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AGE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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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雄介沿着十公里长的海滩一口气跑了一个来回,终于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脸上淌下的汗珠和不远处的海面一样在阳光下闪闪发亮。虽然他的体能超乎常人,但持续奔跑还是使他口渴难忍。他四处搜寻,终于找打了一家沙滩边的冷饮摊,买了一大杯汽水,在冷饮摊前摆的桌子边坐了下来。

    半杯冰凉的汽水一口气喝下肚,雄介身上的燥热和疲惫消减了许多。他放下杯子,靠在椅背上往远处望去。汗珠模糊了他的视线,他隐约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路的远处向他走来。他抹去了汗水,定睛一看,原来那人不是别人,就是坤中。再仔细一看,坤中腋下还夹着个篮球,边走边用手拭着额头上的汗水,看来是刚在附近的篮球场打了一场篮球,来这里休息的。

    “噢,是你啊!”坤中看到雄介也很高兴,买了杯饮料后走过来坐到了雄介身边。二人便借机攀谈了起来。

    “没想到在这遇到你。你好像和炘南先生他们不一样,每天都过得无忧无虑的。”雄介调侃道。

    “既然年轻就应该好好享受生活,我可不喜欢愁眉苦脸地过日子。”坤中一边随口答道,一边把篮球在两手间抛来抛去。

    “这么说你不赞同炘南先生他们的生活方式了?”雄介感兴趣地问道。

    听到这个问题,坤中停下了抛球的动作,举着球发了一会儿呆,似乎有些为难。只见他尴尬地一笑,放下了球,端坐起来回到道:“每个人的性格都是由他自己的经历决定的,炘南、东杉、西钊还有北淼,他们各自都遭遇过许多不幸,承担起铠甲召唤人的重担又都比我早,当然要比我成熟稳重一些。说实话,如果我也有着他们那样不幸的遭遇,我或许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无忧无虑了。所以,我对他们的态度只有同情与理解,没有厌烦。”

    “是这样啊。”

    “当然,刚加入铠甲勇士的团队、结识这帮兄弟的时候,我还没想通这些道理。我总觉得他们似乎天生就是要成为英雄的男子汉,而我只是碰巧能召唤铠甲,根本帮不上什么忙,和他们几人格格不入。那时我甚至觉得自己只是个临时凑数的龙套,就算少了我炘南他们照样能战胜黑暗护法。所以在心里,我总是为自己战斗的意义而迟疑。”坤中口气一转,开始回忆过去。

    “可你现在还在以铠甲勇士的身份战斗着,看来你已经战胜心里的挣扎了。”雄介拍了拍坤中的肩膀说。

    “嗯。那时西钊和北淼的宿怨开始显露,暗影势力的攻势更加猛烈,我们铠甲勇士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危机。我想过放弃,但根本没办法对兄弟们的困境袖手旁观,于是我选择了坚持。经过几次战斗,我变得越来越勇敢,对炘南他们的了解也越来越深。我不仅学会了作战,更懂得了尊重、理解自己的战友。东杉、美真,他们的勇敢顽强、成熟稳重教会了我很多;炘南、北淼虽然表面上水火不容,但在我们共同的危机面前能以大局为重,很快握手言和,让我由衷地佩服;西钊这么多年来一直忍辱负重,锻炼自己,也是个能独当一面的男子汉。我虽然年纪比他们都小,资历也最浅,但我不愿只崇拜他们,我以他们为榜样不断地学习、不停地修炼,为了变得更强,这才有了现在的我。正所谓君子要自强不息、厚德载物,这也是我土之铠甲召唤人的血脉决定的天性。”坤中十分自豪地说,言谈中没有任何地不自信,显然他确实不再是那个把自己当成兄弟们的累赘的“新人”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现在的你已经算是成功了吧?至少在我眼中,对于铠甲勇士这个队伍,你绝对不是无足轻重的存在。”雄介赞许坤中道。

    “我会继续努力的,现在你也是我努力追赶的目标之一。”坤中调侃地对雄介说。

    “不,别这么说,我也是通过和士、夏海一起巡游各个世界才逐渐变强的,你只要相信自己、相信伙伴,就一定能达到你追求的目标。”雄介对坤中给予了鼓励。

    “自从我成为铠甲召唤人,还没有人像你这样和我谈心过呢。真希望能听你讲讲穿越各个世界的故事啊,可惜不久就是决战了,你和士又要踏上旅途了吧?”坤中有些依依不舍地问。

    雄介肯定地回答:“嗯。虽然我也很高兴结识你和炘南先生他们,但我也有我的路要走,只有不停地追寻才能有所收获。无数的世界就像无尽的大海,不管我是一艘坚固的航船还是一叶扁舟,亦或者只是一朵无名的浪花,只有漂泊远游才有我存在的意义。”

    “有志气,真让人佩服。我作为铠甲勇士虽然不能穿越世界,但也会像浪花一样在自己的海域里汹涌澎湃,用有限的力量掀起最壮观的波浪来,这才叫做人生!”坤中站起身来望着不远处冲击着岸边礁石的浪花,豪情万丈地说。雄介也站了起来,转过身向相同的方向望去。

    “决战就要来了,让我一起大干一场,尽情兴风作浪一番怎么样?!”雄介问道。

    “一言为定!”坤中当即和雄介击掌立誓。二人的目光再一次回到了波光粼粼的海面上。

    那永不停息的海浪的起伏,是两个年轻英雄充满生命力的脉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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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决战来临前的日子里,假面骑士和铠甲勇士的成员们都在寻找着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的方法。而北淼和西钊这对昔日的冤家、今日的战友,选择了到医院去看望他们生命中的两位贵人——冰儿,以及因为保管着阳光孤儿院老院长的信而受到怪兽袭击的、孤儿院的现任院长先生。

    病房里,因被恶水附身过久、尚处在昏迷状态中的冰儿躺在病床上,双眼紧闭,皱着眉,靠着扣在脸上的呼吸机艰难地呼吸着,显得很难受。她这幅模样,也让坐在她病床边的北淼心里悔愧难熬。

    “都怪我,分明没有真正地守护好你的决心和勇气,却一直在装腔作势,伤了你、西钊、还有那么多伙伴的心……”北淼怜爱地看着冰儿的脸庞,暗暗心想着。他把手伸向了挂在脖子上的水晶石,一边轻轻地揉搓着,一边对冰儿喃喃地说道:

    “我和你一样,虽然都是拥有水影村血统的光影村后人,但是召唤着水之铠甲的我根本没有水一样洁净的心灵,而真正纯洁的你却一直身处于黑暗之中。其实应该去承受那煎熬和历练的是我啊!纯洁的你才应该在他人的关怀中成长才对。可天不遂人愿,偏偏……偏偏让你遭遇这么多的不幸,难道是上天在惩罚我吗……这样的命运,怎么能让人相信是所谓‘最好的安排’啊!”北淼越想越难以平复自己的心情,攥紧了拳头,悲愤的洪流在心中涌动。

    一阵清风从窗户吹进病房,打断了北淼的思绪。北淼抬起头,窗外万里无云的晴空让他的心情终于有所好转。按捺住了激动的心情,北淼叹了口气,继续对眼前昏迷的冰儿倾诉:“如果……如果‘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这句话真的可以相信的话,你我的命运虽然坎坷,但至少总该有点值得我珍视的东西吧……小雪,你能告诉我,那到底是什么吗……”

    这时,北淼注意到,盖在冰儿身上的被单的侧边露出了一截细绳。他先是一惊,然后连忙小心翼翼地掀开那一角被单,发现被单下面冰儿的手中紧紧攥着的不是别的、正是他与冰儿之间情谊的见证——那枚小海螺。他温柔地捧起冰儿的那只手,如获至宝般地看着那枚剔透的小海螺。童年的一幕幕再一次浮现在眼前,北淼充满迷茫的目光开始变得坚定。

    “谢谢你,小雪,到如今都还保留着它。现在我明白了,‘一切都是上天最好的安排’这话并非诳语。要说命运中值得珍视的东西的话,那就是你让我学会的担当——做男子汉的担当,以及作为铠甲勇士的担当。我要对着你起誓,绝对不会让你我童年的悲剧重演,不管是在你我身上,还是在别的需要我守护的人们身上。我以铠甲勇士的荣耀,和我童年的信仰发誓。”

    北淼说着,握紧了冰儿的双手。冰儿的呼吸变得平缓了许多,她似乎是感应到了北淼的心思。

    窗外,风和日丽,一直娇小玲珑的喜鹊落到窗台上,打量了一下屋里的两人,用喙理了理自己的羽翼,然后再一次飞起,带着北淼那无尽的思绪,向那同样无尽的蓝天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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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信我吧,小雪。”

    北淼坐在冰儿床边凝神静思了一会儿,便站起身来,走到窗户边向楼下望去。只见住院部楼下的花园中,西钊正伴着一位身着病服、拄着拐杖的中年男子散着步。他正是阳光孤儿院的现任院长。正是他在医院中给予西钊的忠告,让西钊下定决心加入到铠甲勇士的队伍中,因此西钊把他视作为自己指点迷津的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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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样啊,西钊,成为一名真正的铠甲勇士之后,有没有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啊?”院长问道。

    西钊笑着回答:“谢谢您的关心,我很好,看到您的身体恢复地这么快我比什么都高兴。”

    “哈哈哈,也多亏了你这个年轻人还惦记着我这个长辈。来,我们到那去坐会儿。”院长指着路边的一条长椅说。他们一边有说有笑地聊着,一边挪步向那长椅走去。一个话题谈到尽兴处,院长放声大笑了起来,仿佛一下子年轻了几岁。

    二人坐下后,院长把拐杖放到一边,禁不住咳嗽了两声,看得出他的身体还是有些虚弱。

    西钊面有焦色地问道:“您还好吧?”

    “我没事儿,和年轻人在一起真是让人神清气爽啊”,院长笑着说,“西钊啊,每次见到你,我都会想起一个人。”

    院长的口气一转,变得有些怅然。

    “想起一个人?”

    “对,就是十年前我们福利院的老院长。你知道为什么吗?”

    西钊摇了摇头。

    “因为他和你一样,都是金影村的后人,是有着金之血脉的光影村后人。”院长娓娓说道。

    西钊微微吃了一惊。他知道院长先生有很多故事要告诉他。他今天就是为倾听这些故事而来的。他相信,从院长先生这里,他能得到更多关于自己未来人生的指点。显然院长先生也已经准备好了向西钊讲述这些故事。

    “那好,今天我就给你讲讲,老院长和光影石之间的故事。”

    借此机会,院长回忆起了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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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多年前,那时的我还是个大学生。我利用空闲的时间,到阳光孤儿院去做义工,想积累一些社会经验——也可以说是实习吧。我就是从那时起结识老院长的。那时孤儿院刚落成不久,缺少像我这样的有文化的年轻来管理,因此虽然我只是个义工,但老院长还是很看好我,多次有聘我毕业后去孤儿院工作的意思。我当时没想那么多,一心帮老院长料理孤儿院的各种事务。我们就这样成了忘年交。”

    “假期的一天早上,我到孤儿院去,遇见了老院长。老院长把我叫到一旁,焦虑地对我说,他前一天晚上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两颗星星落到了孤儿院里。我说这是因为他那段时间工作太辛苦了,用脑过度,所以才做些奇怪的梦。可他觉得没有这么简单,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引着似的,说什么也要我陪他去孤儿院的角落里挖‘宝贝’。我拗不过他,看他精神不太好,又怕他出什么事,便拿着给院里的沙坑挖沙子的铲子,和老院长一起到了后院。老院长四下望了望,指着一个角落说这里有宝贝。我和他便动手开挖了。没想到……”

    “您和老院长挖到了什么?该不会是……?”

    “没错,就是金影石和水影石。老院长的梦暗示的没错,我们孤儿院的土里确实埋了两件宝贝,而我和老院长成了最先发现它们的人。”

    “您刚才说老院长是金影村的后人,我想应该是他大脑中的遗传记忆觉醒了,才让他做了那个梦。”西钊分析道。

    “有道理。我和老院长挖出了这两块石头,当时我们谁也不知道这些是不是宝贝。我劝他找人鉴定,或者交给政府。可他就是不听,还让我不要告诉别人。从那以后,老院长就对那两块闪闪发亮的石头着了迷,平时把它们锁在办公室的保险柜里,一有空就拿出来玩弄,还通宵达旦地遍查古籍研究它们。通过和光影石长时间的亲密接触,老院长脑中更多的、你说叫遗传记忆的那个东西觉醒了,他开始一有机会就滔滔不绝地和我讲他了解到的、有关铠甲勇士的传说,还告诉我他就是金影石的后人。我本来不相信他说的那些传说,觉得他是老糊涂了,但后来出于年轻人的好奇心,我开始和他一起研究光影石。慢慢地,我也和老院长一样,变得对铠甲勇士的传说深信不疑。我们就是在那段时间里,一起发现帝皇铠甲的存在的。”

    “原来如此。”

    “老院长对光影石和铠甲勇士的研究比我深,又有着光影村后人的遗传记忆。光影石就像是个无尽的资料库,把各种知识潜移默化、源源不断地输送到他的脑子里。他总是对我说,异能兽马上就要复活了,必须马上找到能召唤铠甲、再次封印异能兽的人。更重要的,是把完全封印异能兽的秘诀告诉他们。但这秘诀,连老院长自己都没办法说清是什么,我就更摸不着头脑了。不过令我们欣慰的是,老院长在后来做过的几个梦里,梦见当时还在孤儿院的你、北淼、小雪几个孩子,是不折不扣的光影村后人。老院长把希望都寄托在了你们身上,并发誓要用他的后半生来收集有关铠甲勇士的资料,并抚育你们几个孩子健康成长,将来也许能肩负起保护人类的重担。老院长留给你们的那封信,或许就是在那时写成的。我也决心要助老院长一臂之力,不能让他一个人孤孤单单地为此奔波。谁知道后来,异能兽闯进了孤儿院,把老院长……”

    院长说到这,不禁再一次想起了十年前孤儿院的那场灾难,话语变得沉重起来,一股悲愤涌上心头。

    “那之后的事,你都亲身经历了。”院长忍住了悲伤,叹了口气,对西钊说。

    “真想不到,金影村的后人里,有前任院长先生这样高尚的人。”西钊赞叹地说。

    “老院长已经离我们而去了,但好在他的努力没有白费,继承光影铠甲、发扬光影村后人精神的职责已经交到了你们的手上。你可不能辜负了前辈们的期望啊。”

    “嗯,我知道了。”

    “虽然责任重大,但也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你们是一个团队,你们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而且,我、还有所有知道铠甲勇士秘密的人,甚至所有被你们保护着的人,都是你们坚强的后盾。现在,又有雄介、夏海他们这样的假面骑士穿越时空来帮助你们,我相信你们一定能完成自己的使命。”院长对西钊寄予了殷切的期望。

    “院长先生,您还有老院长先生的关怀,晚辈我无以为报。唯有全力战斗,不辱使命,以表决心。”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相信老院长的在天之灵也会欣慰的。加油吧,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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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中午,士悠闲地走在去买他和小嵩的午餐的路上,不时用挂在脖子上的照相机抓拍两张街景。他发现出现在他镜头里的路人们对他的排斥情绪似乎并不像从前那么强烈了,好像这个世界在慢慢地接受他,这让他感到心情十分舒畅。

    “阿士!这么悠闲,很少见啊。”士的背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听到这句话,士微微一笑。

    “你不也是吗,海东?”士不紧不慢地转过身,对眼前的大摇大摆走来的海东反问道,“这个世界除了那个拥有五行血统的孩子以外,已经没有什么值得你留恋的宝物了吧?按你的作风,你应该尽快告别这个世界,继续去别的世界寻宝才对。你怎么还有心思在这个世界闲逛啊,难道说你也要参加我们和鸣泷的决战吗?”

    “你太小瞧我了阿士,对于敢伤害我看上的宝物的人,我是不会轻饶的。”海东严肃地说。

    “看来……你是铁了心要教训鸣泷一番再离开了?”

    “懂我的意思的话,就别和我抢了,阿士。鸣泷如果出手的话就由我来打倒,你只要和铠甲勇士一起对付那最后的一只异能兽就行了。”海东拍着士的肩膀说道。

    士听了之后眉头一皱,一本正经地拒绝道:“那可不行!所谓的‘最后的异能兽’,就算再厉害也只是异能兽而已,而且只有孤零零的一只,那样的敌人交给铠甲勇士五人去对付绰绰有余了。实话告诉你,鸣泷才是我最在意的对手,和他痛快地战斗一场是我来到这个世界后最渴望的事了,这个机会才不能让你抢去呢!”

    “喂喂,我在你眼中除了碍事的角色之外就什么也不是了吗?算了算了,不和你计较了,我特意留下来给你帮忙,没想到你这么不领情。”海东叹了口气说。

    士调侃道:“帮忙?你不是为了解你自己的气所以才留下来和鸣泷决战的吗,怎么又说是在帮我?”

    “鸣泷现在的实力有多深不可测,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要是你一不小心死在了他手下,雄介和夏海可是会伤心的哦”海东靠在路边的一根电线杆上说,“然后雄介、夏海、以及铠甲勇士他们,就要遭到鸣泷和最后一只异能兽的两面夹击……”

    海东还没说完,士就打断他道:“够了!我承认鸣泷的威力不可小觑,但如果连挑战他的勇气都没有的话,战胜他就更是天方夜谭了。想想以前我们是如何打败阿波罗·盖斯特那样的对手的,海东!”

    “哦哦哦,从你的口中竟然还能听到‘我们’两个字,可真是难得啊!我还以为你都忘了我们是同伴这件事呢。同伴就要互相守护,你亲口说过这话不是吗,阿士?”海东说着抬起手对着士做了个他标志性的“射击”动作。

    “我是说过这话没错,可我也不是个时时刻刻需要保护的孩子,我要亲自挑战鸣泷,仅此而已。”士坚定地说。

    “单人旅途不会孤单吗?我改主意了,不如我们两个双飞怎么样?”海东挑逗般地问道。

    士无奈地答应道:“唉,真受不了你,想和我并肩作战的话早说不就行了。只要打败鸣泷有我一份,几人一起上我倒无所谓。”

    “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到时候一起战斗吧,像真正的同伴一样。”海东说完,二人都会心地笑了。

    “除了鸣泷以外,你就一点也不担心那只‘最后的异能兽’吗?”海东把话题转到了那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最后的异能兽”上。

    “那是那些铠甲勇士该担心的东西,我倒希望那只异能兽能足够厉害,也好让那些铠甲勇士见见世面,锻炼一下身手。”士满不在意地说。

    “其实这几天我也没闲着,我回到了李昊天的世界,调查了一下那个世界的光影铠甲对付过的最后一只异能兽,你看,就是它。”海东说着,从兜里掏出了一张皱巴巴的旧报纸,展平后是一只飞在空中的异能兽的黑白照片。虽然有些模糊,但它的样子还是一下就吸引了士的眼球。

    “样子和以前的异能兽一样丑,不过它身上这些……这些黑暗护法的脸到时挺显眼的,看起来铠甲勇士这次有大麻烦了。”士若有所思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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