这让李启航瞬间捕捉到一个商机，即为什么不打造一个综合性的连锁商店群，来装下来自全国、甚至是全世界的日用商品呢？
位置、距离、生活用品、消费水平（体验）、居民收入！
这几个关键词串在一起，对应着的是零售业革命！
安静地凝望着与周影后以及众多剧组女性工作人员打闹在一起的刘姑娘，李启航会心一笑，眼中流淌着的、浓郁的情意，就像是黑夜之中的一盏明灯，照亮着他的内心……
李启航发现一个事情，每次看到刘姑娘因为某件事情陷入困境，他就一心想着为刘姑娘研究出一整套的解决方案，自然而然地就联想到商业上面，给了他极大的启发。
还真是他李某人的福星呢！
“咳咳……”
“各位美丽的女士，天气寒凉，要注意保暖，不要在外逗留太久！”
“啊？”
“李制片！”
“老板！”
经过李启航如此一番冷不丁的提醒，商店内的周影后、刘姑娘以及剧组女性职员皆是被吓了一跳，但随后又笑嘻嘻地打趣李启航独自一人穿越风雪前来商店，又是为了什么呢？
带着一丝宠溺的眼神扫了一眼跟着周影后起哄的刘姑娘，李启航没有回答在场女士提出的“致命问题”，而是摇头失笑地避开了。
李启航找上商店老板询问抗寒药物以及衣物都有哪些，具体价格又是多少，顺带也了解了一下附近乡村、城镇的百货商店地址布局以及产品装设等大概情况。
“三鹿牛奶……”
“嘿，李大制片，你在想什么呢？”
就在李启航拿着一包三鹿集团出品的牛奶思考之际，一颗非常可爱且头发散发着一股清香的小脑袋豁然出现在他的左侧，并且探头探脑地假装也看着货架上陈列着的奶制品，可实际上眼角的余光一直在留意着李启航的反应。
着实是一个小憨憨啊！
李启航心中如是想到，也暂时放下了思考三鹿集团奶制品似乎存在隐患的问题，转而用清澈的眼神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在“拙劣表演”的刘姑娘。
刘姑娘实在是忍不住被如此异性盯着，炸呼呼地轻拍了一下李启航的肩膀以示警戒，随后想要转身离开，反而被李启航一把抓住了左手，顿时让她心跳加快、精神紧绷，隐约之中似乎是在期待着李启航说些什么真心话！
可很快李启航就意识到自己严重失态了，满脸歉意且愧疚地向刘姑娘道了一声对不起，随后推着购物车到结账处付款、拿齐东西就走人了，留下在原地满心复杂的刘姑娘……
“李启航，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不喜欢，难道就不能给我一个大答案吗？”
且不说刘姑娘到底有多么伤心，但好在还有周影后在旁边陪伴着。
可回到自己房间里的李启航放下手中的东西之后，就立即冲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接了一盘冷水，直接浇灌在自己身上，这才让他刚才一度发热的头脑逐渐冷静下来！
擦干净身子、换上一套新睡衣！
双手不停颤抖的李启航，十分痛苦地从随身携带的行李包里拿出一盒棒棒糖，随意选中了一款青柠味、拆开它的包装就囫囵吞枣地咀嚼起来，紧接着是苹果味、橙子味、葡萄味、巧克力味……
嚼着嚼着，由于李启航用力过猛，不小心咬破了自己的部分舌头表皮，滚烫的鲜血混杂着棒棒糖碎片一同流入了他的肚子里。
可李启航仿佛没有任何痛觉，只是一昧地吃棒棒糖，直至他右手夹着的、已经燃烬的香传来强烈的炽热感，这才让他顿时从不明所以的状态之中醒来！
非常平静地对着镜子处理自己舌头的伤口、
非常有序地清理好被自己糟蹋成狗窝的房间、
非常平和地重新洗了一个热水澡、
非常清醒地给自己泡了一杯驱寒的姜茶且喝了下去、
非常准时地上床睡觉……
这就是李启航“惊醒”之后的所作所为，如果有外人在场，细心观察或许会发现此时此刻的李启航和行尸走肉没有太多区别，唯一的区别是李启航的心还在跳动……
第二天清晨准时在六点整醒来，李启航若无其事地刷牙洗脸吃早餐，舌头上的伤口依旧非常严重，或许他需要到DL市区找一位口腔科医生诊治一番。
但是当李启航瞧见用厚厚的粉底来掩饰憔悴与悲伤的刘姑娘之时，他发现他错了，错得很离谱——昨晚就这样抛下一个女孩子，这对于他来说，在以往是绝对不可能出现的行为！
有心想要上前说些什么，可李启航的脚就像是扎了根、在原地一动不动，迎着的是周影后隐藏极深的鄙夷和厌恶，以及刘姑娘看待陌生人的冷漠眼神……
从天空飘下来的鹅毛大雪，也比不上刘姑娘生疏到极致的眼神所带来的、痛彻心扉的寒意……
李启航默默注视着刘姑娘与周影后朝着拍摄场地走去，任由雪花积攒在身上，内心的挣扎、痛苦与歉疚正在步步蚕食着他仅存的理智，刚向前挪动一步，一道紧促的电话铃声豁然响起，让他又不得不停下了脚步，接听起这一个没完没了的来电！
“贺叔，早上好！”
“启航，闲话少说，你妈妈心脏病复发，目前正在301医院紧急抢救，赶快回京城！”
“什么？”
“我知道了，请贺叔您帮忙申请一下大连这边的军机，坐民航飞机是来不及了！”
“没问题，你保持电话畅通，我马上安排到位！”
“辛苦贺叔了！”
“客气了！”
内心的纠结与矛盾在这一刻暂时得到缓解，李启航在半个小时后坐上了由贺坪安排的军机，没有与《风声》剧组任何人告别就暂且离开，返回京城探望仍在病危状态的母亲！
当刘姑娘得知李启航一句话、一封信也没有留下就直接离开剧组后，同样是默不作声，只是在李启航离开剧组后的每一个晚上，她都会到李启航的房间里坐上一会儿，认真地查看李启航留在这里的任何一个物件与痕迹……
“啊？”
迎着风雪，李启航打着手电筒走在石槽村建小路上，一道紧促的电话铃声却是打断了他的沉思，接听起来发现打电话的人，居然是时任宝利集团现任董事长的贺坪！
“贺叔，你说要找我帮个忙？？”
奇哉怪哉！
堂堂宝利集团董事长，居然会让他李启航这一个后辈帮忙？
简直是闻所未闻的奇葩事儿！
“少贫嘴！”
“咱们国家的中铝集团联合美利坚的美铝公司，花费了一百四十多亿美元收购了力拓英吉利公司百分之十二的普通股，这件事情估计你也早就知道！”
“不过依照有关专家的研判，力拓集团的亏损恐怕还要持续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如果咱们的中铝集团想要吞下整个力拓集团，现在或许就是最佳时机，问题是中铝集团的流动性资金不够！”
“刚好从英吉利大使馆那边传来的消息，你小子利用自己的私人投资机构、完成了对英吉利第五大抵押贷款银行的全资收购，目前攥在手里头的现金可不少呀！”
说起李启航收购北岩银行一事，电话对面的贺坪也是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抹感慨与赞叹的语气，但旋即又换上一副相当严肃且认真的语态说道：
“启航，不是贺叔故意探你的底子，实在是这一次收购力拓集团机不可失，错过了可就是要遗憾终身的！”
“你是非常清楚的，咱们国家在矿业也好、能源也罢，被那些外国寡头企业卡脖子卡了这么多年，现在终于有机会打一个翻身仗，你可不能袖手旁观呀！”
“呃呃呃……”
李启航一脸冷汗都被“吓了”出来，哪能想到这位贺叔叔还用民族大义来“激将”他呢？
再者说了，他有说不帮忙吗？
“贺叔，首先中铝集团想要完成对力拓集团的全面收购，所需要的资金量可不低，我的北岩银行只能抽出二十亿英镑，再多的话，可就要再次出现流动性危机了！”
“其次，贺叔，我需要提醒您一点，力拓集团不同于普通企业，中铝集团想要完成对力拓集团的全面收购，必须要以百分之两百的精神头来对待各国的垄断和竞争调查，稍有差池就可能会全军覆没！”
“最后，一定、一定要小心力拓集团在这方面耍心眼，在海外并购上面吃亏的国内企业可不少，如果到时候力拓集团不顾脸面毁约，所有损失还得咱们自己国家来承担！”
“贺叔，我言尽于此！”
“您可以将我的这些话转述给中铝集团和上边，至于他们该如何抉择，那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了！”
李启航的话音落下，电话那头的贺坪陷入长久的沉默之中，他自然是察觉到了中铝集团与上边有关部门似乎对于收购力拓集团信心十足，完全不担心李启航所说的情况会发生！
但万一意外就是发生了呢？
到时候所有的损失，都将由国家来承担，这样的结局对得起国家和人民吗？
而且国内企业海外收购失败的众多案例，可就是这样明晃晃地摆放在面前啊！
“启航，你的话我收到了，也会及时转告给中铝集团与上边，如果后面需要你帮忙，希望你不要托辞！”
“好的，贺叔，祝您和邓婶儿身体健康！”
“嗯……”
“你自己也注意身体，有空……就回家看一看！”
“嗯……”
结束了与贺坪的通话，李启航略带着一丝愁绪看向波光粼粼、幽暗静谧的渤海湾，他听出了贺坪后面没说完的话——家中父母的身体最近可能不是很好！
李启航一直都非常担忧父母的身体情况，但又害怕与母亲一见面就爆发激烈的争吵，从而造成更多的伤害，这也是他长期避免回家的缘由所在。
“或许，也是到了回家看一看的时候了……”
李启航喃喃自语，随后收拾好所有的情绪，迈着轻松的步伐朝着石槽村唯一一家百货商店走去，而刘姑娘与周影后等剧组的女性工作人员，早已在此开启了疯狂购物模式！
当她们发现这一家商店没有她们所需要的商品之时，恰好一众美丽女士懊恼且烦躁的神态，非常清晰地落在李启航的眼里！
而这让李启航瞬间捕捉到一个商机，即为什么不打造一个综合性的连锁商店群，来装下来自全国、甚至是全世界的日用商品呢？
位置、距离、生活用品、消费水平（体验）、居民收入！
这几个关键词串在一起，对应着的是零售业革命！
安静地凝望着与周影后以及众多剧组女性工作人员打闹在一起的刘姑娘，李启航会心一笑，眼中流淌着的、浓郁的情意，就像是黑夜之中的一盏明灯，照亮着他的内心……
李启航发现一个事情，每次看到刘姑娘因为某件事情陷入困境，他就一心想着为刘姑娘研究出一整套的解决方案，自然而然地就联想到商业上面，给了他极大的启发。
还真是他李某人的福星呢！
“咳咳……”
“各位美丽的女士，天气寒凉，要注意保暖，不要在外逗留太久！”
“啊？”
“李制片！”
“老板！”
经过李启航如此一番冷不丁的提醒，商店内的周影后、刘姑娘以及剧组女性职员皆是被吓了一跳，但随后又笑嘻嘻地打趣李启航独自一人穿越风雪前来商店，又是为了什么呢？
带着一丝宠溺的眼神扫了一眼跟着周影后起哄的刘姑娘，李启航没有回答在场女士提出的“致命问题”，而是摇头失笑地避开了。
李启航找上商店老板询问抗寒药物以及衣物都有哪些，具体价格又是多少，顺带也了解了一下附近乡村、城镇的百货商店地址布局以及产品装设等大概情况。
“三鹿牛奶……”
“嘿，李大制片，你在想什么呢？”
就在李启航拿着一包三鹿集团出品的牛奶思考之际，一颗非常可爱且头发散发着一股清香的小脑袋豁然出现在他的左侧，并且探头探脑地假装也看着货架上陈列着的奶制品，可实际上眼角的余光一直在留意着李启航的反应。
着实是一个小憨憨啊！
李启航心中如是想到，也暂时放下了思考三鹿集团奶制品似乎存在隐患的问题，转而用清澈的眼神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在“拙劣表演”的刘姑娘。
刘姑娘实在是忍不住被如此异性盯着，炸呼呼地轻拍了一下李启航的肩膀以示警戒，随后想要转身离开，反而被李启航一把抓住了左手，顿时让她心跳加快、精神紧绷，隐约之中似乎是在期待着李启航说些什么真心话！
可很快李启航就意识到自己严重失态了，满脸歉意且愧疚地向刘姑娘道了一声对不起，随后推着购物车到结账处付款、拿齐东西就走人了，留下在原地满心复杂的刘姑娘……
“李启航，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不喜欢，难道就不能给我一个大答案吗？”
且不说刘姑娘到底有多么伤心，但好在还有周影后在旁边陪伴着。
可回到自己房间里的李启航放下手中的东西之后，就立即冲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接了一盘冷水，直接浇灌在自己身上，这才让他刚才一度发热的头脑逐渐冷静下来！
擦干净身子、换上一套新睡衣！
双手不停颤抖的李启航，十分痛苦地从随身携带的行李包里拿出一盒棒棒糖，随意选中了一款青柠味、拆开它的包装就囫囵吞枣地咀嚼起来，紧接着是苹果味、橙子味、葡萄味、巧克力味……
嚼着嚼着，由于李启航用力过猛，不小心咬破了自己的部分舌头表皮，滚烫的鲜血混杂着棒棒糖碎片一同流入了他的肚子里。
可李启航仿佛没有任何痛觉，只是一昧地吃棒棒糖，直至他右手夹着的、已经燃烬的香传来强烈的炽热感，这才让他顿时从不明所以的状态之中醒来！
非常平静地对着镜子处理自己舌头的伤口、
非常有序地清理好被自己糟蹋成狗窝的房间、
非常平和地重新洗了一个热水澡、
非常清醒地给自己泡了一杯驱寒的姜茶且喝了下去、
非常准时地上床睡觉……
这就是李启航“惊醒”之后的所作所为，如果有外人在场，细心观察或许会发现此时此刻的李启航和行尸走肉没有太多区别，唯一的区别是李启航的心还在跳动……
第二天清晨准时在六点整醒来，李启航若无其事地刷牙洗脸吃早餐，舌头上的伤口依旧非常严重，或许他需要到DL市区找一位口腔科医生诊治一番。
但是当李启航瞧见用厚厚的粉底来掩饰憔悴与悲伤的刘姑娘之时，他发现他错了，错得很离谱——昨晚就这样抛下一个女孩子，这对于他来说，在以往是绝对不可能出现的行为！
有心想要上前说些什么，可李启航的脚就像是扎了根、在原地一动不动，迎着的是周影后隐藏极深的鄙夷和厌恶，以及刘姑娘看待陌生人的冷漠眼神……
从天空飘下来的鹅毛大雪，也比不上刘姑娘生疏到极致的眼神所带来的、痛彻心扉的寒意……
李启航默默注视着刘姑娘与周影后朝着拍摄场地走去，任由雪花积攒在身上，内心的挣扎、痛苦与歉疚正在步步蚕食着他仅存的理智，刚向前挪动一步，一道紧促的电话铃声豁然响起，让他又不得不停下了脚步，接听起这一个没完没了的来电！
“贺叔，早上好！”
“启航，闲话少说，你妈妈心脏病复发，目前正在301医院紧急抢救，赶快回京城！”
“什么？”
“我知道了，请贺叔您帮忙申请一下大连这边的军机，坐民航飞机是来不及了！”
“没问题，你保持电话畅通，我马上安排到位！”
“辛苦贺叔了！”
“客气了！”
内心的纠结与矛盾在这一刻暂时得到缓解，李启航在半个小时后坐上了由贺坪安排的军机，没有与《风声》剧组任何人告别就暂且离开，返回京城探望仍在病危状态的母亲！
当刘姑娘得知李启航一句话、一封信也没有留下就直接离开剧组后，同样是默不作声，只是在李启航离开剧组后的每一个晚上，她都会到李启航的房间里坐上一会儿，认真地查看李启航留在这里的任何一个物件与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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