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赔罪
回春堂
豆角化作了兔子，我将他抱进房内，打开门见小六躺在床榻上。
小六“回来了？你去哪了，那么晚才回来”注意到我脸上的神色“呦呵～你这满面春色是怎么回事儿啊？”
我心虚“我……我……”
小六看到我怀里的兔子“心上人送的？”
“不是……”
“算了，你不愿意说，我也不问了，你早点睡吧。”
第二天
我一晚上没怎么睡好，小六和十七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因为麻子在屠户高家养伤，老木虽然看上去恢复了正常，却只在院子里忙，不肯去前堂见人，所以很多活都要小六干。幸亏十七能帮上不少忙，看病、磨药、做药丸……
中午
串子“六哥，嘉儿，吃饭啦！”
“来啦，来啦。”
串子见我满脸笑容，疑惑道“捡到钱了，这么开心啊？”
“要你管？哼～”
小六伸着懒腰从房间走出来。
“六哥，你快来，十七做的全都是你爱吃的菜。”
小六坐下看了一眼菜，对十七说“谢谢，辛苦了。”
虽然小六是微笑着就说，但十七心里感觉到了疏离。
十七给小六夹菜，小六却把菜夹到了我碗里“你多吃点儿”
小六看了看四周“老木呢？还是不敢出门？”
串子听到这儿，生气的放下碗“六哥，咱去给那小白脸还有那臭娘们儿的酒铺给砸了吧！”
“就你这点斤两，还砸人酒铺？还没到门口，就被人给扔出来了。”小六翻了翻白眼。
串子“我不管！，反正我咽不下这口气，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串子，我支持你。”
串子向小六傲娇的抬了抬头。
小六“在这世上，只要活着，就有再不公也要忍气吞声，就有再不甘也要退一步，我告诉你，就是那些王子王姬也是这么活！”
串子小声嘀咕“说的跟真的一样，你又不是王子王姬，你怎么知道人怎么生活……”
小六踢了串子一脚“臭小子！三天不打你上房揭瓦了是不是？”说完又踹了一脚。
老木从房内走出“小六，你的话我都听进去了，放心吧，我没事儿”努力露出一张笑容。
吃完饭后，小六把我拉到一边，神神秘秘对我说了一句“跟我来。”
我疑惑的跟着小六身后。
酒铺
我和小六走进店内，没看到阿念和海棠，估计以她们的身份，是不乐意抛头露面、迎来送往，应该在后院。铺子里就轩在忙碌，穿着平常的麻布衣裳，收钱卖酒，招呼客人，竟然和这条街没有一点违和感。
美貌的娼妓来买酒，他笑容温和，眼神清明，和招呼平常妇人没有一丝差别。怪不得人家的生意这么好。
轩“六哥，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来点什么？”
“给我来一壶，你这儿的甜酒。”小六懒散的坐下，我则是坐在小六旁边。
“好！”转身拿了一壶酒“桂花酿，口感绵甜。”
小六打开酒盖喝了一口，便吐了出来“这么酸？你卖的是醋吧？”
轩了然一笑。
“算了算了，你给我换一壶，你们这儿最烈的酒吧。”
轩又转身拿了一壶“上好的烧刀子，六哥尝尝。”
小六打开酒盖，把酒盖随意一扔，闻了闻酒壶，喝了一口，又吐出来，把酒重重的摔在桌子上“就这儿还最烈的酒呢？啊？掺水了吧？这么么淡。”
老桑怒气冲冲跑过来“我看你是存心找茬！”
轩拦住了老桑。
扭头一看，旁边的客人都走了。
轩“六哥要是还不满意，我再去换。”
“我看你这儿，有一个什么虎鞭酒，你给我拿一壶，我尝尝。”
小六打开酒壶的盖子，闻了闻“你这儿虎鞭酒的味道不对啊，我常年跟各种药材打交道，一闻便知真假，喝了你这虎鞭酒，别说一展雄风了，怕是一辈子，偃旗息鼓喽～”
坐在一旁的男客听到这儿，纷纷起身走人了。
老桑“客官，别走啊，客官您别听他胡说八道！”
我在旁边偷笑，偷偷给小六竖大拇指。
海棠从后院走来“少主，小姐说她没有食欲，吃不下饭。”
轩指了指桌上的竹篮“给阿念拿过去。”
小六抢先一把夺过“这荔枝挺新鲜啊！让我尝尝。”
轩挥挥手要海棠脆下。
“嗯～挺甜啊。”把竹篮地给我“你也尝尝。”
轩“六哥，舍妹近来胃口不好，所以特意给她找了些爱吃的水果，六哥就不要再故意捉弄了。”
小六冷了一声哼“你还真是娇宠妹妹哈。”
轩作揖礼“上次的事多有得罪，给六哥道歉。”
小六“让你妹妹给老木道歉。”
轩“我妹妹的性子宁折不弯，还是我去给老穆道歉吧，我摆上我店里上好酒的给老木赔罪。”
“你真是个好哥哥啊，宁可自己弯腰，也不让自己的妹妹委屈。”
轩“我是兄长，她做的事情自然该我担待。”
小六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忽而笑了笑道“听说你们这儿的桑葚酒很好喝啊？”
轩“桑葚酒，是本店的招牌酒。”
“不会是因为你妹妹爱喝，所以你才酿得格外好吧？”
轩笑笑不说话，转身拿酒放在小六面前，小六端起面前的酒碗，咕咚咕咚地喝完了酒，真心赞道：“好酒！”
轩笑道：“请六哥以后多光顾。”
小六说：“挑几坛上好的桑葚酒，送到回春堂，给老木赔个罪，要是老母愿意接受，从此以后我再不来你店里试酒了。”把钱袋子扔在桌上，拉上我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轩雇了几个挑夫来回春堂，挑了二十四坛酒，从街头酒铺走到街尾医馆，街坊邻居都看得一清二楚，算是给足老木面子。
回春堂
桌上摆满了碗，轩把碗都倒满了酒，坐在老木对面，“舍妹那日对木兄多有冒犯，轩替她以酒谢罪”见老木别过脸，不理他。拿起桌上的碗就开喝，喝了一碗又一碗。
老木见桌上的酒快被轩喝完了，赶忙阻止道“哎？哎哎哎，行了，行了，行了，这些酒不是你送过来给我的吗？你自己全喝了算怎么回事儿？”
轩露出笑容，知道老木就是原谅阿念了。
老木拿起桌上的碗，先是抿了一口，觉得味道妙而后猛灌喝完“丝～啊～昂呵呵轩老板确实好爽，今天，你这个兄弟，我算认下了，兄弟的妹子，那就是我的妹子，被自己的妹子下了面子，不算什么事儿，这事儿就过去了，以后谁也不用再提昂。”
轩笑呵呵道“认兄弟这种大事儿，怎能无酒！”
“来，来来来，有酒兄弟一起喝，今天我们不醉不归，干”
“干”
小六靠在一边墙上，看着这一幕喃喃自语道“这人还真是个人才，既能伏地做小哄妹子，又能豪气干酒把兄弟。”
傍晚
我走到前堂，看到两人还在碰碗喝酒“这么能喝，这天都蒙蒙黑了都。”
这是有人拍的，拍我的肩膀，我吓了一跳，回头看是小六。
“胆子那么小？”
“你就别捉弄我啦。”
“咦？你脖子上怎么红红的”说走伸手去碰。
“撕～疼～”我这才想起，这是被相柳咬的，我猛的捂着脖子。
“怎么啦？”
“没事！”
“让我看看”说着就靠近我。
“我真没事儿”我一步步往后退。
“姑娘小心。”
我后背被人虚虚一扶，我偏头一望，就撞上一双被酒气熏红的眼。
轩道了声得罪，就松开了手。
他看上去醉的不轻，一旁的老桑跟老母鸡护崽子似的张开双臂，生怕他主子下一秒栽倒下来似的。
我“轩老板这是喝完啦？”
轩朝我笑了笑，摇摇晃晃的要对我拱手俯身，结果脚心不稳，一个趔趄朝地面载下来。
我眼疾手快，拖住他的手臂“轩老板，你喝醉了。”
轩醉的不轻，下意识反手握住我托举着他的那只手臂，大半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上面。
“啊～”
我和轩整个人都摔在了地面上，老桑眼疾手快的赶忙把轩从我身上拉起来。
小六上前把我从地上拉起。
老桑“姑娘你没事吧，实在是抱歉”
“没事儿，没事儿，我没事儿。”
轩发冠有些歪了，眼底浓浓的酒气“冲撞了姑娘，轩再次向姑娘赔罪了”说完又要行礼。
老木也醉的不轻，一手搭在我和轩的肩上“都是自家的妹子，赔什么罪。”
“来来来，大哥刚刚没和你喝酒，走，今夜我们不醉不归！”老木拉着我和轩往回拐。
老木见我抗拒“嗨！瞧不上你大哥是不是？”
“不是不是，我不会喝酒，喝几杯就醉了。”
“没关系，大哥，帮你把酒量打上去！”
我硬了头皮喝了几碗。老木却一头栽在桌上。
轩被老桑搀扶着往门口走了。
小六过来拿着木桶，收拾起了碗，又拿抹布擦了擦桌子。
十七拿过木桶“我来吧，你去休息。”
小六不给他“可不敢，今天轮到我洗碗，哪能让你帮我啊。”
十七“你是不是还在生气。”
“生气？生什么气啊？老木都跟人家称兄道弟了，我干嘛还生人家的气呀？”
“你在生我的气，你不跟我说话。”
“哪里有？我每天都和你说话啊，我现在不就在和你说话的吗？”
“我……想……你和以前一样，我想听你说话。”
“以前？”小六歪着头在思考“以前跟现在有什么差别啊？我对你跟嘉儿，麻子，串子，不都一样吗？”
“小六，对不起……”
小六并未理会他，拿着木桶就走了。
【额……我还坐这儿呢】
“咳咳，早点睡哈，我……去睡觉了。”
豆角化作了兔子，我将他抱进房内，打开门见小六躺在床榻上。
小六“回来了？你去哪了，那么晚才回来”注意到我脸上的神色“呦呵～你这满面春色是怎么回事儿啊？”
我心虚“我……我……”
小六看到我怀里的兔子“心上人送的？”
“不是……”
“算了，你不愿意说，我也不问了，你早点睡吧。”
第二天
我一晚上没怎么睡好，小六和十七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因为麻子在屠户高家养伤，老木虽然看上去恢复了正常，却只在院子里忙，不肯去前堂见人，所以很多活都要小六干。幸亏十七能帮上不少忙，看病、磨药、做药丸……
中午
串子“六哥，嘉儿，吃饭啦！”
“来啦，来啦。”
串子见我满脸笑容，疑惑道“捡到钱了，这么开心啊？”
“要你管？哼～”
小六伸着懒腰从房间走出来。
“六哥，你快来，十七做的全都是你爱吃的菜。”
小六坐下看了一眼菜，对十七说“谢谢，辛苦了。”
虽然小六是微笑着就说，但十七心里感觉到了疏离。
十七给小六夹菜，小六却把菜夹到了我碗里“你多吃点儿”
小六看了看四周“老木呢？还是不敢出门？”
串子听到这儿，生气的放下碗“六哥，咱去给那小白脸还有那臭娘们儿的酒铺给砸了吧！”
“就你这点斤两，还砸人酒铺？还没到门口，就被人给扔出来了。”小六翻了翻白眼。
串子“我不管！，反正我咽不下这口气，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串子，我支持你。”
串子向小六傲娇的抬了抬头。
小六“在这世上，只要活着，就有再不公也要忍气吞声，就有再不甘也要退一步，我告诉你，就是那些王子王姬也是这么活！”
串子小声嘀咕“说的跟真的一样，你又不是王子王姬，你怎么知道人怎么生活……”
小六踢了串子一脚“臭小子！三天不打你上房揭瓦了是不是？”说完又踹了一脚。
老木从房内走出“小六，你的话我都听进去了，放心吧，我没事儿”努力露出一张笑容。
吃完饭后，小六把我拉到一边，神神秘秘对我说了一句“跟我来。”
我疑惑的跟着小六身后。
酒铺
我和小六走进店内，没看到阿念和海棠，估计以她们的身份，是不乐意抛头露面、迎来送往，应该在后院。铺子里就轩在忙碌，穿着平常的麻布衣裳，收钱卖酒，招呼客人，竟然和这条街没有一点违和感。
美貌的娼妓来买酒，他笑容温和，眼神清明，和招呼平常妇人没有一丝差别。怪不得人家的生意这么好。
轩“六哥，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来点什么？”
“给我来一壶，你这儿的甜酒。”小六懒散的坐下，我则是坐在小六旁边。
“好！”转身拿了一壶酒“桂花酿，口感绵甜。”
小六打开酒盖喝了一口，便吐了出来“这么酸？你卖的是醋吧？”
轩了然一笑。
“算了算了，你给我换一壶，你们这儿最烈的酒吧。”
轩又转身拿了一壶“上好的烧刀子，六哥尝尝。”
小六打开酒盖，把酒盖随意一扔，闻了闻酒壶，喝了一口，又吐出来，把酒重重的摔在桌子上“就这儿还最烈的酒呢？啊？掺水了吧？这么么淡。”
老桑怒气冲冲跑过来“我看你是存心找茬！”
轩拦住了老桑。
扭头一看，旁边的客人都走了。
轩“六哥要是还不满意，我再去换。”
“我看你这儿，有一个什么虎鞭酒，你给我拿一壶，我尝尝。”
小六打开酒壶的盖子，闻了闻“你这儿虎鞭酒的味道不对啊，我常年跟各种药材打交道，一闻便知真假，喝了你这虎鞭酒，别说一展雄风了，怕是一辈子，偃旗息鼓喽～”
坐在一旁的男客听到这儿，纷纷起身走人了。
老桑“客官，别走啊，客官您别听他胡说八道！”
我在旁边偷笑，偷偷给小六竖大拇指。
海棠从后院走来“少主，小姐说她没有食欲，吃不下饭。”
轩指了指桌上的竹篮“给阿念拿过去。”
小六抢先一把夺过“这荔枝挺新鲜啊！让我尝尝。”
轩挥挥手要海棠脆下。
“嗯～挺甜啊。”把竹篮地给我“你也尝尝。”
轩“六哥，舍妹近来胃口不好，所以特意给她找了些爱吃的水果，六哥就不要再故意捉弄了。”
小六冷了一声哼“你还真是娇宠妹妹哈。”
轩作揖礼“上次的事多有得罪，给六哥道歉。”
小六“让你妹妹给老木道歉。”
轩“我妹妹的性子宁折不弯，还是我去给老穆道歉吧，我摆上我店里上好酒的给老木赔罪。”
“你真是个好哥哥啊，宁可自己弯腰，也不让自己的妹妹委屈。”
轩“我是兄长，她做的事情自然该我担待。”
小六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忽而笑了笑道“听说你们这儿的桑葚酒很好喝啊？”
轩“桑葚酒，是本店的招牌酒。”
“不会是因为你妹妹爱喝，所以你才酿得格外好吧？”
轩笑笑不说话，转身拿酒放在小六面前，小六端起面前的酒碗，咕咚咕咚地喝完了酒，真心赞道：“好酒！”
轩笑道：“请六哥以后多光顾。”
小六说：“挑几坛上好的桑葚酒，送到回春堂，给老木赔个罪，要是老母愿意接受，从此以后我再不来你店里试酒了。”把钱袋子扔在桌上，拉上我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轩雇了几个挑夫来回春堂，挑了二十四坛酒，从街头酒铺走到街尾医馆，街坊邻居都看得一清二楚，算是给足老木面子。
回春堂
桌上摆满了碗，轩把碗都倒满了酒，坐在老木对面，“舍妹那日对木兄多有冒犯，轩替她以酒谢罪”见老木别过脸，不理他。拿起桌上的碗就开喝，喝了一碗又一碗。
老木见桌上的酒快被轩喝完了，赶忙阻止道“哎？哎哎哎，行了，行了，行了，这些酒不是你送过来给我的吗？你自己全喝了算怎么回事儿？”
轩露出笑容，知道老木就是原谅阿念了。
老木拿起桌上的碗，先是抿了一口，觉得味道妙而后猛灌喝完“丝～啊～昂呵呵轩老板确实好爽，今天，你这个兄弟，我算认下了，兄弟的妹子，那就是我的妹子，被自己的妹子下了面子，不算什么事儿，这事儿就过去了，以后谁也不用再提昂。”
轩笑呵呵道“认兄弟这种大事儿，怎能无酒！”
“来，来来来，有酒兄弟一起喝，今天我们不醉不归，干”
“干”
小六靠在一边墙上，看着这一幕喃喃自语道“这人还真是个人才，既能伏地做小哄妹子，又能豪气干酒把兄弟。”
傍晚
我走到前堂，看到两人还在碰碗喝酒“这么能喝，这天都蒙蒙黑了都。”
这是有人拍的，拍我的肩膀，我吓了一跳，回头看是小六。
“胆子那么小？”
“你就别捉弄我啦。”
“咦？你脖子上怎么红红的”说走伸手去碰。
“撕～疼～”我这才想起，这是被相柳咬的，我猛的捂着脖子。
“怎么啦？”
“没事！”
“让我看看”说着就靠近我。
“我真没事儿”我一步步往后退。
“姑娘小心。”
我后背被人虚虚一扶，我偏头一望，就撞上一双被酒气熏红的眼。
轩道了声得罪，就松开了手。
他看上去醉的不轻，一旁的老桑跟老母鸡护崽子似的张开双臂，生怕他主子下一秒栽倒下来似的。
我“轩老板这是喝完啦？”
轩朝我笑了笑，摇摇晃晃的要对我拱手俯身，结果脚心不稳，一个趔趄朝地面载下来。
我眼疾手快，拖住他的手臂“轩老板，你喝醉了。”
轩醉的不轻，下意识反手握住我托举着他的那只手臂，大半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上面。
“啊～”
我和轩整个人都摔在了地面上，老桑眼疾手快的赶忙把轩从我身上拉起来。
小六上前把我从地上拉起。
老桑“姑娘你没事吧，实在是抱歉”
“没事儿，没事儿，我没事儿。”
轩发冠有些歪了，眼底浓浓的酒气“冲撞了姑娘，轩再次向姑娘赔罪了”说完又要行礼。
老木也醉的不轻，一手搭在我和轩的肩上“都是自家的妹子，赔什么罪。”
“来来来，大哥刚刚没和你喝酒，走，今夜我们不醉不归！”老木拉着我和轩往回拐。
老木见我抗拒“嗨！瞧不上你大哥是不是？”
“不是不是，我不会喝酒，喝几杯就醉了。”
“没关系，大哥，帮你把酒量打上去！”
我硬了头皮喝了几碗。老木却一头栽在桌上。
轩被老桑搀扶着往门口走了。
小六过来拿着木桶，收拾起了碗，又拿抹布擦了擦桌子。
十七拿过木桶“我来吧，你去休息。”
小六不给他“可不敢，今天轮到我洗碗，哪能让你帮我啊。”
十七“你是不是还在生气。”
“生气？生什么气啊？老木都跟人家称兄道弟了，我干嘛还生人家的气呀？”
“你在生我的气，你不跟我说话。”
“哪里有？我每天都和你说话啊，我现在不就在和你说话的吗？”
“我……想……你和以前一样，我想听你说话。”
“以前？”小六歪着头在思考“以前跟现在有什么差别啊？我对你跟嘉儿，麻子，串子，不都一样吗？”
“小六，对不起……”
小六并未理会他，拿着木桶就走了。
【额……我还坐这儿呢】
“咳咳，早点睡哈，我……去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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