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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前因

    旭哥儿翻个白眼儿:“不说就不说,又不是只有你自己知道,娘肯定也知道。”

    昕姐儿得意的哼哼一声,把文房四宝收起来,方便旭哥儿搬桌子。

    众人吃过饭后,昕姐儿从她屋里抱着一个箱子对众人道:“你们先去干着,我去找找夫子他们有点儿事儿,一会儿去地里找你们。”说着一阵风似的跑了。

    旭哥儿看着她的背影,转头问苏母:“娘,她又要干啥?神神秘秘的?是不是和她写的那个什么出生、成长有关?”

    苏母点头:“可不是有关吗?她和昕姐儿商量着要制定什么保护法,两个人正在折腾。”

    旭哥儿还没说什么呢,昌哥儿嗤笑道:“衙门是他们家开的啊?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制定好了也不一定实施。”

    宗哥儿扯扯他的衣服:“慕姑娘的爹是锦王世子,锦王据说不管事儿,她们只要说服了锦王世子,理论是可以实施的。”

    昌哥儿尴尬了会儿,随即好奇道:“娘,到底是什么法,用不用哥儿几个帮忙?”

    苏母摇摇头:“不用,她和颖姐儿都分工好了,颖姐儿负责调查,她负责制定律法,找夫子他们就为了说这事儿。”

    旭哥儿瞪大眼睛:“这样也行啊?”

    “为什么不行?她提出这种思路,其他人帮她做好不是很正常吗?就像你爹,他如果凡事亲力亲为,就是累坏他也干不完啊”,苏母看他若有所思,继续道:“作为上位者,你不一定多有才华,但一定要学会适当放权、知人善任,否则的话,苦的是你自己。”

    “知道了,娘。”

    旭哥儿仍在沉思,下意识的说了句。

    苏母看昌哥儿、宗哥儿也若有所思也不管他们,自己走了。

    旭哥儿回过神看只有他们仨,轻咳了一声,那两人也回过神。

    旭哥儿拎着两个桶说了声:“我们走!”

    两人纷纷跟着一块儿。

    且说,昕姐儿出门之后先去了趟廖家,此时廖家还正在冒烟。

    昕姐儿把箱子放到桌子上对廖大夫道:“师傅,钱花的差不多了吧,呐,这是七百两银子,应该差不多够了吧。”

    “要不了那么多,截止到目前买地、画图、买材料才花费了一半,照现在的样子,最多需要还要三百两。”

    昕姐儿把箱子往他身边推推:“你就收下吧,我知道师傅不会乱花钱的,再说了,筑巢引凤,盖好房子只是第一步,以后花钱的地方多着呢,总不能让你空口说白话吧。”

    廖大夫还没来得及开口,不知什么时候进屋的丁氏讽刺道:“还要什么钱啊?你师傅面子大,往那大街上一站,说声我缺钱,就会有美女倒贴。”

    昕姐儿看师傅还没搞定师娘,露出一副苦瓜脸,忍着笑道:“师傅,我找走了,吃过饭去夫子家一趟,我有事儿找您。”

    又对丁氏道:“师娘,我走了,其实那件事真不怪师傅,您就别和师傅怄气了。”说完就走了。

    “哎,别走啊,这都做好饭了。”丁氏对着昕姐儿的背影喊。

    “不了,师娘,我都吃过了,你们快点儿吃吧!”

    昕姐儿到了冯夫子家看到他还正在吃饭,好奇地问:“夫子,这是你做的还是举哥儿做的?看样子很不错。”

    “有事弟子服其劳,举哥儿做的。至于味道,还行,勉强能入口。”说着放下筷子要去收拾。

    昕姐儿阻止道:“别,夫子,还是我来吧,我这个弟子整天麻烦你,可是什么都没有做过。”

    说完也不等冯夫子同意,迅速收拾起来。

    昕姐儿边在院子里收拾边问:“夫子,弟子有事儿想麻烦你们,刚刚来的时候请了师傅。就是我舅舅,我不知道该不该请他。这大忙天,家家户户都忙着种谷子,因为些许小事儿请他过来会不会不合适?”

    冯夫子挑挑眉:“你想做什么?如果不是很急的我们传达就可以。”

    “今天有人缠着师傅的事儿你应该知道了吧”看他点头,昕姐儿继续道:“其实那个女的也蛮可怜的,她只是把师傅当作救命稻草,所以拼命的赖着师傅。”

    “可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况且你怎么知道她不是装的,有些女人最擅长博取同情。”冯夫子不屑道。

    “夫子,偏见啊,我不否认有白莲花道德绑架他人,但绝大多数还是正常人”,昕姐儿看夫子想反驳,抬手示意让她说完,“至少这个女的就不是那样的人。”

    冯夫子哼了一声,昕姐儿涮了最后一遍,擦擦手,坐到院子里的石凳上,示意夫子也坐过来。

    “夫子,年前有段时间打拐打的很厉害,这姑娘就是那个时候被拐卖并获救的。由于处置不当,这事儿,乡里乡亲的都知道,所以风言风语传的很厉害。她的家人一开始为她获救而欣喜、感激,随着流言蜚语越来越多,都恨不得她直接被拐卖,没有回来,对她的态度也越来越差,最后发展到只要她能嫁出去,其他的都不管。因此给她找的人家并不理想,她感到生活没有希望了,跳河自杀被救了。你说在这个过程中她有什么错?她也是受害者,却要承受种种非难,这对她来说公平吗?”昕姐儿看着夫子认真的问。

    “蝼蚁尚且偷生,她自寻短见,怪得了谁?”夫子仍嘴硬道。

    “行,我们不说她,说一个熟悉的,就举哥儿她娘吧,去年他们没分家的时候,湖婶子可是洗衣做饭样样干,甚至连小姑子的衣服还得洗,举哥儿、翔哥儿小小年纪就要去山上捡柴,要不然没饭吃。”

    “农家不都这样?大人小孩儿都得干活。”冯夫子不知道有什么可说的。

    “要都这样就好了,同是一家人,举哥儿他们在干活的时候,他的堂兄弟在玩儿;他们在吃菜馍馍的时候,人家在吃窝窝头;他们的娘大着肚子在干活的时候,婶子大娘绣花的绣花,串门的串门。你说这样的待遇公平吗?”

    “他们可以反抗啊,可以和刁湖说啊,我看刁湖这个人还行。”冯夫子不能理解为什么没有反抗。

    昕姐儿撇撇嘴:“一个孝字压了他们十多年,也就是去年才分的家,反抗谈何容易。”

    “你噼里啪啦的说了那么多?到底什么意思?我咋有点看不明白呢?”

    冯夫子一时间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又想不出她说的这些有什么目的,也不和她绕圈子了,直接问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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