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AGE ·22

    由于风鹰侠施展了静心屏气法,他的心神渐渐安定了下来,身体的痛楚也慢慢地消散了,他得以更好地将自己的力量集中。

    魔十见状,一下子慌了神,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虽然他不会说话,但风鹰侠可以从他的申请中看出,他好像在说:“什么?这不可能?!”风鹰侠叹了口气,一边召唤出了风鹰剑,一边说:“我只能说,你太小瞧我了。如果你面对的是几年前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我,那个初来乍到、未经过多少战斗磨练的我,也许你杀掉我很容易。但很可惜,你已经错过了那个机会了!与如今的我做对,你还是后悔选错了对手吧!”

    “嗷!”魔十伸出双手,将周围所有的毒烟聚集到自己的掌心,压缩成了一个浓度极高的毒素球,准备给风鹰侠“最后一击”。围绕着二人的烟雾终于被魔十收拢了起来,众人看到风鹰侠傲然挺立着,气势凛然,都长出了一口气,心里的石头落了地。风鹰侠扭头看了看不远处的炘南、士和雄介他们,学着雄介的样子伸出了大拇指,表明自己状态不错。然后他把目光再次放到了魔十身上,他看了看魔十手中的那团剧毒的毒素球——那团能使他立刻毙命的毒雾,最后一次宣告自己必胜的信念:

    “你以为经年累月的战斗留给我的是什么?!想让我在这里倒下,简直是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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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风刺】

    风鹰侠聚精会神地召唤出了必杀帖,一丝不苟地摆开了必杀的姿势,像在进行一场庄严的仪式——的确,这也许是他的最后一战了,这或许是他最后一次释放风鹰铠甲的必杀技。而魔十也做好了将手中的毒雾球一口气发出的准备。胜负、生死,将在这一瞬间决出。究竟是风鹰侠将魔十洞穿,还是魔十把风鹰侠毁灭,亦或是同归于尽,即将分晓。众人的心再度提到了嗓子眼,而大多数人都对风鹰侠有着信心。

    “来吧!”

    风鹰侠毫不犹豫地将剑刺了出去,凌厉的剑气一瞬间射向魔十的胸口。而几乎同时魔十也将手里的毒素球——他最后的赌注推了出去。眼看着两股能量即将在半空中相遇——

    “————————呀!————————————”

    一霎那间,那毒雾球就像一个被迎面飞来的钢针刺破的气球般,一瞬间化为乌有,而风鹰侠发出的穿风刺仍不受任何影响地直逼魔十而去。魔十来不及惊逃,刚转身要跑,就被穿风刺从背后一剑穿心,伴随着一声渺远的鹰鸣。魔十的身体被一瞬间定住了,身上燃起了蓝色的火焰。

    【风鹰腿】

    风鹰侠助跑了两步,然后纵身一跃,飞起一脚,毫不留情地踢在了魔十的身上,洞穿了魔十的身体——就像他曾无数次洞穿其他异能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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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鹰侠从背后一脚踢穿了魔十,单膝而跪、一手撑地停了下来,不急不慢地站起、转过身,看着正被烈火焚身、痛苦不堪的魔十。

    魔十感觉自己的每一寸皮肤都要被身上无端燃起的魔火烧焦了,可他又被风鹰侠释放的光能量所困,动弹不得,只能立在原地无助地挥舞着手臂,口中不停地发出哀嚎,眼里露着痛苦与不甘,如泣如诉。这只杀人不眨眼的魔兽,此刻却像一只临宰的羔羊,模样简直有些可怜。风鹰侠心里最柔软的那根弦,竟也被这景象给触动了,他对魔十竟也产生了一丝丝怜悯——毕竟这只异能兽也是一条性命。

    但风鹰侠还没来得及继续想下去,就听得“轰”地一声巨响,魔十的身体终于爆炸开来,四分五裂,然后迅速地缩成了一张魔帖。魔十的哀嚎终于从耳边暂时消失了,风鹰侠也就此冷静了下来——对,魔十荼毒了许多无辜的生命,他和自己以前封印的其他异能兽一样,都是最有应得。自己的慈悲无疑是发错了对象,是多余了。想到这,风鹰侠的心情平复了许多。

    但他还是忘不了魔十刚才的眼神,魔十的哀嚎声还在他的耳边回响。风鹰侠的头脑凌乱了。他唯独没忘一件事——将魔十的魔帖收服。

    于是他迈开步子想走上前去,去拿那张浮在半空中的魔帖。可他刚迈开半步,就感到浑身一阵瘫软,头脑一阵发沉,终于眼前一黑,不由得一头栽倒在地上。

    “东杉!”“东杉先生!”

    炘南和雄介见状连忙赶了过去,想将风鹰侠扶起。此刻风鹰侠已筋疲力竭,身体沉得像灌了铅,连爬起来都困难,神情也有些恍惚。士随后也走了上去,绕到风鹰侠面前。此时风鹰侠已被炘南和雄介二人一左一右半搀扶了起来,只差士再搭把手就能将他拽起。士却没有急着将风鹰侠扶起,而是俯下身子对风鹰侠喊了一声:“喂!”

    风鹰侠猛地清醒了过来,挣扎了一下,但还是没有力气自己站起来。“干得不错。来吧,去完成你的使命。”士拍了拍风鹰侠的肩膀,握住风鹰侠的手,与炘南和雄介一起发力,稳稳当当将风鹰侠拽了起来。风鹰侠站直了身子,喘了两口粗气,看了看身边的炘南等三人,会心地点了点头,继续向不远处的那一张魔帖走去。他一边走,步伐一边变得轻盈;他一边走,心情一边变得轻松;他一边走,意志一边变得坚定;他一边走,力量一边涌上全身;他一边走,一边想着:“我绝不能迷惘,炘南、士和雄介的目光告诉我,我们的战斗是有意义的,我们能并肩战斗到现在是有原因的。我绝不能迷惘!”

    当他最终坚定了信念,他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那张魔帖前。他颤抖着伸出了手,郑重地捏住了那张魔帖——这感觉是那么实在,却又有些飘渺。他将那张魔帖封印到腰带中,看着那化为荧光颗粒的魔帖,他在心里暗暗地对魔十说:“你心里肯定也有——至少有过很多想法吧,像我们人类一样——只是你不能表达而已。如果你会说话,我真想听听你的心声……”

    铠甲解除了,东杉转过身,不顾自己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不顾自己的脸色发乌、嘴唇发紫,此刻的他想做的,只是再一次对陪伴着他的伙伴们,伸出他的大拇指,投去诚挚的目光。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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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起来你不像你手下的异能兽那样能吞云吐雾,你还想继续和我顽抗下去吗?”雪獒侠借魔十之例对恶金冷嘲热讽道。

    “别把我和一只异能兽混为一谈,小瞧我可是要付出代价的!”恶金掂了掂手里的斧子,威吓雪獒侠道。“废话少说,胜负还是要凭真本事见分晓,来吧!”

    ————————————————————————————雪獒·疾走——————————————

    对峙片刻后,雪獒侠和恶金再一次缠斗起来,这一次他们将最终分出胜负,决定各自的生死。

    “接招吧!”雪獒侠怒吼着,将手中的大斧舞得虎虎生风,势如破竹地劈向黑金。黑金并不胆怯,双手握紧了斧子,用力挑开雪獒侠的震雷斧,顺势一斧子朝着雪獒侠的脖子根斜劈下去。雪獒侠下意识地向后弯下了腰,幸运地躲开了黑金的斧头,不然就要被黑金开膛了。雪獒侠借势一转身,攒起一拳向黑金面门打去,却被黑金抓住住了拳头。黑金用力一拧,本想反剪住雪獒侠的手,可是雪獒侠为了不被黑金擒住,自己顺势转过身,将斧头拄在地上,飞起后脚向背后的恶金的腹部踹去,不光使得黑金放开了他,还将黑金踹出了好几步远。

    “再来!”黑金捂着肚子喘了两口粗气,不服气地对雪獒侠挑衅道。“别着急,这就给你个痛快!”雪獒侠晃了晃脑袋活动开了筋骨,再一次挥起斧头向黑金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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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钊这小子还挺有个性,我喜欢他的盛气凌人。”士看着雪獒侠战斗的英姿,不由得赞叹道。

    炘南解释道:“他的自信是有道理的。他在影界度过的艰苦岁月虽然带给了他许多磨难,但也让他练就了一身过人的本领。”

    东杉补充道:“西钊还站在影界那一边的时候,曾经只身一人挑战与我和北淼两人,我和北淼竟敌不过他,要不是后来坤中赶到替我们解了围,我们就凶多吉少了。”

    “幸好各位已经冰释前嫌、重归于好了。”雄介欣慰地说。

    士释然道:“看来收拾掉这个黑暗护法对西钊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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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雪獒侠的斧子,黑金决定硬碰硬。二人的斧子接连不断地硬生生地碰撞在一起,发出乒乒乓乓的响声,划出一阵阵寒气。黑金的力气已几乎耗尽,但雪獒侠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气,使得黑金逐渐坚持不住了。于是黑金使出了他的另一个绝招——眼部放射的激光来攻击雪獒侠。雪獒侠与黑金周旋了一会儿,中了黑金几发激光,于是便要以牙还牙。

    【震雷削】

    雪獒侠瞅准时机,抡起斧子划出一道寒光直逼黑金而去。黑金早就做好了准备,连发了几束激光与之相抵后一斧子便将雪獒侠的震雷削击散了。“哈哈,这就是你的必杀技?这样的雕虫小技根本无法伤我分毫!”恶金嘲讽道。而雪獒侠却镇定自若,不卑不亢,没有做什么反应。“吓呆了吧?轮到我了!”恶金积蓄力量,放出一束威力超乎寻常的激光,向雪獒侠射来。雪獒侠面对着飞速射来的激光,毫不慌乱,竟再一次摆出了震雷削的准备姿势,又在震雷斧上积蓄起了一团能量。“呀!”雪獒侠用比刚才更大的力气击出一发震雷削,与恶金的激光在离自己近在咫尺的半空中相撞,爆炸开来,扬起了一团烟雾,遮蔽了恶金的视线。

    “什么?!”恶金一下子慌了神,盯着那团烟雾不知所措。“咻咻!”就在此时,从烟雾的另一头接连飞来了两道月牙形的光波,不偏不倚正打在毫无防备的黑金身上,黑金被当场震翻在地。黑金痛苦地挣扎了一番,还没来得及爬起,又是一道光波从烟雾中射来。恶金双手横持斧子想要抵挡,可那光波一碰到他的斧柄,他的斧子就被瞬间断为两截,他自己也被震得倒退了两步。“可恶!”恼羞成怒的恶金朝着那团烟雾放出了两道激光,驱散了那团烟雾。

    只见雪獒侠端着斧子,正迈着铿锵的步伐,一步步地向黑金走来。“怎么可能,这小子竟然能连续使用这么多次必杀技还这样生龙活虎!?”恶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雪獒侠停在半路,不紧不慢地说:“虽然我为自己曾经的执迷不悟感到不齿,但我还是要‘感谢’你们——在你们手底下忍气吞声的日子,让我学会了忍耐与坚强。我刚才本可以使尽全力和你一招定胜负,但我决定先迷惑你再等待反击的时机,为的就是让获胜的几率更大。这就是策略,有勇无谋的你是没法掌握的,只有被我打倒的分!”

    “士可杀不可辱,我和你拼了!”恶金对着自己斧子的刃连续释放激光,将斧刃的边缘烫得通红,便抡起斧子杀向雪獒侠。雪獒侠立在原地,分别向两边弯了几下腰,躲开了黑金明晃晃的斧子,然后猛地闪到一旁,使得黑金扑了个空,斧子重重地砸到了地上,与地面摩擦出了一连串火花。“老实点!”雪獒侠一脚向黑金的腿肚子蹬去,黑金不由得扑通一下跪倒在了地上。雪獒侠将手放在黑金的肩上将他死死摁住,但黑金尚未放弃抵抗,挥起斧子向雪獒侠的腿横扫过去。雪獒侠便一手按着黑金的肩,一个前空翻翻到了黑金身体的另一侧躲开了黑金的斧子。“呀!”雪獒侠抬起斧子,斧背敲在黑金的脑门上,黑金眼前一黑向后倒了下去。

    “受死吧!”雪獒侠再次举起斧子向仰面朝天倒在地上的黑金劈去。黑金两腿一并,伸腿踹向雪獒侠。雪獒侠立刻将斧子横在胸前架住了他的腿。黑金趁机举起斧子捅向雪獒侠。雪獒侠便抽出震雷斧,将斧子插进了黑金斧子上的大洞里,卡住了黑金的斧子,用力一抽,便像拔河一样将黑金连人带斧子全拽了起来,甩了出去。

    “永别了!”雪獒侠趁黑金正在踉跄时,连出两斧,劈得黑金晕头转向,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震雷削】

    雪獒侠终于给予了黑金致命一击,这一次的震雷削终于彻底困住了黑金的行动。黑金已再无回天之力了。雪獒侠收回了武器,捏了捏拳头说:“一发必杀打不倒你,那就来两次、三次、四次,总有一次能将你彻底击败。这就叫锲而不舍——”“金石可缕!”东杉抢着说。“别抢我台词。”雪獒侠打趣地说。

    【震雷拳】

    雪獒侠一击潇洒漂亮、干脆利落地封印了黑金。“再见了,黑暗护法;再见了,过去的我……”雪獒侠回收了魔帖,心里默默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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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恶土刚被地虎侠推进一堆铁桶里,一个个沉甸甸的铁桶压在恶土的身上使他动弹不得。恶土努力挣扎了一会儿,还是无法脱身。地虎侠望着不远处的那堆铁桶,得意地笑了,故意大声地喊话挑衅恶土道:“喂,快出来,我等不及要和你分胜负了!”按理说,在地虎侠这样的挑衅下恶土应该气急败坏才对,但他竟既没出声也没挪动一下,似乎无动于衷。渐渐地,铁桶那头的恶土彻底没了动静,静得蹊跷。地虎侠感到了一丝不对劲,于是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想要察看那边的情况。

    “咚!”

    地虎侠走到半路,突然,一个铁桶猛地从铁桶堆上飞起,旋转着向地虎侠迎面砸了过来。幸亏地虎侠反应灵敏,旋即蹲下身子躲开,不然便会被那个铁桶砸个正着。地虎侠还没回过神来,就又听见一声闷响,抬头又见一个铁桶向自己飞来,于是地虎侠双臂交叉成“X“形护在胸前,同那个铁桶硬碰硬地撞在一起。铁桶被弹开了,地虎侠也被震得倒退了三步。地虎侠定睛一看,原来恶土正蹲在那堆铁桶里,不停地将一个个铁桶投向自己。地虎侠还没来得及想出对策,恶土就又一手扛起一个铁桶,先后奋力抛来。

    “不管你耍什么花招,我都奉陪到底!”地虎侠心想着,扎稳了脚跟,摆开了虎势准备迎接飞来的两个铁桶。“呀!”地虎侠瞅准了先向自己飞来的那个铁桶,一爪刺出,裂地爪瞬间刺穿了那个铁桶的桶壁。紧接着地虎侠飞起一脚,踢飞了紧随其后而来的第二个铁桶,插在裂地爪上的头一个铁桶也被他一挥手甩了出去。

    “别高兴地太早了!”恶土索性站起了身来,两脚各踢出一个铁桶,然后双手又各投出一个铁桶,最后自己抄起了武器向地虎侠杀来。地虎侠也立刻行动起来,迈开大步迎了上去。第一个飞来的铁桶被地虎侠一个背越式跳高跃了过去,其后的第二个铁桶被地虎侠一把推到一边。第三个铁桶几乎是贴着地面飞来的,于是地虎侠俯下身子一个扫堂腿将那个铁桶踢开了。可他一抬头就看见最后一个铁桶从高处落下,劈头盖脸向他砸来。

    【禅定印】

    情急之下,地虎侠双手一合,使出了禅定印,使时间暂停。那个铁桶停在了地虎侠的头顶上方,跟着那个铁桶冲上来的恶土也被定住了。地虎侠喘了一口粗气,双手撑在那个悬在空中的铁桶上,一蹬腿攀上了那个铁桶,然后纵身一跃,飞到恶土的头顶上方,挥动手臂,两爪抓在恶土的胸口上,然后落在了恶土背后。地虎侠收回了裂地爪,禅定印的效果也解除了,悬在空中的那个铁桶“咚”地落到了地上。

    恶土见铁桶散落一地,地虎侠却瞬间从眼前消失了,而自己的胸口也凭空多出了两道爪痕,传来一阵剧痛,感到十分震惊,环顾四周寻找地虎侠的踪影。

    “喂!”恶土背后的地虎侠一手搭在恶土的肩上,略带嘲笑地招呼道。恶土这才回过神来,转过身一刀向地虎侠削去。地虎侠一侧身躲开了恶土的刀刃,一把擒住恶土出刀的手,用力提起膝盖向恶土的腹部顶去,然后将恶土推了出去。恶土退了几步,勉强站稳,捂着肚子喘了两口粗气,不服气地说:“臭小子,不要太嚣张!我听说你只是个连书都没读完的学生,等我使出真本事来,收拾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鸭子死了嘴硬,你也只能逞嘴上之能了。我虽然年纪小,涉世不深,比不上炘南、东杉他们有城府,但骨气与本领一点也不比他们逊色。我知道自己年轻,但我立志为正义而战,我相信我的前途很光明!而你和我不同,你的生命已经离终结不远了!”地虎侠拍着胸脯,器宇轩昂地说。

    “究竟是谁即将被终结,现在下定论还为时过早!”恶土仍不服输,再次举起刀,杀向地虎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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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裂地刀】

    地虎侠也抽出刀来,冲上前去迎击。双方都意识到,这将是他们交手的最后阶段,成败在此一举。

    恶土抱着背水一战的决心,挥动大刀不停地劈向地虎侠,很不得把全身的力气都使尽。起初地虎侠并未积极与恶土针锋相对,而是以躲闪为主,以此来消耗恶土的气力、消磨他的耐心,寻找恶土的破绽加以还击。恶土则不顾一切地向地虎侠发起猛攻。只见恶土一刀向地虎侠拦腰横扫而去,地虎侠一个前空翻越过恶土迎面而来的刀,落到恶土背后。恶土立刻转身举刀劈向地虎侠,地虎侠单膝跪地用裂地刀档住了恶土的刀。恶土的蛮力压得地虎侠快要招架不住了,于是地虎侠就地打了个滚,灵巧地闪到一边。恶土受惯性影响,一个踉跄向前栽倒了下去。地虎侠见恶土露出破绽,便冲上前去对扑倒在地的恶土连劈了三刀,全都不偏不倚地劈在了恶土的后背上。恶土痛苦地挣扎了几下,一翻身踢开了地虎侠的刀,然后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

    “拼了!”恶土心想着,便嘶吼着杀向了地虎侠。地虎侠并不胆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随着恶土攻势变得猛烈,他也和恶土开始了硬碰硬。“来吧!”地虎侠紧紧地盯着恶土的刀,一次次用自己的刀干脆地抵挡。二人眼下可谓势均力敌,互不相让,谁也不甘拜下风。两人的刀激烈地碰撞了很久,最后以双方同时刺中对方的胸口、同时爆出两团火花、双方各自倒退几步暂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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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虎侠见时机已到,便将刚才节省和积累下来的力气全都使了出来,不给恶土任何喘息之机就发动了最后进攻,势要一口气击败恶土。

    恶土勉强抵挡了一阵,挨了几刀,见形势不利,便将仅剩的能量运到刀上,扫出一道道剑气,射向地虎侠。地虎侠一边躲避,一边迂回靠近恶土。被地虎侠躲开的剑波打在地面上爆出一团团焰火,扬起一团团的烟尘。恶土正怒火中烧,而越是心浮气躁便越不容易打中,结果恶土发射出的剑气没有一发击中地虎侠,反而使地虎侠趁机靠近了自己。

    终于,地虎侠躲开了恶土的最后的一道剑气,一个前滚翻来到恶土身边,单膝跪地一刀腰斩了恶土,然后迅速转过身往恶土的背上补了两刀。这下恶土彻底没了还手之力,躺倒在地上哀嚎着。这时的恶土心里满是不甘,恶狠狠地盯着地虎侠,但浑身就是没有力气,皮肉筋骨还剧烈地疼痛着。

    “这就是你行凶作恶太多的报应——也可以说是你小看了我的下场。”地虎侠对恶土冷嘲热讽地说。“哼!”恶土一拳头砸在地面上,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似乎还想和地虎侠拼命。

    “可惜你没机会了。”地虎侠也看懂了恶土的意图,在心里暗暗感叹道。

    【裂地斩】

    地虎侠挥起裂地刀,一刀在恶土的身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裂痕。

    【裂地掌】

    不负众望,地虎侠也终于封印了恶土,完成了他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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