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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元日节醉酒

    许是觉得惊吓刺激还不大够,妙真发飙这事刚过,隔日黄药师瞅着眼前成群结队的无根之人,头晕目眩,站立不稳。

    小曹与黄药师原就相熟,当初可是废了好大的心思想把五绝之一挖进烟雨楼,后来黄老邪与主上为友这才作罢,每逢想起深感遗憾。

    老邪只教阵法,本不想理会其他。奈何花枝招展小曹师妹憋着坏,暗搓搓的递上本秘籍,翻开一看,前面几个大字“欲练神功,必先自宫”一口闷气憋在胸口,气晕倒地。

    曹楼主!你邀我进烟雨楼到底安的什么心思,无耻之尤不当人子!

    柳画皮、曹少钦!你们这是到底祸害了多少武林中人?还说不想称王称霸,宫里人手都早备好了!

    衙内这回倒是挺淡定,本就是刀口舔血的杀胚,没本事说不得哪天就倒在犄角旮旯了,现在不挺好?修为也高了,还给个安乐去处有什么不好的。再说了进去的人,当初可是自愿。

    小曹一脸笑眯眯,他们都是我的艺术。

    黄药师手指颤抖,指着这二位。恶魔啊!

    当个乐子图个笑罢了,至于指摘,老夫姓邪,又不是乞儿圣僧。

    随着福伯、江宁泼皮、红袄军的陆续赶到,这不大的岛上军营林立。给画了蹴鞠场地,架了擂台,热血汉子除了日常作训,便是踢球斗殴,隔着营围欣赏番女,这可是稀罕物在北地可不常见。

    置于保密,装作自己这里没囤兵么?没人是傻子,凤舟红袄分别海路南下可是大新闻,有人不在意装在意,有人在意装不在意,都盯着呢。没看占婆把在外的海盗都喊回去守家了吗?最忐忑就他们了。

    也不见萧杀氛围,一切如常,衙内对烘托大战前气氛这事嗤之以鼻,训练作战令行禁止,知道怎么砍人便可,兵也是人,当兵吃粮无外如是。

    常家豆丁仿佛回到江宁的日常,以操练为名,天天变着法的揍泼皮,而泼皮们也是每每热泪盈眶,估计长时间不挨揍,很怀念这种感觉。

    看他们一起混的这么好,柳无忧一不做二不休,套用二哥的水军规章,给豆丁搭了个草台班子,取名悍匪营。操练就是挨揍,挨揍就是操练,相当强身健体。

    野猪张五成了豆丁副手,为人谨慎办事老道,说是副手不如说是给这浑不吝收拾首尾的老妈子,张五本人倒是乐在其中,嫌自己名字不够响亮,改名张无道。

    既有悍匪怎能缺了毒妇,从买来的番女和流民里挑批根骨可以的,组毒妇营,由阿飘统领,又把二哥身边那两姐妹借来充当副手,传盾技弯刀。

    毒妇营地顿时成了这岛上最受欢迎的地界,每每做训,营外便堆满了人头,口哨狼嚎此起彼伏,衙内在心里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

    听说二哥见猎心喜,想给自己那一大帮子女人组个羽翼营,被大哥给揍了,这几天走路总扶着腰,一瘸一拐。

    元日将近,辞旧换新,莫愁随船去泉州给岛上众人订制新衣,采买吃食屠苏,岛上这近五万来人皆有。这泉州的坊间又要发次利市了。

    大哥福伯总揽岛上杂事,帝姬带着余下女儿家分包花钱,连自己这懒货不,给指派了个贴桃符的大活,写吧,闲着也是闲着。

    灵思泉涌手舞足蹈,挥毫泼墨一副副桃符大作,眨眼便成。

    “天高凤展翅拳打众位鳏寡;海阔舟扬帆脚踢诸多孤独。横批,衙内横行。”这张不错贴柳府大门口。

    “莫愁履红尘抱得家中轻摇帐;赤练盘细腰碧鬟红袖夜添香。横批,妙不可言”嚯嚯!这张更好,贴自家闺房门上,本衙内当真大才!

    当然,等自家婆娘回来一顿胖揍免不了的,不过该贴还是要贴,图个喜庆欢快不是。

    ……

    除夕之夜,岛上一片欢歌,爆竹声声,打太阳落山就没停过,海船拉来的杂戏班子,四处搭台唱戏,天南地北的唱腔应有尽有。

    岛上开工的工匠流民,东家给封了红包,手有余钱,自然要出来凑个热闹。

    有假在身的兵爷,三五成群,各找心头好,围坐小摊,要几份小吃,沽上一壶屠苏,观赏曲目。

    毒妇营的姐们不甘寂寞,也搭了个台子,演着绝活,引来众多狼嚎,这些可比唱戏的好看多了!就是那面绣着黑寡妇的旗子有点让人发麻。

    柳府柳随风和铃铛领着众人入席,本来想用大桌,二哥身边莺莺燕燕太多,真座不下,改成分餐二人一席。

    二人坐在上首,本来家里最大的一直是衙内,可惜被揍的鼻青脸肿,实在有碍观瞻,加之铃铛初来得给大哥留点薄面。

    铃铛看着一本正经的莫愁和缩在莫愁身边,脸胖一圈的猪头。还有为了身边座位莺莺燕燕堆里爬不出来的二哥,眼角挂笑,瞅着柳随风,元日宴会成了喜剧现场,你家这帮可真好玩。

    铃铛举杯一盏行过,乐声响起,宫娥席间翩翩起舞。轻步曼舞燕⼦伏巢、疾飞⾼翔鹊鸟夜惊。柳腰纤纤,莲步轻移,飞起春罗袖。

    乐师也是个中高手,宴乐奏来,堂皇大气,余音绕梁。

    让众人着实体验了一把,宫廷分盏燕乐的奢华。席间众人谈天说地笑语嫣然,其乐融融。

    嗯~除了黄药师这桌,本来和杨妙真因之前误会就互相看不顺眼。饮酒之时更是被杨妙真一顿鄙夷,端起自己身前的海碗,照着黄药师手中小杯一比。切!装斯文的臭穷酸!

    一生纵横江湖竟被这无礼疯妇鄙夷,受不了,不能忍。扔杯换坛,老夫今日与你拼了!

    欢乐的时间总是很快,转眼子时已到,众人离席起身共行这岁尾最后一盏。

    莫愁把酒杯伸到自家邪物面前,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这混账手里茶杯。那意思最后一杯你给老娘换酒,别拿茶汤充数。

    惨兮兮的陪着笑脸,可惜换来的是强势的瞪眼,柳无忧心一横,换了酒杯一口闷下,天旋地转中,口吐白沫倒地不起。

    ……

    昏昏沉沉起床,就看见身边玉体横陈。

    嚯!每次醉酒都有这好事!哈哈。

    突的感觉有些不对,急忙跑到铜镜处打量。呔!!!

    镜中美人身着心衣,头戴狐耳,腰缠九尾,后股之上还被朱笔描了几个大字!!!

    惊慌无措中转头瞧见,床上李莫愁那似笑非笑意犹未尽的眼神!

    !!!趁本衙内喝醉,你特码到底对老娘干了些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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