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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庄”是一个距离县城不远的村庄,这是我从小生活的地方。我的故事也是在这里发生的,留下了我儿时的记忆。

    对于这些记忆,当时没有觉得什么,等我年纪渐渐大了之后,对我的影响是很重要的。

    平凡的村庄,平凡的人,写着不平凡的经历。

    每个人出生都是无知的,对世界的事物充满着好奇。我们需要的是引导和教育,成为更好的我们。不仅要有老师的教导和教育,来自家人的教导和教育更加重要。

    很多的父母都是忽略了这一点,导致现在年轻人压力太大。压力大的原因是婚姻上的,和事业上的两个方面。“婚姻”现如今不像以前,相亲见一面就搭伙过日子。新时代的我们,需要的是新时代的爱情,不再是旧时代的婚姻。

    在事业上,我们的能力驾驭不了自己的欲望。网络发达的时代,我们见到的人会更多,引起了我们心中的欲望。在事业上,更多的是无能为力。有能力的,有才华的,受到过好的教育的人,一定是站在我们上面的。

    贵在坚持,努力就能成功,人生需要的奋斗之类的话语。对于一个没有多少文化的人,读书不多的人,让他理解那样的话语,我觉得是很难的

    黑暗会迎来黎明,磅礴的大雨天,也会迎来美好的晴天。

    我的病被治好以后,爷爷和父亲带着我回到了村庄。我奶奶抱着我回到了祖宅,我爷爷找到了我大伯说道“既然你不愿意再结婚,我也就不逼着你了。怀忠的这个小儿子你领养了吧,以后你给他盖房子娶老婆,他给你养老送终。你没有儿子,老了有个人能照顾你。你的压力不算太大,给你弟弟缓解一下压力。”

    爷爷又继续道“你出门打工挣钱就行,孩子我和你妈妈替你照顾。你们三个都被我养大,再养一个也不是什么问题。”

    我大伯同意领养我,对他来说也算有个希望。不过肩膀上多了一层重担和责任,需要辛苦地打工去挣钱。我大伯比较忠厚老实,沉默寡言,不过农民出生都不怕吃苦。

    接下来就是要面对罚款的钱,毕竟那时候我是属于超生的。罚款的金额是四千多,对于当时的他们来说,是一笔不少的钱。当时结婚也就一千多块钱,那时候有了一万块,就被称为万元大户。

    如今一下子拿四千多块,一时半会儿我大伯也拿不出来。祖上三代加上他们这一代,都是种地为生,靠着卖稻子,和麦子才赚点钱。身上没多少钱,就算出去借钱,也需要一段时间。

    至于不交罚款后果是什么,这里我也不知道。也就不写了,知道的就是我奶奶和妈妈开始带着我躲避。

    跑到我姥姥的村庄,在一个棚子里面住着,躲避那些管理计划生育的人。只要找不到我,我也没有上户口,他们也就没有什么办法了。我姥姥距离我的庄子大概十几里远,在没人举报的情况下,不会被人知道。

    我现在脑海中有那个印象,好像是我长大后梦中的记忆。在旷野里,用草垛搭建一个棚子。地下铺了一个草席,点燃着一个煤油灯。那是个夏天,蚊虫在昏暗的灯光下飞舞。当看到了目标时,毫不留情地去吸食你的血液。我奶奶为我一边赶走蚊子,一边拍打自己身上的蚊子。在那样的艰苦条件下,奶奶和我度过了属于我们的记忆。

    我的母亲有时候也会来照顾我,对她的印象很少。我想应该会来照顾我吧,毕竟我是她生下来的。

    可是从我有了记忆以后,她没有做过一件事是母亲应该做的责任。

    我大伯和我爸爸出门打工挣钱,我逃亡的日子具体是多少,我也不怎么清楚。后来我大伯把罚款的钱交了上去,我奶奶就不用带着我逃亡了。回到了祖宅中,开始了新的生活。

    祖宅是三间瓦房,一间独立的厨房是用泥块建造的。里面也是泥土地,周围都是泥土地。下雨过后,我的脚上都是厚重的泥土,厨房地面被踩得坑坑洼洼。等到地面快要干的时候,泥土还有些松动,再把泥土压平,压得更紧实一些。

    东边一间房是我大伯住的,是我大伯的婚房。西边是存放粮食的地方,中间是客厅,用来招待客人吃饭用的。

    泥土的厨房旁边还有一间泥土房,是我爷爷奶奶住的。我小时候就住在泥土房子里,半夜哭了我奶奶要给我冲米粉喝。

    我父亲和妈妈结婚前,我爷爷给他们在后面不远处盖了三间水泥房。双方之间住得不怎么远,有时候我爸妈会来这边串门。

    他们跟我住得近,我妈妈自从把我过继给我大伯之后,就没怎么管我照顾我,都是我奶奶一个人照顾着我。就连母亲的母乳我都没有喝过一口,奶奶给我冲一些米粉喝。

    是奶奶陪伴了我度过童年,在我的心里他扮演着我妈妈的角色。

    我很早就知道谁是我的亲生父母,我两个哥哥喊他们爸妈,我也跟着喊爸妈。爷爷大伯他们并没有阻止,我爸爸妈妈也没有拒绝。

    我爷爷说“虽然这孩子已经过继了过来,总不能没有爸爸妈妈。他们喊你们爸妈,就让他喊吧。反正怀安和怀忠是亲兄弟,称呼上就不用计较什么。”

    时间长了之后,我叫得已经很顺口了。能走路之后,就经常跟着二哥一起到他们家玩。我和我二哥比较容易发生摩擦,他有个外号叫“大嘴鱼”。

    因为我妈妈的嘴唇很厚,我二哥遗传到了这个基因,就被起了这样一个外号。每次我爸妈一来到我奶奶家,我都会很开心地喊他们爸爸妈妈。奔着小脚步跑向他们,让他们抱抱我。

    爸爸每次还没到就吹口哨,我就知道他来了,慌忙地去寻找他。那个时候还很小,大概也就两三岁左右。我想这样的孩子希望跟自己的爸妈在一起,渴望他们的关爱并没有错。

    等到三四岁的时候,有了自己的思想,才发现很多地方不一样。没有父母的孩子是可怜的,知道自己父母是谁,却得不到他们的关爱,我想是可怜加悲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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