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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0、问询(一)

    一行人吃过饭后,乾圣帝过来了,众人行过礼后,分宾主坐下。水印广告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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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圣帝还没坐稳,昕姐儿迫不及待地问,“父皇,我今天住那儿?要不给我赐个府邸呗?”

    乾圣帝还没说什么呢,皇后就不高兴了,“你就那么迫不及待地离开,住在宫里怎么啦,住宫里能要你的命吗?”

    乾圣帝用眼神示意一下皇后,昕姐儿会意,走到皇后身旁,挽着她的胳膊撒娇道,“娘,你还不知道你闺女,懒散惯了,住在宫里,到处都是规矩,你还是饶了我吧!”

    想到那种用尺度量的言行举止,昕姐儿就麻头皮,猛摇头想甩掉脑中那恶寒的情形。

    皇后冷哼一声挤兑她,“难得,我们的锦阳王也知道自己懒散,既然如此,更应该住宫里。”

    昕姐儿并不生气,讨好的笑着道,“娘,你闺女别的不行,自知之明还是有的,就女儿这暴脾气,万一忍不住,还不是给您老惹麻烦。”说着还蹭蹭她。

    皇后也被她蹭的没脾气,没好气拍她一下,“站好,坐没坐像站没站像的,你也不管管。”最后一句是和乾圣帝抱怨的。

    得,这把火又烧到他身上,乾圣帝知道他要是推脱的皇后一准儿又生气,好不容易缓和的气氛又会回到原点,立即保证,“管管,一定管。”

    说完朝着昕姐儿吼,“反了你了,这还没什么的,就想往外面跑……”

    昕姐儿听到父皇吼,愣了一下,随即意识到这是父皇为了讨好母后把她给卖了,正要想说什么,就听到父皇说,“不就嫌宫里规矩多,朕允许你在宫里和宫外一样。”

    昕姐儿一听,乐了,面上仍露出为难,“其实女儿也多想陪陪你们,就是宫外有些事儿,住在宫里来来去去的真的不方便。”

    皇后在下面补刀,“借口!你才刚回京能有什么事!”

    乾圣帝赞同道,“就是,朕看你就是玩野了,不想回家。”

    昕姐儿晃了晃皇后的胳膊,“哎呀,娘,真有,不骗你,昨天我们碰到一个喊冤的,因为情况紧急,也只是把她带回京,其他的还需要进一步查证呢。”

    “还有这事?”皇后看着昕姐儿像是确定她说的真假,乾圣帝也妇唱夫随的看着昕姐儿。

    昕姐儿撇撇嘴,退后两步,调侃道,“看看,你们还真不亏是夫妻,这表情神同步,不过,让你们失望了,本姑娘从不说谎,不信你们可以去查或者问宗哥儿也行。”

    皇后站起身,拍了她你一下,“熊孩子,怎么说话呢,好像是我们盼着你说谎似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什么人喊冤竟然喊到你那儿?”

    “所以,我也正在查,是不是有人给我设套?不过这事儿本身确实存在问题。”

    乾圣帝也认为有阴谋,下意识地问,“什么问题?”

    昕姐儿走回自己的位置上,严肃道,“父皇,儿臣以为防民之口甚于防川,文字狱不可取,前朝遗臣思恋旧国,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就是有,只要他没有造反,你还能管的住别人的心?与其大张旗鼓的治罪,不如让他们投入新朝建设。”

    乾圣帝皱眉,“什么是文字狱?你邋邋遢遢的说了一通,我怎么没听明白呢?”

    “咦,不会吧?崔放反诗还没有上达天听?”

    昕姐儿看乾圣帝仍没印象,解释道,“文字狱就是因文字中被人赋予了造反思想而获罪,崔放的诗里就被人认为有反我大乾的意思而下狱。”

    乾圣帝恍然大悟,“哦,那个诛十族的就是文字狱。”

    “对,还有崔放”昕姐儿点头,“他是我们新朝第一个,儿臣认为文字狱崔放不应获罪,不论他有没有反的意思。”

    乾圣帝一听不乐意了,“反了也不治罪,太太便宜他了。”

    “父皇,乾朝初立,有思念旧国很正常,打个不恰当的比喻,就像孩子有了继父或者继母,他思念自己的亲爹、亲娘不是很正常吗?但思念什么也改变不了,我们所能做的,就是励精图治,创造海清河晏、路不拾遗的盛世,让那些人只是思念,而没有理由采取行动。”

    “话虽如此,但不杀鸡儆猴,有些人会得寸进尺的。”

    “父皇,你知道吗?人都有惰性,在他还能活着,即便是苟延残喘,一般也不会造反,但如果把他们逼上绝路,他们就不得不反了,与其让他们造反,不如给他们条生路,消磨他们的意志,让他们不想反。”

    “而且南方还在征战,现在打压前朝旧臣更是给了他们攻讦的借口,也容易让其他观望者寒心。”

    “最最重要的是,我们不是号称言论自由,有些人做的,有点打脸。”

    乾圣帝冷哼,“别和我说什么言论自由,那也不是他们写反诗的借口。”

    “父皇,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只要他不明明白白的指出我反对某某,你就当做不知道,任他们发泄,我和你说,能写两句酸诗发泄的恰恰不像是会反的人,真正有反心的人,说不定心里憋着坏呢,我们不能给那些真正别有用心的人可乘之机。”

    昕姐儿看乾圣帝仍一副吹胡子瞪眼的样,踱到他面前,“父皇,咱不说其他,就说你吧,如果我们做错事,你当场就发脾气给我们指出来,说实话,心里难受是肯定的,但同时也松了一口气,相反,你要是一言不发的,我们心里都非常忐忑,感觉事情不一般,你肯定憋着大招秋后算账呢,同样的,人的情绪也是这样的,让他们把不满全部发泄出来,他们就会慢慢平静下来思考,并做出理智的选择,而那些长期情绪淤积呢,不知什么时候他们就会来个大招,譬如谋反。您看是不是这个理儿?”

    乾圣帝随着的话也思考了一番,“话虽如此,但人人发泄,长此以往朝廷的威严何在?”

    昕姐儿不赞同道,“父皇此言差矣,朝廷的威严不在于防民之口,而在于令行禁止、赏罚分明,让百姓看到我大乾上至皇帝下至官员,都清正严明,绝不徇私枉法。”

    “朕不和你说了,你能说服刑部的人再来和朕谈。”

    昕姐儿不依道,“父皇,你这是耍赖,这又没有什么实质性行的证据,就一句诗,你可以这样理解也可以那样理解,没必要抓住人不放。”

    乾圣帝越过昕姐儿,“宗哥儿,你怎么看?”

    宗哥儿愣了一下,拱手道,“启禀圣上,于公于私,卑职都是站在锦阳王这边的。”

    乾圣帝挑眉,“哦?此话怎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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