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因祸得福
王彬和栾则进了茅草屋，一股药香扑鼻而来，王彬深吸一口，感觉内力的运转都顺畅了几分。
王彬环视了一圈茅草屋，药老头住的茅草屋内部虽然简朴，却十分整洁舒适，展现出了药老头对待事物十分认真的态度。
“你们两个先坐吧，等我配完这副药的，再说你们两个的事。对了，酒放到桌子上就行。”药老头的声音从后屋传来。
王彬悄悄的问栾则：“我看这高人居住的虽然简陋了些，但是环境很不错啊，屋子也干净，还有这股药香闻起来也让人舒适。”
栾则笑眯眯的对王彬说：“嘿，我说怪的可不是他这个人的性格，而是他吃的东西怪，你现在悄悄的看一下他在后屋吃什么。”
“这不好吧，人家在配药在啊，偷看人家配药也是犯忌讳的吧。”王彬摇了摇头。
“没事，你现在不看，一会也看得到。等着吧，别怪我没提醒你，让你早看早准备。”栾则一副我是为了你好的表情看着王彬。
几分钟后，药老头从后屋出来对着二人说：“你们俩进来吧，酒也拎进来。”
王彬和栾则走进后屋，药老头指了指旁边的一个大酒瓮，酒瓮的盖子上还摆着一个酒葫芦。：“把酒都倒到里面吧，然后把酒葫芦灌满。拿给我。”
王彬按照药老头的话照做，然后将灌满酒的酒葫芦交给在一旁给蟾蜍喂蜈蚣的药老头。
药老头接过酒葫芦，下一刻他就做了一个让王彬的没想到的事，药老头拿起那个刚吃下蜈蚣的蟾蜍，然后把蟾蜍整个活吃了下去，还在咀嚼。
将蟾蜍咽下去后，他打开酒葫芦，满满的喝了一大口，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不健康的红晕。然后喊了一声好酒。
王彬算是理解了栾则说的什么叫吃的东西怪，不过经历过各种电影，荒野求生纪录片，乃至一些早期网红洗礼的王彬，觉得这一幕还在他能接受范围内。
栾则一直盯着王彬的表情，没想到王彬十分镇定，想当年他刚和药老头认识的时候，那老头当着他面生吃蟾蜍可是给他恶心坏了。
药老头露出他那狰狞的笑容说：“嘿，你小子看见老夫吃这些，不觉得恶心么？当年栾则第一次看见，可是恶心坏了，晚饭都没吃。”
栾则一拍桌子：“嘿，说好不提这事，你说话不算话啊。”
药老头不紧不慢的说：“怕什么的，反正江湖上认识你的人也死的差不多了。剩下活着的那几个，也不知道这事。”
王彬一听这话，眼里闪过一丝好奇，不过他没问，反而是说：“那前辈，可以替我配药了不。”
“可以，可以，来，坐下吧。”药老头答道。
王彬与药老头相对而坐，药老头伸出自己的左臂给王彬：“你小子操控一丝内力到我体内流转，我会根据你这丝内力在我体内的反应给你配药。放心，不用担心会伤到我，我的体质和常人不同。这一点跟你解释不明白，你尽管来就行。”
王彬点点头，伸手按在药老头手腕上，输了一丝平稳的内力进去。
药老头闭上眼睛，开始细细感受王彬内力在体内的反应。
王彬内力在自己身体流动过的时候，当时的位置会有一股微弱的温暖，仿佛阳光透过云层洒在他身上的感觉，这股温暖里还有着一股充满活力和治愈的能力，虽然很微弱，但是他的确感受到了。
内力流过脏腑，一种轻灵而畅快的奇妙产生在药老头的体内，在这奇妙的感受中，他可以感觉到王彬内力带给他内心的平静和安宁，他的思绪变得清晰和专注。
刚才蟾蜍毒液和酒精带给他不适感都被安抚下来，他似乎能够更加深入地与自身得内力联系起来，他好似达到了自然和谐得状态。
这一丝内力的游走，给药老头带来一种奇妙的体验，仿佛身体和灵魂得到了修复。他活了八十多年，从来没感受过这种神奇的内力，这也引得他对王彬这个人充满了好奇。
“小子，调动你的内力，不要再像疗伤一般，如你我二人交锋，让你的内力攻击我的身体，我会压制自己的内力！”药老头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那前辈小心了。”王彬催动内力，内力一下活跃起来。发生了彻底的转变，刚才那股的温暖，治愈，平静消失不见。
药老头感到一股如火焰灼烧般的炙热从王彬内力的位置传来，仿佛一把炽热尖刀要从体内割开他一样。
药老头的内力开始被动的运转，要对抗这股如烈焰般的入侵者。药老头强压下去，他要继续感受，此时他裸露在外苍白的皮肤已经泛红。如同一只成熟的大虾。
王彬见状就要收回内力停手，被药老头阻止了，还让他加大内力的运转。王彬只好继续。
随着内力运转的再一次加快，除了剧痛和灼烧之外，王彬的内力开始散发出一股冲击力，这股冲击力如巨浪袭来，药老头想测试一下这股冲击力，于是打算调动一股略微弱于王彬的内力，谁知道内力刚刚运转，就被下一股冲击力震散。
这一下，药老头是彻底压制不住了自身的内力，其内力如洪水一般冲向王彬的内力，轰的一声，王彬倒飞了出去。
一直看着这的栾则身影一闪，接住了王彬。接住王彬的同时，也将自己的内力输入王彬体内，帮他驱逐药老头的内力。
“哎呀，过火了。”药老头紧随其后，扔下拐杖闪身而来，伸手号脉。
“还好，没大碍，只是内力对抗飞出去昏迷了。睡醒就好了，也没内伤，没淤血。我的内力也被你驱逐的干净。”药老头松了一口气。
栾则将王彬放在床上，面无表情的看向药老头：“你是不是要给我个交代？”
药老头看见栾则这样，他知道栾则是动了真火，看来他是真的看好这个小子。平常栾则这人不拘小节，嘻嘻哈哈的，但是一旦动了怒，就是这样。
药老头连忙从身上拿出一个小木盒说：“你别急，我给他吃颗天佑丹，保证没事。”
说完，药老头连忙将一颗朱红色的药丸喂给王彬吃下，然后回头对栾则说：“这行了吧。可心疼死我了，我十年才能练这么一颗。一共没几个。
本来是打算我内力反噬时服用压制的，这小子这么吃下去，固本培元不说，还白得了5年内力和百毒不侵。早知道我就不这么好奇了。”
栾则冷哼一声：“谁让你当年偷盗各门派的药方，引得各门派追杀，要不我出面保你，你早死了。行了，知道你亏，我的云松散毒丹给你一颗。”
药老头面露喜色：“你是认真的？说话算话啊。有了你的云松丹，再配上我的天佑丹，我能安安稳稳的活到90多了，至少是十年内不用再担心内力反噬，越变越丑了。”
栾则没兴趣再听药老头说这些，于是问起了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药老头一五一十的交代了情况后又说：“我从来没见过这种奇异的阳属内力，竟然能有完全相反的两个特性。”
栾则听后细细沉思：“不，并非没有。你还记得那则故事么？”
药老头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说：“你说200年前的天下第一钟离长泰，收纳天下武功，乃至塞外异国他也有所学，然后融汇贯通所创造的内功武学，玄阴岳阳神功？不可能，这就是个传说，传说怎么能当真呢？再说了，这小子只有阳，没有阴啊。”
栾则一笑道：“你我二人练的万流归一和活死人功，当年也被人认为是传说。你我初识的时候，还在互相隐藏呢。都怕对方知道自己练的是传说中的功法。”
药老头深吸了一口气：“是啊，当年我还不是这样子。算了，不说了，那这孩子，你有什么安排？”
栾则看着还在昏迷的王彬说：“顺其自然吧，他有自己的理想和抱负。他想去杀曹少钦，救杨宇轩的儿女。以他现在的武功，杀个曹少钦不说易如反掌，还是简简单单的。
而且，苏世君与他谈过，苏世君说这孩子的见识和主意让他都吃惊。更何况，真的能杀了曹少钦，那秦王的同党就少了一个，咱们的压力也就减弱了不少。”
药老头点了点头：“你说他这么优秀，我都想收他为徒弟，传授我的医术了。”
栾则接话：“那你就传嘛，省得带进棺材里。没准，我的万流归一，也得传给这孩子呢。”
药老头没正面回答：“再说，我去给这孩子配药。他醒后你把他带回去吧，三天后来取药。对了，走之前把门给我修好。”说完就去忙了。
栾则没说话闭目坐在一旁，开始打坐修炼。
半个时辰后，王彬苏醒，他看了看周围，栾则在打坐，药老头对着一堆药材挑挑选选。
“醒了啊，感觉怎么样？还记得昏迷之前发生了什么吗？”打坐的栾则出声。
王彬感受了一下身体，运转了一下内力说：“能，没啥事，哎？我的内力怎么。”
栾则将药老头给他吃的天佑丹的事情说了。
王彬连忙起身：“多谢药前辈。晚辈铭记在心。”可惜，药老头沉浸在配药的世界中，没搭理王彬。
栾则对王彬说：“行了。一时间增长五年的内力也不是什么好事，拿着剑，我指点指点你，也顺便看看你悟出了什么剑法。药老头，你看不看我俩比武？”
“比武？看看看，走走。”药老头能不搭理王彬，但是栾则的邀请他还是要接受的。
三人来到茅草屋后面的一处空旷平地上，王彬和栾则持剑对立。药老头则站在一旁拿着酒葫芦看着二人。
“小子，来吧，别留手”
“栾伯父，得罪了。”
王彬迈出一步，瞬间身形如电，其右手握剑，试探性的向着栾则刺来。
栾则稳稳站在原地，双眼注视着王彬的动作。当王彬的剑尖已经杀到他的眼前，栾则身形一动，从王彬面前消失。
王彬早有准备，他从画卷中悟出来的剑法飘忽不定又迅疾如雷，他身法一转，剑锋向后斩去，“叮”的一声，王彬的剑与栾则的对撞到一起，又分开。
“小子，反应还挺快嘛。那我要动真格的了。”栾则笑道。
王彬沉默不语，眼睛紧紧盯着栾则，闪着锐利的光芒。
栾则突然发起攻击，他的身形如龙般飞扑而至，剑刃飞舞，速度之快令人难以捉摸。王彬以画卷剑法抵挡，双方的剑刃碰撞出火花，剑光如电闪烁。
紧接着，栾则迅速转换招式，他的剑招宛如一只飞燕穿梭于空中，剑光闪烁，犀利无比。王彬奋力抵挡，连续变化防御姿势，千钧一发之际，他以一种极其犀利的角度刺向栾则的肋下，进行反击。
栾则即刻变换剑招，下压王彬刺来的剑身。然后运用身法的灵活性，腾跃而起，从空中向王彬袭来。王彬不畏挑战，直面栾则。他们的剑招相互交织，虚实变化，刺激人心。
二人的剑招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幕刀光剑影的壮观场面。他们的身体犹如舞台上的旋转木马，动作矫健而精准。他们灵活地变换着进攻和防守，同时时刻保持警惕。
剑光闪耀，剑招穿梭，每一招每一式都散发出迫人的杀气和剑意。他们的身法像流水，剑光如电，剑势如虹，将整个平地都笼罩在凛冽的杀意之中。
最终，栾则的剑法展露出更大的优势，他施展出一记绝妙无比的绝招，化解了王彬的攻势，随即发动致命的一剑。剑光闪烁，划破虚空，直指王彬的要害。
栾则的剑尖抵在了王彬的咽喉处，战斗结束，王彬低头认输，经过这一战，他内心充满了对栾则的敬佩和钦佩。他知道栾则顶多用出了一半的功力。
虽然这场较量失败了，但他也知道自己在剑道修行的道路上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王彬环视了一圈茅草屋，药老头住的茅草屋内部虽然简朴，却十分整洁舒适，展现出了药老头对待事物十分认真的态度。
“你们两个先坐吧，等我配完这副药的，再说你们两个的事。对了，酒放到桌子上就行。”药老头的声音从后屋传来。
王彬悄悄的问栾则：“我看这高人居住的虽然简陋了些，但是环境很不错啊，屋子也干净，还有这股药香闻起来也让人舒适。”
栾则笑眯眯的对王彬说：“嘿，我说怪的可不是他这个人的性格，而是他吃的东西怪，你现在悄悄的看一下他在后屋吃什么。”
“这不好吧，人家在配药在啊，偷看人家配药也是犯忌讳的吧。”王彬摇了摇头。
“没事，你现在不看，一会也看得到。等着吧，别怪我没提醒你，让你早看早准备。”栾则一副我是为了你好的表情看着王彬。
几分钟后，药老头从后屋出来对着二人说：“你们俩进来吧，酒也拎进来。”
王彬和栾则走进后屋，药老头指了指旁边的一个大酒瓮，酒瓮的盖子上还摆着一个酒葫芦。：“把酒都倒到里面吧，然后把酒葫芦灌满。拿给我。”
王彬按照药老头的话照做，然后将灌满酒的酒葫芦交给在一旁给蟾蜍喂蜈蚣的药老头。
药老头接过酒葫芦，下一刻他就做了一个让王彬的没想到的事，药老头拿起那个刚吃下蜈蚣的蟾蜍，然后把蟾蜍整个活吃了下去，还在咀嚼。
将蟾蜍咽下去后，他打开酒葫芦，满满的喝了一大口，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不健康的红晕。然后喊了一声好酒。
王彬算是理解了栾则说的什么叫吃的东西怪，不过经历过各种电影，荒野求生纪录片，乃至一些早期网红洗礼的王彬，觉得这一幕还在他能接受范围内。
栾则一直盯着王彬的表情，没想到王彬十分镇定，想当年他刚和药老头认识的时候，那老头当着他面生吃蟾蜍可是给他恶心坏了。
药老头露出他那狰狞的笑容说：“嘿，你小子看见老夫吃这些，不觉得恶心么？当年栾则第一次看见，可是恶心坏了，晚饭都没吃。”
栾则一拍桌子：“嘿，说好不提这事，你说话不算话啊。”
药老头不紧不慢的说：“怕什么的，反正江湖上认识你的人也死的差不多了。剩下活着的那几个，也不知道这事。”
王彬一听这话，眼里闪过一丝好奇，不过他没问，反而是说：“那前辈，可以替我配药了不。”
“可以，可以，来，坐下吧。”药老头答道。
王彬与药老头相对而坐，药老头伸出自己的左臂给王彬：“你小子操控一丝内力到我体内流转，我会根据你这丝内力在我体内的反应给你配药。放心，不用担心会伤到我，我的体质和常人不同。这一点跟你解释不明白，你尽管来就行。”
王彬点点头，伸手按在药老头手腕上，输了一丝平稳的内力进去。
药老头闭上眼睛，开始细细感受王彬内力在体内的反应。
王彬内力在自己身体流动过的时候，当时的位置会有一股微弱的温暖，仿佛阳光透过云层洒在他身上的感觉，这股温暖里还有着一股充满活力和治愈的能力，虽然很微弱，但是他的确感受到了。
内力流过脏腑，一种轻灵而畅快的奇妙产生在药老头的体内，在这奇妙的感受中，他可以感觉到王彬内力带给他内心的平静和安宁，他的思绪变得清晰和专注。
刚才蟾蜍毒液和酒精带给他不适感都被安抚下来，他似乎能够更加深入地与自身得内力联系起来，他好似达到了自然和谐得状态。
这一丝内力的游走，给药老头带来一种奇妙的体验，仿佛身体和灵魂得到了修复。他活了八十多年，从来没感受过这种神奇的内力，这也引得他对王彬这个人充满了好奇。
“小子，调动你的内力，不要再像疗伤一般，如你我二人交锋，让你的内力攻击我的身体，我会压制自己的内力！”药老头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那前辈小心了。”王彬催动内力，内力一下活跃起来。发生了彻底的转变，刚才那股的温暖，治愈，平静消失不见。
药老头感到一股如火焰灼烧般的炙热从王彬内力的位置传来，仿佛一把炽热尖刀要从体内割开他一样。
药老头的内力开始被动的运转，要对抗这股如烈焰般的入侵者。药老头强压下去，他要继续感受，此时他裸露在外苍白的皮肤已经泛红。如同一只成熟的大虾。
王彬见状就要收回内力停手，被药老头阻止了，还让他加大内力的运转。王彬只好继续。
随着内力运转的再一次加快，除了剧痛和灼烧之外，王彬的内力开始散发出一股冲击力，这股冲击力如巨浪袭来，药老头想测试一下这股冲击力，于是打算调动一股略微弱于王彬的内力，谁知道内力刚刚运转，就被下一股冲击力震散。
这一下，药老头是彻底压制不住了自身的内力，其内力如洪水一般冲向王彬的内力，轰的一声，王彬倒飞了出去。
一直看着这的栾则身影一闪，接住了王彬。接住王彬的同时，也将自己的内力输入王彬体内，帮他驱逐药老头的内力。
“哎呀，过火了。”药老头紧随其后，扔下拐杖闪身而来，伸手号脉。
“还好，没大碍，只是内力对抗飞出去昏迷了。睡醒就好了，也没内伤，没淤血。我的内力也被你驱逐的干净。”药老头松了一口气。
栾则将王彬放在床上，面无表情的看向药老头：“你是不是要给我个交代？”
药老头看见栾则这样，他知道栾则是动了真火，看来他是真的看好这个小子。平常栾则这人不拘小节，嘻嘻哈哈的，但是一旦动了怒，就是这样。
药老头连忙从身上拿出一个小木盒说：“你别急，我给他吃颗天佑丹，保证没事。”
说完，药老头连忙将一颗朱红色的药丸喂给王彬吃下，然后回头对栾则说：“这行了吧。可心疼死我了，我十年才能练这么一颗。一共没几个。
本来是打算我内力反噬时服用压制的，这小子这么吃下去，固本培元不说，还白得了5年内力和百毒不侵。早知道我就不这么好奇了。”
栾则冷哼一声：“谁让你当年偷盗各门派的药方，引得各门派追杀，要不我出面保你，你早死了。行了，知道你亏，我的云松散毒丹给你一颗。”
药老头面露喜色：“你是认真的？说话算话啊。有了你的云松丹，再配上我的天佑丹，我能安安稳稳的活到90多了，至少是十年内不用再担心内力反噬，越变越丑了。”
栾则没兴趣再听药老头说这些，于是问起了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药老头一五一十的交代了情况后又说：“我从来没见过这种奇异的阳属内力，竟然能有完全相反的两个特性。”
栾则听后细细沉思：“不，并非没有。你还记得那则故事么？”
药老头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说：“你说200年前的天下第一钟离长泰，收纳天下武功，乃至塞外异国他也有所学，然后融汇贯通所创造的内功武学，玄阴岳阳神功？不可能，这就是个传说，传说怎么能当真呢？再说了，这小子只有阳，没有阴啊。”
栾则一笑道：“你我二人练的万流归一和活死人功，当年也被人认为是传说。你我初识的时候，还在互相隐藏呢。都怕对方知道自己练的是传说中的功法。”
药老头深吸了一口气：“是啊，当年我还不是这样子。算了，不说了，那这孩子，你有什么安排？”
栾则看着还在昏迷的王彬说：“顺其自然吧，他有自己的理想和抱负。他想去杀曹少钦，救杨宇轩的儿女。以他现在的武功，杀个曹少钦不说易如反掌，还是简简单单的。
而且，苏世君与他谈过，苏世君说这孩子的见识和主意让他都吃惊。更何况，真的能杀了曹少钦，那秦王的同党就少了一个，咱们的压力也就减弱了不少。”
药老头点了点头：“你说他这么优秀，我都想收他为徒弟，传授我的医术了。”
栾则接话：“那你就传嘛，省得带进棺材里。没准，我的万流归一，也得传给这孩子呢。”
药老头没正面回答：“再说，我去给这孩子配药。他醒后你把他带回去吧，三天后来取药。对了，走之前把门给我修好。”说完就去忙了。
栾则没说话闭目坐在一旁，开始打坐修炼。
半个时辰后，王彬苏醒，他看了看周围，栾则在打坐，药老头对着一堆药材挑挑选选。
“醒了啊，感觉怎么样？还记得昏迷之前发生了什么吗？”打坐的栾则出声。
王彬感受了一下身体，运转了一下内力说：“能，没啥事，哎？我的内力怎么。”
栾则将药老头给他吃的天佑丹的事情说了。
王彬连忙起身：“多谢药前辈。晚辈铭记在心。”可惜，药老头沉浸在配药的世界中，没搭理王彬。
栾则对王彬说：“行了。一时间增长五年的内力也不是什么好事，拿着剑，我指点指点你，也顺便看看你悟出了什么剑法。药老头，你看不看我俩比武？”
“比武？看看看，走走。”药老头能不搭理王彬，但是栾则的邀请他还是要接受的。
三人来到茅草屋后面的一处空旷平地上，王彬和栾则持剑对立。药老头则站在一旁拿着酒葫芦看着二人。
“小子，来吧，别留手”
“栾伯父，得罪了。”
王彬迈出一步，瞬间身形如电，其右手握剑，试探性的向着栾则刺来。
栾则稳稳站在原地，双眼注视着王彬的动作。当王彬的剑尖已经杀到他的眼前，栾则身形一动，从王彬面前消失。
王彬早有准备，他从画卷中悟出来的剑法飘忽不定又迅疾如雷，他身法一转，剑锋向后斩去，“叮”的一声，王彬的剑与栾则的对撞到一起，又分开。
“小子，反应还挺快嘛。那我要动真格的了。”栾则笑道。
王彬沉默不语，眼睛紧紧盯着栾则，闪着锐利的光芒。
栾则突然发起攻击，他的身形如龙般飞扑而至，剑刃飞舞，速度之快令人难以捉摸。王彬以画卷剑法抵挡，双方的剑刃碰撞出火花，剑光如电闪烁。
紧接着，栾则迅速转换招式，他的剑招宛如一只飞燕穿梭于空中，剑光闪烁，犀利无比。王彬奋力抵挡，连续变化防御姿势，千钧一发之际，他以一种极其犀利的角度刺向栾则的肋下，进行反击。
栾则即刻变换剑招，下压王彬刺来的剑身。然后运用身法的灵活性，腾跃而起，从空中向王彬袭来。王彬不畏挑战，直面栾则。他们的剑招相互交织，虚实变化，刺激人心。
二人的剑招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幕刀光剑影的壮观场面。他们的身体犹如舞台上的旋转木马，动作矫健而精准。他们灵活地变换着进攻和防守，同时时刻保持警惕。
剑光闪耀，剑招穿梭，每一招每一式都散发出迫人的杀气和剑意。他们的身法像流水，剑光如电，剑势如虹，将整个平地都笼罩在凛冽的杀意之中。
最终，栾则的剑法展露出更大的优势，他施展出一记绝妙无比的绝招，化解了王彬的攻势，随即发动致命的一剑。剑光闪烁，划破虚空，直指王彬的要害。
栾则的剑尖抵在了王彬的咽喉处，战斗结束，王彬低头认输，经过这一战，他内心充满了对栾则的敬佩和钦佩。他知道栾则顶多用出了一半的功力。
虽然这场较量失败了，但他也知道自己在剑道修行的道路上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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