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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闹翻

    夫子叹口气道:“年纪轻轻的,疑心病真重!我只能保证我和委托我的那个人对你和你的家人并没有恶意,不会伤害你和你的家人。至于这么做的目的,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

    昕姐儿看今天也问不出什么,连忙赔笑着道:“夫子息怒,不是学生多疑,是如今我们的处境容不得我不多想想。得罪之处,还请先生见谅!”说到最后朝夫子鞠躬道歉。

    夫子示意她起身道:“我理解你的顾虑,不过,我所能告诉你的就是不是坏事儿,至于是什么事儿,不应该从我嘴里说出去。”

    昕姐儿再施一礼道:“感谢先生告知,既然不是坏事儿,我也能安心睡个好觉了。”

    虽然她比较随遇而安,但由于先生的区别对待她心里有点不安,不自觉的就会防备起来。

    夫子听到她的话笑起来道:“感情天不怕地不怕的昕姐儿也有害怕的时候。”

    昕姐儿不满道:“谁给夫子造的谣?世人都有七情六欲,我又不是神仙,怎么会没有害怕的?”

    夫子笑着揶揄道:“你那勇战泼妇的事迹可是还在村里流传呢!”

    昕姐儿抱怨道:“夫子你也太武断了,仅凭我正当防卫就定了我的罪好像有失公平哦。”

    夫子瞪她一眼道:“又给我耍嘴皮子,还定罪呢!有那么严重吗?不过,话又说回来,你真的能拎着两个成年人吗?”

    夫子听两个孩子在讨论昕姐儿大战泼妇时,走上前问是怎么回事,听到他们说的神乎其神的,冯夫子不太相信,今天正好趁此机会解下疑惑。

    昕姐儿不好意思嘿嘿道:“有股蛮力罢了,不值一提!”

    夫子一听是真的,哈哈大笑道:“你爹是不是恨不得你是男孩?”

    昕姐儿不高兴道:“夫子,你不会也重男轻女,看不起女人吧?”

    夫子摇摇手道:“在我眼里只有敌我之分,没有男女之别。”

    还好,夫子不是那重男轻女的老顽固,昕姐儿暗自庆幸。

    昕姐儿此时还不知道,夫子正暗戳戳的准备给她增加课程,不仅要学谋略,兵法也得学起来。

    俩人虽然都是走走停停,但回程途中两人对比明显,昕姐儿还是一副精力旺盛的样子,冯夫子累的像霜打的茄子,毫无形象的门前的一块石头上。

    看他那样子,昕姐儿建议道:“夫子,反正你天天起的也挺早的,不如和我们一块操练吧?”

    夫子连忙摇头道:“不去!有辱斯文。”

    昕姐儿不解道:“就操练一下,动动胳膊动动腿儿,有什么有辱斯文?你是不是对斯文有误解啊?麻烦你解释一下什么是斯文。”

    “这……我……你,男女七岁不同席,这么多男男女女在一块做什么操练,实在有辱斯文。”夫子我你了半天最后解释道。

    昕姐儿笑嘻嘻道:“夫子,自打嘴巴哦,刚刚是谁说的只有敌我之分,没有男女之别的,这会儿又说男女七岁不同席,你逗我呢?”

    “此一时彼一时”夫子摇头晃脑道。

    昕姐儿看他一会儿这一会儿那的,不悦道:“夫子,我看你们读书人就应了那句话‘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俗称文化流氓。”

    夫子也不乐意道:“你怎么能骂人呢?”

    “我骂谁了?我说的不是事实吗?就是老百姓也知道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你呢?是怎么说的,又是怎么做的?这叫什么?这叫心口不一,而且还冠冕堂皇的‘此一时彼一时’,哼,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说着撅撅地头也不回的走了。

    夫子指着她的背影:“你……你……”发现她连理都没理只得叹口气颓然放下手。

    昕姐儿气呼呼地回去的时候,苏母边看明哥儿和果子,边有一句没一句的和正在缝被子的姜婆说话。

    苏母看她那副样子疑惑道:“这是和谁置气呢?你不是和夫子一块儿出去了吗?”

    昕姐儿气呼呼道:“哼,娘,我再也不想看见夫子了,他太坏了竟然说话不算话。”

    苏母听地直皱眉,这孩子咋还和夫子生起气了呢,真是不懂事儿。

    不过,还得问问到底怎么回事,苏母耐着性子道:“到底咋回事?你怎么生那么大气。”

    昕姐儿告状道:“娘,你不知道,夫子他说话不算话,明明他自己说的他只有敌我之分没有男女之别,我看他身娇体弱的,建议他和我们一块操练锻炼锻炼身体。你猜他怎么说,他竟然说有辱斯文,又说什么男女七岁不同席。真是说一套做一套,人也是他鬼也是他。”

    苏母不理昕姐儿的抱怨,直接问道:“你是怎么和先生说的?”

    昕姐儿也没在意苏母语气里的急切,如此这般的把她怼怼夫子的话说完。

    苏母气得直拍她的背,骂道:“我怎么生你这么个棒槌,你听你那话说的,别说是夫子就是任何一个人也跟你翻脸,这简直就是指着和尚骂秃驴,夫子有没有被你气出个好歹?”

    昕姐儿赶紧摇头道:“不知道,我当时很生气,就直接回来了。”

    苏母气得点着她的脑袋道:“你还生气,我才应该生气,怎么生出你这么个讨债鬼。你说你爹精的给猴似的,你娘也不傻,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直肠子,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昕姐儿看着娘那么生气,又想想她说的话,好像真有点儿过分,不好意思道:“娘,你等一会儿再骂,我出去办点儿事。”说完一溜烟地跑了。

    苏母连喊回来的机会就没有,就看到她的影子消失在院里。

    苏母气结道:“嬷嬷,你看看,都说女儿是娘的贴心小棉袄,我家这个纯粹是来讨债的,一天不气我她就不舒服。”

    姜婆劝道:“儿孙自有儿孙福,小姐就不要太纠结了。昕姐儿自从上了学堂已经变了很多,不过她天生一副直脾气,一时半会儿也改不过来。”

    “就是因为先生教的好,我才急了,万一夫子不教她了怎么办?还有你听听她说的那叫什么话,肯定把夫子给得罪了。”苏母以己度人的抱怨。

    姜婆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昕姐儿又蹬蹬跑回来。

    苏母不解道:“你这风风火火的跑来跑去的,是干嘛啊?”

    昕姐儿解释道:“你不是说夫子气狠了吗,我怕他真的气晕了就不好了,所以跑过去看看。他自己进屋了。”

    苏母心想还算有点良心,不过随即问道:“你们夫子一个大男人有那么容易晕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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